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告狀與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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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課桌旁的窗戶外防護的鐵條斷了一,個頭小的同學能鑽出去。
這也是班裡公開的秘密。
為此沒少受傷,但至少瞞住了家人。
教室裡靜悄悄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白芷的身上。
有像徐啟帆一樣幸災樂禍的,有漠不關心的,也有面同情的。
白芷笑笑,拿起自己的作業本,翻到了最後一頁的作業上,站起來,走向講臺。
“這是我上週末的作業,往上翻是以前的作業,請老師檢查。”白芷說的很認真,聲音不卑不亢,不動,亦不委屈。
侯老師的目光驚訝,沒明白是什麼事。
卻還是下意識的把視線移到了白芷的作業本上。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珠筆畫的叉。
狐疑的抬頭看了眼白芷,才拿起她的作業本往上翻。
他佈置的作業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白芷寫到了哪裡。
越翻眉頭就越是皺的緊。
那薄薄的作業本上沒有幾天的家庭作業,可很多都是做了兩遍,完整的兩遍。
他沒看到一道錯題,字體也工整。
侯老師心中詫異不止。
既然她是被冤枉的怎麼到現在才說出來?而且也沒有像小孩子一樣委委屈屈的告狀,直接上來拿出證據讓他看,這思維,怎麼覺不像一個十歲的孩子?
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芷揮手讓她回到座位。
“老師收回剛才的話,白芷的作業做完了,殷紅霞,下課後到辦公室來!”然後,殷紅霞這一中午都在咬著嘴怨恨的盯著她。
可無奈被盯的人只當是沒看見,認真的學習,無視的徹底。
中午放學,大概是因為殷紅霞屢次冤枉自己老師覺得過意不去,竟然要她做五組的組長。
這讓白芷鬱悶,想都沒想就以想多出些時間學習為由給拒絕了。
侯老師看她的那眼神啊,複雜的白芷以成人的心理都解讀不出來。
一堂課就這麼被侯老師和殷紅霞前後夾擊的目光中過去了。
中午白芷吃的是早上剩下的飯,因為家人都在地裡幹活,要晚些才會回來。
她家正房兩邊有兩個碎石壘起來的配房,一間做廚房,一間是牲口房,住著一頭驢,和一頭羊。
此時都跟著下地了,一個拉車,一個吃草,將來好生上一窩小羊。
廚房裡是燒的稻草。
對於已經上班了好多年的白芷來說早已不太悉,把自己嗆了個半死才把飯給熱好。
胡亂的吃了幾口就拎著書包鎖上門去了趟大伯家。
白芷的爸爸白勝利兄弟姐妹四個,他排行老二,一兄一弟,一個妹妹是老么。
大伯父家現在和她家條件相當,但記憶裡在白芷初中的時候他家在河上養起了魚,家裡子也逐漸好了起來。
叔叔一家算是最有志氣的,小兩口賣了宅基地,籌了錢帶著唯一的兒子進了縣城,租房做起了糧油生意。
算起來是去年的事情,雖說生意一直都不是太好,直到前世的白芷枉死時也沒能在縣城裡買上棟房子,但一家三口的子比農村的兩個兄弟過的要好些。
小姑姑家應該算是現在過的最好的,她嫁到了鄰村,許是有旺夫的命,剛嫁過去丈夫就做了村幹部,後來還當選了村長兼村支書,一個兒子也和白朮一般大了。
說起來白芷覺得唯獨爸爸最窩囊,謹小慎微什麼也不敢幹,生怕會賠錢,一輩子就守著那幾畝薄田。
本以為這事到晚上單獨跟媽媽商量呢,結果沒想到傍晚吃飯的時候卻被提上了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