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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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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你?”

“你賭輸這場賭局,活該是你欠我,不過是在你身上討個吻罷了,別那麼緊張。”玄忻理直氣壯地道。

杜玉簪像是瞪妖怪般地瞪著他,只是討個吻罷了?他把她當成了什麼?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悽悽地望著眼前這男人,忽覺自己好悲哀,語氣不免苦澀。

她發現她不僅輸了一場賭局,還失了一顆心。

“記不記得我們訂下賭局的那,你說了什麼?”杜玉簪只是怔怔地瞪著她,未答話。

“你說你若賭輸了,就跟我姓!”她想起來了,當時不過是賭氣,隨便說說罷了,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究竟想怎麼樣?”她痛苦地閉起眸子,雙眉深深地蹙起。

這下子換玄忻愣住,對於她拋來的問題,他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因為,幾乎是馬上地,一個清淅的念頭在腦海裡冒出…他想要她!

玄忻被自己的念頭給驚嚇住!

他一直以為,自己只不過是想逗逗這個易怒且倔強的小女人,從來不曾想過要將這個女人佔為已有。

“放我走吧!”她睜開眼,邊綻出一抹苦澀的笑花。

她怕這個男人,她好怕,自從認識他之後,她的心便像不再屬於自己一樣,本無法控制。

一句話幾乎要從玄忻的逸出,強烈地令他喉頭打顫,他驚愕地發現,自己強烈地想喊出,竟是…你既要嫁官家人,不如嫁我吧!

“如果,我不呢?”他沉沉地吐出這句話。

她怔怔地盯著他,澀聲道:“為什麼不?”

“如果…”他頓了一下,捉住混亂意念中一抹清楚的念頭“如果沒有謝子遜,你仍是誓死不嫁官家人?”她低下首,緩緩地搖搖頭,幽幽地嘆了口氣。

“問這些有什麼用?我還能有什麼改變現狀的能力?”玄忻以食指輕輕抬起她小巧的下顎,讓她再次仰望著自己,此時此刻他似有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望著她臉上那抹哀慼的神情,驕傲的他最後仍是選擇將話全數回肚裡。

他不猜想,他若是將他的念頭衝門而出,告訴她,他想要她,這女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會不會譏笑他之後,踩著勝利的步伐離開?

他還記得他們訂下賭局的那一,她驕傲得有如一隻漂亮的恐雀,信誓旦旦地宣示,她絕不嫁官家人的決心…

不!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杜玉簪似也受到兩人之間似有著什麼,正在滋長,她看得出他似乎言又止,讓她的心提得老高,一股無名的興奮與期待,讓她全身發顫,但最後,他什麼都沒說,不令她心裡頭湧起一股濃濃的失落

沉重的疲累深深地襲上杜玉簪的心窩,她低下首,輕輕地嘆口氣,為自己未戰先亡的愛情而悲哀。

她沒有想到自己竟會遲頓到此時此刻,才真正認清自己對他的覺,但…一切都太晚了!

她將在不久後出閣,兩人今生今世,也只能算是有緣無分了。

“我什麼時候能夠再見你?”他忍不住問出口。

她搖搖頭,心想,既知有緣無分,那麼不如不見。

於是,她極力壓抑著心中漫無休止的悲傷,強裝堅強地輕聲道:“還見面做什麼?”

“你不打算再見我?”玄忻懊惱自己聽到這句話出自她的口中時,心裡竟有一股被撕扯的難受

杜玉簪深口氣,無聲地凝視他片刻。

“下個月初七是我出閣的子,如果你願意,就來喝杯喜酒吧!”玄忻倒口氣,身子猛然一震,他不懂,為什麼聽她親口邀請他參加她的喜宴,他竟有—股想殺人的衝動!

那股狂的心緒就連自己都無法控制,複雜地連他都無法理解,但一向自負的他,絕對不願承認自己是動了情!

抑止不住的狂情緒,令他忍不住再次吻住了她,甚至伸出一手,攬住她細細纖,另一掌情不自地撫上了她一隻柔軟…

啪地一聲,玄忻那張俊臉已經印上了五指紅印!

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聲嘶力竭地吼道:“你、你好大的膽子!”這超乎禮教範圍的舉動讓她嚇呆了,這男人怎麼可以用這樣羞死人的方式,這樣觸碰她?

天!

在這一瞬間,兩人均靜止不動,彷彿兩尊石雕,許久,玄忻嘴角勾起—抹凜的笑意,彷彿魔魅似的。

他的長指撫上那辣燙的五指印上。

“你打我?”她勾起了他想要她的強烈慾望,而她卻在他熱情當頭之際,賞了他一巴掌?

她的心劇烈地狂跳,呼短而急促,身子不住地發顫。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非禮我…你、你當我是什麼…”她的心痛得無以復加,他怎麼可以如此輕薄她?難道在他的心中,她同杏花樓裡的花娘們沒有兩樣?

他的喉頭像梗住什麼似地,說不出半句話來,平生頭一回嚐到了被甩巴掌的滋味,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沉默橫介在兩人之間,他的驕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羞辱令他口怒火中燒!

許久,遠方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那人邊跑邊急切地喊道:“簪兒、簪兒…你在哪?咱們快回去,家裡出事啦…”玄忻表情複雜地望了她一眼,沒有道別,身影便由另一邊飄然離去。

她心頭忽地湧上一股強烈的失落之,沒多久,杜母找到她,緊張地大嚷著:“唉喲,女兒你在這兒呀!咱們快回去,家裡出事啦…”

“娘,怎麼了?究竟是出了什麼事?”瞧母親緊張的,杜玉簪也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杜母又急又惱,哭嚷道:“唉喲,剛才家裡人急急派人上山來告訴我…你大哥他、你大哥他…嗚嗚…”說著,杜母又嗚嗚低泣了起來。

“娘,大哥究竟怎麼了?你倒是先別哭,快說啊!”

“嗚…簪兒啊,你大哥他在杏花樓裡和人爭風吃醋,打了起來,錯手打死人啦!”

“什麼?”杜玉簪大驚失

杜母忍不住怨道:“嗚嗚…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生了這麼個孽子…”

“大哥打死人?那大哥他現在人呢?”杜玉簪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嚴重。

“嗚嗚…給人關在牢裡…”杜玉簪牽起母親的乎。

“娘,別哭了,咱們現在快回去。”

“是啊,是啊,咱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