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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也似乎清楚他為什麼離開,從頭到尾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在黑白無常都沒看到的時候,偷偷給秦槐一隻小巧可愛的鈴鐺,並趴在他耳邊,小聲對他說:“等我。”秦槐帶著鈴鐺和對與宋南柯再次重逢的期待回到地府。
現任閻君在見到秦槐後,沒多表示什麼,只下令開始讓他進行身為閻君繼承人的一項項考核和試煉。
試煉的內容大多十分兇險,有的稍不注意便會令他送命。但秦槐一直堅信自己會再見到“小怪物”,也拼命告誡自己,必須留著命去見他。
在他的堅定信念下,秦槐終於完成了所有試煉,而他自己也已經從當年那個被小怪物嘲笑的“哭包”,成長為了一個強大的……男鬼。
但自始至終,秦槐都沒再見到他的小怪物,小怪物也沒再來找過他。
這時候,閻君開始讓秦槐接手一些地府公務,想讓他更快速的成長,來為自己分憂。
某天,秦槐奉命押送幾個重罪的魂魄到虛空之地予以放。
途中他遠遠看到有個“人”倒在虛空之地,且當他走近那個人,看到對方的臉時,秦槐更是震驚——這個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唸的小怪物。
雖然小怪物摘下面具後的臉,秦槐只見過一次,但他卻早已把那張面孔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因此一見到這張臉,他往在地府中練就的深沉和矜持就全都不見了。
秦槐立馬救起昏倒的宋南柯,且除了自己誰都不許碰。
他倉促的完成閻君予他的任務,並無視閻君“除你以外,不許任何外人踏入你院子和寢殿”的規定,強行把他帶到自己那裡。
宋南柯的身上並無外傷,仔細檢查過後,秦槐也沒在他身上發現任何異樣。於是他就把宋南柯放在自己上,任他休息,自己則一直守護在側,等著他醒來。
這期間,秦槐又想到了他們的從前。
他還記得他們在分別前,宋南柯也是閉著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時他渾身僵硬,全無意識,就像是一塊堅硬的石頭,秦槐守著石像一樣的宋南柯,每一分鐘都在想,如果他再也醒不過來了,自己會怎樣,如果他下一刻就能醒來,自己又會怎樣。
想來想去,他發現,不管自己怎麼樣,前綴都要加一個宋南柯。
然後他又想到了宋南柯送給他的鈴鐺。
秦槐小心翼翼的將那枚鈴鐺拿出來,剛把鈴鐺捧在手裡,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鈴鐺發出微弱的亮光,緊接著,他發現宋南柯的領口處,竟也散發著淺淺光亮。
秦槐先是一愣,接著扒開他的領口,發現在他脖子上纏繞著一條黑的纖細鎖鏈,鎖鏈上還吊著枚與自己手中這個樣式相同的鈴鐺。
兩個鈴鐺好似一對雙生子,彼此見到會產生共鳴。過了好久,鈴鐺之間的應才慢慢消失,兩枚鈴鐺上的光芒也漸漸散去。
秦槐不知道兩枚鈴鐺之間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反應,身為閻君之子的他,忽然對這對鈴鐺產生疑惑。
於是他暗中找來古籍,坐在院子裡查閱,卻沒能意識到宋南柯的甦醒,以及他舉著匕首,悄無聲息的靠近。
當秦槐察覺到身後有動靜的時候,匕首已經自後背進了他的身體。
秦槐沒有立馬覺到痛,他詫異的回頭,卻對上了一雙同樣詫異的雙眼。
行刺閻君之子,罪不可赦。
但秦槐什麼也沒問,只默默地將匕首拔出,又暗自替他隱瞞掩護。
宋南柯入住秦槐寢殿的事,很快傳到閻君耳朵裡。
閻君召來秦槐,細問怎麼回事。
秦槐只說宋南柯是他的朋友,在執行任務時偶然遇到,見他受傷,將他帶回,其他的一律閉口不提。
閻君表面沒多幹擾,暗地裡卻尋人去查此人底細。
而與心心念唸的人重逢之後,秦槐簡直開心極了——雖然自己在對方醒來後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刀,且對方也沒有立馬解釋緣由,但這並不妨礙他開心。
他拉著宋南柯,急切的向他詢問二人分開後的事,他想告訴宋南柯自己對他的思念,又想問他為什麼讓自己等他,卻又遲遲不來兌現,但因他的不善言辭,很多情緒並沒準確的對他表達出來。
且宋南柯對他的態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他不再拉著自己滿世界瘋跑,也不再講一些沒遮沒攔的笑話逗他開心,他甚至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疏遠,以及藏在疏遠背後的,他遮擋不住的內疚。
當時的秦槐,只當他是因為刺傷自己而覺得內疚、為難。於是為了讓他能夠忘記、釋懷,他拼命的對對方好,不斷轉移他的注意力。而他自己,一直忍著傷痛,從未在別人面前提過一絲一毫。
不知道是不是秦槐的真情打動了宋南柯,他漸漸卸下了對秦槐的那份疏遠,兩人又回到從前。只是讓秦槐奇怪的是,宋南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消失一陣,不久之後又會自己回來。秦槐想問他去了哪兒,可每次話到嘴邊又會被他咽回去。
二人膩在一起,關係密不可分。
秦槐心裡還一直惦記著那對鈴鐺的事兒,因此一直堅持查詢古籍,只不過有關鈴鐺的事兒沒查到,卻讓他翻到有關於人界男子分桃斷袖的故事。
當時尚且純情的秦槐立時變成個大紅臉,也是那時他開始重新思考他對宋南柯究竟是一種什麼情。
以前不知道斷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