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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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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才回來,吃完飯趕著羊出門,躲到溝裡自由幻想。又開始割麥子了,姐姐已經放假,但她不理我,罵我是“氓”說的很惡毒。我擔心繼父回來知道。

但他沒回來割麥子,因為我割起來比大人都快。在黃橙橙的麥田裡,我弓著能從早上割到天黑。

去年疼,今年剛開始也疼,但幾天下來就沒覺了,習慣後,連馱水走路都弓著罵我是小老頭,死起賴海(音,罵人的)。碾麥子是技術活,怕我不會趕驢,碾子壓不均勻,碾不乾淨,就想找人幫忙。

剛好“子”在裡莊給我二嫂看完病路過,聽說起,便答應幫忙。中午吃完飯開始,晚上吃飯前就碾完了,吃飯的時候,他看著姐姐說她臉不好。

然後著旱菸滿院子亂轉,最後說有鬼進家了,要給姐姐驅一驅。嚇的臉都變了,掏出兩塊錢央求他看。於是他把姐姐到小窯的炕上,就把趕出來並把門頂了,我在院子裡收麥草,聽得裡面大聲的唸咒,一直念,姐姐也有聲音,但被唸咒聲壓住。了半天,門開了。

他在炕頭菸,姐姐走出來回了灶方窯,臉紅潤,真的好象不如以前蒼白。高興地給“子”裝了些新麥子,送他走了。

把麥子揚乾淨(揚起來,藉著風吹去麥殼,只剩顆粒)裝起來,比往年多了些,我很高興,也高興。接下來可以休息一陣,但我家人丁少,我便比別人家更早地開始犁地,準備種秋(播種秋天的種子)。

前幾天一直下雨,今天晴了,我趕緊套好牲口扛著犁去了田埂。因為太早,整個山野間就我吆喝著一對驢。中午我帶了麵饅頭,就在田埂地頭吃了。

吃完繼續犁,有快石頭拌住,把犁把折斷了,沒有辦法,只好收工。中午的太陽毒的很,曬得我又累又渴。

平常我把犁和東西讓一頭驢馱著,自己騎一頭,可現在草驢的肚子已經開始大起來,我不敢讓它馱,也不敢騎,只好走回來。在院子口,我卸下犁放在柴草堆邊,把驢放了在周圍吃草。

院子裡靜悄悄地,和姐姐好象都不在家。狗溫順地過來我,跟著我進了屋。喝完一大勺水,出來蹲到門檻上旱菸。我沒有旱菸,是五爺偷偷給我的,只有不再才敢這樣,平常都在外面,突然牲口窯裡好象有聲音,那裡是我的地方。有我借的小說呢,別被人偷了。

趕緊走過去,快到門口,就聽見姐姐的哼哼聲音,好象很難受。不會又病了吧?正想進去,卻聽見裡莊碎哥的說話聲:“美嗎?美不美?”姐姐答應著,聲音很含糊,夾雜著別的聲音。我把旱菸滅了,抬起腳輕輕過去,把頭從半掩的門縫裡探進去。

只見炕後的草料堆裡,碎哥白白的股壓在姐姐身上,黑黑的牛牛有半截紮在姐姐裡。我驚呆了,熱血一下升上心頭,難受地天旋地轉。姐姐看見我了,碎哥也爬起來,於是姐姐很白的頭出現在眼前,比新面做的饅頭還白。

我更加難受,憋的臉紅脖子,大口地氣。碎哥罵我出去,過來關門。姐姐也過來,光光地拉住我拐進磨窯(磨小麥面的窯),對我說:“不能告訴啊,不能告訴誰,完了我讓你也一下,你先出去…”我雖然以前老摸她,老她。

但從沒這樣在大白天見過她的頭,眼睛都直了,覺得那麼好看,那麼美,連她說什麼也沒聽見,最後只聽到“你先出去給我看人,有人來就喊我。”便回頭就跑。蹲在柴草堆旁,手抖地連旱菸都捲不起來,站起來,一低頭,看見褲襠裡豎的老高。我已經很久沒有褲衩穿了,褲帶是繩子,紮起來就把寬大的褲子拉斜繫著。

這樣豎起來,褲襠那裡特別難看,一會兒碎哥出來了,過來蹲著要我煙,我說沒有,他說不要給人說,要不就告我旱菸,還告我偷他家的土瓜。

我點頭答應,給他旱菸,他捲了一點著上走了,姐姐從我的牲口窯裡出來,穿的整整齊齊,有後母那麼洋氣,只是頭髮有些亂,徑直進了灶方窯。

我望著窯口,外面陽光刺眼,裡面卻黑的看不見人影。正瞅著,她出來門口,招手叫我。趕緊起來,邊拍股上的土邊小跑著過去。她坐在門檻上梳頭,我蹲在她跟前。

她很好看,乾淨的很,我卻是這麼髒,破爛的像個什麼,於是自慚的不敢看她。她歪過腦袋,臉紅紅的,問我剛才看到沒有。我垂著腦袋點點頭,聽見她“咯咯”地笑起來。

笑畢,她問道:“你能豎起來嗎?”我又點點頭。半天沒有聲音,我偷眼看她,發現她正看我,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狗搖著尾巴跑出去了。

我站起來向凹坡上看去,邁著小碎步正往下走來。姐姐也看見了,給我說:“記住啊,不要說,要不然不理你。”在門口看見旱菸把子,我只了半,煙把子一般不扔,都裝起來。

碎和在煙裡繼續卷,那個肯定不是我扔的,但就看我,我急了說碎哥前面過來了,姐姐在身後給我猛使眼,我知道嘴了,結巴著不知道說什麼。姐姐編慌說:“他來借煤油,我沒給,就走了”晚上進去給大媽家還錢,姐姐拉我到牲口窯裡,又掐又擰,說我是故意的。我解釋不是,是忘記了。

她就脫了褲子,讓我她,說我了就不故意了,我抱了些乾草放在門檻裡,她說這裡能聽到外面,萬一回來就知道。我脫了褲子爬上去,但牛牛沒有豎起來,姐姐說我不行,沒長大,不要再了。

我說想摸她頭,她不同意,說我手髒,髒了她衣服。我喜歡她的頭,就結巴著央求,最後她掀起來讓我摸。

手剛搭上,覺牛牛就大了,往她襠裡鑽。姐姐覺到我牛牛大了,就想把我壓著的腿出來,可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反倒騎著往她腿縫裡頂。她罵我,說我蠢的要死,使勁擰我胳膊上的。我疼地跳起來,才發現她叉開了腿,招手叫我爬上去。

她把手伸到下面,抓住我的牛牛對準一個地方,拉我股讓我疊。我很著急,心跳的厲害,但怕她沒有疼她。她不耐煩的很,用兩隻手抱住我股往下拉,一下就把牛牛進她疲裡。

裡面就像個雞窩,熱呼呼的,舒服的很。她讓我抬股上下動,我照做,越加舒服,連續這樣著,牛牛就摩擦地發疼。想取出來。

但還舒服著,又捨不得,便忍著疼繼續那樣。姐姐哼哼著,我問她,她說是舒服地哼哼。於是我也學碎哥的話說:“美不美?”她說:“美”就覺她抱我抱得更緊了,突然,牛牛頭那兒,就是的地方,猛的一陣劇疼,好象皮被撕破了,我想爬起來。

但她抱著我,起不來,股後面又開始動,一跳一跳地往裡面冒。我喊:“我裡面了,快鬆開”她也覺到了。

但不松,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等我完。離開她後,我對著外面的光線看,牛牛的包皮被翻到後面,發紅的頭頭完全在外面,似乎有些腫,我想可能疊活了就變成這樣了。

姐姐穿褲子,穿好就打我,邊打邊擰,說我冒她裡面,要懷小孩就讓打死我。我趕緊跑出院子,遠遠地蹲著看。夜已經降下來,遠處的山巒開始模糊起來,穀子已經開始拔苗了,綠綠地一片。鋤完地,我在地埂上吃饃饃,眼睛盯著遠處別人家地上鋤草的人,給姐姐把風。

她正和碎哥在下面的斷溝裡疊活,前陣裡莊的四哥也疊了她一次,但她說碎哥疊的最美,願意讓碎哥疊。她退學了,聽人說她和商店的人疊活被同學發現告了老師,像打我一樣打了她一頓。

她比我厲害,敢罵,說和誰誰疊活。她還敢還手,抓住擀麵仗不放,一會居然搶到她手裡。所以沒怎麼打著,氣得給我找茬,說都是我的這麼騷,追著我滿院子跑。

“安子”和我很僵,見我就罵,罵我姐姐是‮子婊‬。我也還他,說他媽是‮子婊‬,讓大爸著。我見過大爸經常中午去他家,他爸爸經常出去收杏幹不在家,他媽肯定讓大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