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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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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打乒乓球?」徐茜在好奇地問道。不過,我聽得出來她語氣有些惱火,估計是嫌淼淼打斷她和我的聊天。

「我們小時候打過,很久再沒碰過了。」我含糊說道:「想一起去玩玩麼?」我本沒打算徐茜會答應,她對於吃完飯顯然有其他計劃。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答應下來。我們和一桌子長輩打好招呼,一行來到健身館。健身館免費提供拍子和球,我們為著好玩熱鬧,四個人只要了一個臺子。

因為臨時起意,大家也沒穿運動服,更不知道對方水平如何,動作有些約束,就說先打一輪輸下贏上。最開始是兩個女生上場,徐茜一拿拍子我就意識到怪不得她會願意來,這個姑娘也是會打球的。不過,她有些矜持,不肯像淼淼一樣脫掉高跟鞋,結果輸給淼淼。

寧北嶽讓我先上,自從父母去世我就沒動過拍子,再次拿到手上還有些心澎湃。看向淼淼,她舉著拍子和我揮揮手,也是眼睛閃亮,我們都不約而同想起小時候一起學乒乓球的子。第一輪我沒特別用心,半真半假輸給了淼淼。

寧北嶽上去就不一樣了,大家看他打了幾拍子,就知道我們都是在給他當陪襯。兩輪之後寧北嶽帶著謙虛的傲慢建議換個玩法兒,畢竟一個人在上面輪跟我們三個打沒意思,雙打就可以一起玩了。徐茜自然而然跟我站到一邊,寧北嶽也樂得和淼淼並肩作戰。

「這麼玩你們以後就光剩輸球和撿球了,還是我和磊洛一撥啦!」淼淼將徐茜推到臺子另一邊。

我一副隨大家的模樣,但知道淼淼好勝心被起。想贏又不想寧北嶽幫忙,尤其是如果能贏寧北嶽更是錦上添花。

淼淼有這麼個願望,我當然希望成全,更不用說寧北嶽的銳氣。和淼淼小時候配合打球很默契,現在再找回當年的覺希望不會太難。於是乎,我拿出十二分神。因為號稱是在玩兒,我們也不去談策略,就是拿著拍子推擋拉

徐茜接高球時壓不住拍,總是會打飛。如果球落在寧北嶽這邊的臺子再飛向徐茜時,兩人慾接讓配合不起來,因此給了淼淼和我很多機會。兩邊有輸有贏,大家玩得滿頭大汗卻興致高昂。

從此以後,寧北嶽找到一個最好的理由接近淼淼。幾乎天天都會找她去打球,淼淼也是玩得不亦樂乎,兩個人的關係迅速攀升。爺爺準備回老家時,寧北嶽也湊來要一起送他們去飛機場。鞍前馬後,儼然把自己當成家庭成員。

晚上回到家,看到空蕩蕩的屋子,我知道淼淼肯定跑出去玩了。我洗了個澡又胡亂吃些東西,看會兒電視就覺得無聊,索跑到爸媽的房間收拾鋪。

淼淼和我有各自的臥室,爺爺在時,會睡爸媽的主臥,單被子枕頭等等都為他們備買新的。二老離開後房間空下來,淼淼會和我換回爸媽原來用的一套。雖然東西越來越舊,但我們還是會定時清洗打掃,保證一切乾乾淨淨。這些年,我們對爸媽的房間已經有了默契。估計只要一直單身,就會持續下去。

月光由窗前傾瀉進來,灑在深的花梨木傢俱上。爸媽去世後,我們沒有碰過這裡的東西,梳妝檯上的花瓶,牆上的照片和掛畫,硬木地板上的絨地毯,都維持著原來的樣子。

看著爸媽的巨幅結婚照,白的麻紗單,我忽然意識到他們倆就是在這張上抵死的纏綿,翻雲覆雨,孕育出淼淼和我兩兄妹。一想起媽媽躺在上叉開雙腿被爸爸到高,就像那晚淼淼和我一樣,我心裡一陣悸動,身子也開始有些發熱。

我的腳步不由挪到淼淼的房間,她不在家的唯一好處就是我有機會再次走進她的房間。淼淼上大學後我很少進去,可自從品嚐過她的味道,只讓我食髓知味。

我罵著自已變態,又忍不住對著衣櫃上的鏡子若有所思。因為兩人是孿生,從小我們就對彼此在成長中的變化非常。淼淼和我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其他地方我更隨父親,她則更像母親。

打開淼淼的衣櫃,裡面散發出甜美的香味,我深深了一口氣,一件件衣服拿出來撫摸,想象著華麗的絲綢綿如何擁抱淼淼柔軟的曲線。一聲低沉的呻聲從我嗓子裡發出,雖然知道這種做法太過猥褻,我又忍不住打開屜。裡面是淼淼的貼身內衣和內褲,還有保護整齊的各絲襪。我拿出一雙絲襪,入手盡是柔綿的觸

我鬆開皮帶,解開紐扣和拉鍊,將腫脹硬從褲子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我緊緊握在手中,咬著後牙槽在上慢慢擼動,希望能減輕一些疼痛。

我應該對所作所為到羞恥噁心,但當我站在淼淼的衣櫃前,被她的衣服和誘人的香味包圍時,我能覺到的只是一種扭曲的興奮。快樂在我的脊椎底部刺痛,我站在衣櫃前的時間越長,睪丸就越緊繃。我瘋狂地幻想人的淼淼,回想那個晚上如何在這張上狠狠著她。

「媽的,」我呻著,濃濃的末端噴出來,落在她的衣櫃上、地板上。我呼困難,靠在壁櫃閉上眼睛,高的餘波仍然在我身上盪漾。

過了一會兒,我到自已平靜下來,睜開眼睛看著到處都是。我直身子重重嘆口氣,把鬆弛的進褲子裡,到廚房拿了瓶清潔劑和廚房紙,折回來動手清理。潛入淼淼的房間侵犯她的隱私是一回事,但留下證據讓她發現是另外一回事兒。

現在已經快午夜,淼淼還沒有回來,我幾乎肯定她和寧北嶽在一起。此刻寧北嶽可能正在撫摸她、親吻她……做我想對她做的一切。我緊握拳頭,覺到憤怒在我的血管裡沸騰。

清理完她的屋子,我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盯著腕上的手錶。隨著時間的推移,脾氣越來越惡劣,咒罵自已是個蠢貨的同時,暗暗發誓如果淼淼五分鐘之內不出現,她麻煩可就大了。

好在大門開鎖的聲音響起,淼淼走進屋子,後面果不其然還跟著寧北嶽。兩人興致盎然跟我打了個招呼,寧北嶽還打算坐我旁邊套近乎聊天,看到我陰沉的臉,立馬識趣地告辭。淼淼卻好像沒事兒人似的,在門廳不緊不慢脫掉帽子、大衣和鞋子。

她的臉赧紅,眼睛深邃有神,炯炯發亮,甚至嘴巴也與往常不同,更柔軟、豐潤,就好像……好像她剛被親吻過。我氣得身形微微搖晃,血管裡充滿嫉妒,起身大踏步朝淼淼走去。

「你怎麼了?這是幹嘛?」淼淼看出我的憤怒,輕輕從我身邊往後退,好像害怕我要揍她似的。

以我們倆從小到大就有的默契,我知道她這副模樣是裝出來的。淼淼情用事,在我面前更是沒有顧忌,所以她無時不刻挑釁我。而我像個傻子一樣,被她挑釁、被她怒,每次都是如此。

我一把摟住她壓到她身上,淼淼頓時不開氣。我抱住她的腦袋親上嘴,舌頭野蠻地在她口中橫衝直撞,過每一處地方,便是連牙齒都不放過。淼淼被我吻得呼不足,不時吐出舌頭跟我纏鬥。我的雙發麻發痛,這個吻談不上柔情意,但我顧不得了,想到懷裡的淼淼屬於另外一個人,這念頭讓我發瘋。

我抓住她拖到爸媽的臥室,兩人一起倒在上,嘴第二次合攏在一起。我們互相摟住,抓著頭髮對方的頭髮,在身上蹭來蹭去。

媽的,這簡直大錯特錯,但是當淼淼貼近我、親吻我,手指穿過我的頭髮時,那覺又是那麼正確無比。我的兩隻大手伸到淼淼的衣服裡,貼著她溫暖而細膩的肌膚,從柔軟的際向上遊移,罩著房就是一通捏,再從罩底部伸進去,將她的整個房握在掌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