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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迷——狗尾續貂作(25)奪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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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狗尾續貂作(25)奪靴傲雪只對方的掌力已經將自己四周前後盡數籠罩,此招雖不及覺慈的「大佛陀掌」但威力也是極大,若真被擊中的話自己內力就算高過對方也要受不輕的內傷,心念轉動之下忽然計上心頭,運起「玄天星月功」猛的把身上的白狐裘拋出。

雪白的狐裘貫注了傲雪的畢身內力直撞在覺悲的雙掌上,覺慈中只雙掌擊中一團柔韌之物上,強大的掌力頓時將狐裘震得粉碎,但狐被震的四散飛揚令他眼前一時間白茫茫一片,他一愕之即發出的掌力亦變的頓了一頓,只一瞬間只前的膻中一麻頓時渾身發軟內息提不上來了。

原來傲雪急中生智以狐裘貫注內力替自己暫時擋下了覺悲「天竺禪功掌」的鋒芒,在對方掌力稍稍受挫之即以快速的身法靠近再以「星劍指」點中了覺悲的膻中一招制敵。

傲雪看覺悲已無力再發掌當下扶住他順手又解開他的道說道:「大師,小女子得罪了。」覺悲見自己的最後絕招也被對方輕易破解當下心如死灰嘆道:「柳施主好武功好內力,更令在下佩服的是你應變之快世所罕見,老納輸了。」說罷返身迴歸座位。

傲雪狐裘被震碎此時出裡面的素白衣衫身材更顯苗條,雙峰怒突該大則大該小則小,魔鬼般的身材讓不少在場高手都直口水心大動。

玄苦上前看著傲雪高聳的雙到一陣口乾舌燥,當傲雪身中情大發抱住他,雙在他前亂滾,那種充滿彈尖的突起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意,而他起的更能受到傲雪襠部溼滑的體,隱隱可看到被水溼透的黑在女孩襠部鼓起的玉蚌上摩擦著。

他那時竟有種想要剝光對方衣服的衝動,事後他在佛祖面前唸了上百遍經文才壓制住自己的慾火,心中更是自責自己六十多年的禪修竟因為一個女子險些把持不住,但傲雪絕美貌和驕人的玉體卻令他多睡夢中出現,實在讓他寢食難安,今又再次相見令他的間再次到鼓脹,他強忍慾火道:「柳施主,在下來討教幾招。」傲雪深施一禮道:「覺苦大師,當多謝你的救命之恩,若非大師全力相救小女子這條命早已保不住了。」當傲雪雖以絕世內力震死覺慈但關鍵時刻陰部的藥發作洩身導致大量元陰內力外洩亦被覺慈的內力反震身受重傷,幸得覺苦全力施救才保住命,之情確是不假。

覺苦搖頭道:「我只是和鳳施主有言在先,他願甘心受縛我便全力救你不死,柳施主不必記掛在心,今你我手各不容情,我就以少林指法會會星月宮絕技。」口中說著心裡卻想著:就算當沒有和鳳舞天有此約定我也不會讓你就這么死去的。

傲雪知道對方不會罷手唯有嘆道:「就請大師賜招吧。」覺苦抖去架紗雙指一陣疾點,空氣中傳來「啪啪」的破空聲,正是少林七十二項絕技中的「多羅葉指」,指勁破空而出直向傲雪。

傲雪身子輕輕一斜已閃過指勁,在她身後的木柱上頓時穿出幾個,把一尺多厚的木柱了幾個對穿,可見覺苦指力之強。

傲雪看覺苦指勁雖然厲害但與自己相比仍頗有不如,只是對方曾救過自己而又不能傷到對方這樣就更加為難,當下打定主意贏也要贏的讓覺苦不至於丟臉,想到這裡她亦施展「星劍指」,兩股指勁在空中相撞悶響不絕於耳,二人相距一丈但幾乎從不靠近對方全靠隔空指力比拼。一柱香的時間後,覺苦頭上見汗已顯疲態而傲雪仍遊刃有餘但面也有些發紅,顯然這樣的比拼亦頗耗內力。

覺苦想到自己若敗則少林一方再無人可與傲雪一斗,若是傲雪敗給了紫華那少林的名頭可就讓武當給壓過了,當下咬緊牙關猛然躍起右手施展「捻花指」左手則施展「大力金剛指」分襲傲雪的面門和前心,這兩招是他畢身功力所聚的壓箱底的絕技,一剛一柔兩種指法同時施展威力比單施一種指法要強上幾倍。

傲雪本就存心相讓沒想到對方突然改變戰術施以貼身近戰,慌忙之下連忙施展一招「鐵板橋」上半身以極其優美的姿態向後仰去堪堪避過了刺向面門的「捻花指」,本來她也可避開刺向前心的「大力金剛指」但偏偏前段時間被東三娘施以針刑刺扎她的雙,令她的雙比原來又大上了幾分,結果本可躲開的一招還是因為房太大讓對方的指尖劃過尖,頓尖一陣火辣辣般的疼痛。

傲雪又驚又羞也不假思索一掌直拍向覺苦的左,拍出後方醒覺這一掌要打實覺苦非重傷不可,情急之下忙收回七成掌力,但三成掌力仍舊打的覺苦連退了十幾步一時間氣血翻騰。

傲雪尖雖被對方劃中但只是皮傷,但強收掌力這一下反被自己的掌力所傷頓喉頭一鹹一口血已經到了喉間,她把血強嚥下去不讓眾人看出自己受了內傷,同時纖足一頓已經閃電般上前扶住了覺苦道:「大師,多有得罪了。」覺苦息著說道:「柳施主……你……你手下留情,老納……老納輸了……」他一低頭竟發現傲雪的衣被自己的指尖劃開一道細縫,透過被劃開的白衣和裡面綠的肚兜隱隱可看見她前晶瑩雪膚和紅櫻桃般的尖,頓褲襠鼓脹忙蹲下身子掩飾自己間豎起的,若讓眾人看見了自己這醜態可真是把少林的臉都要丟盡了。

傲雪不知所以還以為他內傷頗重忙道:「大師,你傷的重嗎,我幫你調息。」

「啊,不用不用……」覺苦此時正勉力運起禪功將自己下脹起的恢復原狀後方才站起。

鐵芙蓉眼尖已經眼出傲雪衣被劃破忙上前低身說道:「柳妹子,你的衣破了,我跟你換一件外衣。」傲雪低頭一看才驚覺自己走光羞的玉面飛紅忙轉身和鐵芙蓉去旁邊的房間換衣服,而周圍眾高手的眼神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透視可以觀看這絕美女換衣。

片刻間傲雪和鐵芙蓉互換了衣褲,傲雪換上了鐵芙蓉那身黑的武士服,只是銀絲靴未換,而鐵芙蓉則換上了傲雪那身雪白的衣裙,頓時宛若角互換,傲雪一下子在柔美中增添了幾分英氣,而鐵芙蓉則在英氣之間增添了幾分女子的嬌美,她忍不住看了房子龍一眼,對方居然也怔怔的在看她,她不由心中一喜:房大哥原來還是在注意我的,他未必就對我無情,莫非是自己平裡總是捕頭打扮不合他心意?早知道就穿身大家閏秀的衣裙來見他了。

傲雪換上了鐵芙蓉的一身武士服亦頗為合身,其實她那身衣裙雖然華麗但並不適合於比武過招,裙子太長很容易被對方踩到,鐵芙容這身緊身武士服才更適合於她,只是以前從未穿過罷了。

此時張飛雁上前道:「柳姑娘,小老兒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和鳳舞天的大仇不可不報,今唯有向你討教幾招了。」說罷左手虎爪右手誅仙劍直向傲雪來。

傲雪知道此人亦非等閒之輩,當曾在江府混戰中刺傷過鳳舞天,當下亦素手一揮道:「請張前輩進招吧。」張飛雁幾前剛被劍神重創過,這幾服下曉丹煉製的療傷藥物傷勢功力才恢復了八成,但始終狀態不佳,他心知自己不是傲雪的對手唯有儘量消耗她的內力讓之後挑戰者有機會取勝,慈悲老人功力極高但和劍神傲雪無冤無仇更非爭強好勝之人,估計他是不會和傲雪相鬥,那唯有將希望寄託在武當掌門紫華身上,除慈悲老人之外就數他的武功內力最高。想到這裡他定氣凝神將內力催至頂峰大吼一聲,長劍虎爪撲天蓋地般朝傲雪撲來。

傲雪剛才受了內傷但畢竟不算太重,她亦知道對方在使車輪戰,若消耗功力太多就有可能會敗在紫華手中,亦想要速戰速決,當下亦全力施展柳絮掌法,她的掌上有銀絲手套不懼對方的利刃。

雙方掌來劍去轉眼間已經手過百招,張飛雁只手中的長劍越來越重,左手五指也是越來越痠麻,驚覺對方的內力已經將他牢牢裹住,無論他前進還是後退都會被傲雪的絕世掌力困住,他一咬牙猛的躍起施展「誅仙劍」最強一式「萬劍誅仙」。

頓時空中無數劍光將傲雪籠罩在其中,傲雪嬌美的玉體眼看就要被這可怕的風暴捲入,場中眾人竟紛紛呼喝「張幫主,手下留情啊」

「得饒人處且饒人」

「老張你太狠心了」,鐵芙蓉不一皺眉顯然呼喝者跟本不是什么心存正義打抱不平只是對傲雪心存不良罷了。

隨著一陣金刃爆響,場中劍光消失,傲雪一隻素手的三指已經夾住了對手的劍鋒,而張飛雁則是雙手握劍可劍像是鑄在傲雪手中一樣既不能前進也無法回。

傲雪玉手全力一震頓時張飛雁手中的長劍斷成兩截,連退數步面大變,當他這一式絕招敗在劍神手中也就罷了,這次又敗在了傲雪這絕女孩手中更是面上無光。

傲雪拱手道:「張幫主,承讓了。」張飛雁搖頭道:「老叫化子真是不中用了,技不如人無話可說,從今天開始丐幫和鳳舞天的樑子就此了結。」說罷頭也不回返座,雲傲見義兄受些重挫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心中亦替他難過,此時齊雄彪在他身後說道:「兒子,你也上吧,這小娘們厲害的,當害你長風兄弟的也有她一個,不能這么便宜了她。」雲傲一皺眉道:「爹,用車輪戰對付一個小姑娘這實在是勝之不武啊,總鏢頭已經明言不追究……」齊雄彪怒道:「爹的話你都不聽了嗎?總鏢頭仁義可就是容易受人所欺,咱們要是不替龍威鏢局出頭,龍威鏢局豈不是要大失面子,你不肯跟她過招莫非是被她的美,想做出對不起陳姑娘的事?」雲傲脹紅臉道:「爹,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她長的再美我心中也只有曉丹一個。」曉丹心中一甜道:「伯父,你怎么能這么看齊大哥,他只是不願乘人之危罷了。」而在一邊的練心怡和陸天佑看在眼裡都是臉一沉各懷心事。

齊雄彪為人固執堅持一定要兒子上場以示決心,雲傲無奈正要上場突然門外走進一人笑道:「李候爺,這么熱鬧怎么能少的了張某人啊。」李穆一見不大喜道:「好啊,神醫張若水張先生居然也大駕光臨真是給李某人面子啊,我給你寫信請你相助還怕你不來呢。」只見一個年逾四旬的中年儒生走進大廳,此人身後還揹著一個藥箱打扮的甚是樸素,面如冠玉容貌清秀,雖已步入中年但仍是個美男子,來者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醫張若水。

他一進大廳馬上群雄紛紛站起身拱手相,「張神藥,您老也來了。」

「張神醫,當年救命之恩小老兒沒齒難忘啊!」

「張神醫,您來了閻王爺可不收我們了!」而張若水亦是滿臉堆笑,「王掌門,你的氣比三年前好多了,當年受的掌傷應該已經痊癒了吧!」

「梁幫主,你的右臂下雨天還痛嗎?」

「陳老爺子,我派人給您送去的藥還管用吧。」一眾人圍著張若水幾乎忘了和傲雪比鬥之事。

李穆撥開人群握住張若水的雙手道:「張老弟啊,當年我和關外韃子血戰中了他們的毒箭藥石無醫,若非你及時趕來以奇藥相救,我這條命就代了,今你又願意助我們剷除魏閹當真是功德無量啊。」張若水笑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能救再多的人亦難救如今大明的危局,若能為大明重興盡我一份力就算是赴湯蹈火張某也是在所不辭。」紫華覺苦展萬豪等人和他亦頗有情也上前一番客套,即使和他並不相識的人也是敬重他行醫救世的醫德紛紛上前見禮。

傲雪亦上前一拜道:「聽聞當年張神醫曾救治我姐姐在下柳傲雪乃柳傲霜之妹多謝張神醫救我姐姐之恩。」張若水一看傲雪的絕容貌饒是他城府極深道貌岸然也不為之一呆,但隨即正道:「行醫救世乃我醫者之本份,何況當年在下也未能醫治好令姐的病只能令她陷入假死狀態,在下這些年一直心存內疚實在不敢居功啊。」傲雪正道:「神醫之恩傲雪永世難忘,神醫若有什么差遣傲雪能做到的一定會為你做到。」此時人群中卻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張師叔,你還認識我嗎?」說這話的人正是被張右水害的家破人亡的曉丹。

張若水回身一看居然絲毫沒顯的慌亂反而一副大喜過望的表情了上去,「唉呀,我當是誰,原來是曉丹侄女,我和你侈有十幾年不見了,他還好嗎,可真是想死我了。」說罷竟上前一把抱住了曉丹。

曉丹原本想躲開可左右都是人閃避不及被他抱個正著,高聳的雙頓時被他健壯的肌壓的陷了進去,間竟到被一堅硬的子頂住。耳邊響起張若水低沉的聲音:「小騷貨,身子發育的比你那騷貨孃親還要好,可惜已經不是個雛了,否則我真想把你幹上三天三夜。」曉丹忍著拔出背後雙鉤砍向他的衝動低聲道:「你這禽獸,我早晚要你血債血償。」二人的低語沒有旁人能聽見,但云傲深知張若水並非善類忙上前抓住他的肩頭,而張若水亦是見好就收馬上放開曉丹朝雲傲笑道:「這位少俠且莫見怪,曉丹小時候我一直都這么抱她,一時忘了她已經長大了。」雲傲滿臉怒意正要上前教訓他,曉丹卻是一臉堆笑道:「張師叔,我家當年承你的恩情一定會十倍相報,你和崔大叔都好好記著了。」張若水面不改道:「好說好說,等以後我們再好好敘敘舊。」眾人熱鬧一番亦各自歸座,李穆專門找了把太師椅放在自已身邊讓張若水坐在自已身邊以示對他的尊重。

雲傲低聲對曉丹說道:「曉丹,這畜生明明和錦衣衛有勾結,他今卻加入這除閹大會分明是另有所圖,恐怕是錦衣衛派來的內,何不當面戮穿他的偽君子面目。」曉丹搖頭嘆道:「此事你知我知,其他人知道嗎?此賊假仁假義了二十多年,場中大多幫派掌門都受過他的恩惠,就連李候爺和他亦頗有情對他信任有加,我指證他當年的惡行又有什么證據可以令他們信服?到時恐怕還要被他反咬一口,如今唯有忍這一時之氣,等以後再想辦法揭他的假面具為我爹孃報仇。」

「曉丹,你想的真周到」雲傲亦不欽佩曉丹在仇恨之下亦能夠理智判斷,以中暗暗發誓定要幫心上人斬殺這個無恥的偽君子。

齊雄彪又一個勁推兒子,「還不快上啊,你可不能丟龍威鏢局的臉。」雲傲無奈唯有上前幾步道:「在下龍威鏢局齊雲傲領教柳姑娘高招。」曉丹則走上前在他耳旁耳語道:「出手多加小心,這位柳姐姐並無傷人之心,她雙腳腳踝處似有舊患,你若能抓緊時機或有一線勝機。」傲雪有些詫異,齊雲傲也只能算龍威鏢局的二,如果要挑戰她的話她也以為會是展萬豪卻沒想到會是他。

展萬豪則是急道:「老齊,你怎么讓雲傲上去了?咱們和柳姑娘之間的樑子已經了結了。」齊雄彪一個勁搖頭道:「總鏢頭,這次我可不依你了,咱們這次吃的虧太大了,若是當了這縮頭烏龜不敢跟這小娘們過招咱鏢局的臉往那擱呀,雲傲就算是輸了也不能向她示弱。」說罷又轉身走道慈悲老人身前道:「前輩,雲傲好歹是您的徒弟,您可不能讓他吃虧墮了您的威風啊。」慈悲皺了皺眉長嘆一聲,既沒說同意也沒有反對。

此時雲傲已經和傲雪上了手,傲雪吃驚對方的武功和內力在幾個月內居然突飛猛進,原本剛猛的鐵環刀法居然變的剛柔並濟刀氣縱橫,論武功之高已經不次於張飛雁。她有虧於龍威鏢局出手亦不敢太重加上久戰之下內力消耗亦是不少,因此雲傲豁盡全力之下居然在她掌下亦堅持了二百多招。

傲雪心知還有個紫華在一邊虎視眈眈自己必須速戰速決不可再相讓,當下運起七成功力打出一招「蝴蝶紛飛」,頓時滿天蝴蝶般的掌影向雲傲鋪天蓋地般壓來。

雲傲唯有運起十成功力硬接,玉掌在刀鋒上連續拍打了幾十下直震的他雙臂發麻,他的內力始終和傲雪相差甚遠,終於捏不住手中寶刀脫手而飛。

傲雪右腿揚起飛踢他肋下的道,雲傲閃避不及突然耳邊響起慈悲以內力傳音,「用回刃掌切她足踝,擒拿手捏她足踝,點她足底湧,掌刀斬她膝彎。」雲傲聞言不假思索的一掌切出竟正中傲雪右足足踝,原本二人內力相差頗遠傲雪的護體氣勁應不懼這一擊,但出人意料的是傲雪臉上竟現了痛苦之,腳上的力道頓時全無,原來她曾在少林寺被覺慈以重腿踢傷過腳踝徑骨,後來因為被困天香花城一直沒有好好料理腳上的傷,結果後被鐵芙蓉救出再行醫治卻留下了隱患久久難以治癒,雲傲這一掌斬在她的傷痛之處頓時舊患爆發了出來。

雲傲動作如同水行雲一般一把抓住傲雪的腳踝大拇指緊扣她足底的湧泉,頓時傲雪整條右腿都麻軟無力,接下來一招就是斬她的膝彎,這一招要是斬實了足以令她右腿重創。但云傲正要動手之即看著傲雪滿臉痛楚的神情不心中一軟,而傲雪則是反應神速左腿一彈一腳正中雲傲的肩頭,這一腳原本可踢他面門但傲雪還是腳下留情只用了四成力,雲傲躲閃不及肩上中了一腳直向後倒飛出去但手中仍緊抓傲雪的足踝。

「啊——」傲雪尖叫一聲只覺的腳底一涼,身子倒翻落地時驚覺自己右腳只剩下一隻被拉至足踝下的白襪出晶瑩的足踝,而云傲勉強站穩身子才發現手上多了一隻繡著銀鳳的長筒白絲靴,隱隱可聞到靴中傳來的異香,靴尖上的斗大明珠還在不停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