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解開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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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拉鍊,慢條斯理地脫著大衣,一句絲毫沒有任何情緒,但卻非常有力度的話語便回擊了回去。
除非你親口說出來,你連媽媽的兒子都不是了,你能說得出口嗎?有那個膽量嗎?哼,媽媽的傻寶貝兒,媽媽看你還能鬧到什麼時候,還跟媽媽玩這套!
果然,一句話,就讓對方沒了下文,再無反擊的餘地。一擊必殺,將軍,就要先讓敵方走投無路!換了套路,不再唯唯諾諾,老是拿出低人一等的姿態,面對想去討好的那個人,看來真真是不一樣了,自己想要的成果,這麼快就顯現出來了,事半功倍,微微一笑,倪潔很滿意第一步的進展,這麼好的開端。
“吃雞啊…媽媽也會啊!媽媽還會那個什麼呢…那個,包,對,
包!老聽你們玩遊戲這麼說,耳濡目染,媽媽也會了,哈哈,媽媽是不是好聰明的呀?
“走到窗前,把所有的窗簾都拉好,嚴嚴實實,倪潔又轉過身,回到了邊,她依舊自顧自地,站在那裡就開始擰著飯桶的蓋子,又從裡面拿出來幾個不鏽鋼的小碗,小碗裡是有菜有飯,還有一桶冒著熱氣的牛
湯,看得出來,這些都是她和兒子今晚的宵夜了。
手上忙碌著,又和兒子聊著天,故意套近乎,倪潔雖然還盯著手裡的碗筷,假意不在意還在和大狗玩鬧的他,但眼神,還是時不時地飄移到了兒子的臉上,也從中,捕捉到了某種細節,這很重要。
剛才,兒子欣喜歡快的眼神,看見讓他想念多的狗那副高興模樣,已經有一大部分被她成功地
引了過來,而眼神移動過來的同時,也已經不再帶著冷冰冰的,見到她就好像
視無睹的那樣的冷漠。
而是,有了慾望,又有了小寶貝兒想要依附在媽媽,需要媽媽身上所有的衝動,這從兒子在看她之時,他已然在無意識地著自己的嘴
,倪潔就已經在心裡得出的結論。寶貝兒饞了呢!看來自己一個星期沒給他餵
了,就已經把他折磨得夠嗆。哼,死鴨子嘴硬!
媽還真的以為你是柳下惠呢,坐懷不亂,用著保爾柯察金的鋼鐵意志來拒絕媽媽,來抵禦媽媽對你一切的好,就是不理媽媽,現在看看,你也不過如此嘛!媽媽單純的小人兒,媽媽僅僅穿著一件清涼睡裙,就讓你原形畢了,讓你快要把持不住了,不錯,你這樣,媽媽很滿意!
拿起了碗,將滾燙燙的牛湯舉到嘴邊,在自己面前輕輕搖晃,輕輕吹著氣,自然,也帶動了衣內之物一陣抖顫,看來,自己剛剛去了女士內衣店,買下了這件淡粉
的輕薄睡裙的確是做對了,買了這件睡裙是多麼適合現在的此情此景,母子倆相處一室的溫馨氛圍。
沒錯,從脫下大衣那一刻起,她就開始要誘兒子了!相比在家,那幾次與兒子赤身
體地面對著彼此不同,這一次,不是直接就給了他那麼大的視覺衝擊,但自己這份半遮半掩,想
所有,卻恰到好處地適可而止的
也不是對兒子毫無殺傷力的。
他在自己身上掃視了幾眼就匆匆了事了,反而,這薄薄的睡裙套在自己本就豐滿白的身上,兩條細細的肩帶正被下面兩坨鼓鼓的
峰支撐著,在輕薄的衣裙映襯下,更顯得她曲線優美,身段傲人。
而在前,自己那兩團飽滿碩大的豐
中間,一道足以遮住所有光線的深深
溝就那樣在睡裙裡袒
著,大大方方,對著想看的人
著友好又親和的笑臉,毫不吝嗇地,只在一個人面前展示著自己的盛世美顏。
總之,自己完全光,就像一輪滿月,用著十足的白月光,照亮著兒子的情慾之路,而自己現在的薄紗遮體,則又透著一絲神秘
,讓兒子那已經不淡定的雙眼又有了期待,週而復始,期待他的“滿月”再次到來,照亮他這幾天獨自走過來的漆黑之夜,趕走他的寂寞孤獨。就看看兒子這樣想瞅她、卻又是抹不開面的逞強眼神,倪潔在心裡就有了百分百的瞭然,並自信滿滿地得到了答案。第一次的情
出擊,很成功!
“嗯,餓了!剛才和你大姨二姨光顧著喝酒了,都沒咋吃東西呢!”上杆子不是買賣,別以為這次你對媽媽稍稍恢復了一點興趣,有了一點好,媽媽就會主動地對你笑臉相
,主動地倒貼,哼,沒那麼簡單!
端著碗,倪潔完全就是在自言自語,她看都不看兒子一眼,便扭身就坐在了頭櫃的旁邊,又抬手
撥一下垂下來的長髮,然後她翹起了二郎腿,自己就吃了起來,小口喝湯。
長長順順的一頭秀髮就那樣披散著,散落在淡粉的睡裙上,披在柔
光潔的肩頭上,在不算太暗的光線映照下,更顯得這個女人的柔美好看,氣質婉約。
這已經是多少天了,靜靜地,四下悄然無聲,自己都沒有這麼好好地凝視過她了?自己住院,自己和她互換了住的地方,好像就沒有了。
以前,自己在家,她上夜班,自己可是每晚都要給她發微信的,問候的、搞笑的、對她關心的是應有盡有,那些甜言語也是層出不窮,沒了當面的顧慮,礙於顏面,有些話通過文字的傳輸,反而會更好表達了,是在無形中讓對方可以接受的最好方式,百試不
,這些,看上去很聰明的她怎麼就會想不到呢?
些就應該屬於自己的好話,對自己誠懇道歉的文字怎麼就會遲遲不來呢?我還站在原點,等著你,可是你,卻不曾真正走近,你只是在表面地討好我,並未走心,這已經到了冰點的心理距離,到底是誰的錯?
一隻手,已經完全被大狗含入了嘴裡,正被它頑皮地又咬又啃,看似真正和自己的愛犬玩鬧的大男孩,在這時,他專注而深邃的眼神卻一刻都沒有離開跟自己不到半米的漂亮女人,並且一陣陣地,到困惑。
其實,他早就不怪媽媽了,想通了,換位思考一下,在那麼嚴峻兇險的情況下,在那時那刻,身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愛子心切的媽媽,那麼做,或許是她想到的最令所有人都會心安的方式,最令人覺得穩妥放心的局面,畢竟,少一個人去涉險,就降低了一份誰會被傷害的可能,而本來就是心腸極軟的她,那自然是她想看到的結果,即便在之前使了一點不光彩的小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至於不慎出了車禍,小腿骨折了,那完全個讓人沒想到的意外,是自己太過心急而導致的,這一點,思想公正的自己本就沒打算去真正怪罪誰,更捨不得將過錯推卸到媽媽身上,他知道,那樣媽媽會更加不舒服的,會無比自責。
但是,他也沒有那麼大度寬容,那麼地不計前嫌,會主動犯賤,會傷口還沒好就去釋懷一個言而無信的壞媽媽,一個情騙子,媽媽就是個大騙子!
這是幾天下來,自己給她定下的唯一罪行,一項在他心裡就是難以抹平的罪過,就如同壓在五指山的孫猴子,一紙佛條貼上去,在短時間內,她再想逃脫出來,想要獲得心理上的輕鬆也是休想,她暫時還沒有權利。
罪過,就要受到身體力行的懲罰,這是大男孩想到最直接最簡單的出氣方式,對媽媽的冷處理,愛答不理。
而她的慢熱格也真是到了一種境界,一種讓人看了就會氣不打一處來的境界,她只會拼命地討好自己,低眉順眼,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她是將所有的過錯都大包大攬在了自己的身上,沒有底氣又自覺理虧的她,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她依然最親的兒子是想要什麼。
就一句道歉,她來主動承認欺騙了自己的錯誤,就那麼難嗎?自己又不是兩三歲的幼稚小孩,天天用著故意套近乎的方式,天天陪著笑臉這樣低幼化的行為來對待自己,他不需要!
所以,不走心,彷彿又看見了她不拿自己當做一回事的事實,才是自己對她的那份怨恨真正的因由,真正的罪魁禍首。
然而現在,好像都不一樣了呢。她不再遷就自己,自己硬邦邦、冷冰冰的話語也被她巧妙地給懟了回來,且還是讓自己啞口無言,一點反駁的餘地都不給他,自己當然不會說出不是她的兒子那樣的混賬話,那是萬萬不能的。
而最讓他驚奇的瞬間,還是媽媽脫下米白大衣的瞬間,本來在剛才,他還在和心愛的大狗玩著,自己還是不想理睬她,即便她能破例,趁著深更半夜,利用她的副院長那份私權將自己想念好幾天的愛犬給他帶到病房來,讓他們“兄妹”有了一個晚上的快樂時光,得以團聚,在這一點上,他是有一說一,自己是非常
謝她的。但是,也僅僅是
謝而已,除此之外,她還想在自己臉上得到別的什麼正面情緒,一時間就給她好臉
,那是不可能的!
好幾天的憋憋屈屈,怨氣值的積壓和飆升,使他再次決定了,除非媽媽親口跟他道歉,並鄭重承諾,以後都不能再騙他,再對他說話不算話,無論大事小情,自己才能勉強原諒她,和她重歸於好。
而就在剛才,自己不經意的一個扭頭,僅僅就是一瞥,就差點沒讓眼珠子奔騰出去,他差點就做出了堪比變相怪傑的誇張表情,當然,他已經不是那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男處了,就是媽媽。
她身上所有點的地方,在他眼裡都是無處可逃,僅僅就是一件清涼睡裙,還不至於讓他這般,這般地不可自控而把持不住。
他所驚訝的,是媽媽的突然襲擊,一句相關的話都不說,悶聲不響地,就把自己最的玲瓏曲線一下子全部都暴
了出來,而且,這還是在她自己的工作崗位,在白天,她都是穿得嚴實而保守,以一個從業多年的副院長身份示人,她走過的每一個病房,都能得到病人或者病人家屬友好問候的醫護人員,受人尊敬。
而到了晚上,夜幕降臨,她脫下了白衣天使的職業光環,卻又馬上變成了勾人慾的粉紅
小野貓,魅惑難擋,兩者之間的反差,的確是讓人需要一段時間來消耗。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自己的媽媽,一個媽媽不顧周圍的環境,不管任何場合,就這樣主動大膽,將她一切隱藏的美好都暴在自己面前,這的確是讓人好一陣失神,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