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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肯定打不過啊!
仇博依也算不上是什麼正常人。聽到斐垣這話,第一反應便是:“太了!這樣把所有玩家都聚集再一起,厲鬼也只能往這裡跑了吧?!”
“……”步升小心翼翼地問,“要、要殺人嗎?”殺人的話,步升覺得自己有些過不了心裡那關。
“鬼,曾經也不是人嗎?”斐垣嘲諷地看著他們,“對鬼下得了手,對人就無法下手?”
“那不一樣!”季淙茗脫口而出,“斐垣,人和鬼是不一樣的!”斐垣不耐煩地皺起了眉,看著季淙茗的眼神裡已經帶上了些許的嚴厲:“你又知道了?!”他的聲音有些尖利,將端著飯菜回來的陸汾糖差點嚇得手一抖將東西全摔下去。
怎、怎麼了?!陸汾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屋子裡格外森冷的溫度讓她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想要抱著自己的手取暖。
其他人的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屏著呼
,小心翼翼地呼
,臉
蒼白得沒有血
。
季淙茗心跳得很快,他不是怕斐垣,而是再後悔自己又惹斐垣生氣了。
雖然憂心忡忡,但季淙茗還是看著斐垣的眼睛,勇敢地說:“斐垣,人和鬼是不一樣的。鬼不是正常形態的靈魂,他們也很痛苦。”殺了他們,得放他們解脫才行。
化為厲鬼的人死前一定是有著非比尋常的痛苦和執念,再將他們“殺害”一次,雖然很抱歉,但不管是為了別人,還是為了他們,只能這樣。
“所以你就覺得人不能殺,對嗎?”斐垣定定地看著他,眼裡的情緒翻湧著,屋內的寒氣越來越重,步升幾個人已經冷得牙齒打顫,再外的皮膚隱隱僵硬,心跳卻奇異地快,快得頭皮發麻,快得大腦嗡嗡響。
“季淙茗,從現在開始——”這是……要死了嗎?
斐垣以為,季淙茗又要說那麼看似正義的大道理。
“我不知道!”季淙茗執拗地看著斐垣,眼中的世界一片清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隨便殺人是不對的!隨便殺什麼都是不對的!哪怕只是一隻蟲子,一草,都有存在的意義,隨便扼殺掉他們存在的意義是不對的!”
“那你吃什麼飯?”斐垣嘲諷地看著他,“你喝空氣自給自足就好了。”斐垣看向陸汾糖手裡的飯菜:“那他的份倒掉,不準給他吃東西!”季淙茗一愣,抿著不說話。
斐垣看著他就差把“倔強”刻在臉上的表情,冷笑。
斐垣知道自己是故意曲解了季淙茗的話,但那又怎麼樣呢?
季淙茗的樣子,讓他不,那就欺負好了!
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是嗎?
斐垣說不給飯吃,陸汾糖捨不得,但季淙茗自己不吃,拿著劍哼哧哼哧地就給自己加訓練任務。
“季淙茗……”陸汾糖心疼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又閉嘴。
“我知道你要和我說什麼。”季淙茗笑著對她說,“我沒事的,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斐垣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順著點他說又怎麼了?平時看你什麼都是‘斐垣說的就是對的,斐垣不會有錯’,結果每次到了該你這麼覺得了,你又要跟他拗著來,季淙茗你有病啊?”陸汾糖只是隨口這麼一說,但季淙茗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有病”這個詞。
“我大概……真的有病……吧?”季淙茗自己也不太確定地說。
季淙茗自己承認了,陸汾糖反而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炸了:“你怎麼就有病了?!”她以為季淙茗說的是他這種跟人反著來的心態。
“你這不是很正常嗎?!呸呸呸!快把剛才那些不吉利的話呸掉,再踩幾下!你才沒病呢!說你有病的才真的有病!”
“可是……”說他的不就是他自己,和陸汾糖嗎?
“可是什麼可是!”陸汾糖很嚴厲地打斷了他,“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這是什麼鬼地方你知不知道?!可不能說這些咒自己的話!聽話些啊!”季淙茗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她是誤會了,但沒有多解釋。
就像陸汾糖無法想象斐垣以前是個大暖男一樣,她應該無法想象得到,季淙茗曾經是個自閉兒童。
無法對外界產生興趣,無法對別人產生情。
愛護、憐惜、寵愛、悲傷、痛苦……他全部無法同身受。
別人的情是別人的,他的平靜是他的,兩者並無關係。
陸汾糖看著他沉默,好一會兒才舊事重提。
“淙茗,你為什麼喜歡斐垣呢?”這個問題,陸汾糖在童話城副本中,同樣問過他。
陸汾糖對斐垣,有一種說出來的覺。
倒不是說斐垣不好,而是……他太怪了,強歸強,但總給人一種瘮得慌的覺。
或者說,他那種強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心理素質本身就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人的本質是慕強,陸汾糖也經常會因為斐垣的強大心跳加速,但她既不會喜歡上斐垣,也不敢喜歡上。
陸汾糖是崇拜斐垣的,但也懼怕且敬畏著他。
她想象不到,有誰可以讓斐垣為之改變,或者說,斐垣太硬太冷,她無法想象有誰可以去融化他。
季淙茗……她捨不得。
季淙茗太好太溫暖也太耀眼了。如果有誰可以改變斐垣的話,陸汾糖覺得這個人只可能是季淙茗。
但哪怕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