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服。
夏景生替猛虎“擦藥”的舉動,才真的讓猛虎信任與靠近,這才是御獸的高階內容。
結果宣佈後,樊燼陰沉著一張臉:“你會獸語?比試前為什麼不說?”夏景生風輕雲淡地笑笑:“我不過是恰巧明白了它的意思罷了。”樊燼看著夏景生的背影,心頭一陣惱恨。
打小他就聽到許多關於彭月的傳聞,大家都說她極有天賦,言談之中盡是惋惜。
就連現在的苗姑彭田也對姐姐的天賦相當歎服。
樊燼為了得到她的肯定,總是更加刻苦努力地練習,可結果卻不盡如人意。
無論他多麼努力,都未從彭田臉上看到過驚豔的神。
曾經,樊燼對天賦一詞嗤之以鼻,覺得人們未免太過小題大做,直到他見到夏景生。
不得不說,夏景生的能力是與生俱來,刻在骨子裡的。
他的基本功極紮實,更難得的是,骨子裡透出的鎮靜與淡定。
初見只覺得此人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細緻瞭解後才發現,冷漠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無比細膩的心。
譬如他知道猛虎受傷,便下意識採取安撫的手段。
這種與萬物生靈和平共處的能力,是樊燼難以企及的。
有那麼一瞬間,樊燼覺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一個笑話,一個外鄉人,那麼輕易地就把自己打敗了。
按照三局兩勝的規則,夏景生已經贏了。
可苗姑卻開口道:“再加試一場。”樊燼心頭熄滅的火苗,再一次燃起,他滿懷期待地看著苗姑。
當二人跟隨苗姑來到寨中的樹屋前,樊燼眼中的希望卻變成了絕望。
“樹屋”考核是給犯錯寨民的,犯錯寨民想要上樹屋,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藤蔓上攀上去。
而那藤蔓周遭危機四伏,底下是相貌醜陋的鱷魚,中段還有一堆馬蜂。
人一旦進入水潭中,想要脫身便只能沿藤蔓爬到樹屋。
只是能安然無恙爬上去的人寥寥無幾,有人被鱷魚咬了,失血過多而死;也有人被馬蜂叮得受不了,手一鬆又成了鱷魚的盤中餐。
正因此,這樹屋才會成為寨中極為殘酷的懲罰,樊燼沒想到加試的項目居然是這個。
“這項比試有一定的危險,你們當中若有人不想比,便算自動認輸,我們也不勉強。”苗姑說。
夏景生蹙眉看著藤蔓上頭小小一間樹屋,搖頭道:“我棄權!”樊燼正努力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忽然聽到這一句,當即暴走:“你說什麼?!”
“我惜命,我不奉陪。”夏景生態度很堅決。
他雖不知這場比試意義何在,卻不願以生死相搏,畢竟在江城,孫聞溪還在等著他回去。
夏景生若是放棄,一切便都沒意義了。
如此,算是樊燼贏了,可他半點贏的喜悅都沒有,在大家眼裡,他這場勝利是偷來的。
他一把拽住夏景生:“你不能棄權!”夏景生先前答應樊燼比試,只當是友好的切磋,可眼下看來,卻不是這麼回事。
“苗姑說了,可以。”夏景生態度堅決。
“夏景生!”眼看夏景生就要轉身離開,樊燼大聲道,“你是個懦夫!”這話說得極重,夏景生回身看了樊燼一眼:“我是什麼,輪不到你來說。”將法沒有用,樊燼急了,他用力地拽住夏景生,從後頭緊箍著他的
。
兩人纏抱著,一同跌入水潭中,起一池水花,驚動了原本毫無生氣的鱷魚。
夏景生被那冰冷的潭水一嗆,心頭火氣頓起,奈何樊燼怕他上岸,一直纏著他不放。
“放手!”夏景生的聲音冷極。
“你休想!”樊燼自以為看透夏景生貪生怕死的本質,決心一直纏著他。
“有鱷魚過來了!”夏景生盯著樊燼的後背。
樊燼悚然一驚,轉身一瞧,見不遠處的鱷魚正冷然地盯著他。
樊燼:……
他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地想逃,卻發現不知何時,兩人身邊已經圍滿了鱷魚。
若是破不了包圍圈,他倆都會成為鱷魚的晚餐。
就在這時,夏景生忽然察覺肩上一痛,樊燼趁他不備,竟然拔出隨身帶的小刀,紮上他的後肩。
血腥氣讓四周的鱷魚蠢蠢動,與開始不同,這下他們的目標變成夏景生一個人。
那毫無溫度的眼神,全都盯著夏景生。
夏景生暗道不好,鱷魚是冷血的生靈,並不是魑魅魍魎,法器的攻擊對它們不起作用。
它們皮糙厚,蛇形鞭
在它們身上如同撓癢癢,毫無殺傷力。
唯一的辦法就是另闢蹊徑脫身。
可眼下四周都是鱷魚,他要如何才能脫身呢?
所有鱷魚的注意力都被夏景生引,樊燼這才鬆了口氣,他知道鱷魚這種生物野蠻又冷血,一旦盯上了獵物就是不死不休。
夏景生已經被盯上了,存活的機會微乎其微,而岸上眾人只是冷眼旁觀,並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困窘之際,夏景生握緊了手中的鞭子,揚聲道:“起!”眾人驚訝地發現,夏景生手中的鞭子變成了一條巨蟒,那巨蟒通體全黑,身上佈滿了堅硬的鱗片,冰冷的目光掃過岸上眾人,讓人不寒而慄。
夏景生乘著巨蟒,輕而易舉地被託舉上樹屋所在的平臺,本就沒有碰那藤蔓。
在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