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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雷族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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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捏住自己脖子那隻手的強勁力量,法達爾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難道自己的這個手令不對嗎?不可能,從法達爾跟在北辰身後以來,北辰從來就沒有寫過哪怕是一個字,既然沒人見過他寫字,那自己手中的這份手令就不應該被識破才對。

“迪爾,怎麼回事?”摩拉爾從外面走了進來,在摩迦這個薩摩族前任族長潛心製造各種藥品的今天,摩拉爾實際上就是管理著薩摩族的一切,就在剛才,當他準備和迪爾這個千人將談一下薩摩族接下來的走向問題時,眼前的這一幕落在了他的眼睛裡。

“這個該死的魔族人用假的手令企圖調兵。”迪爾惡狠狠地道:“吃裡爬外的東西,十天前就因為他做的那個狗事情讓主宰大人為他背了黑鍋,這次竟然拿一份假的手令來騙人,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殺掉算了。”

“手令?我看看。”摩拉爾這才注意到地上的那張絹,然而還沒等他揀起來,迪爾已經一腳將絹踩在了腳下。

“不必看了,一定是假的。”迪爾冷聲道:“主宰大人臨行前已經對我說了,除非是他親來,不然在他離開這幾天時間裡,一切手令無效!”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法達爾總算知道迪爾為什麼會甚至連他把話說完的機會都不給了,因為已經對法達爾興起了防範之心的北辰早已經把話撂在那裡了,既然手令已經無效,現在法達爾卻眼巴巴地拿著一份所謂的手令來調兵,迪爾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假的?

“不能殺,等主宰回來再說。”摩拉爾沉聲道,悉北辰情的他知道,別看北辰平時似乎很好說話,實際上對於權利慾望很強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手下的自作主張,上次法達爾的事情就是一個最好的說明,雖說因為法達爾跟在北辰身後的時間很長北辰最終沒有懲罰他,然而就是因為那件事法達爾失去了北辰的信任,這才會有了今天這一出——北辰臨走前對迪爾的那句話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法達爾被就近關在了一間屋子裡面,等待著他的將是北辰回來後的處置,由於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麗娜等人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事情卻並沒有因此就結束。

“嘀…。”陣陣嘹亮的哨子聲中,原本把守在國賓館外的薩摩士兵突然整齊劃一的向前奔去。

“讓開讓開…。”冰冷而不含一絲情的聲音從薩摩士兵的口中發出,它們推搡著身前的魔族人道。

“怎麼著?這裡什麼時候還不讓走人了?”一名魔族人滿臉不忿地道:“你再推我下試試?信不信老子…。”

“讓開,國賓館內十丈範圍內不準任何人通行。”薩摩士兵的眼睛中紅芒一閃而逝,它一舉手中的武器對上這名魔族人道:“違令者就地處決,不想死的馬上滾開。”

“哈!光天化之下你們敢殺人?”魔族表現得相當有格,他大笑一聲後雙手一叉道:“老子就站在這了,有本事你殺我下試試?我還真就不信了…哇!”魔族人很快就格不起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這名薩摩士兵中的長槍已經整個地穿了這名魔族人的前,魔族人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口的長槍,一陣無力的覺瞬間襲遍了他的全身,魔族人的身體漸漸地僵硬起來。

“撲!”薩摩士兵一腳將屍體踹倒,大步向前走去,在來到距離國賓館十丈之處時站在了那裡,事實上,當發現法達爾試圖將把守國賓館的薩摩調走時,摩拉爾就已經想到了一件事情,很有可能有人想要對國賓館不利,麗娜等人可都在館內,這個時候摩拉爾知道可大意不得,於是他的一聲命令之下,把守國賓館的薩摩士兵進入了戰備狀態。

與此同時,貝盧迪亞斯的中軍大帳內。

“這就是我對你的代。”北辰隨手將一個上面兀自滴答著血跡的包袱扔到了貝盧迪亞斯身前的地面上。

“人頭?”貝盧迪亞斯皺了皺眉頭道:“不會是貝茵曼的吧?”

“你說呢?呵呵…。”北辰笑了笑道:“閣下的前鋒軍隊已經全軍覆沒,我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是不知道我這個代你滿意不滿意?”

“薩摩族的戰力果然非同小可。”貝盧迪亞斯苦笑道:“就是不知道你真的準備在魔族待一個月?”

“你別管的待多久,我要是你的話就趁著這個機會削削你手下幾個冥族的權。”北辰冷冷地道:“他們手握重兵,而現在又處於時期,一個貝茵曼倒下了,但是並不等於說就不會出來第二個,你知道不?你這個皇帝當的太失敗了,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當個皇帝有什麼意思?”

“他們…,可都是我的親弟弟。”貝盧迪亞斯苦澀地喃喃自語道。

“你弟弟?呵呵…。”北辰突然笑了起來,接著他突然沉聲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認識的一個皇帝為了自己位置連他的三個兒子都殺掉了,那可是親生的兒子,再看看你,算什麼?”

“這…,還是再等等吧。”貝盧迪亞斯苦笑道:“你還要在魔族待一個月的時間,留給我的時間還是夠的。”

“懶得理你。”北辰輕哼一聲道,拍了拍間的長劍後,在貝盧迪亞斯驚訝的目光中,一臉頑皮之的神熾出現在了北辰的肩膀上,小傢伙衝著貝盧迪亞斯翻了翻眼皮後,然而就在這一大一小兩個人準備離開帳篷時,貝盧迪亞斯叫住了北辰。

“等一下。”貝盧迪亞斯急聲道。

“怎麼了?想給我錢?”北辰怪笑一聲道:“不用那麼客氣了,我的錢夠多的了,呵呵,再說了,我這也是…。”

“不是說這個。”貝盧迪亞斯苦笑道,他真的為北辰的財到頭疼:“我是想告訴你,就在前天,炎雷族已經離開了這裡,前往第二梯域的另一個空間了,那個空間的通道就在東邊的翼人族領地。”

“怪不得,”北辰皺了皺眉頭,現在他才知道了那天死了五個炎雷族的士兵後為什麼沒有人來報復,搞了半天炎雷族已經轉移走了。

“知道他們是去哪了嗎?”北辰沉聲道,他對炎雷族的仇恨可以說是已經達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上次在紐格曼提斯,因為摩勒岱斯的原因北辰沒有動手,現在既然人家已經走了,好不同樣知道了炎雷族線索的北辰又怎麼可能讓獵物就這樣消失?

“據說是一個修真的世界。”對炎雷族這個潛在威脅的注意使得貝盧迪亞斯對其進行了細緻的偵察,但是對於修真這個字眼,身為冥族人的他怎麼可能知道?

“修真?那不就是我曾經呆過的世界麼?”北辰的眼睛中厲芒一閃而逝,說完這句話的他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