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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迷——狗尾續貂作(6)春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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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恨情——狗尾續貂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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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瑣事纏身,難得可以靜下來想想如何完結這篇同人外傳,讓各位看倌久等了。

有些版友反應因為代理或連線的問題,無法購買之前的文章,在下想了想,由於在下這篇文之所以從自己電腦掏出來,厚顏的貼在版上,也是希望得到大家的回應跟想法,攢錢的目的則是希望能多看些其他大大的作品。

之前幾篇文不論是計數也好,謝各位看官願意花錢看在下的作品也好,算了算也累積了些銀子,希望是夠觀摩其他大大的作品了,是以從這回開始,不設定文章的買賣,改用小費箱的方式,各位看倌如果覺得在下寫的還可以,酌付些小費或計個數,將會是給在下不小的鼓勵,當然在下最希望的還是各位看倌的回應,以作為之後劇情的參考。

已經賣出去的文章,銀貨兩訖,當然不會讓付錢的大大當傻子,所以還是會持續付費鎖著。

如任何版友因為代理問題無法付費或閱讀之前的文章,請發短消息給我,在下將設法解決,但前提是大大有看過在下的文章,且不吝給予您的看法。

老話一句,如各位看倌對劇情有任何建議,在下會發文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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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周賀兩人,又回到地牢,推開牢房,曉丹仍然昏著被捆綁在地板上。彭探了探曉丹的鼻息,確認曉丹沒有意識之後,解開曉丹並重新捆綁。

之後嘴角出了一股惡的獰笑,慢慢走出了牢房。

了半響,曉丹在燥熱中慢慢甦醒,發現自己還是身在地牢,身體被捆綁成人字型,雙臂用鎖鏈吊在天花板,雙腳分開被鐐銬固定在地上,纖細的雙腿膝蓋間,被一竹竿捆住,兩腿無法合攏。

跟以往被鞭打刑,皮膚上受的火熱不同,這次身體裡的燥熱,是從小腹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駭,曉丹飽受凌跟傷後蒼白的臉慢慢變的紅潤。

「這是怎么回事?」曉丹既然是當世的名醫,自然對自身的反應非常的清楚,和風寒熱病不同,這股燥熱的覺彷佛炭火一樣,慢慢熔化著自己。曉丹不由得輕輕扭動自己被捆綁的嬌軀,並試著運行內息查看自己經脈。

不運行還好,當曉丹一運功,身上的燥熱更強。曉丹的俏臉通紅,汗水從額角眉間,往小巧的鼻樑朱,沿著清麗的瓜子臉慢慢滴下。

「這難道是……藥?」曉丹大驚,立刻停止運行內功調息,並設法收攝心神。可是下體傳來這種悉的覺,在曉丹被開苞凌之後越來越強烈。雖然曉丹被李華、彭等人凌辱時,身心極為痛苦,但慢慢的,自己身體卻老實的對於男女事等反應越來越銳。

曉丹忍不住想起了五虎大寨裡被凌辱的莫菁,耳邊彷佛聽到莫菁被五虎蹂躪時,既痛苦又誘人的呻聲,心念一及,曉丹的意志更加混亂,身體的燥熱不但揮之不去,反而更加強烈。

漸漸的,曉丹開始無意識的扭動纖下體,嘴裡發出了誘人的呻聲,「嗚……啊……好熱……好痛苦……」曉丹先前被撕裂的玉貝慢慢泛起了溼潤,曉丹多想兩腿夾緊摩擦,來減少兩腿之間的空虛,無奈彭將自己的兩腿分開綁住,曉丹雙腿無法夾緊,只好儘量搖晃著被捆綁的身軀。

「母狗,合歡散的滋味好受嗎?」彭此時推開牢門,看著忍受藥煎熬的曉丹。原來彭在之前喂曉丹的飯菜裡下了藥,趁曉丹後庭剛開苞,神志重創,無法冷靜思考的時候中了招。

……賊,你……你好無恥!」曉丹咬著下,恨恨的瞪著彭,不同的是,原本清澈的眼神變的亂,堅毅的語氣也夾雜著些許息。

「哼哼,現在看誰是發情的狗。」彭看好戲的盯著曉丹扭動的體。伸手作似的捏了捏曉丹豐滿的雙跟逐漸堅膨脹的尖。「啊……啊……」曉丹下意識叫了出聲,心裡卻有種異樣的覺,一方面羞憤加,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希望彭能大力的捏自己的房。

可是彭反而不急,他輕輕撫摸著曉丹玲瓏有致的嬌軀,一下輕撫著雙,一下輕輕擦過纖巧的肚臍眼,一下手掌摸過曉丹的恥丘,一下又繞到曉丹身後摸著玉肩、美背,豐跟修長的雙腿,甚至挑逗的在曉丹耳朵旁吹著氣。

「喔……喔……不要……放了我……好熱……好癢……」曉丹的身軀如臨電擊,受到合歡散藥力的煎熬,比起彭之前的鞭打強暴,更是另一種殘酷的待。曉丹全身顫抖,雙眼濛著,嘴裡不由自主的吐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息聲。強烈的慾望好像一團火在燃燒著自己的意志。

看到曉丹受到藥力的煎熬,在自己的撫摸下負隅頑抗,硬是忍住全身的。心生一計,在刑房架子上拿起一支筆,緩緩的走到曉丹身後,輕輕的勾勒曉丹白玉般的美背。

「哈……呵……不要啊……」雖然不比鞭打疼痛,但此時備受藥挑逗折騰的曉丹來說,這支細細的筆所帶來的折磨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甫一觸及曉丹的玉背,曉丹如臨電擊,瘋狂的扭動身體,同時嘴裡銀牙緊咬,努力忍住體內藥的襲擊跟皮膚上傳來的陣陣麻癢。

看到曉丹這么強的反應,興奮難耐,用筆更放肆的在曉丹全身上下,若有似無般的遊走。一下子搔到曉丹纖細的脖子、白的雙肩,一下又往下輕觸溝下體。筆尖點在巧的菊後庭,不斷的畫著圈。

「停啊……不要……」曉丹雖然嘴角忍住笑意,但身體傳來陣陣麻癢難耐,無比的痛苦。忍不住出言懇求彭。「哼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求爺幹你,賞你個痛快,爺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彭說完變本加厲,一支筆沿著曉丹的身體曲線,蔓延到曉丹身前。

「哈……你……不要……」彭沿著曉丹的側體往上,用筆輕輕搔著曉丹的腋下,胳肢窩是女孩子家最怕癢的部位,此時彭在曉丹四肢無法動彈,雙手往上銬住,無法抵擋的情況之下,用筆不停的搔著,曉丹哪裡還忍的住,不噗哧笑出了一聲,這一笑之下,身體再也難以忍受,合歡散的藥力,隨著這一笑,丹田內凝聚最後一道抗拒的力量頓時潰散,火熱的覺如氾濫的江水,往全身四肢擴散。

接著更不放棄,用筆搔著曉丹的肚臍眼、尖跟玉貝,「啊……」玉貝一受刺,曉丹發出了強烈的叫喊,夾雜著呻與笑聲,「求求你不要……」曉丹眼淚忍不住並了出來,掙扎著被捆綁住的身體,微弱的嘗試著擺脫筆的搔癢。

「母狗,想要就開口求爺,爺保證馬上讓你銷魂」彭笑著,手還不放棄,繼續用筆搔癢著曉丹白體。「不……不要……」

「受不了了就求我啊。」彭此時出言挑逗,「就說:求主人滿足母狗曉丹,說了我就如你所願。」

「你…你作夢……」曉丹雖然堅貞的拒絕了彭,但自己也知道,一但合歡散的藥力不解,自己遲早會忍受不了而出言懇求,曉丹搖了搖頭,垂下臻首,娥眉緊蹙,咬住自己一縷散亂的秀髮,忍住嘴裡發出的呻息,重新集中自己脆弱的意志力。

看到曉丹受到藥力的煎熬,竟然還不屈服,將手上的筆一拋,心中有氣,說道:「哼哼,你自己也懂醫道,下了合歡散若不合,輕則功力受損內力漸失,重則神志混亂,你兩條路要選哪一條?」曉丹哪會不知道合歡散的霸道,但此時曉丹仍希望堅守著心裡靈臺最後一絲的清明,對抗著全身蔓延的慾。此時曉丹多希望自己能昏過去,然而,全身上下有如螞蟻般的齧咬,尤其是下體玉貝已經不由自主,慢慢出了愛,沿著大腿綿延往下潺潺的著,部豐的雙,此時好像膨脹般的痛苦。

「啊……啊……啊……」彭看到曉丹仍然不屈服,火氣漸生,拿起牢房刑架上一跟烏黑大的木頭陽具,走到曉丹身後,一手扒開曉丹的豐,另一手往曉丹汁水氾濫的下體就是一捅,不捅還好,捅下去那一瞬間,曉丹最後一絲的理智彷佛斷了線的風箏,瓦解的煙消雲散,「喔……」曉丹嘴裡忍不住歡暢的呻著,清秀的臉龐泛著紅暈,搖著頭,散亂的髮絲飄逸,瘋狂的前後扭著纖,配合懇求著彭

偏偏彭不讓曉丹如意,捅進去馬上出來,之後就是淺淺的用木頭陽具的前端輕輕刺曉丹的花,曉丹此時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彷佛一頭母獸般發出了呻叫,「給我……啊啊啊……給我……」曉丹近乎瘋狂的喊叫著。

看到正是一舉擊潰曉丹意志的大好時機,拿起木頭陽具再用力一捅,「啊……」曉丹忍不住發出歡暢的叫聲,隨後彭又趴開曉丹兩片豐,下體黑的再次入曉丹的後庭。一邊後庭,一手扶著曉丹的纖,另一手還用木頭陽具曉丹的小

「喔喔喔……」曉丹被下了藥,又受到了這輩子最強的,不但全身痙攣,下體前後兩同時被貫穿,前後隔著薄薄壁兇猛的撞擊著,曉丹狂亂的叫著,下體彷佛被捅穿一般的歡愉,口水跟先前忍耐咬破下的鮮血,隨著曉丹的叫喊慢慢滴出了嘴角。

此時的快,比初次為曉丹後庭開苞,強烈了不知多少倍,受到藥的強大影響,曉丹的身體有如爛般不斷的搐,後庭不斷強烈的收縮,而且隨著前面一直動,的彭魂魄像上了天。

「要去了,我……我受不了了……」曉丹被彭了一個多時辰,神志亂,全身彷佛快爆炸了,四肢痠軟無力,這是曉丹受姦以來最強烈的高,彭到最後,曉丹只能靠兩手的捆綁勉強站立著,承受彭下體的撞擊,曉丹的後庭既疼痛,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覺。

爆喝一聲,男進曉丹的後庭,「啊……」曉丹只覺身後一股熱湧入後庭,又送上了一次高,曉丹的頭往後一仰,尖叫一聲並昏了過去,臉上充滿了情,一股不知道是恥辱還是喜悅的眼淚,下了曉丹低垂的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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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幫少林的禿驢們,不知道傲雪怎么了?」在少林寺的降龍伏魔塔內,已經恢復意識的鳳舞天喃喃自語著,清瞿俊秀的臉龐看了看四周。伏魔塔是少林寺囚武功高強,卻又罪大惡極的犯人之所在。

此時鳳舞天的四肢,正被小兒臂膀般的鎖鏈囚在塔的四個角落,最重要的是,在達摩扣心鎖之後,鳳舞天內力受制,此時少林寺的僧人們用金針扣入自已的經脈,防止自已運功調息,尤其在丹田氣海的與任督二脈,更是用數個鉗子般的鎖緊緊扣住。

如此一來,鳳舞天體內強大無比的鳳凰勁,便無法從丹田運勁到四肢,手腳的氣力與常人無異,無法運劍訣與劍氣脫困。鳳舞天想要脫困,除非他能解除扣住脈門的鎖,並運勁出金針,但在內力受制的情況下,本做不到。

「哼……這幫禿驢這樣搞,是有點棘手,把老子困在這裡彌補罪孽嗎?可笑……」鳳舞天狂傲的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他冷靜的盤腿坐了下來,試圖運功把鳳凰勁從氣海延伸經脈到四肢,然而試了幾次,強橫的鳳凰勁都被金針封鎖擋了回來。「也罷,這班禿驢好歹也是少林的門徒,三腳貓的伎倆總是有一點的。」此時,鳳舞天聽到耳邊開始迴盪著木魚敲擊跟誦經的聲音從塔頂傳來,「老子還沒升天,這班禿驢想幹嗎?」鳳舞天正納悶著,覺苦的聲音透著微弱的內力傳進來:「鳳施主,你醒了嗎?為了減輕你身上的殺業,老衲決定將你囚在降龍伏魔塔裡,直到施主改歸正為止。」

「笑話,有什么好改歸正?我與覺慈方丈雙方的比試,堂堂正正,即便各有死傷,那也怪不得誰!」鳳舞天不改嘴裡的犀利與狂傲,不屑的說著。

「方丈的圓寂老衲並不怪施主,但施主為何殘殺我寺眾多無辜的師兄弟?」

「無辜?哼!虧你們少林自稱天下第一大派,以多敵少、技不如人,死了算在我頭上?你們看著無辜的人受傷卻不救,以此為對我的要脅,好你個少林,哼!」覺苦話畢,誦經木魚聲繼續不斷的響起。鳳舞天本想怒群僧,想不到對方不理不睬,問起覺苦:「我答應了你放過你的那些徒子徒孫們,雪妹呢?你救她了嗎?」覺苦緩緩的說:「柳施主的生命無礙,但失去的功力恐怕是救不回來了。」

「她現在人呢?」鳳舞天焦急地問著。

覺苦此時卻不回答鳳舞天的問題,只是緩緩的說著:「鳳施主,老衲已經答應你救回柳施主了,你就好好在這裡反省自已的罪孽吧。」

「你!」鳳舞天聽完為之氣結,開始擔心傲雪的安危,「也罷,你們這班禿驢,要是雪妹有個萬一,我就把你們少林給拆了!」鳳舞天恨恨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