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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悲哀，內心對自己的厭棄達到了頂峰。

帶土在他軟下來的陰莖上又捋了兩把，將手指沾溼後繼續向下，觸碰緊閉的口，試探著入一個指節。

“放鬆，”他在卡卡西耳邊說，“你夾得太緊了。”中指慢慢到了底，在裡面轉了轉。帶土把手指向外，到只剩下指尖還被含裹著的時候又重新向裡送，直到整手指再次被全部入。他以穩定的節奏重複著這個過程，一點點小心地開拓著卡卡西的身體。

“……”卡卡西閉上眼，緊咬牙關，想要再聚集起抵抗的意志和力量。帶土卻志在必得；他又加了一手指，不顧卡卡西的沉默抗拒，強硬地推擠進去，在他體內彎曲指節，撐開內壁。他漸漸加快了速度，動作也烈起來，掌撞在會陰上發出溼潤的啪啪聲。

帶土俯下身，慢條斯理地親吻卡卡西的眼角，舐那道傷疤。他在等待，等待卡卡西再次被慾望俘虜，在他身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而帶土終將等到那一刻的來臨——身體深處升起的異樣覺令卡卡西絕望地認清了這一點。

不能再這樣了。他必須做些什麼，去阻止帶土，去維護自己已經幹瘡百孔的尊嚴。

可他早就輸了，從身到心一敗塗地，從未到自己如此無能為力。

——至少在這邊的世界裡，請讓我以自己的方式來守護你們吧。

他沒能做到承諾的事。

——如果你沒能和他做個了斷，那麼我會接過這份責任。

他讓他們失望了。

——儘管發生了很多事情，但能夠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卡卡西。

不同的世界，相同的結果。

——在技巧之上，能夠決定忍者生死成敗的唯有覺悟，對於這一點你已無需質疑。

到頭來他還是一事無成。

——你永遠是我旗木朔茂引以為傲的孩子。

”不——！！”卡卡西猛地睜眼，從喉嚨中發出嘶啞的悲鳴。肌腱斷裂的聲音響起，不顧一切之下，他強行把自己的手臂從錮中撕扯了下來。他將血淋淋的右手緊握成拳頭，著帶土驚詫的目光，奮力揮了過去。

嘭！

帶土的頭被打得偏向了一邊。他剛剛才完成擴張，正在把卡卡西的雙腿彎折起來壓向口，猝不及防捱了這一拳，動作也隨之停住了。兩人保持著這古怪而滑稽的姿勢僵在原地；然後帶土吐出一口血水，慢慢轉過臉來。

紅月昏暗的光芒下，宇智波的臉格外陰鷙，甚至比之前中了屍鬼封盡時還要更加可怕。

他的情緒似乎終於完全失控了。

“你真是不配被人好好對待，卡卡西。”他盯著身下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再對你留情面了！”說罷，他拉開褲鏈，將器對準卡卡西的口，狠狠地了進去。

“呃嗯嗯嗯——！！”野蠻的入侵之下，先前的擴張完全沒了用處，大的刃破開擠在一起的腸壁，長驅直入一到底。好似有一火熱的楔子釘進了身體裡，卡卡西疼得眼前發黑，身體用力向上起。痛呼還未出口便已被強行咽回，他抬起手臂，想要再向帶土揮去一拳。

啪！

他的拳頭在半空中被帶土抓住。男人惡意地轉動手腕，將壓力施加給他粉碎的骨骼與肌。劇痛令卡卡西喪失了力氣，右手無力地鬆開，被帶土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抓住，向下壓去——然後再次用黑釘穿在地上。

“……！！”卡卡西出了痛苦的表情，雙腿垂死掙扎般地踢蹬了一下。

確認過卡卡西不再具備脫身的能力後，帶土鬆開了手。他扣住卡卡西的，開始在他的手下敗將體內大肆撻伐。

“你裝什麼？”他在的間歇著氣低吼，聲音因極度的狂怒而變了調，“剛才不還是一副得不行的樣子嗎？股搖得那麼賣力，就差張嘴求我趕緊進來了！”

“你不是一直就想被我幹嗎？現在願望實現了，開不開心？垃圾！”卡卡西死死地閉著嘴，不願對帶土的話做出半點回應。帶土卻不肯輕易放過他，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張嘴，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帶土再一次傾身向前，但這回落下的不再是溫和細緻的輕吻；他啃咬著卡卡西的雙，毫不介意在上面又留下幾道傷口，紅的唾絲黏連在彼此的齒之間。

"唔！”卡卡西再次掙扎起來，搖晃著頭回避帶土的侵犯。他終於設法掙脫了那隻手的鉗制，在帶土將舌頭伸進來的時候，重重咬了下去。

“嘶——”帶土發出吃痛的氣聲，卻並未如卡卡西所想的那樣就此放棄。疼痛似乎更加起了他的兇，不退反進，舌頭橫掃過卡卡西的口腔，所到之處留下了濃烈的腥甜味道。他的手向下移去，扼住卡卡西的脖子，牢牢收緊。

下體傳來的溼潤讓卡卡西知道自己血了。藉著鮮血的潤滑，帶土進出得越發順暢，他總算不再繼續給卡卡西添加新傷專心使用這且飽受折磨的軀體。只有右手還扣在卡卡西的咽喉處，阻斷了絕大部分空氣的通，卻又留下一絲息之機，讓他不至於因完全窒息而昏死過去。

“呃呃……”嚴重的缺氧令卡卡西意識模糊，他徒勞地張著嘴，從喉嚨中發出微弱的聲音。

脖子，手腕，嘴，下身，他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疼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