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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迷——狗尾續貂作(47)詭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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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狗尾續貂作(47)詭詐亞文雙眼無神的茫然的看著前方,她現在已經疲憊的只想快點閉上眼,可眼一閉身子向後一靠背撞在椅背上頓時讓她的身子狂顫,「嗚……嗚……」她痛苦的扭動著身子顯的那么無助。

原本光潔的背上已經被燙了十幾個水泡,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椅子上,後背只要一觸及椅背就會擠壓背上的水泡傷處,這痛徹心肺的痛楚令也跟本無法入睡,幾天來她也被折磨的幾度昏倒但很快就會被老謝用更殘忍的刑罰折磨的痛醒過來,她跟本就沒有休息的時間和機會。

老謝自己累了要休息就想出更陰損的招術不讓她入睡的方式繼續折磨她的神,在她的背上燙出十幾個水泡,每次她困的要睡著時只要背一靠上椅背就會痛的馬上醒過來,這樣反覆下來亞文已經接近於神崩潰,她的雙腳十隻腳趾已經變的紫黑腫漲不堪,鋼針穿足加上傷口上散鹽已經令她雙腳痛的快沒覺了,一雙碩大雪白的粉也變成紫黑房上盡是牙印傷痕,尖上被穿了針觸目驚心,身上遍佈著鞭傷炙傷青紫淤傷,她現在已經恨不起來更誰也不想再恨了,只想老謝能快點殺掉她。

「唉呀……,幾個時辰了,休息的怎么樣了?小賤貨!」老謝一臉笑的一拐拐走了進來,亞文緩緩的搖著頭。

「不行了?這才幾天啊?當年我受刑時你們可是折騰了我整整一個月啊,一個月……,你這種高高在上享受那幫閹狗賜予你特權的千金小姐怎會知道我們這些終活在陰暗中人的痛苦,被你們踩在腳底的泥中活的連豬狗都不如,現在你也享受到了這種滋味了,不好受吧?可是你們在折磨我時可是很享受的,我現在也很享受這種覺……」老謝興奮異常的說著上前慢慢把亞文口中的布團掏出,幾來這團布團一直牢牢在她口中,長時間劇痛下咬牙已經令她的牙齒深陷入布團上,上下顎幾乎已經失控,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布團掏出亞文的小口,隨即亞文一口血噴出連帶著還有一堆惡臭的嘔吐物,老謝倒是早準備一閃身已經避過。

「哈哈,想暗算老子,沒門……」老謝劈手了亞文兩記耳光,「醒醒吧……

騷貨,老子不像你們那么狠,整了你幾天我就已經覺得乏味了,快點說吧,你說了我也算完事了,大家互相配合些,你可以解脫我也不必再費時間……」老謝揪起她的頭髮說道。

「我……我不知道……我雖得……雖得義父寵信……但非核心成員……九千……九千歲他們下……下一步……有何計劃……我……我真的不知……」亞文口角淌血斷斷續續的說著。

「不知道?你費了我幾天的時間就給你這樣的答案?你他媽的真是個賤骨頭……」老謝罵道:「魏閹在侯府還有多少內?快說……你別跟我說你又不知道吧?」

「有……東……東廠在侯府是有……有內應,不……不止展長風一個……但我……不知是誰……只……只知內應……內應會以信……信鴿聯絡東廠」亞文廢了好大的勁才把話說完。

「用信鴿聯絡?哼……原來展長風那王八蛋是這樣出賣我們的,這狗孃養的雜種,等他落在我的手中非要再好好給他把各家刑具一道道都試過以祭奠各種英魂」老謝喃喃罵著同時盯著亞文道:「就只這些嗎?魏閹最近還請了些什么敗類來幫他?」

「苗……苗疆萬毒魔君……還有聽說……聽說殺手會和東廠……也有秘密協議,我只知道這些……快……求你……求你給我個痛快……」亞文苦苦哀求道。

「總算是說出有價值的東西了,但是我還不能肯定你就真的全都老老實實說了,沒辦法,委屈你再等上幾天吧」老謝飛快的把布團又堵回亞文口中。

「嗯……嗯……」亞文拼命搖著頭雙目淚水橫

「別怪我哦,你們的口供實在是不能盡信,以前也出現過一些說出半真半假口供的傢伙死的倒是痛快可臨死還要害慘我們,不可不防啊……」老謝從箱中找出一桃木製的狀物,竟是一木製假陽具,一端有皮帶,老謝拿起假陽具用皮帶將它束在間便宛若長出了陽具一般。

「嘿嘿……好歹你也是個處子,就這么死了也未免可惜,臨死前還沒跟男人搞這啊,算了,我老謝心腸軟,就用這子讓你好好,嘗一下當女人的滋味吧」老謝間的假陽具揚起對著亞文示威一般。

「嗯……嗯……」亞文眼上閃現出憤怒的光芒,她實在沒想到這變態老頭竟會用這種方式來破她的身,一度已經麻木的她又重新燃起了恨火。

「哦,來勁了嘛,太好了,要是你跟死魚一樣不動就沒意思了,好吧,就先從後面來吧」說罷老謝用鋼針先入亞文兩腿膝彎的道以防解開綁她雙腳繩索時她乘機飛腿踢人,其實受了幾的折磨亞文的體力和內力早已耗盡又身受重傷如今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就算此時繩索盡數解開她也絕不是老謝的對手,但老謝一向謹慎絕不會讓亞文有一絲翻身的機會,封了她雙腿的道後他才慢慢解開亞文腳踝上的繩索,只見原本晶瑩的腳踝已經被勒的鮮血淋漓皮開綻。

老謝將亞文的雙腿抬起股離開了椅子,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腋下然後起他那木頭陽具對準亞文的股溝處的眼狠狠頂了上去。

「哼……哼……嗯……」亞文只後庭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後面一直衝入她的腦中,大的桃木陽具毫無前戲的直入她的股中,隨著老謝雙手一放她身體的重量令她直貫而下,假陽具直到底。

「呼……呼……呼……」亞文只急促起來,她覺到那可怕堅硬的木在她的道里快速磨擦著動著,老謝雙臂夾緊她的雙腿用足全力開始頂動著……

「好……唔……好極了……真他媽……」老謝被閹後男被齊切掉令他喪失男的尊嚴所以唯有在院中飽嘗手足之慾,後來他又自制了一桃木的假陽具用皮帶束住後以假陽具刺入女的眼和陰部,看著她們被假陽具死哭叫的場面竟能令他產生無限的快以鎮補他無法人道的遺憾,而這次亞文更是令他在追求慾刺的同時享受到了復仇的快,這雙重的快下令他越發勇猛,大的桃木陽具一下一下像打樁一般在亞文的道中進出。

「喔喔……真」老謝拼命的聳動著,雖然那在亞文道中縱橫的陽具並不真正屬於他但他依舊到自己在這段時間裡恢復了男人的尊嚴,至少他帶給了亞文永世都無法磨滅的痛苦。

亞文拼命扭動著,背上的水泡已經全部被擠破膿水的背上椅上都是,但都比不上她道內肌磨破後的痛楚,窄小的道甚至未擦油就被侵入如何承受的了老謝那堅硬的桃木陽具?

而陽具龜頭上更是豎著一塊塊突起,在摩擦壁之時帶給她更劇烈的痛楚,她實在是很想用兩腿夾住老謝的腦袋將他絞住然後拼命絞絞到他的舌頭伸出絞到把他的脖子絞斷為止,可惜這一幕場景只是她腦中的幻想,現實中她的雙腿被鋼針封了道連一絲力氣都過不起來。

老謝十指深深陷入亞文兩腿的肌膚之中甚至在她兩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這個尤物真是他待的最佳對象,他能亞文的身上徹底展示他壓抑已久的慾和獸慾,這讓他一下下頂的更猛更狠,每一下都頂的亞文的玉體狂顫,一對大房彈動不已。

「吼……」老謝一聲狂吼把假陽具拔出,亞文的玉體也一陣搐後坐在椅上不動了,股底下的血跡開始慢慢滲出,顯然是剛才的已經重創了她的後庭。

老謝一邊息著一邊揭起亞文遮在臉上的長髮,只見她已經昏過去,臉上額上全是冷汗,全身也就只剩下這張臉還沒被他傷害過,那就留到最後吧……

老謝休息了一陣到體力漸復又上前分開亞文的雙腿將沾著血的假陽具對準了她兩腿間女子最神秘的部位狠狠戮了過去……

就在老謝即將享受奪取亞文童貞快的一瞬間一道指勁正中他的背心,他只渾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仰天倒地前眼前閃過一個黑衣人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