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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能說的秘密h)2020年4月15轉眼間董冬小學畢業了,上初中成了一個問題,村子裡沒有初中,只能去鎮上讀初中,但鎮上的中學,需要同時接納轄區幾十個村裡的學生,他們這屆學生又多,年齡差異大,這對招生造成一定程度的困難。再加上國家重新調整了政策,取消村辦的小學,其實政策早幾年就下達了,只是他們鎮今年才開始執行,原本初中部已經人滿為患了,再加上今年合併小學部,導致教學資源極度匱乏。即便是平時,鎮裡的初中部初一新生也能分為六七個班,一個班最少八十幾人,最多的達一百多人,加上今年的合併,教師嚴重不足,教學進行緩慢,嚴重影響到了教學質量。

白荻秋當知青時認識的一個男同學在鄰鎮白家塔學校當教師,鄰鎮比她們鎮發達,早幾年就合併了,整體教學資源穩定。白荻秋找同學幫忙讓兒子董冬進了白家塔中學,她不放心兒子一個人過去讀書,就在白家塔鎮租了一個窯陪讀。

董紅軍在去年就去了山西挖煤,在地裡種莊稼,一年到頭沒白沒夜的幹,也就只能到手個大幾百,還要碰到好收成的時候,如果碰到饑荒年,能回本就不錯了。看著後村董大娃才出去倆三年,家裡彩電視機都買上了,董紅軍有的是力氣,肯吃苦,就和子商量去山西挖煤了。這才第一年,家裡的光景就有所改善了,因為子白荻秋陪兒子董冬讀書的緣故,董紅軍給子白荻秋買了一個最新款的bb機,以便能及時聯絡到。

董冬來到新的環境新的學校,沒有一個朋友,剛開始的時候別提多麼彆扭了。

直到入學倆個多星期,才慢慢的和同學們絡。他們的班主任叫馬辛亮,就是他媽媽的那個知青朋友,人長得高高的瘦瘦的,留著郭富城式的中分頭,斯斯文文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整潔的西裝和亮澤澤的黑皮鞋,別提多麼時尚帥氣了。

馬老師帶的是他們的語文課程,用嘹亮而有磁的聲音朗讀課文,從古代歷史到國外大世界,再講回到書本,暢而不失節奏,聽的董冬滿是崇拜的小眼神。

不知道是因為董冬聽的認真還是馬老師衝著他媽媽的關係,經常叫董冬站起來回答問題或者朗讀課文。

來到陌生的環境,不僅董冬不習慣,董冬發現連他媽媽也不習慣。他媽媽白荻秋本來就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子,來到這兒,除了給董冬做飯,最多也就是給董冬縫洗衣服之類的,一天都窩在家裡面不出門。董冬因為讀小學的時候基礎沒有打好,各科的成績到了新學校,普遍墊底。他也抱著自暴自棄的心態,有一天混一天。反正各科老師對於他們這類學生,連名字都叫不起來,自然也就沒什麼存在了。

有一天班主任馬老師把他叫進辦公室,對他循循教誨。鼓勵他,相信他可以取得好成績的。董冬沒想到班主任馬老師如此看中他,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就開始發憤圖強準備好好學習。馬老師為了督促他,專門放學後來他家給他輔導作業,短短的一個學期,董冬的學習成績就有所提升。媽媽白荻秋也很開心,每次馬老師過來,都會給白荻秋抱厚厚一摞書讓她閱讀解悶,董冬清晰的記得,有一本書名叫《飄》的小說,被他媽媽白荻秋經常捧在手裡反覆閱讀。馬老師除了幫董冬輔導作業,也會和媽媽探討書中的人物劇情,因為她們倆本來就是知青同學,在一起很悉,彼此也不見外。那時董冬和媽媽白荻秋都很喜歡馬老師過他們家來,因為每次馬老師過來,家裡都是歡聲笑語,放鬆快樂的氣氛。

有一次馬老師輔導完董冬課程讓他自己先寫一會作業,而馬老師又開始和媽媽白荻秋討論書中的劇情,董冬寫著寫著突然遇到了一個難點,扭頭想問馬老師的時候,依稀瞥見馬老師好像握著媽媽的手,看到他轉過身,飛速的分開了,董冬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不敢確認。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董冬發現媽媽開始變了,以前慵懶的格變得異常勤快,把窯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窗子換了新紙,衣櫃由裡到外擦的一塵不染,炕上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平時幾乎不打扮的媽媽,也開始跟隨染了金髮,還燙了個大卷,這時媽媽站在鏡子前,左右擺扭欣賞自己的穿著,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穿著一條黑的喇叭褲,喇叭褲下寬上窄,將媽媽整個部包裹的緊緊的,腳底穿著厚高跟黑皮鞋,走起路來發出「噹噹噹」的聲音。

晚自習是上了初中開始新增的,每天下午五六點放學,吃過晚飯,又從八點鐘開始上倆節晚自習,直到十點左右放學。一般晚自習都是用來寫家庭作業的,偶爾也有老師來講考試的試卷。有一次董冬白天吃壞了肚子,上晚自習不停的拉肚子,就和代課老師請了假,提前下了晚自習回家。到了家門口,遠遠的看到窗子是黑的,他以為媽媽不在家,因為平時他哪怕十一點多回來窗子也是亮著的,便猜想媽媽媽媽應該是出去串了。

但他一時間又沒個去處,想著要不撬門進去?窯的門是倆扇木門,中上方有鐵環,左右倆邊的門栓子合起來扣在鐵環裡,就可以上鎖了。但這類門都有一個缺陷,那就是每扇門旋轉的位置,上下滑動軸採用的是壓陷式的設計,只要在門底下往上抬門,再斜著移動一點點,就能把其中一扇門翹起來,人從底下鑽進去。

等他走近房門一看,發現門外面沒有上鎖,他推了推門,見門是在裡面反鎖的。他想是不是媽媽提早睡了?便「咚咚咚」的敲起門,在門外喊道:「媽,開門。」只聽到裡面衣服索索,似乎有倆個人在穿衣服的聲音。董冬不僅有些疑惑,加重敲門的聲音,又喊道:「媽,快開門。」只聽到裡面媽媽白荻秋應道:「來了。」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電燈也被打開,整個房間裡瞬間通火明亮。開門的是董冬的班主任馬老師,媽媽白荻秋就站在他身後,臉紅。

董冬有所懷疑,但不敢確定。也沒說什麼,就直徑進了窯。他有些不舒服,倒在炕上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董冬故意用眼睛死死的盯著馬老師,馬老師明顯有些心虛,不敢看他。

這件事也讓董冬好生為難,雖然他猜到是什麼情況,但他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自己的猜想,再說當事人就是自己的媽媽,難道自己直接問媽媽嗎?媽媽又會如何回答呢?他不知道,只能假裝不知道。

對於馬老師的情況他還是有所瞭解,知道馬老師已經結婚,還有個比他小好幾歲的女兒,聽說和她媽媽在老家讀小學,這都是聽他同班的同學說的,那個同學和馬老師是一個村的。

那件事過後,一連幾天馬老師都沒有來董冬家房子一趟,董冬自以為應該是自己撞破,他們停止了那層關係,畢竟他們都是有夫有有孩子的人。

有一天下午回來他正在寫作業,媽媽白荻秋說要下街買些東西,董冬沒有懷疑,嗯了一聲,繼續寫自己的作業。

最新找回www.4zxs.comwww.4zxs.comwww.4zxs.com等他作業寫完後,媽媽還沒有回來,他有些擔心,平時媽媽下街半小時左右就回來了。他不放心,下街找了一趟,前街到后街走了個遍,都沒碰到媽媽。因為快要上晚自習了,他就直接去了學校。等到他晚上下了晚自習回到家,還沒見媽媽回來。他在想媽媽可能去了哪裡?鎮子就這麼大,媽媽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能去誰家串呢?他又開始回想,晚自習的時候自己有沒有見馬老師,他想不起來了,自從馬老師不來他們家,他也不咋關心馬老師的動向了。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捱到了半夜,董冬這才聽到媽媽「哐哐哐」的皮鞋聲由遠到近緩緩傳來。等媽媽進了窯,董冬就問:「媽,你去哪了?」媽媽白荻秋回答說:「媽媽去了xx家坐了一會,拉了著閒話,沒想到就拉到了這個點。」說著摸了摸董冬的額頭說:「鼕鼕,擔心媽媽了?」董冬「嗯」了一聲,算回答了媽媽的話。

媽媽白荻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董冬說:「鼕鼕,你看媽媽這個手機好看嗎?」董冬「噌」的一聲從炕上翻起來,把手機拿在手裡看,這是款最新的小靈通,紅外殼顯得很有情。小巧的手機握在董冬的手心裡來回翻看,這還是他第一次接觸手機呢。

媽媽白荻秋繼續說:「這個是媽媽今天去街上買的,好看嗎?」董冬點了點頭,說:「好看,媽,那咱以後打電話就直接可以用這個了嗎?

是爸爸又寄錢回來了嗎?」媽媽白荻秋笑著說:「嗯,以後打電話就用這個。」董冬見媽媽白荻秋有了手機,又上了發短信,一個人總是抱著手機發笑,整個人變得開朗了很多,隔三差五的就去街上串,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來。

董冬一直以為媽媽是去xx家去串了,直到他有一天見媽媽半夜一點多了,還沒有回來,就去xx家找了,到了xx家,窗子是黑的,顯然人家是睡了。他不放心又去媽媽其他可能會去串的人家裡找了找,這個點人家都已經早已經睡了,沒有一家是亮著燈的。他又回到了自已家,見媽媽還沒有回來,便有些擔心,也不敢睡,就在窯裡守著。

董冬心想,媽媽為什麼要說謊呢?難道是和馬老師偷偷的去見面了嗎?他們會去哪裡見面?這會又在幹什麼呢?他不敢往下想,可又不得不想。他想起前幾天撞破倆個人在房間裡關著燈反鎖著門,他想,成年人偷偷摸摸的能幹什麼?他越想越難受,媽媽此時會不會和馬老師做那種事?

覺自已褲襠裡的那個東西硬邦邦的,他又想,不知道馬老師那裡大不大?

他腦子裡竟然幻想著馬老師和媽媽做愛的場景,他竟然忍不住打起了手槍。

他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差不多到了半夜三四點,門外才響起媽媽白荻秋「踢踏踢踏」的高跟鞋聲音。董冬故意有些生氣的說:「媽,你咋這麼晚回來。」媽媽白荻秋說:「媽媽去xx家串了會!鼕鼕,你咋這麼晚還不睡,明天還要上學呢。」董冬心裡一沉,這下更加確定媽媽前幾次說去xx家是騙他的,他不願意拆穿媽媽漏百出的謊言,沒有繼續再問,他知道媽媽和馬老師關係並沒有斷。

第二天,他趁媽媽出去後,將馬老師送給媽媽的書拿出來,一本一本的翻,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當他翻到《飄》這本書的時候,看到裡裡面夾了很多紙條,紙條上是馬老師悉的字跡,董冬一條一條的看了下去:「我們的生活不應該只苟且於溫飽,還應該追求靈魂的歸宿。」

「卑賤和劣行在愛情看來都不算數,都可以被轉化成美滿和莊嚴:愛情不用眼睛辨別,而是用心靈來。」——《仲夏夜之夢》「秋,近來我總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心兒裡都是你的模樣。」

「秋,誠如你說的,我們是不道德的。可是我對你的愛,是最純淨的,她不摻雜一絲雜質。」

「秋,從你身後抱你的那一剎那,我彷彿覺到天地在旋轉。我想,那便是愛情的魔力吧!」

「秋,不要再騙自已了。當我們相吻的時候,你還說你不愛我嗎?」紙條到這裡就結束了,董冬覺自已的心沉到了谷底。媽媽白荻秋和馬老師是真的。可是他不願意也不能去揭穿,因為那個人是他的媽媽。他開始回顧媽媽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媽媽總是鬱鬱寡歡的,而到了這兒之後,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陽光開朗,每天都是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打扮著自已。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已心裡的想法,他恨馬老師,也恨媽媽,可是,對媽媽的恨,又包含著太多的愛,只能恨他們不自重。

最新找回www.4zxs.comwww.4zxs.comwww.4zxs.com多年之後,他依舊清晰的記得那晚發生的事,那天晚上他在睡夢中被一陣歡笑的聲音驚醒,糊糊的睜開眼後,發現聲音是從睡在炕頭媽媽白荻秋那兒發出來的,只聽到媽媽止住笑聲說:「亮哥,你動作輕點,小心吵醒董冬。」只聽到另外一個富有磁的男生說:「寶貝,沒事的。」那個男聲董冬很悉,正是馬老師的聲音,他吃了一驚,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偷偷的朝那兒看去。

藉著月光隔著紙窗照在炕上淡淡的光線,董冬看到馬老師跪爬在媽媽白荻秋雙腿之間,好像用舌頭在裡面,發出「滋滋」的聲音,媽媽雖然嘴裡說著不要,但身體很誠實的揪著馬老師的頭髮往自已身上靠,一臉的享受。馬老師了一會,就向媽媽索吻,媽媽竟然沒有拒絕,吻了上去,倆個人互相捧著對方的臉忘情的舌吻,全然不顧睡在炕上的董冬。

馬老師將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子掀開,把脫的一絲不掛的媽媽暴在月光下,隨後用手輕輕的撫摸媽媽的雙,愛憐的說:「秋,你好美啊!」說著便低下頭開始吻媽媽的鎖骨,那舌尖像是蛇信子一樣,靈活的著媽媽每一寸肌膚。

媽媽被的癢癢的,手臂胡亂的抓著馬老師的手臂。

馬老師這時已經將媽媽的頭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媽媽顯然已經動情,手臂朝馬老師褲襠的方向摸去。

馬老師並不著急,反而舌尖一路下滑,又把頭埋進了媽媽的雙腿間,起來。媽媽舒服的主動張開雙腿,好讓馬老師的頭進去的更多些,哀求的說:「亮哥,好舒服啊,再往裡點。」馬老師又把媽媽的雙腿撐開一些,將頭埋入的更深了,那兒發出「滋滋」的聲。

媽媽動情的說:「亮哥,我要,我想要。」只見馬老師解開褲帶脫下褲子和裡面的四角平內褲,茸茸的,半蹲站在媽媽的面前。媽媽竟然主動用枕頭撐起自己身子斜躺著將馬老師的含在嘴裡,練的口起來。看的董冬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馬老師顯然很滿足,用手揪著媽媽的頭髮,提跨用往媽媽口腔裡。媽媽被嗆的掙脫出來,乾嘔了幾下這才止住。然後仰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馬老師,主動將馬老師的含進去,這次進的很慢,等全部進去之後,媽媽自己加快了速度,把馬老師舒服的快要叫出來了,趕忙往出拔,繃直的從媽媽嘴裡彈出來,傲立在媽媽面前。

馬老師跪在媽媽雙腿間,將媽媽的雙腿提起來,只聽到媽媽「啊」的一聲嬌呼,馬老師的已經入了媽媽的陰戶,二人下烏黑一片,緊緊貼在一起。

媽媽雙臂緊緊的摟著馬老師的脖子,眉眼含的望著馬老師。

縱然是在黑夜,但在月光之下,董冬還是看的很清楚,馬老師的動作和媽媽的眼神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他們顯然太過投入,全然沒有顧及到董冬這兒。

馬老師此時爬在媽媽身上,提跨用力朝媽媽私處頂,每頂一下都把媽媽的嬌連連,用手胡亂的在馬老師後背抓撓。這樣頂了幾十下,馬老師,那上包裹著粘翹在半空。然後馬老師用雙手將媽媽軟綿綿的身子扳了扳,示意媽媽背躺著。媽媽顯然已經很練了,雙手托腮,肘臂撐在枕頭上跪爬著,將部高高翹起。馬老師在後面半蹲著握著對準媽媽的私處,「滋」的一聲入媽媽的陰戶,媽媽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本能的身子往前撲了撲。幸好馬老師揪住了媽媽的頭髮,穩住了媽媽的身體,馬老師的這個姿勢有很強的征服

媽媽顯然已經完全進入了這個狀態,臉頰通紅,叫聲靡。馬老師也是異常動,猛地朝媽媽的雪白光滑的股上「啪」的一聲拍了一把掌。媽媽「嗷」的叫了一聲,嬌道:「亮哥,我想要啊!快點給我!」馬老師加快的的速度,倆個人的聲音的聲音越來越急,忽然馬老師一陣顫抖,好像在媽媽體內,軟綿綿的趴在媽媽的身上,倆個人又抱在一起相吻。

隨後見馬老師將媽媽的嬌軀摟在懷裡,溫柔的說:「秋,你現在的樣子好美啊!」媽媽依偎在馬老師懷裡,用手指在馬老師膛畫著圈圈,又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亮哥,我還想要。」說著主動爬上了馬老師的身上,將軟下來的含在嘴裡。

馬老師笑著說:「秋,你這是要榨乾我啊!」媽媽含笑著說:「我的大寶貝哥哥,你不願意了?」馬老師說:「我求之不得,願為你這美人盡人亡,也不枉此生。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美人窈窕,我這君子不能沒有好『逑』啊!」媽媽被馬老師這句話逗笑了,嬌笑著打了馬老師的一下說:「就你還君子呢?那君子讓我看看你的好『逑』吧」。

被媽媽這麼一打,又硬了起來。媽媽主動劈腿騎坐在馬老師跨上,用手握著馬老師雙腿間的,對著自己的陰戶,一股坐了上去,倆扇雪白的股狠狠的上下砸落,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董冬想起同樣是在炕上,爸爸和媽媽做愛,是無聲的。而此時和馬老師在一起,媽媽盡顯態,整個人主動而情。他有些難受,又不敢發出聲音驚動他們。

第二天早上醒來,早已經不見馬老師的身影了。董冬也全然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自此之後,馬老師幾乎夜夜都在半夜過來。每次他都能聽到媽媽快到半夜倆點左右的時候下炕走頂門的木銷,不出半個小時馬老師就偷偷的溜進來了。

但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大約他們之間的關係持續了大半年時間,馬老師的老婆尋上門來。董冬清楚的記得那天是早上,馬老師的婆姨帶著一群人堵在外面,馬老師在裡面死死的頂著門不讓她們進來。她們就在外面叫罵董冬的媽媽白荻秋是「婊子」

「爛」,字眼不堪入目。董冬見媽媽靠在炕邊沒了主意的哭著,他氣不過,從案板上拿出菜刀惡洶洶的要出去殺了她們。馬老師讓白荻秋趕忙拉住董冬,對白荻秋說:「我從天窗上出去,我一出去你們就把天窗關牢。」隨後眼神堅定的看著白荻秋說:「秋,我不後悔,永遠都不後悔。」說完便毅然從窗子上跳了出去。

董冬想要出去,也趁馬老師跳窗的當口想要奪門出去。白荻秋見兒子要出去,趕忙抱住兒子的,哀求道:「鼕鼕,聽你馬老師的話。」外面眾人見馬老師跳出窗子,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一時倒沒有人從窗子裡進來。白荻秋趕忙關上天窗,無力的一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只聽到外面有鐵鍬拍在牆上的聲音,想是那群人在用鐵鍬打馬老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聲音完全消失。

那群人走後,媽媽白荻秋非常堅決的不讓董冬出門,過了幾天爸爸董紅軍回來了,顯然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回來坐在炕邊不停的著紙菸,對媽媽白荻秋一句話也沒有。在這幾天的子裡,那群人倒是再沒來過。

到了晚上,爸爸董紅軍帶著媽媽白荻秋離開了家,直到後半夜才回來,一回來就和媽媽白荻秋收拾東西,董冬也沒有多問,一家人連夜搬離了這兒。

這一段故事,一直藏在董冬心裡,成為他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