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百零二章惡鬥張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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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一百零二章惡鬥張郃隨著風火龍旋如禮花般飛起,又如禮花般在空中綻開,六隻手的心也如這龍旋般,嘭的一聲破掉。
本倒還抱了一絲絲幻想,仗著自己這身傷敵或有不足,保命絕對有餘的功夫,說不定可以在亂軍之中攪上一通,撈得一點油水,而後再揚長而去。可見到這大槍一挑的威勢,見到這柄大得離譜的長槍,見到手握大槍的這員悍將,所有想法,盡數化為泡影。
當頭的這一將,相貌堂堂,氣定神閒,但那眉宇之間,盡是勇悍堅忍之。掌中那一柄槍,則是奇大無比,比之普通的鐵槍,槍尖竟是要大出兩倍有餘,重巖槍!跨下那一匹馬,極是高大,通體烏黑,卻在雙目之中,隱隱顯出一隻白
月牙,這匹馬的名字,就叫作月牙!
河間四將中最為活躍的名將,126級,地屬張郃張雋義!
張郃身後緊跟的一個,神情於寧靜之中,竟似還隱著一絲木然,手提火鮮槍,低眉垂目。再看到這人,六隻手渾身又冷了十度,高覽也到了!
可不是完了,這下子是沒的玩了。且不說張郃會有多強,就算只來一個高覽,憑六隻手這點伎倆,又能翻出什麼泡泡來?
正發傻中,張郃人馬如一,旋風般馳近,重巖槍在馬上一橫,先自冷冷地掃了六隻手一眼,眉頭一皺,喝道:“六隻手?劉虞何在?”六隻手情不自抖了一抖,嘴角一歪,忽地發覺自己好似太過軟弱,本想小臉一板,橫上幾句找回面子,想想對方的級別與名氣,終於理智放棄,深
了一口氣,陪笑道:“張將軍好啊,哈哈,上次見到高覽將軍,我就說河間四將,名不虛傳,今天這一見面,果然張將軍的氣勢,比高覽將軍又勝一籌啊…呸!我的意思是張將軍與高覽將軍一時瑜亮,真是相映生輝啊…”這自然是看到高覽馳馬趕到,立即改口,由單捧張郃一人改為兩個齊拍。至於什麼一時瑜亮之說,還出自三國之後,這兩人能不能聽懂,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張郃也不知是真沒聽懂,還是壓就沒聽,嘴角微微一動,沉聲道:“廢話休提,劉虞何在?”六隻手雙手一攤,愕然道:“劉虞?這人我認識是不錯,哈哈,他那樣子嘛,長得真叫好看!哈哈,不過比起將軍你的威武之態,又是大大不及了。”千拉百扯,就是不奔正題,張郃眉頭皺得快成一條了,身後高覽則仍是老樣子,說得好聽點叫處亂不驚,說得不好聽,那就是死板板木頭人一個,臉上毫無表情,真是一絕。
張郃倒也好涵養,威則威矣,卻也不發飆,第三次問道:“我問你,劉虞何在?”這一次話音之中,冷氣森森,飆是沒發,火氣可是明顯。
六隻手又是渾身一抖,對方的壓力如山般沉重,真有呼不暢之
,讚道:“張將軍好強的氣勁!唉,上次在洛陽,見到一個叫於毒的,據說叫什麼高山仰止,
的,今天遇上將軍你,才知道那傢伙最多也就算是個小丘,真個稱得上高山的,還是將軍你啊…”張郃臉上終於變
,怒道:“看這滿嘴諛詞,竟是個沒擔當的人,高覽,你欺我!”這一怒之下,整個人竟似散出了森森殺氣,六隻手竟覺張郃這句話,有如一柄利刃般,直扎到他心底去!
不住輕輕哼了一聲,丹田中原本鼓脹的真氣,竟被生生喝散!
好在張郃發怒歸發怒,可那出氣的對象,居然不是六隻手,這一怒扭頭髮問,轉頭所在的,卻是高覽!
高覽臉未變,沉沉道:“未必。”一問一答,六隻手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和什麼啊,明明是我老六在這亂言亂語,怎地就怨上高覽了?說起高覽,六隻手對之還是很有好
,畢竟上次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忍不住叫道:“喂喂,你說什麼啊?誰欺負你了?的,那豈不是老虎頭上拍蒼蠅?你等等,我去找把刀,來頭幫你出頭…再見!”原地向後轉,
股拍拍就想走,四周黑沉沉的黑甲騎兵赤甲騎兵一齊將長槍舉起,唰的一聲,整齊之極,六隻手嚇了一跳,悻悻回頭。這種小兒科的花樣,倒也沒指望真能從容離開,不過是自己逗逗自己,放鬆放鬆心情罷了。
張郃嘆了一聲,喝道:“可惡,白白和你費時間,卻是隻跳樑小醜!也罷,高將軍,你在這慢慢陪他玩吧,我去追劉虞!”重巖槍往空一舉,頓如平地突地聳起一座高山般,朗聲叫道:“黑甲騎兵!全速前行!”大槍一收,當先而去,眾黑甲騎兵齊聲呼嘯,紛紛拔馬,六隻手愕了一愕,忽地無名火起,怒道:“說我是小丑?來過兩招!”所謂佛也發火,雖是明知不敵,只想打打哈哈,混過去了事,可一句跳樑小醜,終是
起了六隻手
中的鬥志!順手自懷中摸出分金匕,唰地一揮,匕尖漲出尺許長的炎茫,六隻手怒喝聲中,長身而起,分金匕如一道長虹般,帶著六隻手疾掠的身形,直奔張郃而去!
張郃頭也不回,朗朗一笑,重巖槍隨手向後一揮,槍尖宛若掛著千斤巨石,去勢極慢,可偏偏六隻手那疾掠之勢,卻趕不上這信手的一揮,嗆的一聲響,分金匕與重巖槍擊個正著!
後面高覽低低驚呼一聲,這張郃的槍下,巨力何止千斤?眼見六隻手脫不了骨碎筋折之命,張郃卻皺起眉頭,低低的咦了一聲!槍匕接實,重巖槍正要大力狂吐,六隻手那看似用足十成十力道的凌空一擊,卻忽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本就不存在這一擊般,巨大的力量,竟是擊在了空中!
終究是世之名將,張郃反應極快,突覺不對,也不回頭,手臂輕輕一振,重巖槍槍尖頓時隨之抖了一抖,一抖之下,竟在槍尖上抖出一個巨大的氣團來,這氣團凝若實質,氣機浮動,隨著張郃一聲斷喝,氣團轟地漲大,以槍尖為核心,猛然炸開!
就在氣團炸開的一瞬間,張郃忽覺槍尖上又是一沉,剛剛那一抖,竟是沒能將分金匕抖開!此時氣勁一發之下,分金匕上竟是突地生出一股奇怪的大力來,如一枚釘子般,生生自氣勁中穿過,直往自己攻來!
這自然又是六隻手的獨門絕技,無中生有!準確地把握了張郃氣機換的一瞬間,突施奇擊!
好個張郃,眼見不對,悶吼一聲,明明是人在馬上,身形不動,可在眾人眼中,整個人竟似是忽地塌陷下去般,二力一接之下,來自無中生有的大力,竟是如同海水擊在礁石上一般,轟地碎去無蹤!
沉著如高覽,在後也看得眉飛舞,讚道:“好一個無中生有!好一箇中
砥柱!”中
砥柱!地屬的百級特技,號稱地屬的三大防守特技之一,果然是名下無虛,在強悍如張郃手中施出,更顯奇效!
再看六隻手,不知何時竟是鑽在張郃馬腹之下,分金匕所抵之處,卻是戰馬月牙的咽喉要害!
張郃臉上紅暈一閃而沒,輕輕嗯了一聲,六隻手雖是看不到,但那一聲嗯,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那一聲中蘊著的傷意,也是體會得明明白白。心中好笑,這算是自作自受了,無中生有,不過是些借力的法門罷了,若不是張郃自個兒如此拼命,又怎會受這怪傷?
笑道:“張…”剛吐出一個張字,口一悶,哇的一聲,吐出一大蓬鮮血來!在張郃凌厲的氣機之下,終於還是受傷。
月牙一聲低嘶,張郃虎目一瞪,怒道:“六隻手,你待如何?休出小人手段!”實在看不出這傢伙居然真的身懷奇技,一時大意,竟是吃了點小虧,現在愛馬又受制於人,怎不叫他發怒?
六隻手小眼一閉,暗暗息了兩口,樂道:“小人手段?
的,我只是小丑而已,與小人相比,怕是還遜了一等…哦對了,你這馬個頭好高啊,我站直了,也不就齊它下巴…”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一旦抓著機會,怎不狠狠地損上兩句,先過了癮再說?
張郃喝道:“小人!我寧失此馬,也不為你所制,失一馬而已,總好過見不除!你…”正叫得起勁,卻見六隻手雙手一背,施施然自他馬上踱出,歪歪頭瞪眼道:“叫什麼叫?我不過是研究研究它是公是母罷了,你有什麼好急的?剛剛打得不
,再來再來!看刀子!”忽地將右手自背後伸出,掌中分金匕炎茫閃閃,一刺而至,張郃嗯了一聲,重巖槍正要揮出,六隻手卻又將右手一頓,歪頭道:“對了,摘了個鈴鐺,還你!”左手忽地甩出,自月牙頸中摘下的一枚馬鈴,帶著叮叮噹噹之聲,轉著圈兒向張郃扔至,與此同時,身形一躍而起,右手去勢忽疾,匕尖所指,正是張郃的咽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