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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心昭然若揭。
樓上白媽媽心肝跟著一顫,提著裙襬趕了下來,出言勸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白兒年紀小不懂事,望王爺不同他一般計較。”喬央離收回手,冷道:“本王還有事,先走了。”媽耶,如此尷尬。
白濯跟白媽媽一頭霧水,倒也不攔著,起身相送。
喬王爺帶著滿身尷尬離開了含煙樓,白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莫名其妙地撓撓頭,然後他發現,自己的簪子,被離王殿下!拿!走!了!
原來是做賊心虛,順走了他的簪子才跑那麼快的!
白姑娘對喬王爺那點兒懷的心思,產生了非常深的誤解,並且一時半會兒解不開了。
好在只是一支普通的玉簪,白濯不至於夜闖離王府去偷,畢竟再喜歡,他也打不過喬央離,更別說自上次偷魚後,離王府戒備更森嚴了。
想到魚,白濯又想吃結緣橋那兒的小鯽魚了。……喬央離看似頑劣,其實心底明鏡一般,他身為嫡系二皇子,再不慕名利,也會被無止盡地拖入皇權爭鬥來。與其漸劣勢,處於被動,倒不如掌握權力,攬盡大權,到時候便是要瀟灑於江湖,也無人敢攔。
所以這些年來他面上玩世不恭,無心朝事,實際對朝堂眾人瞭如指掌,甚至在大皇子、丞相那兒也悄無聲息安了眼線,只要不對自己生殺意,往後這些人都會成為他們的得力助手。
不過由宮格牽出的線來看,他們的野心並不止於此。
喬央離靠在軟轎上,認真地看著手上的玉簪,彷彿還能覺到白姑娘的溫度。
皇位不重要,但是要保護她,所以得奪下來。
原以為離王白天來過,晚上便不會再來了,白濯便放心大膽地在樓下跟人行酒令,他一人以茶代酒,亦是玩得不亦樂乎。
白姑娘生高冷,唯獨在肖辭面前從不端著架子,面上的笑也未曾落下。
單單兩人行酒令難免有些冷清,肖辭便找來幾個素好的世家子弟,齊聚一堂,一同玩耍。
白濯其實是能喝酒的,只是人多心眼也多,保不齊會被人在酒中下些腌臢東西,除非特別信任,否則人前他滴酒不沾。
即便不飲酒,白濯依舊玩得面紅耳赤,若不是還記得自己如今身穿女裝,他早已掄起膀子跟人幹架了。
有肖辭在,連白媽媽都放心了不少,不似平時那般時常盯著,跑去管起了別的事情。
有新結的權貴追求白濯許久,一直搭不上話,今
坐在他身邊,難免心猿意馬,藉著酒意,竟慢慢靠向了他的肩膀。
白濯側目看去,也沒客氣,一把將人推開,柔柔弱弱的白姑娘手勁不可估量,一巴掌過去直接將人打趴。
肖辭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大半,拿過白濯的茶醒酒,眯著眼道:“尚公子酒量不好呀,下次還是不必來了。”跟肖辭認識幾年的人都知道肖辭對白濯護得緊,況且肖家對白濯也不錯,人家雖是商賈之家,心眼多起來,京中朝臣都得自愧不如,故而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會忍著肖辭。
不過這也只是大部分,少部分頤指氣使慣了,哪受得了這種氣,當場拍桌而起,怒道:“肖辭,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懂嗎?肖某所識之人光明磊落,若淨想些齷齪事,下次便不必來含煙樓了。
“肖辭道。
那人是尚府的小舅子,平時就愛仗勢欺人,聽肖辭一說,氣急敗壞:“你不過是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商賈豎子,也敢在我面前囂張!”肖辭反笑道:“你不過是一個狗仗人勢的小人,不也敢在我面前囂張。”身邊有人看出肖辭動了怒,趕緊起身按住那小舅子,勸道:“好了好了,白姑娘手勁能有多大,想來確實醉了,難得跟白姑娘飲酒,你就少說兩句吧。”
“一個子,還擺這麼高的架子。”那小舅子坐了下來,還不忘詆譭兩句。
肖辭站起身,將要出手打人的白濯一把按住,正要走過去,忽然看到門口慢慢走來的人,又坐了回去,在白濯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話。
白濯白了他一眼,拿起帕子來擦淚,哽咽聲在喧鬧的大堂中微弱不可聞。
肖辭端著酒盞沒有開口,那小舅子以為他是怕了,又出言諷道:”哭什麼哭,看你們家肖公子,家大業大,實際不過是一個軟腳蝦,中看不中用。”
“你且住嘴吧。”身邊有人止不住道。
那小舅子抬手推開那人,“住什麼嘴,在這裡還裝什麼清高,平時對我們愛理不理,一看到肖辭、離王,卻巴巴趕著貼上去,保不齊早已獻身於二人了!”
“是嗎?”喬央離剛進來時,一眼便看見了在垂淚的白濯,心裡疼惜不已,趕緊走了過來,不想竟聽到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白濯暗中觀察著喬央離,見他靠近,索窩在肖辭的懷裡大哭,哭得十分虛假。
肖辭拍拍他的肩膀,勸道:“白兒莫哭,你看誰來了,離王哥哥和肖哥哥給你出氣。”果然還是男人懂男人。
肖辭張口就是“離王哥哥”,很大程度滿足了喬央離那點兒虛榮心,也就不計較肖辭那隻搭在白濯肩上的手,冷眼看著那尚府小舅子。
那小舅子嚇出一身冷汗,哆嗦著沒敢再說一個字。
離王府上侍衛上前,在收到離王的指令後,一把將人壓下,帶著回離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