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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殺她的嗎?”
“我沒殺她!”斐程峰立刻尖叫出聲,“我沒有!”斐垣冷眼看著他。
在那樣的眼神下,斐程峰的“狡辯”再也無法出口,他可憐又無助地看著斐垣:“我……”
“你說自己沒殺過人?這話說出來誰信?給誰聽?要表演給誰看?想向誰證明你的清白?誰又在意你的清白了?”斐垣的每一個字,都如利刃一般深深地扎入了斐程峰的心窩子。
“斐垣……你不能這麼說——”他幾乎是尖叫著痛哭出聲。
斐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說一次。”斐程峰改口:“我的意思是……不管怎麼樣,您用著我兒子的身體藉著我兒子的便利,能看在他的面子上——”
“有件事情,你應該知道的吧?正因為我用著你兒子的身體,所以對你還有那麼些許的寬容。”斐垣笑著,眼裡的嘲諷卻很濃烈,“但事實上,我用誰的身份,需要徵求你的意見嗎?你算個什麼東西!”斐垣踩在他的小腿上,腳尖微動,一陣咔咔咔的碎裂便隨著痛苦的尖叫響了起來。
“用無數人的屍骨,無數血汗堆起來的侯爺,跟我說沒殺過人,賣什麼可憐?”斐垣放開他,斐程峰扭著身體在地上的痛苦呻.不斷。
“你是怎麼殺林語的?給你一百字把事情從頭到尾地講清楚。”一百字!
斐程峰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了,但小腿骨頭變粉末的疼痛讓他暫時做不到這麼高難度的事情。
忍著痛苦將大概在舌尖裡過了一遍又簡略了一下,才硬著頭皮道:“我照您說的來林語這叮囑她安分一些,林語平常是個很聽話的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處處跟我嗆聲。我一著急,就甩了她一巴掌。平時也不是沒有過,誰知道她今天的脾特別地大,又是哭又是鬧,我就推了她一下,然後、然後她就撞到了櫃子上,
了一地的血……”他好像已經稍稍超出一百字了。
斐垣看著他,無喜無悲地替他說了下去:“所以你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分屍準備掩蓋過去了?”
“不是的!”斐程峰顧不得疼,急忙地說,“我沒想這樣!她是不是良籍,我就算真殺了又怎麼樣?照您說的,直接間接死在我手裡的人海了去了,我要是每一個都這麼處理,我還不得累死?!”
“我真沒想把事情搞成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就那麼一瞬間,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就是這樣樣子了……”斐程峰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真的……”斐程峰的恐懼和害怕與其說是因為“殺了人”,不如說是見到了那麼血腥恐怖的一幕。只是死個寵愛的小妾罷了,他還能那麼多千嬌百媚的紅顏知己,少一個不少的。
他害怕,純粹是因為自己的“不受控制”。身體不受控制了……會不會和“斐垣”一樣,他的身體,在不知道的某個瞬間,被不知名的野鬼給奪走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斐程峰就害怕得不行。他不能死!榮華富貴、生殺大權、權力榮耀……全部,他全部都還沒有享受夠啊!
他死也不要變成孤魂野鬼!
斐垣對他的心理沒什麼好奇心,更懶得去管他的那些情情怨怨,直截了當地問:“你手裡的那把刀是怎麼回事?”被斐垣這麼一提醒,斐程峰才發覺自己手裡還握著東西,像是觸電似的被嚇得一哆嗦,斐程峰甩手丟開生鏽的菜刀,因為疼痛而顫抖不止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心虛。
斐垣便猜:“用來對付我的?”斐程峰討好衝他笑:“不、不敢……”斐垣平靜地看著他。
斐程峰立刻倒豆子似的吐了出來:“這是我在玄真大師指導下請回來的法器,沒有、沒有要把他對付您得意思,只是、只是……”
“管用嗎?”斐垣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
如果管用,斐垣這會兒就不會這麼和他說話了。
玄真大師是真有本事的佛修,他的話、他的法子、他的法器是不可能出錯的。
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了——斐垣強大到連這樣厲害的法器都無法滅殺!
斐程峰在第一時間認識到這一點時,他的內心是崩潰的。但平靜過後,這把看起來不起眼的法器,就被他帶在了身邊,起碼有個安作用不是?
生鏽的刀飛來停在斐垣的面前,斐垣細細觀察了一下,然後問他:“這個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正午街?老大你問這個幹嘛?”仇博依有點疑惑,但還是從一堆資料中把“正午街”的資料全部給整理出來了。
仇博依的工作態度向來都很認真,對妖怪們的審訊工作還沒有做完,但資料已經是整理出了厚厚的好幾堆,又清晰又分門別類。
斐垣一說正午街,他立刻就從好幾堆半人高的資料中準確無誤地將那一份資料了出來。
都說正午的陽光最大陽氣最是充足,什麼妖魔鬼怪都要在這個時候暫避鋒芒。
雖然只是名字,但文字和語言也是有力量,仇博依在妖怪們那麼把正午街的情報整理出來後,發現這條街還真是奇奇怪怪的,專門不走尋常路。
作為臨仙城最混亂最目無法紀的黑市一條街,其中的血腥和利益不是可以一下就說得很清楚的。
殺人越貨、人口買賣、良為娼,這些在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