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戀母往事的追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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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戀母往事的追憶】（十五）作者:追風小野豬（十五）十一假期很快就伴隨著軍訓結束到來了，我坐著早早就定下的車票回了家。

滿懷一路的欣喜迫不及待地敲著家門，沒想開門接的是父親，批頭蓋臉就是一句「門都敲壞了咋滴！」父子間倒也沒有生疏，只是父親的出現，全然已打亂了我的期盼。我憤憤地將大包小包一股腦扔給父親，問了聲「爸，我回來了，我媽呢？」

「敷著面膜呢！」一到家，我那在學校的煩悶就拋諸腦後了，儘管看到父親在家，母親無法兌現她的承諾，但是我轉而一想反而變得欣喜，於是我跟父親打了招呼之後，徑直朝著母親的方向喊了一聲回來了就回自己臥室去了。

矇頭睡了一個昏天暗地，隱約聽到母親喊我吃飯。餐桌上，我發現在父親面前，母親一改在我大學校園時對我的嬌態，變得和以前一樣端莊嚴肅了，我自然也識趣地沒有做出任何破格的舉動。

安安分分地一直到長假快結束那個寂靜的前夜，我在自己的臥室打開片，把音量調至最低，準備邊欣賞邊擼完一發睡覺，正覺口渴，去廚房倒完水準備回房時，突發奇想，想看看母親是否已經睡下。

我躡手躡腳地走近父母的房門，發現房門還透出一絲光亮，我打起萬分神，怕房門忽然打開走出一個人。就這樣，我高度集中注意力，把耳朵貼近牆壁，聽著房內的動靜。

傳入耳簾的竟是一陣輕柔的腹相撞的聲音，巧大了，我心中暗想。

不敢漏聽一絲聲音的我趕緊往牆上緊緊地貼貼了。約莫半分鐘，伴著快速的撞擊聲傳來了母親急促的呻聲，母親的嗯嗯啊啊著，聲音也變得越發尖銳起來。

這時，快速的撞擊聲明顯地減慢了速度，「啪！~啪！~啪！~」從1秒3次的頻率變成大概3秒1次，母親的呻聲也隨之變得茫而悠長起來。

又過了大概一分鐘，撞擊聲又再次變得強烈而快速起來，母親嗯嗯地急切回應著，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啪！」戛然而止。

我的心臟早已撲通撲通狂跳不止，雞巴在褲襠中衝破而出，強抑著慾耳朵貼著牆壁不敢有一點鬆懈。

這時傳來母親一聲嬌「外面小姐沒有少找吧！」只聽父親一聲嘆息「老嘍老嘍，不中用嘍！」而後傳來衛生間淅淅瀝瀝的水聲，又聽衛生間裡父親渾厚的聲音「改明兒吃粒藥來！」

「去你媽的，你想幹死老孃啊，老孃這寶地可經不起吃藥的打樁機…」我第一次聽到母親說出話來，雞巴膨脹到不行，便不再偷聽，回了房想著母親口中的打樁機，直直地擼了三回才沉沉睡去。

記住地阯發布頁www.4zxs.com第二天要坐車，還是父親來叫的起。母親又給我添了許多東西，囑咐了不少話語，但是因為父親在，也都是些尋常的碎碎念。進月臺前，父親去了趟廁所，期間我問母親，「媽，我的打賞呢？」

「小樣，有你的，還能記呢！」

「那可不，都是念書給唸的。」

「好好加油，小子，少不了你的，媽說話向來算數，不會過期！」

「一言為定？」

「那是自然！」我知道母親的脾氣，她不會食言。

我帶著母親的話又重返校園。說來也怪，時間這個東西可以治癒一切。長假過後我在校園慢慢和同學之間悉之後，就漸漸恢復了社狀態，也就是在這之後，我找到了另一個女友，就叫她小可吧。

和小可往之後，我全然忘記了和母親的那檔子事。和小可一起遊山玩水，吃喝玩樂，那炮從一開始連做五次到後來每天一次再到後面隔三差五一次，的方面，母親啟蒙讓我初嘗滋味，在小可的帶領下，我是遍嘗百果，的經驗可謂學富五車，駕輕就了。就這樣，我寒暑假和小可到處，直到大二暑假時，母親的一個電話讓我回去一趟。

回到家當天，父親和母親就帶著我去一開房商售樓處付了一套商品房，第二天我又陪著他們去了一趟民政局，看到他們籤離婚協議的時候猶如晴空霹靂。後來才得知，父親因為債務糾紛問題欠下了一筆鉅債，眼看要躲不過才出此下策。

渾渾噩噩等到第三天，父母已經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母親給我嘮叨了一陣後，我還猶如夢中，一家人分頭出發，我回了自己的學校，父母去了別的城市。

此後，母親用新的號碼偶爾會通過小可的號碼來找我，次數屈指可數。我在小可陪伴下，對家中鉅變沒有產生特別大的情緒波動，照舊和往常一樣。

記住地阯發布頁www.4zxs.com直到大三的十一長假前，小可接到母親電話，說要來看我和小可。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想到這兩年離家久，再回想起母親的許諾，興奮不已。

和小可商量選定了最適合休閒遊的名山景區，有美食城，有民宿，還可以隨時去攀山戲水。

再次見到母親，看上去形容較之前消瘦了些，面容也略顯憔悴，穿著水墨印花的長裙，踩著小高跟，領口被一對愈發圓滾的房撐起，目光稍一往裡一探，便能看到那淺藍的罩和擠出罩外的一抹白，美豔得不可方物。

小可和母親一見如故，相互寒暄著，一起找了間民宿，母親住樓上，我和小可住樓下。

母親對山水不甚冒，對美食頗有興致，正巧有小可這個門路的嚮導，陪著母親接連兩天，吃遍了各個角落的各地美食。我也滿心歡喜地陪著她倆，晚上與小可纏綿後也沒顧得上惦記母親。

第三天的早餐，小可一個高中閨來電，說是婚禮，事先也並沒提前通知，小可有些不大樂意，但是礙於情面，最後應了下來。中午和母親道了別，就趕著火車回老家了。我心裡竊喜，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