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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良心發現,覺得我‘關心’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再過來拿走?”簡臨默認了。
方駱北輕哼:“膽子和脾氣一樣大。”應了在玄關的那句話:在鬧情緒。
確實不像是故意煮糊多加了鹽,但情緒是有的,所以還是拿了過來。拿過來沒多久,又後悔了,再過來拿走,“坦白從寬”。
亮爪子又收起來,小狼就是小狼。
方駱北沒生氣,縱容了那鍋糊掉的諂媚,示意簡臨坐,又示意麵前那隻手機盒:“知道是‘關心’,也不收?”簡臨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自己買。”方駱北:“不要?”簡臨堅持:“不要。”方駱北點頭,不再聊手機,只問:“現在好了嗎?”簡臨:“?”方駱北:“粥糊了,鹽多了,手機也還給我了,心情好了?不鬧情緒了?”簡臨緩緩坐直,神情逐漸明朗,不悶了,點頭。
方駱北哼笑。
簡臨鼻子,他不是不識趣的人,誰對他如何,他心裡還是有點數的,方駱北的包容在劇組並不多見:“謝謝駱老師。”方駱北示意他可以走了:“嗯,去吃飯吧。”簡臨起身:“粥我明天再煮。”方駱北好笑:“鍋不是不好、容易糊嗎?”這簡單,簡臨:“多加點水。”方駱北抿笑,飯吃不成,沒不高興。送出去的手機被送了回來,也沒覺得面子被駁。
簡臨那邊,因為手機還了回去,又自認把話說明白了,心裡也舒服了。
一萬多的手機,他是不可能收的。
至於粥為什麼糊了,煎的蛋為什麼多放了鹽,從昨晚到今天早上又憋的什麼氣、鬧的什麼情緒……
這些所有的“為什麼”,都隨著心情的順暢而被拋到了腦後,就好像說開了,也都過去了,沒什麼。
陳陽他們見他回來,問了句怎麼了,簡臨也說沒什麼。
只有二胖這個確確實實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在昨晚接到簡臨電話的時候,問了句“怎麼了”,沒有得來一句“沒什麼”,而是——簡臨站在衛生間水池前,皺眉看了看被自己煮爛的鍋:“鍋糊了。”二胖:“糊了?怎麼就糊了?”簡臨還皺著眉:“不記得了。”二胖納悶:“不記得了?”看著鍋打著電話的簡臨,努力回想著不久前——方駱北的那條消息之後,他沒回,桌前站了一會兒,就去明天要帶的粥。
酒店房間條件有限,帶來的鍋也很普通,以他的習慣,會把粥在鍋裡煮一會兒,煮得差不多了,再倒進洗乾淨的保溫瓶裡悶一個晚上。
結果不知道當時發什麼愣,把芝麻看成了黑米,抓了小半把丟進鍋裡,洗米的時候芝麻飄在水面,濾水的時候全跟著倒進了水池裡,倒完水沒了、“米”沒了,就一個空鍋。
簡臨:“……”不僅如此,煮粥還不加水,洗了米直接加熱,聞到焦味趕緊拔頭,洗鍋重新煮,還是糊的。
至於煎蛋,更是慘烈,雞蛋打進垃圾桶,蛋殼扔進鍋。
簡臨:“……”他幹什麼?他想什麼?他發什麼愣?
抬頭看鏡子裡,神情微愕,目光怔怔的,不像他自己。
二胖還在電話那頭,簡臨神遊似的直接掛了,點開微信,愣愣地看著那句“我是在心疼你。”心疼……其實就是關心吧?
應該是。
至於鬧的什麼脾氣,具體的,簡臨也說不上來,就好像他昨天拍完收工一路無言那樣,沒有為什麼,但就那樣了。
而此刻,這些都已經過去了。
簡臨心情順暢地拎著袋子回自己的休息椅,心裡除了拍戲,只想了一件事。
這件事在下午開工後,被他打在了手機上。
簡臨:餓不餓?
彼時已是下午,正準備拍羅譽端著熱水進次臥看林曦的戲份。
簡臨穿著浴袍坐在飄窗上,手裡拿著手機,方駱北倚著飄窗旁的那道牆。
王導在講戲,講完戲坐到監控器屏後面,和攝影指導聊鏡頭畫面。
簡臨在手機上問了一句,方駱北拿起手機看到了,抬眼回視,一個“你說呢”的表情。
簡臨:水果吃嗎?
方駱北看看他,沒表示。
簡臨領悟,不拒絕就是可以。
簡臨捧著手機,低頭,沒一會兒,陳陽拎著一袋沒剝的小桔子進次臥,怕被導演罵,沒敢進鏡頭前的場地,簡臨正要起身,方駱北先一步走過去,接了小桔子,接得陳陽一臉懵——等會兒,誰要吃來著?
大佬不是不吃東西的嗎?
再等會兒,你們不是要拍吻戲的嗎?
拍吻戲吃什麼小桔子?
奈何一頭問號也不敢吭聲,只能拿眼睛幹瞪。
瞪也沒用,簡臨本沒看到。
離正式拍攝還有點時間,簡臨坐在飄窗上,接過那袋小桔子,手機放下,開始剝。
剝了一個,遞給方駱北,再剝一個,自己吃。
方駱北從牆挪到了飄窗,坐在對面,候場無聊,吃著桔子,看看簡臨:“你胃口倒是好。”簡臨沒答,微信上打字:年紀小,消化快。
這話說得。方駱北也拿手機:我能比你大多少?
簡臨邊剝邊吃,順便戳著屏幕:大不少,你比我哥還大兩歲。
方駱北又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