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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無氧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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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號的大清早,林曉起來一推開門,身子就像被點了一般一動不動。

前方,一座聖潔的雪山高聳入雲,這時分,太陽光正好照在那雪山頂上,如同雪在燒,山半是絲絲纏繞的雲霧,宛如一條絲帶,太美了!

林曉一路上已見過不少雪山,但都比不上這座氣勢磅礴,林曉頓覺得全身的血齊齊湧了上來,喊道:“我要爬上那雪山去!”林曉掏出那二手的諾基亞磚頭一樣的老式手機,書寫短信,存下來,他以這種形式記錄每天的進程,等到有信號的區域再發給段天和張勇。

這一天的騎行,林曉始終在一種亢奮狀態進行。那雪山就是他今要翻越的喜多雪山。三個小時後,林曉終於騎車來到雪山腳底,卻先看到了一塊澄靜的海子。

林曉幾乎不願走了,這太美了,這、這,太令人陶醉了,陶醉的同時想起段天這個倒黴蛋,要是他在這裡該多好。

在雪山腳下,由於地勢凹進去一塊,積雪融化匯成在這,形成一塊海子。海子有五彩,水面光滑如鏡,無一絲褶皺。

靜,靜,靜得風在唱歌的聲音聽得到,靜得鳥兒翅膀劃過長空的聲音聽得到。

林曉放倒了車,人跑出去,在草地上奔馳,跑向那海子,那晶瑩得如同戀人眼睛的海子,林曉,終於找到可以形容韓冰眼睛的東西了。

軟軟的草地在腳底下展開,許許多多,形形的花兒盡情地開放。

林曉衝到了海子邊,慢慢蹲下身子,用手掬起那冰涼的湖水,潑向臉,一股徹底的清涼從上貫下,彷彿靈魂得到了洗滌。林曉倒退了幾步,張開雙臂,身子旋轉了幾圈,然後轟然倒在草地上,望著藍天,白雲,覺美妙得一塌糊塗。

閉上眼,靜聽身上每一個細胞暢快的呼聲,時間在這裡,彷彿停住。

是啊,不是說時間是受空間影響的嗎?當時間之神急急的腳步邁到這裡的時候,他怎麼能忍心匆匆兒去,忍心不在這小憩一會呢?

林曉戀戀不捨得起身,躺在草地的時候,就覺躺在大地母親的懷抱,怎麼也不想起來,可是前方的路還有許多,不能像個貪玩的孩子一樣。

林曉回到自行車旁邊,一開手機,發現耽擱了一個小時,趕緊上車,{bolt_domian}ebaby!

路越來越難行走,越往上走,寒意越濃,林曉換上了內襯扎絨的衝鋒衣,這也是張勇憑藉在當地戶外圈子的際借來的,從西藏回來還是要還給人家的,自行車則給成都在拉薩的車友俱樂部裡,那裡負責人是張勇認識的一朋友,到時候再借給從拉薩返程的人騎到成都。

騎著,騎著,天空開始零星飄著雪花,山底下陽光明媚,山中雪花飄飄,真是走幾步,換幾重天啊。

再往上,雪花開始夾著急急的冰粒,林曉為防意外,戴上了頭盔,戴了沒多久,黃豆大的冰雹就下來了,林曉連忙下車推到路旁挖的排水溝,上有一塊石頭突出。林曉在那等了半個小時,等到冰雹沒了,又開始上路,就這樣走走躲躲,騎得非常不暢快。

站在這灰白坑凹不斷的土路上,放眼看去,山體都是青白的岩石,光溜溜不長一雜草,與山底海子附近的生機盎然是迥然不同。車是難看得一輛。林曉開始覺得耳膜有些鼓脹,想是海拔太高壓力低的緣故,微微有些頭暈,林曉凝神調理了一番,症狀才消失。

一個人,一條路,一座山。

山是億萬年這樣靜屹立著,路上四十多年前修的,幾十年這樣靜躺著,人則是這天來的,山不會在意你這個人,路也不會在意你這個人,然而八月十六號,林曉在意這條路,在意這座山,這一天,林曉過得像刀刻在巖壁一樣深刻。

林曉突然想起了姚雪,這個美麗的女生,對自己懷抱著好的女生,這個名字裡也有一個“雪”字的女生,此時此刻,她在做什麼呢?

林曉萬不曉得,此時此刻的姚雪比他爬雪山還要艱難。病魔,實是人生一大折磨,有多少英雄在它面前氣短?可是,這個時刻,林曉就算是知道姚雪的病又能如何?再有錢,買不來健康,買不來生命。林曉是社會意義上的強者,可就是這樣的強者,面對自己內心深處的記憶,脆弱得像孩子一般,他知道了,又能給予什麼幫助嗎?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艱苦騎行,不,不是騎了,大多時候是推了。林曉終於到了隘口,天氣轉好,山風不大,天雖有些黑了,但還看得見,摸黑的話,林曉還有時間下山的,憑藉經驗,山下是會有可以住宿的地方。

林曉在隘口站了一會,覺得還是不下山了,他決定從隘口這上去,沿著山脊上那雪山頂去,這真是個太誘惑而刺的想法了,沒了段天在旁的林曉決定什麼變得輕鬆了許多。

說行動就馬上行動,林曉馬上拉下包袱,找到一個背風安全的雪地,先平整了一下雪地面,然後拿一小鏟開始鏟那些冰雪塊,把它們砌成齊整整的冰磚,他是幹建築出身的,是他的拿手活,不一會竟在這樣地方給他堆砌出一個四方圍整整齊齊的冰牆。

堆好了,林曉趕緊把包裡的高山帳篷拿出。支好帳篷,裡面鋪好墊子,展開睡袋,看來都差不多了,林曉把包放進帳篷內,看一切妥當了,往裡有加了一羊衫,圍上圍巾,戴上手套,拿著一跟柺杖,開始喜多雪山登頂。

林曉邊爬耳旁就不邊響起許巍的歌:青的歲月我們身不由己只因這中燃燒的夢想青的歲月放的生涯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水體會這狂野體會孤獨體會這歡樂愛恨離別體會這狂野體會孤獨這是我的完美生活也是你的完美生活我多想看到你那依舊燦爛的笑容再一次釋放自己中那燦爛的情我多想告訴你那依舊燦爛的笑容林曉忍不住小聲哼唱出來,眼睛也溼潤了。

越往上走,雪越是厚,人踩在上面,陷入半個小腿。這時,夜已徹底的黑。林曉仰頭看天空,繁星滿天,彷彿就在眼前閃爍,靈動至極。

衝啊,衝啊,就要登頂了,林曉已經看到了,信心大增,加快了腳步,兩個小時後,林曉終於成功登頂,站在那個標誌“海拔5121米”的牌子上,真是厲害啊!

站在山頂,天地萬物,寂靜到極處,林曉轉身看自己的來處,已經昏黑一片,山地的景物更是在徹底的昏黑當中。

林曉對著東方,憋得慌,突然全身的氣力從嗓子湧出:“韓冰,韓冰,你聽到了嗎?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韓冰…”林曉叫得聲嘶力竭,叫得眼淚鼻涕一起,一個人,大喊。

林曉沒在雪頂做過多的停留,一頓發洩之後他就下撤,沿著剛才的足跡下去,一個半多小時,林曉來到自己紮好的帳篷,然後摸了進去,一摸,卻摸到了一個柔軟無比的身軀!

林曉還沒鬧清楚怎麼回事,一個手臂摟了過來,嘴就咬了過來。

林曉嚇了半死,這個地方,這個時候,帳篷居然有人,簡直比是鬼還可怕。剛才,林曉沒注意到他的自行車旁,也停了一輛自行車。

林曉掙扎,對方說話了,顯然是個外國女孩,漢語生硬:“別、別說話,這個地方,這個時候,我、們見,是老天安排,聽從他。”女孩說著就吻了過來。

林曉萬沒想到會這樣,豔遇在城市之間,美麗而不危險的風景區,漫的晚上,發生的幾率大,可在這裡,在這海拔接近五千多米的地方,竟也會有豔遇,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林曉頭回避著,想去調整頭燈的位置,被女孩按住。女孩息著,想是剛才幾下吻累了,說:“不要看我。”然後伸手把頭燈關了。

林曉問:“你是誰?”女孩說道:“whoaryyou,noimportant,你、我是誰,不要緊,我們現在在一起。我,和你一樣,bybicycle,看到你做的iceroom,verybeatiful,我沒地方住,很危險,就住你這了。”女孩說著說著直起身,抓著林曉手放在她的臉上。

女孩臉上的皮膚真光滑啊,眼睛,應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接著是鼻子,很是秀巧,應該是東方人吧。

女孩把林曉的手指放在嘴邊輕輕地吻著,慢慢變成,林曉頓覺得受不了。了一會,女孩繼續牽著林曉的手下撫。

啊,長長的脖子,再往下,女孩居然沒穿衣服,肩胛,口,然後停在盈的房上輕輕來回摩挲著,先是房周圍,然後中央,頭,女孩口中發出悠長的呻聲,林曉臉漲得通紅,下面漲得受不了。這種情況下,林曉終失去了判斷力,任由女孩擺佈,這種擺佈,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女孩牽起了林曉另一隻手,於是,兩隻手都摸在女孩的房上,林曉實在忍不住開始手發力,‮摩撫‬著。女孩呻聲更大,聲聲動人心魄,聲聲毫無顧忌,是啊,在這個地方,還用擔心什麼呢?

女孩的身子靠向林曉,口舌伸出,於是,一陣男女口舌的搏鬥,你來我往,林曉手更加的用勁,其中一隻手已經開始忍不住摸向女孩的小腹,女孩身上氣息,真是芳香,令林曉著

女孩再忍不住蛇一般纏了過來,快速脫去林曉的衣裳,兩個睡袋拼在一起,二人赤條條地鑽了進去。

二人慾望在不住地攀騰,再無顧忌,女孩在林曉耳邊呢喃道:“我,聽到你在上面叫一個人的名字,把我當作她吧!”林曉身子頓了頓,女孩卻不容林曉有思索的餘地,已探手握住了林曉的命,林曉再忍不住,一個翻身,壓在女孩身上,身進去,女孩發出“啊”的一聲,就不動了。

林曉忙俯下身子,吻住女孩的嘴,吹氣過去。一會,女孩悠悠醒來,在這個海拔做愛,實在是需要一些冒險的。女孩呼著氣,說:“你,你拿我那個小包來。”

“在哪?”林曉左右看的時候身子跟著扭動,身下的女孩“啊、啊、啊、啊”呼喊不停,說不出話來,林曉手一撥拉,摸到了一個小包,拿在手上,放到女孩頭邊,說:“是這個嗎?”

“恩,”女孩艱難地打開包,不知道拿出什麼,聽聲音也不知做什麼,林曉坐在女孩身上不敢動,很快,女孩光滑富有彈的身軀了起來,合著林曉,女孩說道:“好,好,可以了。”林曉覺得有些好笑,開始緩緩地動著,女孩立時發出快樂的呻,但沒有剛才那麼驚心動魄,林曉邊邊俯下身子吻女孩的嘴,耳朵,林曉用手往上撥,想知道是什麼,女孩說道:“不要動,是,是是個氧氣裝置。”說了這話,女孩話語有無窮的羞意。過了一會,女孩喚道:“你可不可以快一點!”那還等什麼?

女孩的羞,嗔,已起林曉無邊的慾火,林曉甫一加速,女孩即歡快地叫喊。

有誰知道,這樣的海拔,這樣的一對男女:女孩,平時也許是再純潔再害羞不過的女孩;男人,平時也許再理智不過的男人,終於在這空闊無人的大自然,丟開世人所有面具,赤地投入男女情。

二人徹底的瘋狂了,一次一次攀上高的顛峰,一次次又重新發起進攻,直到女孩羞澀地輕聲道:“我的氧氣快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