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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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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入待產期開始,麗華就不再主動狩獵男人,一方面她整顆心都懸在腹中胎兒上,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男人們會自己送上門。這個女人的亂本質未曾改變,對於渴望與她配的陽具依舊來者不拒,但或許是即將生產之故,被老婦及高大土著放行進屋的男人並不多,麗華自然也難從次數驟降的愛中得到滿足。不過即使她慾求不滿也沒關係,不畏豔陽陰雨守在門外的巨大陽具隨時候命。

在最後四周內,麗華體重從七十爬升到七十一點五公斤,肚皮脹得比初次懷胎更飽滿,胎動也較先前更頻繁有力。可是,在部落中不像以前隨時都受到悉心照料,麗華身體各處的髮都變得十分濃密,藏汙納垢的情況也因為不再入浴且持續配而遍及全身。利用少許清水進行的局部清潔幾乎起不了作用,沾黏汙垢的乾燥肌膚每天又澆淋複數男人的汗水、甚或汁,使她的身體無時無刻都瀰漫著一股異於常人的濃臭體味。

前幾個月,麗華還會仔細清潔腋窩、肚臍與門等容易積垢的部位,如今這些地方疏於管理,都積了濃濃的臭垢在上頭。其中就屬腋窩最嚴重了,即使將因熱汗而溼黏一片的濃厚腋撥開來看,也只會撞見既厚又臭的黑汗垢。門則是相對乾淨的地方,想當然這是她現在都用後庭來取悅男人的關係。然而也正因為她的眼獨受男人們厚愛,每次清洗後沒多久又會開始累積大量汙垢。

除了體臭驚人之外,麗華的味與糞臭味亦不遑多讓。著一顆隨時可能破水的大肚子讓她對頻到疲倦,雖然她都趁配時順便放,做完愛仍三不五時就得請老婦扶著她到角落去,後來索減少飲水次數。儘管頻狀態受到控制,卻也因為水分攝取降低導致輕微便秘,放次數明顯增加,臭味隨之加劇;尤其在飯後的半個鐘頭內更是聲隆隆,滿室臭味。

連續兩個月的密集為麗華的身體帶來不小的影響,不光是經常忍不住放,還會因為放太用力而門周遭。她的排洩情況也產生了變化,無論大小便,只要‮腿雙‬一蹲、開始出力時,紅花花的直腸就會先滑過鬆弛的括約肌,然後才開始出或者排糞。排洩時的脫情況時好時壞,就算處於只有輕微脫垂的狀態,也會因為努力排出既又硬的糞便而加重脫垂,最後總是會在一地臭臭糞上綻開肥滿的腸花。若是單純的排洩,還可以在結束後自動將腸花縮回體內;換做剛被陽具姦過的門,就只能以手將之輕推回門裡。

即便身體成了這副模樣,麗華出眾的美貌與都會女子的儀態仍舊使她宛如泥潭中的鮮花,引著成群長了人類陽具的蜂蝶,在她既臭又人的體上灑滿多不勝數的腥臭水。

----深夜,麗華給一陣痛驚醒,股底下是一片廣泛而半凝乾的溼潤。破水後的宮縮已經開始了。

儘管身體已領教過子宮收縮的痛苦,闊別十三年的衝擊卻以迥然不同的形式闖入她那正迅速忘卻夢境的大腦;呼急促、汗浹背而又雙頰泛紅的麗華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慌亂之中,只曉得這次的宮縮並未帶來令她生不如死的劇痛。

與第一胎分娩時完全相反,子宮肌的收縮運動沒有讓麗華痛得哇哇叫,反而令她到一股錯覺似的酥麻,彷佛正被男人暴愛撫著她最為寶貝的地方。從肌收縮到宮頸擴張,子宮的每一階段變化都令她到帶有下的愉快,這陣愉快持續到第一次宮縮結束時才跟著沉寂。不久後,第二次宮縮到來,麗華再次受到子宮傳出越來越強烈的愛撫觸,這使她剛結束初次宮縮而興奮起來的情緒更高亢了。

濃褐頭在宮縮開始後沒多久相繼脹

肥大而溼臭的陰蒂也從濃密陰間翹起。

宮頸擴張的快為遊走於下半身的酥麻掀起一波巨,輕微脫垂的門深深一縮,濃臭多噴出了濃稠的汁。

分娩高──麗華的身體首次在沒有男人、也沒加以碰觸的狀態下抵達了高,她的子宮頸甚至還展開不到三公分,整個分娩才剛開始不久呢!

隨著宮縮次數增多,收縮強度逐漸增強,麗華受到的快也更加強烈。然而自從初次分娩高後,也許是身體太過期待之故,儘管次次都讓她彷佛正被陽具取悅時那般舒服,卻很難再次高了。

第二次高是在子宮頸擴張到六公分時。

第三次高是在八公分時。

第四次、也是最強烈的一次高,則是在子宮頸完全擴張時引發的。早在頻繁而強勁的宮縮中被折磨到器完全亢奮、雙眼吊起的麗華,在頸口首度張開到十公分的那一瞬間幾乎到失去意識,幸而老婦就坐在一旁,眼見情況不對,趕緊把她拍醒。

此時天已亮,被灰黑烏雲籠罩住的天空不時傳出轟隆雷聲,隨時都會降雨的天氣讓消耗了大量體力的麗華到格外疲憊。她的子宮頸已經徹底打開,從鬆弛的桃紅口可以一窺頸口全開的子宮,雖說裡頭昏暗了些、不少地方還黏著愛,仍然隱約可見子宮內的脈動。不過孩子還沒有要出生的跡象,陰道口充斥著一片令人焦躁不安的清涼,麗華只能兩腿開開地空等著。

“加油…加油呀…”麗華對著鼓起的肚皮低聲喃喃著。這裡沒有醫生、助產士和家人,只有語言不通的老婦在一旁等著孩子出生,沒有人能夠和她說話,她只能向還淘氣地窩在子宮內的孩子出聲,多少滿足一下想與誰人分享即將生產的喜悅。僅僅只是溫柔低語著,卻讓不久前還因為分娩高而醜態盡出的麗華洋溢著身為人母的氛圍。

當體內終於出現使麗華又喜又驚的反應,屋外跟著傳來騷動聲。她無暇理會外頭的事情,完全擴張而化的宮頸已將她的出喉嚨。

胎兒頭部推著頸口而出時,一陣堪比分娩高的快剎時噴向體內各處,麗華抱持些許罪惡吼出聲,熱汗開始浮現。

雖說頭部順利從頸口推出,麗華卻幾乎用盡了力氣。她繼續推著胎兒的身體,效果不是很好,胎兒與頸口的磨擦甚至反過來令她酥麻脫力。

即使用力過度導致直腸從髒兮兮的門脫出、頻頻排出臭,漲紅著臉的麗華依舊不畏惡臭與快,繼續集中神想將胎兒推出去。老婦雙手已在她溼臭的內待命,她只要盡力將孩子推出子宮就可以了。

孩子還沒出生,脫的腸花先擠出了土黃的乾硬臭糞,濃臭味持續從腸口噴出。

五官緊繃的麗華拼命用剩餘的力氣推著,熱汗從她猙獰的臉龐滑落,進展卻來得緩慢。她的宮頸夾著推出到一半的胎兒、腸花夾著脫出半截的臭糞,頭與陰蒂死命地翹,全身上下都因著內的新生命處於極度的狀態。

從頸口傳出的強烈充盈使麗華的雙眼高高吊起,意識也處於失神邊緣;然而都已經努力到這個階段了,她當然不會就此放棄。

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孩子生下來──不斷地在腦內提醒自己、堅持繼續生產的麗華,終於在一片臭中順利推出了胎兒的身體。

胎兒完全從子宮排出的那一刻,脫垂的門同步噴出了既又長的糞便,麗華就在著自己的臭糞味、宮頸被蹭到高醜姿態下,順利產下一名有著淺銅肌膚的健康男孩子。

當孩子迸出人生第一道哭鬧聲時,含著青白臍帶、門吐著腸花的麗華卻是一臉恍惚地輕微痙攣著。鮮紅腸口繼續噗嘶地吐出臭氣與糞汁,口大開的跟著出濃郁的愛,溼潤的深褐頭更是翹著噴出了濃黃的初──麗華整個人宛如剛享受完劇烈配般,汁橫、徹底滿足地著氣。

不待麗華從出產高中恢復過來,屋外喧鬧聲已經來到門口處。抱著孩子的老婦與脫糞滴的麗華紛紛看向門口,卻見到高大土著──不,雖然體型相似,但並不是麗華相好多次的那位──接連幾個或許是從高處村落下來的魁梧土著進入屋內。其中一人從老婦手中奪走孩子,臍帶拉扯的瞬間,麗華痛苦地迸叫出聲。

在她因子宮內的拉扯痛到閉眼時,腳邊傳來沉重的“叩”地兩聲,接著是東西倒下的聲響。麗華從分娩到出產都出乎意料地沒有遭遇初次生產時的痛苦,因此當尚未排出的胎盤受到臍帶扯而引發劇痛時,身體反應也特別烈。等到痛楚降到勉強可以忍受的強度時,她不對那名暴又無禮的土著男投以怨懟目光。然而視線一隅卻捕捉到另一個更引她的景象。

幫她接生的老婦一動也不動地倒在地上,頭頂側面血模糊地凹陷進去,腦漿與鮮血從破裂的傷口溢出,整片頭皮溼淋淋地滴著血水。

臍帶拉扯引發的劇痛或可歸咎於男生育知識的貧乏,動手殺人則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再者,倒在地上的並非外來者,而是同部落的年長女,施暴理由似乎也說不過去──麗華一時之間找不到適當的理由來說服自己面對突如其來的暴力,一度與這座村子建立的情連接迅速斷開,使她彷佛又回到了只有不安與恐懼的最初,整個人因為驚嚇過度而瑟縮起來。

“不要過來…”行兇土著拋開沾有血跡的石塊,輕而易舉地撬開麗華用雙手築起的巢,抓著她的手臂,也不管跨下那條痛到她眼淚直的臍帶還沒斷開,硬是將她自充滿糞與血跡的竹扯拉下來。

麗華與剛產下的男嬰分別被兩名土著帶往屋外。臍帶不斷往錯誤方向扯,導致排出到一半的胎盤卡著宮頸又頻頻橫向拉扯,痛得麗華悲鳴不止。烏黑秘溼黏黏地貼在桃紅上,水汙血與全部混合在一塊,從兩瓣黑木耳似的小陰間灑落。

短短几步路就使麗華下體出血量直線上升,胎盤在宮頸怎樣就是推不出去,每一步都疼到令她受不了,但是她知道不跟著走就會連累臍帶另一端的孩子,於是只能硬著頭皮邁開步伐。

當劇痛在奇異的靜謐中悄悄緩和,麗華和孩子已置身熊熊燃燒的篝火前。四周是村中男女老幼構成的人牆,宛如當初十二場配儀式那時,可是困在人牆內的不單單隻有麗華、孩子和四個魁梧土著,尚有幾名倒地不起的壯年男──那些都是曾經與她有過魚水之歡的男人。

體內的疼痛、環境的驟變加上相識之人再度死於眼前的景象,令股間持續傾瀉黏稠汙血的麗華彎身猛吐;脫垂在外的腸花翻得更突出,引來抓著她的土著嘲似地一番拍打,接著握起外翻的腸壁加以擠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刺,對於身體極度不適的麗華來說仍然相當難受。這種時候,就算土著的巨掌趁機她那對滴著濃黃汁的巨也無濟於事。

一身髒臭的麗華吐到一半,土著忽然蹲下來抱住她膝窩貼大腿的部位,她的嘴與下巴還黏著黃綠的濃臭嘔吐物,整個人就像溜滑梯般、在土著高高站起的同時往後滑入對方懷裡。

麗華以為她會以股著地的方式重重摔落在地,土著強壯的雙臂卻止住了產後將近六十七公斤的落勢,僅僅讓她那滴著稠血、垂著腸花的肥股有如水滴般垂掛著。突然被兩腿開開地抱起的麗華還驚魂未定,一飄散著濃厚騷臭味的龐然大物便聳立於出血的前,享受起水與汙血的淋浴。

麗華的嘔吐止住了,腦袋卻跟不上情況的變化。抱起她的土著彷佛炫耀戰利品般原地轉動一圈,向圍觀群眾展示她那還接著青白臍帶、飄出惡臭味的髒汙,哭鬧著的孩子也在另一人手中被高舉著。但母子二人卻沒能在人群中掀起波瀾,唯有他們身邊這四名從高處來的魁梧土著為此動吶喊。

高亢叫喊聲告一段落,麗華注意到那貼在前的巨大陽具開始移動,她整個人被土著抱舉起來調整姿勢,沾滿汁血水、乾乾黏黏的巨大陽具頂住了她的脫眼──緊接著是令後庭一陣爆痛的溜滑梯。

儘管已是個如廁都會脫的鬆弛眼,要在兩秒鐘內將未經潤滑、表皮幹黏的巨大陽具到底,對於持續出血、身心皆相當虛弱的麗華而言也太過勉強。

然而主導權並不在渴望排出胎盤、好好休養的麗華身上,而是兇猛地貼腹上翹、把脫的腸花整團擠回門內並頂住結腸壁抖動的深銅

給巨大陽具著、抬抱於半空中的麗華大口大口地換著氣,冷空氣灌入乾渴的喉嚨便起一片幹痛,但是她不這麼做的話實在無法承受這股刺。卡著胎盤的宮頸維持在十公分左右的擴張程度,門括約肌又被迫撐開到五至六公分之間,前後二都處於極限擴張的麗華意識開始模糊不清了。

隨著意識朦朧化而逐漸閉上的雙眼,在孩子被抱到眼前時迅速回神。再度活絡的情緒令鬆弛的門緊緊一縮,卻不敵那壯的巨,很快又鬆懈下來。

麗華盯著她那正給土著雙手魯地掐著腋窩、可愛五官都皺在一塊的孩子,一瞬間覺得光怪陸離的事態怎樣都無所謂了。只要能看到孩子,她那混了土著血脈、卻又惹人憐愛的孩子,她就心滿意足了。

“我的寶寶…”鼓動於口的母愛以不可思議的力量席捲全身,麗華甘於被這股久違的充盈牽著走,而這一切最終都導向、收束於孩子那變形的眼珠子內。

前一刻還與麗華相望的小小眼睛,突然就在一排白利齒入眼窩的剎那噴彈出來,黑漆漆的窟窿接著出參了蛋白似的鮮紅漿──抱起男嬰的土著一口咬住了那顆稚的腦袋,當著麗華的面猙獰地啃咬起來。

“不要啊啊啊!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魁梧土著無視於理智斷線的麗華,繼續以強壯的下顎驅使利刃般的牙齒啃咬已經發不出哭聲的孩子。無論麗華怎麼哭喊、怎麼反抗,抱著她的土著只需來個猝不及防的深,哭叫著的麗華便痛到瞬間瞪大雙眼、誤以為腸子被巨大陽具撞破而陷入歇斯底里。等到她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孩子身上時,土著已將那柔軟的頭顱啃出一塊軟爛的大、用的將大腦給出顱骨。

麗華被這駭人景象給嚇暈過去,整個人宛如壞掉的人偶般垂癱下來,但是土著們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一條青筋爆起的結實手臂將硬的拳頭送入她那滴著汙血的中,循著臍帶來到呈擴張狀態的頸口,掌心硬是擠進子宮內、握緊了胎盤,接著用足以痛醒麗華的力道將之往口扯

“嗚呃!住…住手!哦、哦呃!哦呃啊啊…”壯的手腕與一部分胎盤將宮頸卡得更緊,土著無法如願把胎盤拉出體外,於是暴地前後扯起來;直到子宮韌帶在過度拉扯中出現嚴重損傷,整個子宮都隨著土著手掌的抓扯滑入,溼臭的口吐出了含住男人手腕及胎盤的子宮頸。

“啊…啊啊…子宮…我的子宮…”孩子被兩個土著分食著,胎盤從子宮扯出後也進了土著口中,哭幹了眼淚的麗華只能眼睜睜看著就近上演的慘劇,脫垂在外的子宮彷佛跟著淚似的滴著鮮血。

咚咚鼓聲從遠方響起,這次不再是男女歡的樂曲,而是由魁梧土著們對這座囚麗華十個月的村落所發動的屠殺。勇於反抗的男人們被刺穿心臟,叩首求饒的男人們被砸碎頭顱,不甘受辱和懷有身孕的女人們則在遭受強暴後被扔入火堆中燒死,慘叫聲不絕於耳。直到惡火沒整座村子,因大量失血而昏厥過去的麗華才被啃淨了嬰兒與胎盤的魁梧土著們帶離此地。與她一同被帶往高處的,只有二十二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