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出於男人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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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料理好了,只要我一天不死,那幫人肯定不敢再動你。”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走?”
“我本來就準備走的。原想著走之前再幹最後一炮,結果碰上了你。一下有點捨不得走。”小媛有點委屈:“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會走,一段時間吧…可能時間長的。你好好上學。”
“我可以跟你走一段時間,反正我最近也請了假不用上課…”
“不行。”小媛被這冷漠的一句不行給震住了,她呆坐在那裡,捂著自己的口,忽然覺得自己出現錯了地方。
刀疤點上一支菸,兩個人就這樣,也不說話,坐在那裡。小媛站起來:“我要去洗澡了,要不然這幾天洗澡不方便。”刀疤深深了一口煙,點點頭。
我靠在牆上,也點了一支菸,我覺小媛似乎對刀疤產生了某種程度的依戀,她是愛他拯救了自己,還是愛他強大的
能力。我覺得兼而有之。那麼我呢,我能給小媛提供什麼?我無法像刀疤那樣想出手就出手,也沒有辦法滿足她。我能提供的,是什麼?!
我的腦子有點裝不下這麼多東西,甚至開始發脹發疼。就在我低下頭扔掉菸頭踩滅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片陰影。我抬起頭,卻一下子被一把打手鉗住,瞬間被釘在牆上。我剛要喊叫,卻發現眼前是刀疤,正用手指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別說話,我不動你。”他鬆開手,我咳嗽了兩聲,就被他拉到另一邊。他斜著眼睛,打量著我,問道:“你偷窺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小媛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我一時失語,張著嘴想要說點什麼,卻覺得思緒被他這麼一攪,完全整理不來。我說實話?實話太可怕,說假話…這都已經被拆穿了。
最後,我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過錯。刀疤摟著我,把我拉到更遠一點的地方:“你知道我怎麼發現你的麼?”我搖搖頭。
“你得煙,都冒到窗子前了。
傻都能看出來後面有人。”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腳下的菸頭,然後有點懵。真是二,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刀疤把我帶到巷子另一頭的口兒上,給我遞了一支菸:“現在隨便
吧。”我接過煙,機械地
了起來,刀疤開始繼續說話:“你剛才都聽見了?”
“嗯。”
“我走了,你得把小媛看好。不要只當個看客。
小夥子明明人樣不錯,體格也可以,怎麼盡幹偷窺這麼猥瑣的事情?自己幹不上不覺得不麼?”我被他說得無地自容,真想鑽到地裡去。
“其實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顧她。我一個小混子,混了大半輩子沒混明白,我除了動手想不到別的辦法。你應該有更多辦法啊,一個大學生,而且,以後能長時間守著他的,肯定不是我。”刀疤說道這裡,似乎有點落寞。刀疤拍拍我:“我看你能追到這兒,也是對她情很深的。我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兒,你跟我來吧。正好我這兩天也有點話,沒人說。小媛,我一會兒就讓她回宿舍了。
這兩天她來了大姨媽,估計也可以歇歇,稍微把頭腦放清醒一點,有的時候,當局者、旁觀者清,你跟她都一樣,泡在這個…這個過程裡面,腦子糊了。”他說糊的時候,特意把重音落在這裡,手上還做了一個動作強調。
他可能真的是覺得我們特傻。刀疤帶著我先吃了個早飯,然後他開了一輛破桑塔納,拉著我去了一個會所。這裡似乎全天開放,而且裡面的人都和刀疤混得很,見了面點頭哈
地叫三爺。
刀疤悄悄對我說:“你看著這是給我面子,其實是給我大哥面子,我就是個慫。”他找了一個包間。
然後給小媛打了個電話,讓她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說自己下午再找她。小媛輕快地答應了,我在這邊心裡聽的頗不是滋味。小媛和他的情夫約時間,而我在和他情夫一起逛會所…刀疤一個人把我們倆全hold住了。
他叫了兩瓶很貴的酒,擺在那裡:“這些酒我平時也享受不了,知道今天為什麼可以喝麼?因為我要扛事兒。知道扛什麼事兒麼?我的大哥,讓我做一個人。他挑定我了,不是因為我最厲害,而是因為我最沒用。”他倒上酒,給我遞到眼前。那是洋酒,大概是一種威士忌,我沒有喝過。一口下去,濃濃的木頭味,還有一些煙燻的口,並不是特別好喝。我把酒嚥下去,接著聽他說。
“所以我,很快就要成逃犯了。”他瞪著我看“不過這跟你扯不上。警察也不會找到你頭上,因為咱倆基本就沒關係。”這個刀疤,今天是拉我來傾訴的麼?逃犯?這倒有可能是真的。我確實不會去告發他,這屬於沒事找事。
“你聽懂了嗎?我最沒用,所以讓我幹這個扛事兒的活。我知道你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雞八大有沒有用,但我告訴你,沒有用。你就是有點自卑,我他麼也自卑過。
雖然老子雞八很大。”我看著他。他臉上的刀疤此刻顏很淡,似乎那能代表他的心情,如同一個晴雨表。
而他現在,其實很平靜。他喝了整整一杯酒,接著說:“自卑是難免的,要麼因為這個事兒,要麼因為那個
事兒,總有
事兒讓你自卑。你要是慫了,它就把你當驢踢,我說得它就是你自卑的事情。
我因為覺得自己沒文化、沒能力,只有大,所以一直就乾和女人有關係的活兒,試鍾、幫老大管會所,幹這些
事兒。結果呢,最後要送死的時候,選我。”我靜靜地聽著,確實
覺他的話在啟發自己。
我確實是自卑,擔心自己的能力無法滿足小媛,所以就任由著自己的
慾驅使,去偷窺她被別人凌辱,然後呢?然後我什麼都沒有幹,乖乖做一個看客。我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刀疤把酒推到我面前:“負起男人的責任來。你就算是個太監,你也能幫助小媛更多,比我能幹得多,何況你還不是。”我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刀疤可能也被自己的比喻樂到了:“你說是不是啊,哈哈。你有啊,回去就把她推倒,狠狠幹一炮,拿出男人的器量來。”我弱弱地說:“我也想…可是上次…上次我特媽的…”
“萎了?”我有點羞於承認,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正常。因為你有想法。大部分人陽痿都是因為有想法。也有的是不夠刺。你找了小媛這樣的女人,還怕不夠刺
?肯定是因為有想法。”
“那你覺得小媛會不會討厭…討厭我偷窺她。”
“肯定討厭。”肯定討厭。那還是不行。我覺得思維還是一個死衚衕。
“討厭歸討厭,但是最終你們還是得一起解決這個問題。”刀疤把酒給我滿上,接著說:“讓她開心、又讓她安全,這個尺度她自己掌握不了,她是女人,你得替她掌握尺度。
姓於的那種傻或者吳老六那種人,輕易不要讓他們碰小媛。這些人沒有下限,會把小媛像狗一樣玩
。你願意看到麼?我猜你不願意。”我點了點頭。
“小媛沒有做錯什麼,是你做錯了。”刀疤舉起酒杯,示意我端起自己的酒。這句話像一個霹靂,擊打在我頭頂。我在腦海中整理著這十幾天的事情,手顫抖著舉起了酒杯。
“好好照顧她。”刀疤還說了很多話,我們一直聊到中午,酒喝了整整一瓶。我酒量一般,頭頗有些暈,在會所裡洗了個澡,更是酒勁上頭,就地就睡了,中午兩三點,刀疤把我拍醒,送我到門口。
出門的時候,他遞給我兩張機票:“哥沒什麼能幫你的,這是兩張機票,是去青島的。小媛說過一耳朵,說想去那邊。我覺得,你們倆就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調整一下。”我沒有推辭,接過了機票,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本來是嫉妒這個男人的,但是後來又聽他說了很多自己的過往,我又恨不起來,畢竟他做得比我坦誠,也比我直接。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和小媛的結果,很難預料。
他又拍拍我:“雖然你現在說是他媽的明白了,但是我估計你真正要做好,還得費點功夫。不管怎麼,能做的事情做一點,不要光看著就是了。”我點頭,道謝說:“謝謝刀哥。”
“你叫我什麼?”刀疤愣住了“哦…對不起…三爺…三爺…”
“,什麼刀哥啊,你是看我這條疤,老想叫我刀疤吧。以前也有人願意這麼叫,想叫就叫吧。”我犯了口誤,只得抱歉,不過刀疤還是很樂呵,沒有在意,當我轉身離開之時,刀疤忽然叫住我:“哎,你知道我這條疤怎麼來的麼?”我當然是不知道。
“我都說是打架砍得,其實,是被女人砍得。我強上一個女的,被她直接起一刀…擦…”他的笑容也不太自然。
說完之後,他沒有給我回應的時間:“快走吧,趕緊找小媛去。”我回到之前的住處,躺在上,稍微放空了一會兒。刀疤到底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呢?他無疑是一個壞人,他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壞事。
但是他確實在關心著女友,還幫我整理了自己所作所為。那麼,這就意味著他是好人了麼?似乎,小媛是選擇相信他了,但是我,出於男人的本能,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相信他。我拿起手機,撥給小媛。電話通後,她似乎很興奮:“劉鋒!”我問:“有時間了麼?過來我這邊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