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出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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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她分泌的體已經蔓延開來，她的膝蓋和小腿幾乎就泡在水中。夜深人靜，兩個人熾熱的合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著，讓人不能自已。我明明是想要帶著小媛遠離愛的霧的，沒想到此刻仍在這裡觀望著。

而且還心跳不止，似乎比平時還要興奮。果然，我也像小媛一樣，對這件事情上癮了麼。我掏出雞八，使勁擼動起來，地面上的小媛扭動著身體，不知是因為膝蓋疼痛，還是因為直腸高太。

總之，一會兒後，她便又一次達到高，高時，她還甩開了頭髮，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張向南。男人拍了一把她的臉:“看什麼看，調過去，做愛都不專心。”小媛嘟著嘴，轉過去，繼續像小狗一樣被著。

她身上只纏著吊帶，下體完全赤，拖鞋也丟在一旁。她這像‮狗母‬一樣的姿態，既讓人痛心，也讓人愛憐，但是真希望，在她背後的人是我啊，這樣過了幾分鐘，小媛開始顫抖，陰蒂的手速也加快起來。

兩個膝蓋因為地面太滑，逐漸分開，叫聲愈發急促:“啊…哥哥…小媛…小媛要去了…”

“是麼…那…那哥哥給你…給你快點…扶你一把！”張向南揪住小媛的頭髮，使勁像後一抓，她的臉便朝上揚起，嚇得我趕緊躲了一下，卻發現她只是閉著眼，仍是一臉享受，鼻孔翕動著，像一匹奔跑中的小馬。很快，她就高了。

舌尖伸出，如同一粒燭火，燃燒著，聲從那火焰後源源不絕得湧出。張向南見她高，也總算是可以歇息一下。他拔出陰莖，由小媛癱倒在水瀰漫的地面，然後喊她爬到馬桶上。小媛都沒什麼氣力了，但仍然聽話地爬到馬桶上坐好。

然後自己分開‮腿雙‬，把還在一開一合的‮花菊‬對向前方。她瘦弱的胳膊努力扶起‮腿雙‬的影像，真是靡又動人。

張向南提起陰莖，卻沒有‮花菊‬，而是直奔陰道而去。小媛馬上像恢復了神智一樣，用腿蹬開他:“不要…哥哥不要…”

“好好好，哎呀，你還真是認這個死理，沒事的啦。”

“不行的，太髒了。”

“沒關係，你看你月經量也不多了，不是說明天就沒有了麼？”

“那…那你忍一天嘛…明天，明天…啊！幹什麼！啊…”張向南只是虛晃一槍，趁小媛不備，仍是入了陰道！

“喔…好…好緊，都是水。啊…你看，這不是沒事麼。”小媛沒有辦法，只好任他。大概是陰道的程度更加高拔，只是了一會兒她就連連高，很快就徹底忘記了之前的矜持。

兩個人纏在馬桶上，愈纏愈緊，很快小媛的‮腿雙‬就盤上了男人的，整個人也被覆蓋住，讓我看不到她形象。我只能看到她如同藤蘿一般繞在張向南身上的美腿，如同爬樹一樣一下一下地蹭著，讓更深入。

而張向南也是被血腥和靡的氣氛鼓舞，異常持久，像鐵錘一樣狠狠敲打著她。

“小媛…小媛又高…好舒服…額…”又一次高傳遞到她修長的腿上，像橡皮繩一樣繃緊她的肌，更將那腿枝嵌入到男人的中。

張向南不讚歎:“你…你真是天生娃啊…我…從沒見過這麼…這麼能丟的女人…不行了…”小媛在高中，還沒工夫理他。

待到高逝去，她長長呻了兩聲後，才有氣無力地將遲到的答語吐出:“唔…哥哥…要了…麼…到…到外面…好不好…”

“不好，我拔不出來了…不，捨不得拔出來…呼呼…”話音未落，已是一如注。

小媛隨即被衝上了今最後一次高，兩個人就這樣同時達到頂點，完全黏合成一體，這樣熱烈地合，又延綿了兩分鐘，直到張向南完全軟掉，氣吁吁地從小媛身上站起。小媛這藤蘿失去了樹幹，便成了一隻章魚，軟癱在馬桶上。

兩腿分開，陰道里湧出混合著血水的。下身一片紅白相間的糟粕，如同初破一般，她著大氣，無力地撐著馬桶向起來，卻接連失敗，最後只得默默呆在原地，最後，張向南穿好衣服，把她拉起來。

我知道這是要起身回去了，摸下來，悄悄推門離開。臨走時聽到張向南說:“這是我這輩子幹得最的一炮，今天遇到你真是沒白活…”小媛撒著嬌:“把人家都幹壞了了…”

“壞？明天接著來，看看你會不會壞…”我沒時間聽他們‮情調‬了，自己回到屋子裡，躺在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十幾分鍾，小媛才悄悄推門進來。

她一步深一步淺，明顯沒什麼力氣了，扶著牆到衛生間裡，大概是勉強衝了一下，換了衛生巾，然後扶著躺在我身邊。她悄悄湊到我背後，我便轉過來，假裝被她吵醒:“去幹嘛了…”

“沒事，就是去上了個廁所。”

“快睡吧。”

“嗯…”小媛抱著我，卻全然不知，身上那股靡的氣味還未消散。既有血腥氣，又有廁所的醃髒之氣，還有一種獨屬於女人的情慾氣。我聞了聞，仍是不作聲，也抱住她:“怎麼心跳得這麼快？”

“不知道…有點心慌…”

“睡吧…慌什麼。”

“嗯。”長夜依然漫漫。她很快進入了夢想，而我確始終難以入眠。即使遠到了此地，即使少了強迫，小媛依然能將我變成看客。那麼，我究竟該做什麼？靡之後的冷靜，籠罩著我，就像夜一樣，我吻了吻她，好想摸一把她的下身，看看那裡是否還有殘餘的，但是害怕吵醒她，沒有這麼做。

＊＊＊第二天我醒來，小媛已經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坐在邊。她換了一件黑的連衣裙，又穿上了絲襪。

那是一條的絲襪，從來沒有見她穿過，搭配上一雙粉的高跟鞋，顯得分外誘惑。我不問:“你哪兒來的這麼一件衣服？”

“前幾天買的，怎麼，你不喜歡？”

“沒有，喜歡，就是很少見你穿成這樣。”

“總要有這麼幾件衣服嘛，今天張向南說我們要去跟他幾個朋友唱歌，我覺得應該稍微穿正式一點，”我說呢。哪兒是穿正式一點啊，分明是穿得騷一點，不過我還是不住撫摸著她的肩膀:“你這樣真美，讓我覺得更加愛你了。”她抱住我:“我例假只有一點點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愛愛了。”

“你怎麼現在這麼主動？”

“因為…因為很愧疚啊，你陪我這麼多天了，一直都沒法和你親近。”小媛閃爍著清亮的眼睛，像小貓一樣可愛。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抱住她，開始親吻她柔軟的嘴，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我巴不得現在就按到她，狠狠做愛，但她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掙脫開來:“都說了有時間了，還老摸人家…”我沒什麼可說的，只好作罷。我瞥了一眼她的膝蓋，絲淡淡的掩蓋下，膝蓋分明是一片瘀青，這樣暴出來，簡直是將情慾的宣洩昭告天下。我起去洗漱，在衛生間就聽到周娜來催我們起。我加快速度，趕在九點半之前出門了。

到了樓下，發現來了好幾個人，都是大高個，身體健碩，樣貌帥氣，想來應該都是張向南他們機場的。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算是認識了，一共四個男的，分別叫雷超、胡成、王梓峰，加上張向南。

這樣一共有七個人，有兩輛車，說是要開到一個海濱休閒中心。張向南別有用心，先招呼我坐在副駕駛，我便讓小媛坐在後面。誰想到這幾個男人馬上就開始起鬨:“別讓我們幾個男的坐一起啊！大哥大方一點，讓小媛跟我們坐一個車吧。”周娜也跟著起鬨:“對啊對啊，你們兩個整天黏在一起，讓我們當電燈泡不好吧。”我還是不太願意，你們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誰想張向南又補了一句:“鋒哥沒事的，就一個小時路程，而且咱們還得去接個姑娘，他們找不到。”所有人合起夥來算計，我也一籌莫展，只好問小媛願不願意。小媛扭扭捏捏地:“那就聽他們的吧…”我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坐上副駕駛。

小媛隨即也上了車，臨上車時向我看了一眼，似乎是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兩輛車並駕齊驅走了一會兒，我們這輛車就上了另外一條路。我不擔心起來，覺得這一路肯定有鬼。我們到了一個小區，在那兒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一個穿著暴的女孩兒才走過來。

真正點，一米七五的大高個，身材絕贊，長腿細而且十分，不過待她摘下墨鏡，我還是覺得比起小媛要差不少。她敷了一臉的濃妝，長相較冷峻，仔細看來不算太漂亮，不過得益於完美的身材，還是很讓人驚歎的。

互相介紹了一下，她叫楊菲，是個空姐。張向南隨即調侃我說:“菲菲姐很喜歡你這樣的小男生哦。”我很尷尬，忙說別瞎說。到了目的地，我發現小媛他們還沒到，心裡就覺得彆扭。問張向南怎麼回事，他便打電話詢問。

電話通了以後，他刻意離我遠了幾步，說話聲音也小了一些，還出詭異的笑容，接著掛了電話跟我講:“他們走錯路了，稍微繞了一點，馬上到。”我心裡明白，肯定不對。坐在大廳休息的時候，我便藉口上廁所，出去等待，但是路上始終沒有來車，我便想要不要去停車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