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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數,您要實在擔心也可以通知白敬。”說完了,不等吳伯回話就轉身離開。
李書意到花園時甯越還是在畫畫。
他坐在樹下,輪椅前立著一個畫架,神很是專注,李書意走到他身邊他也沒抬起頭來。
李書意看了眼他畫板上的男人,五官深邃眉目俊朗,微抿著,有那麼幾分儒雅淡漠的味道。
“我畫了他很多次了。”李書意沒說話,甯越倒先開了口,“多到他不用站在我面前,我也能把他一筆一畫描繪出來。”他說著就放下了畫筆,臉上出個懷念的笑:“你還記得高中那會兒,你在教室撞到我們嗎?”他頓了一下,“那是我和他第一次接吻。”李書意握緊手。
甯越卻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變得有些惆悵:“後來他說以後要成家,要結婚生子,所以我就乖乖離開了。我沒想過,你怎麼會到他身邊去了。”李書意還是不說話,甯越也並不需要他回答,他像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地低喃:“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第一次愛一個人……都是他。李書意,我放不下他。”李書意聽著甯越回憶他跟白敬的過往,心臟也跟著
痛了一下,他把手裡的雜誌扔到甯越身上:“你跟他的事,不需要告訴我。”甯越拿著雜誌茫然地看著李書意,李書意冷聲道:“上面寫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你比我想的厲害,那樣的照片也找得到。”甯越微微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嗎?”李書意氣定神閒,看著甯越的樣子放佛在看一個小丑,“照片來源我已經查出來了,你手下的人還沒通知你?”到底是被養得太好的溫室花朵,哪裡像李書意這種時刻走在刀尖上的人沉得住氣,甯越眼裡有一瞬間的慌神,也就是這一下,李書意確定了這件事是甯越做的。
李書意突然笑了起來,整個人的氣勢卻變得極為鋒利,他眯起眼,看著甯越道:“寧慧沒有生育能力,她現在的孩子是誰的?嗯?”這句話像驚雷一樣炸在甯越耳邊,他猛地抬起頭來,瞪大了眼不可思議道:“你查我……查我家人?”
“你寧家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能查?”李書意彎下看著甯越,“你說我把這事散出去,會有什麼後果?”
“你這個瘋子!”甯越想伸手抓李書意,李書意躲開,他摔倒在地。
李書意看他在地上掙扎,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聲音冷得結了冰:“所以寧少爺,什麼事能碰,什麼事不能碰,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我們下不為例。”李書意走了,甯越還紅著眼眶趴在地上,他看著李書意的背影,手指慢慢收緊深深抓進泥土裡。
第21章那天下午,甯越昏倒被送去了醫院。
李書意是接到吳伯的電話才知道這事的。
吳伯倒沒有怪罪的意思,他也不相信李書意做了什麼,只是李書意那樣冷硬的格,必然不會多做解釋,跟白敬之間又是一場誤會。
他在電話裡勸:“你好好跟少爺說,別跟他對著來。”李書意笑得無奈:“說什麼?說甯越自己把自己摔暈了?他會信嗎?”吳伯嘆氣,李書意道:“您不用管我,顧好自己就行。”晚上李書意回去,出乎意料的白敬沒在醫院陪著甯越,已經先回來了。
他看到白敬的臉,知道今天是不會簡單收場了,就把外套脫了,鬆開領帶坐到白敬對面。
其他人早都避開了,吳伯走前還一臉擔心地跟李書意道:“好好說,別賭氣。”白敬一向是個冷靜自持的人。
他爺爺從小就教他,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太過外,容易被人看穿,被人看穿,就容易留下把柄。所以他生活中極少動怒,隨著年齡增大閱歷增多,又常年身居上位,更是變得越來越不動聲
,幾乎已經沒什麼人或事能挑動他的情緒。
但是偏偏對著李書意,他一次次的失控。
年輕那會兒,他們兩人架都打過無數次,過了而立了,白敬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有氣極到想動手的這天。
李書意不說話,白敬看著他的目光裡滿是不耐:“你去查寧慧幹什麼?三年前你毀了我跟傅家的訂婚,現在又想毀了白家跟寧家的關係?”原來白敬已經知道了,李書意淡淡道:“你先去問問你那心肝寶貝幹了些什麼。”李書意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讓白敬厭煩:“甯越剛剛回國,他能幹什麼?李書意,我上次就警告過你,別做多餘的事,你為什麼總是不消停?”
“我不消停?”李書意猛地站起身,目光狠厲地盯著白敬,“我要是真的不消停,你看看甯越還能不能好好躺在醫院裝病!”白敬此生最恨被人威脅,偏偏李書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白敬沉下臉,額上青筋急劇直跳,身上的氣勢讓人骨悚然:“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他一分,我就讓你還十分。”李書意笑,說話時的聲音卻有些抖:“好……好……我等著……”他一隻手撐著桌子才站穩,嘴巴里不知道咬破了哪兒一股血腥味。他轉身,走了幾步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他伸手扶住牆,穩住心神後才快步離開。
那樣子,幾乎算是落荒而逃了。
那天后李書意住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