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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場中賀珏那邊已然結束,林持了上去。
宮人們也跟著遞上了乾淨帕子、水等物,賀珏潦草地擦了兩下,狂飲一壺水,然後指著身後那幾個癱倒在地的羽林衛,對林持說:“好生訓一下,莫丟了羽林衛的臉。”林持恭敬應是,趁機提出:“陛下,不若讓影衛大人到羽林衛指教一二,也好助臣提升羽林衛的整體素質。”賀珏斜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竟有臉提這樣的要求?
“他都沒工夫搭理朕,還有閒心去羽林衛?你做什麼秋美夢呢?”林持聞言心裡一咯噔,頓時恍然大悟。原是在影衛大人那裡碰了壁,便拖著自己及一干羽林衛打架,揍
了好出氣。
天可憐見,林持忽然想到以後的子,該不會都這般悲慘吧。
賀珏渾身出了一場汗,心情也跟著暢快了許多,又命令宮人:“讓中書舍人來勤政殿,朕要擬旨。”回到勤政殿,洗漱後出來,中書舍人已恭候多時了,賀珏便將冊封靳久夜的詔書定了下來。處理了這廂事,他再次坐到書案前,總算能靜下心來看摺子了。
只是秦稹那老頭兒的奏請,被自個兒劃得太厲害,恐怕發還回去那老頭兒想不開,會親自往勤政殿走一遭,當場將他罵個狗血淋頭。
賀珏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做出些反常的舉動。
他不願深究,也怕自己越想越糊塗,便決定沉下心來專注於朝政,將內閣幾個大臣召進宮,把財政的事議清楚。
他就死磕這一件事,不信沒得結果。
壽康宮。
賀珏定下靳久夜位份的消息才將將一個時辰,已經被太妃打聽清楚,聽說不過是個貴人,不由得冷笑兩分。
“還當陛下如何心肝寶貝那影衛,令人住進永壽宮主殿,還為他在內閣大臣面前失態,甚至處置了哀家身邊的掌事宮人。結果,呵,還不只是個貴人罷了。”太妃伸手拍了拍鍾宛秀的肩,無不覺得痛快,“宛秀啊,由此可見,這男人啊,再是心上人又如何,還不是最看重子嗣?我們這位陛下心裡明鏡著呢,靳久夜是個男人,不能生育,就算跟著陛下二十年,可那二十年的情分也不能抵消他自個兒的身份。”鍾宛秀微笑著應是,“姑祖母說得對,臣女這便不擔心了。昨臣女見宮正司那些人凶神惡煞地來拖走蔣宮人,蔣宮人叫喊得那般悽慘,心裡實在害怕極了。只道那影衛能隻手遮天,自個兒若是進了宮,即便得了恩寵,依那人的狠辣手段,被潛伏暗殺了也無處申冤去。”
“他敢?”太妃也想起了昨的沒臉,臉
頓時垮下來,眉目中透出幾分陰冷,“他算什麼東西,生死營爬出來的一條狗!也敢在後宮猖狂!當年就該毒死他,一了百了,豈會鬧出如今這麼多事端來!”鍾宛秀陡然聽到這樁往事,心跳也停滯了一下,一時沒接上話來。
她沒想到平裡看起來慈祥可親的姑祖母,竟然是個這樣毒辣之人。難道她曾經對那位影衛大人下過毒嗎?鍾宛秀不
暗暗想道。
太妃無意間說漏了嘴,假咳一聲掩飾過去,反正那些事只要不被賀珏知道便沒什麼。鍾宛秀終究是自家人,鍾家還得依附於她這個太妃的榮華,再怎麼也不可能自掘墳墓。
不過她也懷疑過,賀珏是不是心裡知道了些什麼。畢竟昨清晨她才尋機教訓了靳久夜,可不到中午賀珏就來了旨意,儘管打殺的是一個奴才,但也是她宮裡的奴才,在她身邊一直伺候著的。
她不由得想,賀珏此舉不光是在打她的臉,也許還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肆意妄為。當時太妃心裡也很慌張,因而不敢與賀珏直面對峙,還心驚跳了一晚上,生怕過去那些事被賀珏翻出來。
可轉念一想,或許他只是在警告自己不能動靳久夜,而眼下冊封詔書一出,靳久夜也不過如此罷了,為他拼死賣命,到頭來也不過貴人而已。
太妃心裡那緊繃的弦頓時就鬆懈了,她很清楚,當年那些事賀珏不會知道,那時候他那般小,哪裡記得是誰伸出了那雙手。這幾年他們關係尚可,若賀珏當真知道,以他記仇的
子,總不會任由自己做這個太妃的。
只是太妃的名頭,稍微令她有些不快,既為生母,為何不封太后?可賀珏說,他是被記在先皇后名下的,只能尊先皇后為太后,更何況太妃當年被先皇勒令到大運寺清修,他也不好違背先皇的意願。如此太妃也只能認了,本就是自己親手送出去的兒子,幾十年沒有相處過,能依靠一點血緣之情在宮中享受尊榮,也算是笑到最後了。
太妃回思緒,琢磨著眼下的局面,她必要儘快將後位籠絡在手中才行。
勤政殿。
賀珏一邊批摺子,一邊候著內閣大臣進宮,突然間又想起自己答應過給秦稹備壽禮的事。算子,壽辰就在後
了。
賀珏趕緊將李慶餘召來,讓他把今年的壽禮單子拿來看看。單子上的各樣物件,都是按規格品級列出中規中矩的東西,每年逢內閣大臣過壽,都會得一份來自天子的賀壽之禮。
賀珏一向不管這些,但近與秦稹鬧了齟齬,又是為了靳久夜,他便要多費些心思。
“秦寺卿素來愛書畫,將朕庫裡收藏的那幅古代名畫一併送過去。另外,還有兩方上好貢硯,以及年前得的那塊蘭亭墨,都列在禮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