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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壓過來，緊緊攥住他的手腕。

“你和段疏桐真的在一起了嗎？”終於問出了他盤旋在心底最深的問題。

他昨晚怎麼也沒睡著，在上翻來覆去，就差下樓去藥店買安眠藥了。

當天邊亮起時，虞賀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蘇野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虞賀。

為什麼對自己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如果不是他一直都是的兇唧唧，他都有點懷疑……

虞賀是不是喜歡他？

不可能。

蘇野打消這個念頭，以這位爺的懶散惡劣子，也估計是逗自己好玩，享受欺負人的過程。

虞賀緊緊盯著他。

蘇野受到握著他的手掌心微微有些溼熱，虞賀出汗了。

“沒——”蘇野張著嘴，想起段疏桐昨天的特意囑咐……

[那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了。][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哦。]“沒什麼？”虞賀有些急切地追問，“我要聽真話。”他在期待。

期待這娃娃臉還像上次被賴浩表白一樣，帶著驚訝道:“怎麼可能！”告訴他並沒有和誰在一起。

“沒——”蘇野硬生生地轉了個彎，把原話進肚子裡，“沒必要告訴你吧。”他默默在心裡抹了把汗，差點沒繃住把真話給吐出來。

虞賀表情逐漸的僵硬。

沒必要告訴你吧……

對，確實沒必要告訴我。

因為這是他和段疏桐兩人之間的秘密，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的秘密。

他懂了。

握著他的手一點點變鬆，最後鬆開。

“知道了。”廁所隔間的門打開，男生走了出去，腳步聲越來越遠。

光線變得明亮，冷風灌進來。

蘇野冷得抱著胳膊瑟縮了下。

廁所的窗子沒關。

g市的冬天總這樣，來得晚，但總能冷得滲進骨子。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居然又倒寒。

蘇野回到教室，裡面在上早自習。

他站在門口，“報告。”仔細一看，好巧不巧又是撞上語文老師老徐，所有同學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