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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迷——狗尾續貂作(46)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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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屢經磨難可謂情比金堅,如今男女獨處一室擁抱在一起不情慾暗生,雲傲忍不住吻住曉丹的櫻桃小口,曉丹亦是情大動主動將小舌和雲傲的舌頭攪在一起,二人隔著衣服互相愛撫著體溫開始不斷升高,曉丹本貞潔但畢竟破身不久雖幾次都是被歹人姦汙但在合洩身之即亦嚐到些男歡女愛的快,此時下腹部快漸起情慾大增呼不斷的加快,雲傲亦到褲襠開始轉硬,二人都迫切的想要進行體上的合,只是一個是正人君子一個則是女兒家心不好意思開口,全都等著對方先邁出這一步。

此時房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齊大哥,我有些事情找你相商」情慾高漲的二人忙分開一時間滿臉通紅,雲傲心中自責,這等事情應該是在房之夜方可……,我怎么現在就……

曉丹則是略顯失望,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歡是她這段時間心中一直期盼之事,雖然雲傲為人正直但在這方面……,似乎總是放不開手腳。

雲傲上前開門一看竟是天佑,他問道:「陸兄弟?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天佑探頭一看道:「陳姑娘在啊,罷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曉丹玉面飛紅忙道:「你們有事商量的話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罷像逃一般飛快的奔出門外。

雲傲一臉尷尬半天才回過神道:「陸兄弟,你進來說話吧。」說罷將天佑進房中。

天佑落坐後朝雲傲拱手道:「齊大哥,前段時兄弟對你多有誤會屢有得罪之處還望大哥能夠原諒,我在此向大哥賠罪了。」雲傲驚道:「陸兄弟何出此言,一點小小的誤會既然大家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又何必要賠什么罪,我可承受不起啊!」

「唉……,我看錯了大哥的為人,誤以為大哥乃是無行輕薄之人方才對你言語多有不敬之處,真是慚愧啊」天佑一個勁的搖頭,的雲傲甚是不好意思。

「當你我被李華那畜生所擄患難與共,你的為人我本該清楚的,只是一時糊塗才會……,當曉丹受那幫畜生的折磨實在是令人心痛,只是如今被你所擒的曹姑娘聽說也……」說到這裡,天佑像是知道自已失言忙閉上了嘴巴,但云傲一聽他提到了亞文不一楞道:「陸兄弟,你說曹姑娘她怎么了?」

「唉,我真是多嘴,這話我真是不該提啊,你就別問我這檔事了」天佑連連搖頭,雲傲卻更是焦慮催他快說。

「罷了,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就跟你說吧,你可別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我也是聽李府家將說的」天佑頗為神秘的湊上前道。

「到底她怎么了?陸兄弟你就別賣關子了」雲傲急道。

「我聽說那個曹姑娘被李侯爺送去掌刑的老謝那裡供了,那個老謝曾經被東廠曹捷害的家破人亡還慘被閹割,後來多虧李侯爺相救才保住命,如今已經是嚴重傷殘對東廠中人恨之入骨,當年他在東廠受刑極重亦曉得很多東廠用刑的方式,這些年他自已又琢磨出不少新的刑法,凡是落在他手中的東廠錦衣衛在他的嚴刑供之下沒有不招的,拿鄭先生所言這叫以毒攻毒,也東廠中人知道知道被人上重刑是什么滋味,曹姑娘是曹捷的義女,老謝對她更是憎恨所以下的手也更重,聽說現在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天佑說到這裡不連連嘆息。

「什么?這……曹姑娘為何始終不說呢?她對九千歲和曹捷真的如此忠心」雲傲訝然道。

「這倒也未必,那個老謝對東廠中人絕不留情,也有可能曹姑娘想招供他也不會給她機會非要將她折磨個夠的缺胳膊少腿再給她機會招供」天佑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這真是太過份了,我們正道中人用歹毒的刑罰折磨一個女子本就不該,像他這樣簡直是存心折磨嘛,為何李侯爺就不制止他這么做?」雲傲甚是氣憤。

「有什么辦法呢?東廠中人是正道的大敵,這些年來李侯爺折損在他們手中的人手也是不計其數,為了能搬倒魏閹他亦不計較什么手段了,何況那些東廠中人就算是最後招供了仍舊是死路一條」天佑湊近輕聲道。

「為什么?他們既然已經招供了難道還要殺他們?」雲傲不解。

「當然了,既然已經招供了他們也就喪失了利用的價值,對東廠來說他們是叛徒,對侯府的人來說跟本不會拉他們入夥,所以除死之外別無他途,聽說老謝到時會用最殘酷的方法來殺他們,將他們埋入土中出個頭,然後用一把小刀割開頭皮將水銀慢慢灌入傷口,水銀入體後會令受刑者痛苦不堪拼命掙扎,但軀體被埋在土中無法出來,結果到最後整個人都從外皮中擠出來,人沒了外皮只剩血之軀在外面還一時不得死,恐怕要掙上一個時辰方才斷氣啊……」天佑一邊說著臉上亦現恐懼之

「這,這也太殘忍了……,我們既稱正道行事怎能完全與魔外道無異?」雖然雲傲料見過父親懲治作犯科的徒但這般殘忍的手段亦令他心寒。

「是啊……,招與不招都是死路一條,那曹姑娘如今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知道齊大哥你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省的她受這般活罪」天佑嘆道。

想起曹亞文之間曾稱自已一旦說了實話必定難逃一死,自已還曾向她保證她一定能活,雲傲但羞愧難當,他一生從不食言可這次他實在是覺得有負亞文。

若是早知她落的如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他當時還不如脫險後就放了她算了,以她那點本事也不會給他們造成什么實質的威脅啊!

雲傲越想越是懊惱,想到亞文如今受到老謝的非人待,而最後要被他用水銀灌頂的殘忍刑法折磨,血從表皮的傷口處一點點鑽出在泥地上痛苦哀嚎,而老謝在一邊狂笑著……

「不行……我得救她出來……」雲傲一拍桌角,頓時將一塊桌角切了下來。

「齊大哥,你要想想清楚啊,她畢竟是我們的敵人啊,我知你素來仁義,但若是救了她恐怕她未必會你還會恨你讓她受此折磨,而且此事若是敗了對龍威鏢局的聲譽恐怕影響甚大,別人可會懷疑你私通東廠中人救走曹姑娘,要知你們這裡畢竟出了個展長風,這段時裡我看很多人都對你們甚是敵視啊」天佑低聲道。

「我已經想清楚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折磨殘害一個女子絕非大丈夫所為,我答應過她一定保她的命就一定要做到,我找個機會救她出來然後找個地方將她安頓下來,亦讓她不能再回東廠助紂為,等我們滅了魏閹後我再放她走讓她遠走高飛」雲傲思索片刻道。

「那好吧,這件事你對誰都不要提起,否則你爹還有曉丹定會阻止你這么做,我幫你去打聽曹姑娘囚的所在,你要儘快動手,切記不要傷及李府中人」天佑道。

「陸兄弟,多謝你告訴我這一切,你肯相助我救人齊某實在是不盡啊」雲傲握著他的手道。

「齊大哥,你我之間還用的著說謝嗎?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打聽她所囚之處,你可要對所有人都保密啊」天佑起身再三叮囑他之後離去。

走出不遠後天佑回身看了看確信沒人跟蹤後七拐八拐找到了張若水所居的院子推門進去,只見張若水坐在桌前翻著一本醫書,見他進來笑道:「怎么樣?他是否如我所料啊?」天佑冷笑道:「不出張兄所料,這偽君子果然藉機會想救那妖女出來,分明就是貪戀那妖女的美還要裝出一副義憤的樣子,我按你說的跟他一說他馬上就按捺不住了,他們之間必然早有姦情,說不定這偽君子就是東廠安在侯府的又一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