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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5【第二章:肅殺的秋風】窗外面一片灰濛濛，周山睡到了下午四點才醒，昨晚熬夜看小說看到了凌晨五點，下扔滿了啤酒罐和菸頭。

忽然想起還得去參加大哥的聚會，他趕忙穿衣洗了個臉。

「今年秋天怎麼會冷得這麼快?」周山哈了口氣，居然有白霧。

抬頭看天，陰暗的雲層把天空堵得死死的，太陽的光找不到一絲縫隙能透過來。

他到霓虹街的時候天已經暗了，霓虹街的霓虹燈早已經閃爍起來。

走進悉的小巷子，推開門後，嘈雜的dj音樂和夾雜著煙味的悶熱空氣一下撲到他的臉上。

周山把襖子掛在一架上，踏進擁擠的人群。

男男女女伴隨著音樂聲扭動自己的身體，周山看見黃狗正在和一個穿著鼻環的小太妹扭股。

「你他媽笑的怎麼這麼猥瑣!」周山靠近他，在他耳朵邊吼道。

小太妹頓時笑的斷了節奏，黃狗「」了一聲，被周山拖著到了安靜的吧檯旁邊坐下。

「兄弟要點什麼?」吧檯裡只穿著內衣的紅髮女問道。

「兩杯……嗯……威士忌。」黃狗不客氣道，今天大哥包場，酒水隨便喝。

兩人碰一杯。

「你不是說要認識點人嗎，怎麼來就看見你在裡面瘋?」周山抿了口這個自己只聽過沒喝過的洋酒道。

黃狗的眼睛在舞池裡逡巡，就像只尋找綿羊的惡狼。

「認識，當然要認識了，認識妹子不也一樣嗎。」

「切。」見周山不屑的模樣，黃狗小聲道，「山狗，你是傻嗎?這麼好的機會，說不定就能撿個大長腿睡，你要去外面嫖，沒兩千拿的下嗎!」他這話也把周山勾的癢癢的，周山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能白嫖他也不想錯過。

「對嘛，都是兄弟，裝什麼裝!」黃狗摟著他的肩膀道。

這時，俱樂部裡的音樂停了下來，音響裡傳來光頭大哥的聲音。

「兄弟們，都先安靜安靜，我講個話!」

「大哥!」

「大哥好!」……場下響起其他人的合聲，光頭大哥只穿件背心，他拿著話筒站在臺子上，滿臉的橫都掩蓋不住笑意。

「多虧兄弟們了兄弟們，還有在座被邀請來的客人們的照顧，會長已經決定，讓我成為翠城的分會長!」

「恭喜大哥，恭喜大哥!」

「傻，還叫什麼大哥啊，應該恭喜會長才對!」

「對對，恭喜會長，恭喜會長!哈哈!」場下頓時一片祝賀之聲，看見旁邊的黃狗也莫名動，周山甩了他巴掌在背上，低聲道，「你樂個什麼?」

「大哥當了會長，他分配的額度就多了，以後我們送貨的機會也就多了，媽的，月入過萬不是夢啊!」黃狗樂呵樂呵的道。

周山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光頭從臺下拿了瓶香檳上臺，「兄弟們，來賓們，今晚大家喝個痛快，沒喝醉不許走!」他搖動瓶身後擰開瓶蓋，「噗!」酒水噴出，瞬間點燃了場內的氛圍。

一杯又一杯的酒灌進肚子，周山腦袋也開始暈乎乎，黃狗也不知道去哪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