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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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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下來的人,正是之前跟在白止玉身後的其中一個。渾身是血,腹部了一把刀子。

江湖恩怨,你捅我一刀我砍你一刀,這種事情最是平常不過。白止玉曾經幫過她,她後來也救了他一命算是兩清了。

但畢竟這是在她的地盤上面鬧事,風夏不可能撒手不管。

風夏推開前一刻還意氣風發現在卻已然被嚇得腿腳發軟的大堂經理,在她驚駭的目光中衝上了二樓。

廳內卻是沒有想象中的打打殺殺,只是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將空氣都凝結的無比厚重起來。

瞧見風夏上來,白止玉蹙了下眉,想要說什麼,只是瞧見風夏那擔心的表情他還是憋住了沒有說話,只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對面悠閒的坐在那兒的留著一把山羊鬍的男人,因為剛剛便是這個人抬手間將大紅刺過去的匕首扭轉了反而捅進了大紅自己的腹部,這才被周常山一腳踹下去的。他想要動手卻被傅叔給攔住了,沒想到風夏卻在這兒時候闖了上來。

“小丫頭,難不成想要給情哥哥撐不成?”周常山之前也是見白止玉在樓下同風夏講了一會兒話的,這回兒看見風夏跑上來自然會想到兩人有那樣的關係,不然一個小姑娘看見殺人了,還不尖叫著跑老遠的,哪裡還會跑上來看個究竟?想必就是來看看白止玉有沒有事情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拿那三角眼來回打量著風夏,忍不住咂咂嘴,不得不說這小丫頭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兒,就是那份兒氣韻,比他見過的那些大明星還來要的好上百倍,真是讓人…心癢癢的。

“不關她的事!”白止玉怎麼會看不出他心裡那西齷齪的念頭,冷聲開口說道,並朝著風夏看過去,使了個眼兒,希望她能離開,她的好意他心領了。不過現在他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證,他沒想到周常山能請到這樣厲害的角來,倒是給了他一個猝不及防呢!不過他白止玉也不是吃素的,但風夏如果在這兒的話,他恐怕自己會顧及不過來,這種黑社會的血腥鬥爭,他更加是不願意讓她看見的。

不待周常山說話,風夏開了口,“當然關我的事,而且關係還大了!”白止玉有些愕然的看著她,微微蹙了下眉,他並沒有自戀覺得風夏這是在對他示愛,只是她跟他關係也不過點頭之,沒有到這樣生死之的地步吧?她這是準備做什麼?

周常山哈哈大笑起來,衝著白止玉道:“止玉賢侄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是個有骨氣的吶!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姑娘,夠種!哈哈!”他說著,看著風夏的目光愈發的火熱起來,也帶著一絲讚賞,彷彿風夏已經是他的人了似地,滿懷欣喜的。

坐在他身旁一直未曾開口的山羊鬚的男人端著帶蓋兒茶碗,一直很認真的喝著茶,聽著幾人的對話,也不由睨了眼坐在窗口位置的風夏,對上那雙古井無波的瑰麗雙眸,不微微蹙了下眉,心裡莫名的有種為危險的覺,竟然是一個看起來無害的女孩兒讓自己覺得危險?不得不說很詭異啊…

風夏輕輕的瞟了眼說的開心至極的周常山,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山羊鬚眼角不挑了挑,心下有了些計較。

“仙膳樓乃是我父親和兩位摯友共同開設,燕京和江州各有一家,之前一段時間出了一點兒事情,想必幾位清楚的吧?”風夏口吻淡淡的說道。

聽著她的話,白止玉和周常山都不由驚了下,沒想到眼前這個竟然是小老闆來著。

而他們自然也是知道之前仙膳樓被人奪去,不過後來怎麼由還回來了他們就不清楚了,忙著內鬥呢,誰有空管別人家的事情?

不過她突然說這個是為什麼?

風夏勾一笑,剎那芳華,瞧著周常山幾乎失了魂兒,兩眼泛著光,但也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胡亂動作,畢竟他雖然急但還知道事情分輕重,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幫手,今天怎麼說也要擺平了白止玉登上寒清掌舵人的位置,這之後想要多少美女暖沒有,眼前這個人間絕那也是可以想辦法到手的!

“他們吶對仙膳樓出手,所以現在呢,都死了。仙膳樓是吃飯消費的地方,除此之外都不可以。如果會有人破壞了規矩,對仙膳樓打主意出手,還是在仙膳樓動手,我都只有一個字——滾!”她目光森寒的望著周常山吐出那個字眼。

不要說周常山,即便是另一邊的白止玉都被震懾了一下,只是下一刻卻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風夏,他突然有種覺,覺得…

周常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憤怒爬滿了整張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冷哼一聲:“老子橫行江湖這麼多年,還沒有誰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你這個賤丫頭——”啪~!響亮的一耳光響徹整個房間。清而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甩了一耳光,半張臉霎時腫脹起來,可見這耳光力道之大!

未免髒了自己的手,風夏並沒有用手打,而是拿了一旁的木藤打的,所以他的臉不僅腫了,而且還是一道道的血痕。她最討厭有人對著她說那個字眼,這是忌!

沒有人看清她是怎麼出手的,只是聽見了清脆的響亮,然後便看見了周常山佈滿血痕高漲起來可怖的臉以及風夏風般親切的笑容和眼底的令人脊柱發寒的森冷眼神。

“我這兒不喜歡人動,既然叫仙膳樓,大家自然要配合點兒文雅點兒對吧!”風夏淺笑著說,好像個待客極為周到的老闆。只是她這話是在她剛剛把人家打得豬頭一樣之後說出口的…怎麼的總讓人有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覺啊,不過誰又敢有意見?有意見就要做好當豬頭丟小命兒的覺悟!

周常山捂著臉敢怒不敢言,只是拿眼神不斷的瞟坐在一旁的山羊鬚,奈何人家本沒有反應,氣急敗壞之下一手掀翻了他手中的茶杯,罵道:“他媽的老子是請你來喝茶的嗎?啊?老子被人家打成這樣了,花那麼多錢給你,你他媽的動都不動——嗷!”又是一巴掌!

他的罵聲被自己的慘嚎聲蓋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山羊鬚,“你眼睛瞎了嗎?你打我?我是急的僱主!”山羊鬚緩緩的將碎了的茶杯撿起來,“剛剛那一分鐘解除了,我也幫你擋了這麼長時間了,後續的錢就算了。你們慢慢聊,黃某先走了!”他慢悠悠的說著,好像在大街上遇上鄰居問他吃飯了沒有,他說吃過了然後要繼續去散步一樣的漫不經心的。而不是剛剛不顧規矩,打了僱主,然後中途離開這樣無德的事情。

他這麼說周常山急起來,也知道自己剛剛太過於莽撞了,“對不起,黃先生,剛剛我…我是罵我自己的!您看我…我只是被那個小…被氣的嘛!咱們還有重要的事情呢!”說著他又朝著白止玉道:“趁著黃先生在這兒,咱們就把事情了了,你老爸的兩處產業就歸你了,以後寒清跟你沒有關係,否則——”他的狠話在這個時候放出來顯然有些滑稽的覺,白止玉自然也是漠然的看著他,“這件事情是我們倆的事情,還是我們單獨談談的好!”周常山臉變了變,今天因為僱傭了黃深閒這樣的古武高手,因而才這樣託大只帶了一個得力手下來,而現在那個出去上廁所的手下也不知道到哪兒去了,估計是凶多吉少了。這種時候一旦黃深閒丟下他離開,他不知道會怎麼樣,白止玉的本事還是有的,不然他也不會花那樣大的價錢請了黃深閒!

他現在恨不得自己也自己倆大嘴巴才好,嘴巴臭罵人。可他也賠禮道歉了不是?而且本來嘛,黃深閒是他請來的打手保鏢,他被人攻擊,他應該出手相救才是啊!可他一動不動的,他這個僱主看著怎麼能不生氣?他不是出價十萬二十萬,他花了足足三百萬才請了他這麼一次,想想他就疼,可這人怎麼就能夠突然丟下他離開?

“黃先生,您看這…這不符合咱們的僱傭合同吧?一旦這事兒傳出去…”眼看著軟的不行,周常山委婉的威脅了這麼一句。

半路丟下僱主自己離開,破壞規矩的事情一出,以後誰敢再僱傭這樣的人當保鏢?

黃深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仍舊慢悠悠說:“我打今兒起金盆洗手了~”其實黃深閒的年紀不算大,頂多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可是他偏偏留了這樣一把長年紀的山羊鬚,又是一副半死不活慢的行事風格,怎麼都給人一種老人遲暮的錯覺。無形間讓一個而立之年最是風華無限的男人變成了個無慾無求的老人家。

周常山聽著他的話不咂舌,瞪著眼睛看著他,霍地掏出一把槍來猛地開了一槍,不過讓他沒想到,也讓在場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黃深閒沒有中槍倒地,也沒有驚駭的腿軟求饒。而是面無波瀾的伸開手掌,一顆熱乎乎的子彈靜靜的讓在上面。

白止玉瞧著瞳仁不瑟縮了下,換成自己這樣近距離的一槍,估計可以躲但捏住子彈恐怕就不太可能了…而這樣的人果真是因為周常山的混賬話而捨棄僱主和名聲,寧願金盆洗手嗎?他轉眸看向風夏的位置,想要瞧瞧她是怎麼的表情。一點兒驚嚇慌亂的神情都沒有,好像剛剛不是有人在她眼前掏槍殺人,而是在熱情問好似地。果然,她不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想起第一次他還自以為是的‘幫’了她一回,現在看來卻是自己多管閒事了。那之後他也隱約聽說了風夏將那兩個人狠狠收拾了一番的事情,不過那之後他因為事情很少去學校也沒有見到過她了。

風夏饒有興趣看向這叫黃深閒的男人,倒是個有趣的人呢!她可以顯出來的內勁,看來他是個謹慎至極的人,一有危險就立刻退了,堅決不和危險沾邊兒。

這樣的人說起來最是無恥沒面皮,可也就是這樣的人活得最長久了。

而其他人對於黃深閒空手接子彈這一手早就驚呆了,覺這話簡直就是絕世高人,高人的脾向來是大的很的。而若不是周常山這個蠢貨得罪了高人,將高人氣走了,恐怕他們下場必定不會好!想想都不一身冷汗,簡直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轉回來了。

周常山雙手止不住的哆嗦起來,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黃先生,我是個混蛋,我他媽是最蠢的蠢蛋,我是鬼心竅失了魂兒才敢對著您開槍呀!黃先生,念在咱們還有一點兒情的份兒上,您一定要幫幫我救救我呀!”他哭得悽慘無比,鼻涕眼淚混成一團,黃深閒一直無喜無悲的面上也不生出一絲…嫌惡!

前路被擋住,黃深閒無奈,只得回頭朝著風夏抱拳一個鞠躬然後從窗戶跳了出去,三兩下沒了蹤影,留下鼻涕眼淚滿臉仍舊哭得傷心不已的周常山,入戲太深,連對手走了都不知道或是裝作不知而已。

“風夏,謝謝你。”白止玉看向風夏淡笑著說道。之前若是懷疑的話,剛剛黃深閒的那一個小輩對前輩的動作已然可以解答一切了,他不是因為周常山的愚蠢言語而放棄僱傭任務,甚至不怕壞了自己名聲,只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孩兒,讓黃深閒這樣的高手到了危機,他確定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才立即撤退離開。

所以說,今天她幫了他一次。

“我什麼都沒做,這是我爸爸的地方,我自然要管一管的。好比你現在,有人在你爸爸的地盤兒上鬧事,你不是也出手管了嗎?”風夏說。之前是想著將人攆走就好了,可是後來她突然想到,既然有南寒清北厲梟之說,那寒清也算是個龐然大物啊,南方本可就是富強之地,寒清的財富…多好的一個投資商啊~!

“風夏,你兩年前去過郊外的啟明山嗎?”白止玉忽然問道,目光期切的看著她。

風夏勾一笑,“啟明山旁邊那座嗎?”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這麼反問了一句。可別人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但白止玉最清楚不過了。

當初那會兒他曾經有過一瞬間的清醒意識,朦朧中似乎見過一張人臉,只是後來昏外加養傷一段時間之後越發的記不清楚了。但是看見風夏的那一瞬間,忽然有種覺…只是之前覺得不太可能,她一個女孩兒子而已。然而經過剛才的事情,他再清楚不過,別的女孩兒或許不可能,但她風夏卻是在可能不過的!因此才會這麼一問,沒想到真的是她!

提起啟明山,風夏倒是想起來那兒還有個東西自己當時還沒有來得及看,之後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她倒是一直沒有再去看過,這次回去之後得找個時間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她現在太需要各種靈石靈藥好寶貝了。

“這個人就給你們自己處理了,我先說明,這兒剛剛出現的事情你們自己善後,還仙膳樓一個清靜之地。”風夏說著瞧了眼洗手間的方向,那兒的背面正是大廳的壁雕小瀑布。

看著她剛剛還如沐風的和少主說話,突然又這麼陰測測的眼神,白止玉身後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不算滑,皺紋兒痘痘什麼的滿臉,但總比滿臉血痕來的要強的多!幾人忙不迭的點頭,其中兩人立刻跑過去處理了。

而剩餘的人也很是識趣的離開了房間,將空間讓出來留給少主和他的小情人,臨走還不忘拍拍白止玉的肩膀,衝他眨眨眼睛。

白止玉對於手下的表現有些尷尬,他哪裡不知道他們都誤會他和風夏的關係了,“咳咳…他們——”

“我理解。”風夏表現的很大度,再說這也不是她想要深究的問題,她現在關心的另有其事,不得不說,沒錢萬萬不行這個道理確實很對很對啊!她很是關懷而熱情的文:“以後準備怎麼辦?”白止玉被她這變來變去差異太大的表情得一上一下的,不過對於她的關心還是覺得心中很歡愉,只是眼前的事情卻又很繁雜,讓他頭疼的很,“大掃蕩啊!肅清內部才能進行下一步的管理。”歸順的就留著但不重用,要觀察一段時間才行,不歸順的那只有一個字——殺!有的時候,他真有撂擔子一個人瀟灑逛世界的衝動,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我這兒有一筆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風夏看著他親切無比的笑道,之前承認自己救過他也不過是為了拉近點兒距離,好讓這筆生意順利做成。

看著她清豔的笑容,白止玉總覺得有種自己是魚兒上了勾的覺,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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