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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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實並不是我想的這樣，被摸龍角的許憐月臉上都會浮起淡紅，態度逐漸變軟，我也不敢說自己已經摸夠了，於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好越來越多。

師尊對我的態度越溫和，我越到害怕，有一個岳母已經覺不知道怎麼解決了，再來個師尊，不敢想。

“宗門呆久了了嗎?會描眉嗎?”師尊先是愣了愣，然後給我外出找一個理由，頓了頓又問我描眉。

“不會!確實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氣，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說，表明自己是有婦之夫。

“來為本宮描眉!”說了不會師尊還是要求說，我也只能乖乖拿起眉筆，坐在她面前。

直面她的容顏，富麗堂皇，巧成，她似乎更當得起貴婦二字，桃透的風情，從她的一呼一一舉一動中雍容典雅，威嚴的瑞鳳眼讓我不敢有絲毫不敬。

笑容似輕風，吹拂心中陰霾，安靜的注視著我，我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揮動畫筆。

“你是隻喜歡摸本宮的角，還是誰的都喜歡，只是喜歡本宮的，本宮可以切下來送你，完成約定。”師尊語氣平淡，聽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只喜歡師尊這種珊瑚狀的，很漂亮，像是藝術品一樣，和師尊的美貌相映成輝。”筆一抖，我被她大膽的想法嚇到了，趕緊勸諫說。

“你是真的喜歡，不覺得醜嗎?”師尊再一次確認說，有時我覺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問過的問題還要反覆問。

不過我還是很有耐心的回覆:“喜歡，我覺得很漂亮。”為了以後她不再問我，一勞永逸我想了想補充說:“在我的家鄉，許多人偽裝都要戴上，認為龍角好看，就像是金釵玉簪一樣，但是都比不上師尊的角好看，師尊的角在我的家鄉很多人都會追捧，就像是追逐風一樣。”

“嗯。”師尊面無表情，就是紅潤的臉頰像是青澀轉紅的蘋果想讓人咬一口。

“師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著畫筆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著美人的龍角，但是我依舊心存敬畏。

“嗯。”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麼樣。”師尊總算問了一些修煉的問題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樣，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連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合，明晰你的大道。”師尊指責說，像是說我不務正業。

“嗯。”低頭挨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畫眉失敗被找了一個其他理由訓斥，這種時候乖乖認錯就好。

“再有幾年是龍宮龍王萬歲生，你和本宮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龍角，替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摸角的要求。”仙寶珍重，師尊抬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對我說，算是同意我出門了。

她的心情其實很複雜的，我不清楚仙寶的貴重，她和何紅霜是非常清楚的，面對我天然就覺低了一頭，所以面對這種凌駕於上的玩她表現出極大的忍耐，習慣後產生又是有些歡喜，可面對我的抗拒，像是一個在沒有樓梯下的舞臺演員，只能強撐著維持著她的表演。

所以小脾氣不少，大懲罰沒有，面對越發的自在的親暱坦然接受，又對我這種小心翼翼又不順眼，那句話怎麼說呢。

我都沒嫌棄你，你倒是先煩起我了。

“多謝師尊。”這話不就是給我找小老婆，我只能恩戴德，要是反對又惹得她不高興，我不太適合哄這種高到摸不著邊際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龍角，眼可見她臉上難以隱藏的羞意，平時都只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兩方面，一方面增加了好我難受，我不會背叛伏凰芩，誰來都一樣，另一方面，惹惱了師尊也難受，她會做些對你有好處卻陰損的懲罰，例如餵你吃丹藥，三天合不出來，亦或者三天就都是秒，但是確確實實修為增長了。

“下去吧。”見我像個鵪鶉一樣，師尊索然無趣揮揮手。

我退下後，她轉身看向梳妝鏡中的自已，可笑的眉線穿過眉骨，她看的皺眉。

玉潤的蔥指慢慢滑過滑稽的眉線，觸及被盤好的朝天髻，被隱匿的龍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溫度的幻視依舊存在。

“這是什麼折磨!”輕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