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控制氣血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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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張無忌聞聲辨位，立時掌風遙劈，擊中我們身前幾尺外的地磚。行藏敗，遊戲系統判定我的隱身技能被識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畢…張無忌、楊逍乍見我們憑空現身於議事廳內，均泛起詫異神。

但新任明教教主很快回過神來，發洩過後，一腳踢開小昭屍體，從容繫上褲帶:“鬼祟潛伏，又來兩個想騙我的女人？”他穿好褲子，便向我們三人衝來:“我的九陽慾火，倒還未洩夠﹗”哇﹗這傢伙本是個仇視女人的連環殺手﹗小美人儀琳、光著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後殺？

千鈞一髮間，議事廳屋頂爆響，一道紅影筆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著地，使得張無忌警戒止步﹗擋在我們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紅衣。蛾眉描黑，珠抹赤。巾幗姿態，復帶霸氣，正是…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哇！”小昭慘遭張無忌姦殺，嚇得儀琳及任盈盈失聲驚叫，令我的隱身技能行藏敗！

這個遊戲裡黑化了的張無忌，直向我等三人衝來:“鬼祟潛伏，又來兩個想騙我的女人？我的九陽慾火，倒還未洩夠！”危急關頭，議事廳屋頂爆響，一道紅影筆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著地，使得張無忌警戒止步！

擋在我們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紅衣。蛾眉描黑，珠抹赤。巾幗姿態，復帶霸氣，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過的…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我揹著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敗姐姐！”東方不敗聞聲回頭，亦是喜形於:“盈盈，你果然在此。”在這遊戲世界，《笑傲江湖》的東方不敗，養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義妹了，咦？且慢！

任盈盈喊的是不敗‘姐姐’？兩人一同長大，她理應不會搞錯，難道東方不敗，是女，非男？可這姓東方的，隨即瞧見是我揹著任盈盈，膩著聲音道:“後庭，你先一步來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我耳邊立時傳來任盈盈的疑問:“都公子，你見過我姐姐？後庭…是你的表字嗎？”股頓覺一寒…後、後庭你個鬼！

出場的氣勢都瞬間煙消雲散啦！即使被叫做‘姐姐’、即使長著陳喬恩的漂亮臉蛋，這個東方不敗，言行總是難辨雌雄…好在身處敵境，東方不敗也沒多胡鬧，冷冷地正視楊逍、張無忌:“明教好大的狗膽！

竟敢打我妹妹主意？”她上次從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陽綠竹巷失蹤，應該是事後追查，輾轉到此，恰好趕及守護我們三個。

“再加上近年你們好事多為，卻嫁禍到本教身上…”東方不敗寒著臉孔:“今晚我就挑了這光明頂！”張無忌未現懼:“跟那三人一路的？你又是什麼傢伙？”任盈盈自豪地代義姐報上名號:“出東方，唯我不敗！”張無忌生於冰火島。

之前又在山腹中獨居五年，顯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武林勢力，楊逍忙作解釋:“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近年被喻為武功天下第一。”張無忌歪頭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東方不敗一瞥五散人、韋一笑等人的屍體:“哦？是你的手筆？”

“明教新主張無忌！”張無忌跨步出拳:“且看你可挑得了我！”譁！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vs明教教主張無忌！

這可是原著所無的超級戲碼！跟原作描述一樣，此時張無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時多了十倍勁力，一步跨得極遠，右拳直取東方不敗，但東方不敗身法快絕，往左一讓，已然避過。

同時繞到張無忌背後，一掌拍出！東方不敗一掌得手，卻見張無忌背肌一動，反震得她退開兩步！

九陽神功的護體勁力，果然不容小看。張無忌冷笑一聲，渾若無事，回身橫臂掃出，東方不敗避得更快，眨眼間已身在丈外。九陽神功的厲害，《倚天》讀者皆知，但按原著，張無忌雖跟謝遜學過幾年武功。

但一來當時年紀太小，二來謝遜只叫他記憶口訣和招數，不求實戰對拆，因此目前他比較擅長的，應該只有父親張翠山傳授的‘武當長拳’。

拳腳遠追不上內功，自難打中東方不敗。另一方面，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勝在一個‘快’字。《笑傲》後期，曾通過令狐沖的思慮說明，東方不敗動靜確是奇快，可內功未必高絕。

如此說來，眼前這兩大魔教教主的對決，實屬力量對速度的較量！張無忌再攻，但三十二勢武當長拳，總碰不到敵人的紅袍衣角。東方不敗則亮出繡花針，邊閃邊刺，戮其雙臂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陽真氣相抗抵禦，難成致命損傷，不過銀針連刺，久攻之下，漸見效果？

張無忌彷佛內息不暢，進攻東方不敗的拳路，越呈遲緩，終於神痛苦，手按膛…東方不敗把握良機，如化紅影欺近，一針刺向張無忌的喉頭。卻見張無忌乍現笑，掩右掌，改握成拳，近身擊出！

拳風虎虎，遠勝一直使出的武當長拳…糟！張無忌至少還懂得另一門謝遜所授的拳法…我頓悟急叫:“小心‘七傷拳’！”但東方不敗猝不及防，已襟中拳，張口吐血！這張無忌情知身法難及，便假賣破綻，誘敵上當。

而且始終隱藏‘七傷拳’當殺著，著實險！危而不亂，受傷的東方不敗，彈出銀針，入張無忌咽喉，博個兩敗俱傷！繡花針沒入半，張無忌二指險險夾住針尾，免遭穿喉奪命！

只見他按住滲血的頸項，凝立不動，今次是當真氣窒，難作追擊了，東方不敗乘虛倒退，伸手拉我:“撤！”我忙拖了儀琳就跑，隨東方不敗破門，衝出議事廳外。

來到光明頂戶外，東方不敗嘴角持續淌血，明顯受傷不輕，任盈盈急道:“都公子，姐姐受傷，先找個地方歇息！”山下有準備攻上來的正道六大派。

山上則有黑化張無忌，有什麼地方能暫避鋒頭？我靈光一閃:“有個地方，十分安全…”＊＊＊“這裡是明教的地秘道，可以暫避一下。”我帶領儀琳、任盈盈、東方不敗，躲進楊不悔下的曲折甬道。張無忌既殺了小昭，那便無人告知他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繡花針，回過氣來，翻轉明教總壇，都找不到我們。儀琳對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這秘道的？”

“呃，這個嘛…”我正待胡說一番，忽然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腳活動起來:“都公子，我的道解開了。”喔，勞德諾點她道，我和儀琳雖無法解開，可時辰一長，血氣終再貫通。嗚！再見啦，被我雙手捧著好久的神教聖姑滑股！任盈盈雙腳剛著地，輪到走在我右側的東方不敗，突然身子歪倒:“咳、咳！”我本能地扶住她（他？）:“東方姑娘…不，東方教主，你的傷勢…”東方不敗臉發白，氣若柔絲:“我想躺下…”我只得坐在地上，變成活像橫抱她的姿勢…她身子好輕，完全不像男人。

儀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邊，察看東方不敗:“姐姐，你的內傷有這麼重嗎？”我憶及原著，不忍道:“崆峒派的‘七傷拳’，配上‘九陽神功’，她的心、肺、腎、脾、肝、再加上陰陽二氣，應該七者皆重傷了。”

“對，怪我一時大意，著了那小賊道兒。”東方不敗虛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後庭，我活不長了…長姐為母，我妹妹盈盈，就許配給你！我死後，你要代我好好照顧她。”什麼？這是瀕死託孤的劇情嗎？繼雙兒後，任盈盈亦要跟著我了？

“月神教，不能群龍無首，我傳位給你…你就以聖姑駙馬的身份繼任吧！”這、這嫁妝也太誇張了！

我一下子從光一條，變成萬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還有，你要練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幫我報仇！武林中人人慾得的‘葵花寶典’，就在我衣服裡，你好好修練…”呃…這個…就不用客氣了…“咳、咳…後庭，我好冷！”東方不敗渾身發抖:“你抱住我…”這出氣多、入氣少，病弱美人的模樣，哪裡像個男人了？我不覺輕擁她:“你別多說話，快用內功調息療傷什麼的…”

“我好不了的…後庭，我最後問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態:“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獻菊、分桃、斷袖，還幫我牽制義父…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你那天怎麼突然…憑空就消失了？你惱我…叫你後庭嗎？你以後…下輩子，別再…避開我…”嗓子一啞、眸子一閉、脖子一側，東方不敗在我臂彎氣絕，再沒動靜…“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頭一痛，眼眶發熱:“你別死呀！我不惱你叫我後庭…我不再登出避開你了…”閉合的眼皮，應聲睜開，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說的啊！那我以後都叫你後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你、你…裝死騙我？”我就知道！那有什麼又許配又給我月神教這麼便宜的事情？東方不敗的臉孔恢復血，狡黠一笑:“一招七傷拳，那打得死我？”武林高手，控制氣血裝死，輕易而舉，我居然被自己編程的遊戲角耍了…我望向任盈盈，難怪她一直沒說話，顯然早就看出有詐:“姐姐，你怎麼這樣戲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