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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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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憶本一走出房門,那個獄警一臉驚惶的低聲對他說,“秦獄長,出事了,那個,雲南那邊的犯人有的逃回來了?”

“啊?”他大吃了一驚,完全忘記了屋子裡少女的存在,大聲的說:“怎么回事?他們怎么會……”正要說下去,獄警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宿舍,他才恍然大悟,低聲說,“走,看看去。”兩人來到監獄門口值班室,只見那裡圍著好幾個獄警,一臉嚴肅的警備著,驅趕著周圍看熱鬧的犯人,秦憶本急忙走了過去,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大喇叭,喊道:“所有囚犯趕緊回自己的獄舍,違者記大過!”重複了幾遍,犯人們才漸漸的回到了自己的獄舍,而秦憶本也急忙的走進值班室,邊走邊問旁邊的值班的獄警:“跑回來幾個?怎么跑回來的?”

“……”獄警愣了愣,急忙回答,“只有兩個,也不是跑回來的,他們……”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問他們。”說著,秦憶本已經推開值班室的門;走了進去,蹲在地上的兩人,見有人進來,都抬起頭看他,其中一個顯得很動的樣子,努力的張著嘴,像一個啞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說著:“秦……獄……長……”秦憶本不由的了口氣,“方輝放?”他心裡叫苦,誰回來都行,就是他不能回來啊。他心裡盤算著,轉身對身邊的獄警說:“你和小張開車去接紅旗公社紅旗大隊小學的羅張維校長,就說我有急事找他。”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就說是方輝放身體不舒服。”那獄警應了聲,轉身走了。

秦憶本定下心來,讓獄警押著兩人來到一間空閒的獄舍,叫著另一個犯人的名字:“李狗剩!你跟我到辦公室來!”又回頭對蹲在地上的方輝放說:“你好好的休息下,等會再問你的口供。”李狗剩應了一聲,看了看蹲在旁邊的方輝放,起身跟著秦憶本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憶本對旁邊的獄警說:“你們好好看著方輝放,別讓他跑了!”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秦憶本的辦公室,秦憶本從兜裡菸,和火柴一起遞給身後的犯人,“吧。”

“謝謝政府。”李狗剩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煙,點上,貪婪的了一口,對坐在椅子上的秦憶本點頭哈討好的說:“秦獄長,您有什么話要問只管問,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代。”

“嗯,”秦憶本給自己點上煙,了一口,“你自己說吧,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來的?”

“報告政府,我們路上被土匪襲擊了。”李狗剩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簡單的說了說。

“那其它人呢?”秦憶本看著他,有些惱火的說,“說的再詳細點,就你們兩個怎么能跑回來?”

“其它人都死了,押運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輝放裝死才回來了。”李狗剩看秦憶本的臉,趕緊的補充道:“方輝放他認識路所以我們就跑回來了。”

“胡說,這么遠,你們不吃不喝?!”秦憶本直覺的以為他在撒謊,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老實代,等會可不是這樣說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沒有胡說。”李狗剩急忙解釋,“那些個土匪們只要吃的和穿的,槍什么的都沒要,我以前經常打獵,我們倆就這么回來了。”

“哦,”秦憶本點了點頭,雖然李狗剩說的比較零散,但他還是聽懂了,可是心頭的疑慮還沒有消散,“那你們怎么不回家還跑監獄來?”

“這,這,”李狗剩結結巴巴的,看秦憶本大眼一瞪,嚇的急忙說道:“是他說相信政府所以才回來的,我又拗不過他,……”說著,看秦憶本的臉越來越難看,卻不知道自己媽說錯了,以為秦憶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解釋道:“他死活非要回來,還說要相信黨,相信人民,我怕他回來供出我來,只好回來。”見秦憶本的臉更加難看,更加小聲的說:“真的……”

“哼,就你,還想畏罪潛逃?早晚得落入人民鬥爭的汪洋大海中。”秦憶本雖然生氣,想到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沒打算懲罰他,只是嚇嚇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嚇壞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動回來,不敢畏罪潛逃。”

“好了,不說這個了,”秦憶本故作大度的擺擺手,壓低聲音,“我問你,走的時候代你的事情辦好了沒?”

“啊!?”李狗剩很顯然吃了一驚,有些茫的看著一臉神秘的秦憶本,“政,政府,有代什么事情?”

“你……”秦憶本沒料想他本沒記住,心急之下就惱怒直接的說,“就是讓你趁機了方輝放的事情!”李狗剩嚇的差點趴下,脫口說出一個“幹”字,本不靈活的腦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為秦憶本還要追究他雞姦罪,急忙改口,“沒,沒幹,我都改了。”說著,還朝著秦憶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臉討好的神

“到底乾沒幹?”秦憶本見他一臉的傻笑,火氣更加大了,像審犯人似的習慣拍了下桌子,大聲嚇唬道,“我告訴你,就是你們兩個人事先統一好口徑,我們看看他的股就查出來了,你現在趁早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報,報告政府,”李狗剩被他的動作嚇壞了,臉難看的要哭出來了,小聲的說:“幹,是幹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這么答應了?”秦憶本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本,本來不行的。”李狗剩暗中打量秦憶本的臉,見不是很生氣,就有些大膽的回答道:“一開始死活不答應,後來逃回來的路上實在餓的不行了,我就……”說著,見秦憶本一臉疑惑的樣子,急忙解釋道,“他也不會打獵,還不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藥抹在上,他就不能動彈了。”

“什么麻藥?你哪來的麻藥?”秦憶本徹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體“呼”的又站起來,使勁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裡因為事情總算辦好了而有些高興,早就讓他滾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說完?一會兒食物,一會兒麻藥的?”

“是,是,”李狗剩嚇的點頭哈眼的應著,解釋道:“我,我們獵人打獵的時候常常在夾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種草藥,能當麻藥使,夾著什么它就暈那跑不了了。”

“哦,”秦憶本這才坐了下來,嘴裡嚇唬他:“你還有什么沒說的,都說出來,別等我發火。”

“報告政府,沒了,”李狗剩身體一直,像立正似的,又頓了頓,小聲說:“那個,我幹他的時候也要說嗎?”

“說個,”秦憶本罵道,同時向門邊走去,“少給我提你那些骯髒的事。

我還真不明白了,又不是沒老婆。”說著拉開門,對門外的獄警說:“你把他帶回,把方輝放帶過來。”秦憶本趁著方輝放還沒回來的機會,整理下有些亂的頭緒,心裡暗暗的盤算著到底要怎么處理兩人,同時著急羅張維怎么還沒到。

一會兒的功夫,方輝放就進來了,他拘謹的站在秦憶本的面前,嘴張了張,嘶聲說著什么,卻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