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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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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江姑娘這句話,他還怕啥?

本來是想著要好費一番周折的跟江櫻說明情況,又必少不了花上一番力氣來安撫小姑娘的情緒——卻不料輕輕鬆鬆的達到了目的,且還撿了道“護身符”!

“宋大哥還有其他要待我的嗎?”宋元駒正兀自高興著,聞言忙不迭搖頭道:“就這些,沒有旁的了!”江櫻點點頭,“哦”了一聲,又喚道:“宋大哥——”宋元駒聞言看過去,掛笑的臉上帶著詢問。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啊…?”宋元駒一愣過後,拖長了音節問道。

這也…太直接了?

而且,怎麼忽然問到這個了!

宋元駒望著面前一臉平靜的等著他回答的小姑娘,只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失笑問道:“不知江姑娘問這個作何?”江櫻想了想,沒有說實話。

“好奇。”實則是華常靜託她打聽的,說是她家中有位堂姐輾轉見過宋元駒,印象不錯,堂姐已有二十,已過了適宜婚配的年紀,宋元駒也是二十好久的光兒一條了,聽說家中父母也為此焦急著。

若能就此促成一段好事,也算是解了兩家之難…

但事情八字還沒一撇,直接攤牌未免顯得太過冒昧,所以只能用“好奇”二字作為藉口。

“…”宋元駒卻是被她這好奇倆字兒堵了個結實。

這小姑娘,什麼不去好奇,怎麼偏偏好奇起了他一個大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來了?

宋元駒哭笑不得了好一陣兒,但見江櫻依舊在等著他回答,半點也沒有鬆口的意思。只得轉移開話題道:“咳,阿瞞一個孩子還坐這兒呢,說這個…不太合適——”江櫻看了被宋元駒擠到了角落裡,卻依然盤腿平靜地坐在那裡目不斜視的阿瞞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小黑聽不懂。”阿瞞嘴角一,是一個輕蔑的弧度。

宋元駒只得佯裝認真地想了想,笑道:“天下男人莫不是同一個德行,我雖然至今未曾婚娶,但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的眼光——若說到女子,我喜歡的自然也是容貌出眾。氣質高雅者。”哦。簡單來說就是顏控?

江櫻點點頭,又問道:“那德行方面呢?”

“女子天心思縝密些,只要不過分,有些小心計無傷大雅——更何況長得好看。一星半點兒的瑕疵和病是應該的。總歸是瑕不掩瑜。”宋元駒笑著。半真半假。

這還真是個徹底的顏控啊…

江櫻錯愕了一下,不由也重視起了這個問題來,“那宋大哥眼中‘長得好看’的標準。是什麼樣子?”也好等回去之後跟華常靜問一問那位堂姐的外形是否符合。

“標準沒有,但肯定是越美越好——”這倒是真的。

“…”江櫻無言以對。

接著又聽宋元駒笑著補充了一句:“就像晉國公府裡的謝表姑娘那樣。”口氣風輕雲淡的,像是隨口說起,還攜著幾分自我調笑之意。

江櫻望著他瞧不出認真與否的一張臉,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謝佳柔的美貌,她也是見識過的。

是除了那位未央宮裡眼盲的皇后之外,為她所見之中最為令人驚豔的女子了。

與之相較…華家堂姐,壓力應當不小。…江櫻回到太守府時,或因腿上有傷無法下活動過於無聊的緣故,華常靜已經早早睡下。

於是江櫻便將“堂姐美貌與否”一事暫時擱在了一旁,回房沐浴去了。

房中除了等著她回來還沒睡的小紅之外,還有那位白裡被她派去打聽冬珠在何處下榻的丫鬟小琪。

“姑娘回來了。”那丫鬟連忙地上來,噓寒問暖道:“外頭的天到了晚上還是冷的,姑娘那麼晚出去,怎麼不多披一件衣裳禦寒?”江櫻笑了笑,“倒沒覺得冷。”那可不是,一路人都披著晉起的披風呢,在府門前下車的時候才剛剛解下來讓宋元駒帶回去,能覺得冷了那才是怪事…

“…江姑娘身體底子倒是不錯,奴婢方才站在門口外面等姑娘回來都覺得冷呢。”小琪笑著說道。

這話聽著沒什麼不對,但到底是想表達江櫻身體底子好,還是想透出她在等著江櫻回來,便不得而知了。

江櫻笑了兩聲,點了個頭道了句:“我身體確實還行”便提步進了內間,也沒有問她今去打聽冬珠到底是打聽到哪裡去了。

小琪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裡間的小紅衝過來親暱地挎著江櫻的胳膊,像個孩子一樣黏著她,直到江櫻去了耳房沐浴,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手臂,卻還是堅持坐在耳房門外的臺階上,抱著膝蓋守在那裡。

江櫻知她等在外面,實在無奈,但還是恐她等得久了吹風受寒,故而也沒呆在浴桶裡久泡,熱了熱身子,擦乾之後便穿著中衣走了出來。

小紅這才起身,跟著她回了臥房。

繞過屏風,江櫻方瞧見小琪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

“你還在呢?”江櫻似有些驚訝。

“是。”

“都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歇息嗎?”江櫻問道。

“奴婢是大夫人派來伺候江姑娘的,江姑娘還沒歇,奴婢哪有先歇的道理,如此豈不亂了主僕規矩。”小琪笑著說道。

江櫻出一個恍然的表情來,講道:“我這裡倒沒這麼多的規矩,你在這呆了一整應當也瞧見了,我也沒有讓人伺候的習慣——我就歇了,你回去吧。”

“是。”小琪行禮道:“那奴婢就先退下了,江姑娘早些歇著。”江櫻點頭,見她轉了身,忽又想到什麼似得將人喊住。

“江姑娘有什麼吩咐?”

“你明便不用過來了,代我同大夫人道聲謝,就說她的好意我領受了,但我如今病體已愈,常的起居自己足以應付,就不多麻煩府上了。”小琪微微一愣,望著一身白中衣,兩縷微溼的頭髮貼在賽雪腮邊的小姑娘,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也沒有說旁的什麼話,面複雜地應了一聲“奴婢知道了”便退出了房間去。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江櫻催了小紅去睡,片刻自己也上了去,將頭的燭火吹熄。

一夜好夢。…次午後。

華常靜聽從大夫的吩咐,老老實實的沒有下,只是順帶著苦了江櫻,被她以人情相要挾,囚在了房中大半,什麼都沒幹,淨陪著她談天解悶兒了。

二人從華家表姐的顏值,一路慨到今的午飯味道平平。到了最後,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好聊了的時候,一大早出了門的阿菊從外頭回來了。

“買好了?”阿菊一進門兒,華常靜便問道。

江櫻也朝她雙手捧著的匣子上看去,笑著招手催促道:“快拿來看看——”阿菊撅著嘴走過來,滿臉的苦大仇深,埋怨著道:“小姐和姑娘真是的,非得讓我一個人去做主置辦,我只懂得搬貨和吃東西,哪裡懂得這些東西的好壞?若是買的貴了、挑的難看了,你們可別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二人紛紛保證,待阿菊將一大四小總共五個匣子捧到上來,華常靜和江櫻一人打開了一隻來。

“這釵不錯的啊…”華常靜從其中拿出一支點翠金釵來,上下打量了兩眼,又去看餘下的。

“這飄花的粉鐲也好看,就是了一些,細些反倒更秀氣。”

“那能難看嗎?加在一起可是花了整整三百五十兩白銀…”三百五十兩,那夠買多少碗羊羹的啊?都夠她吃上好多年了!

卻只換了這麼一堆華而不實的東西。

阿菊心疼地看著這幾盒分開裝好的首飾,她自打從長這麼大,就沒有一次花過這麼多銀子過。

雖然,這銀子不是她的。

“你這丫頭倒是會替她心疼銀子的。”華常靜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遂將東西放回去收好,吩咐道:“你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將這些東西送到各房夫人和小姐房中,這最大的一盒,是鄧家大夫人的。其餘的是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還有鄧二小姐。仔細些莫要混了。”這府裡雖然夫人多,但小姐卻只生了一個,其它的都是公子哥兒。(未完待續。。)ps:啊,最近小非長了舌頭潰瘍,兩塊,有一塊剛好就在舌尖,說話都會碰到牙齒,為了避開,說話的語氣做作的令人髮指,更別提多疼了,強忍了一星期,以毒攻毒(管不住嘴)的方法每天都在實行,可沒想到不沒好!今天實在是忍不了了,連話都說不成了(厭倦了被束縛的吃貨生涯),去藥店諮詢,買了個藥片一樣的貼片貼在患處,沒啥覺,希望躺一覺明早會好,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