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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是隱居在深山裡的農戶所有。

誰把他帶到了這裡?顧虞思忖著!他不是應該死在關山渡的麼!

“吱——”的一聲,門開了,進來了一個悉的身影。深青的長衫,臉上有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憔悴,手中拿著一隻碗,端的不知是什麼東西,似乎還冒著熱氣,看到上睜著眼睛望過來的顧虞,眼中溢出的神,不知是驚訝還是驚喜,接著道了一聲:“你醒了!我做了些湯,你吃點吧!”原來是他!見到來人,顧虞目光由驚訝變為了閃躲。忍著身上的疼痛,用力的將被角往脖頸處向上拉了拉,只留下了一雙眼睛。

“別亂動,你傷口還沒好。”白讓將手中的碗放在了屋內的桌子上,轉身走到了邊,將剛剛顧虞拉上去的被子復又向下給拽了拽,出了他一整張臉。顧虞將臉別向窗外一邊,冷淡的說了聲:“謝謝你救我。”就沒再說些其他。

白讓也沒再多說什麼,起身又將那桌子上的碗端在了手裡,走了過來,坐在邊,用碗裡的勺子攪拌了兩下,盛起一勺移過去放到了他的嘴邊。顧虞見狀不管不顧白讓的阻攔,兩臂支起身子,就那樣坐了起來,拿過白讓手裡的碗說:“我自己來!”顧虞此刻口和間的傷口上都纏著白布帶,光著膀子,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一碗粥給喝了個光。接著就復又躺下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來,把這藥也吃了!”白讓不知從哪裡討來的藥丸,掂在手裡,衝躺下的顧虞說道。見其不做理睬,於是將藥丸捏於指間,湊上去直接就往他嘴裡去。突如而來的來自部的觸,讓顧虞不自覺的想要閃躲,可是虛弱的身體依然執拗不過白讓,只得任其將藥丸向裡面。吃到嘴裡後,顧虞將口中藥丸嚼了嚼,竟然還是甜的!

“你這幾就在這裡,不要亂跑,將傷養好再說。你傷的比較重,需要多休息。”說著白讓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桌邊,翻起了桌上放著的一本書。

這是顧虞昏的第三,白讓帶他回來的那下著暴雨,顧虞昏不醒還發著高燒。兩人渾身上下都是溼淋淋的,顧虞則是身上沒一處好地方,伸手所觸之處都可以摸到血水。

白讓不管不顧的先將顧虞身上的溼衣服盡數褪去,把他捂進了被子裡。轉身出了屋子走進隔壁屋子生火將水熱上,一併從櫃子裡拿出以往自用的傷藥膏。水熱的有點慢,他等的有點著急,望著門外不停歇的大雨,渾身溼溼膩膩的衣衫還不曾換都沒察覺。似乎等了許久,水方才熱好,將熱水盡數倒進了臉盆裡,拿上自用的擦臉巾就出去復又進入了寢間。

被褥上已是血跡斑斑,白讓將開著點縫隙有風透過來的門窗合了個嚴實。接著他用擦臉巾浸上熱水,開始輕輕擦拭顧虞口和腹部的傷口。傷口很深,又淋了雨,顧虞渾身燙手,定是染了。很快那一盆的熱水盡數成了血汙,白的擦臉巾也成了深紅

敷上止血的藥膏,白讓扯下身上一縷衣衫,用來包紮顧虞的傷口。蓋上被子,白讓身離開出去處理了血水。回來之後,白讓看著躺在上的男人,自知,這些藥本遠遠不夠,顧虞傷的太重,這些不過就是杯水車薪。

他想到了一個人,於是伸手拿過倚在牆邊的一把傘,轉身復又出了門。臨走之前自是將所有的門窗都一併關了個嚴實,這個他用來臨時歇腳療傷避人耳目的住所雖然地處偏遠,不容發現,可是他依然不是那麼的放心。

這個夜晚,瓢潑的大雨沒有想要停歇的意思,去禹陵楚山的路走的特別艱難。深一腳淺一腳,到處是泥濘溝窪。

十幾年來,他第一次嚐到了擔心人的滋味。苦澀,一點也不甜美。

沒人能夠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雨水泥濘裡,腳步被他走的一片凌亂。

楚山的仙門特別的高,白讓幼小時候路過這裡一次,之後就再沒來過。就是因為這扇門無比的高大,兩朵芍藥花直直的豎起被雕刻門身之上,所以令人記憶頗深。

大門緊閉,他拍了數聲都沒人應。正當考慮著要不要喚出光的時候,“吱呀——”的一聲,門開了。走出來一仙童,睡眼惺忪的眼睛,因為雨過大,也沒得看清來人,隨口問了一句:“你是何人?深夜來訪此處不知有何貴幹?”

“靈山境玉卿子白讓,求見百面道人遊相見!”仙童聞言看了看來人,一身溼淋淋的髒汙不堪,哪裡有個仙首的樣子。況且這大半夜的,哪有仙首會如此狼狽的造訪。

“可有百面道人手書?”手書自然就是問是否有文字約定或者憑證的意思,不然隨隨便便的說是誰,他們自是不肯相信,況且還是這麼一幅樣子。

“沒有。這是我的手牌,拿過去給他,他一看便知。”白讓從間拽下來一個玉牌,遞到了那仙童面前。

仙童一臉狐疑的接了過去,竹葉紋路中大寫著一個“讓”字。

“好,請您在此處稍等一下。”說著那仙童復又將那扇又高又寬的仙門給關了上去。

約莫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從白讓覺來說,至少是一炷香的時間。

大雨沖刷著他手持的傘面,“騰騰騰”的聲響一刻都不曾停歇。他身形過於高大,雨傘本遮不完全他的身子,後背已經被傘面上滴答澆過來的雨水給溼了個透徹。兩腳沾滿了泥巴,斑斑駁駁的掛在靴子之上,好不難看。接著,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