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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一縮,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因冷風灌頸凍的。
“天...已晚,該回去了,省得府...中下人們...著急。”耳畔響著兒子淒厲暴躁的慘叫聲,老夫人哪裡還敢在待下去,心中暗暗向諸天神佛祈禱,想要平安脫身。她是真怕啊,怕這個兒媳突然心狠,也將她丟到那些男人中,或是因憤怒,一氣之下將她殺了。
上官夫人不會讀心術,自然也看出老夫人心中所想。只是示意鐵刀上前,嚇唬嚇唬她,算是懲戒了。
可老夫人瞧著如山般的鐵刀大步跨來,心一下子就慌了,身體癱在了地上。
“你你別讓人殺我,殺人是...是要被砍頭。”老夫人見著鐵刀要拔刀的姿勢,哇的一聲嚎了出來,只想著外頭要是有人聽到響動,趕緊來救救她。
“老天爺啊,真真是冤枉啊,這都是上官慕父子的餿主意,我是被脅迫的呀。求求您顯顯靈,救救我吧。”一邊哭嚎,一邊叩頭下拜,沒幾下,額頭已然紅了一片,看來真是被嚇著了,勁用得可不小。
不知何時,張玉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上官夫人身後,劍尖上吊著一把晃盪的銀鑰匙。在大門被人從外大力破開前,已快速收起揣入懷中,幾個縱身人已隱去。
老夫人聽見了破門聲,淚水連連,果然老天爺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破門而入的,正是舉著火把的陳捕頭一行人,一時間這個破敗陰森的小宅院,亮如白晝,進來的人將屋裡院內的一切都盡收眼底和耳中。個個目瞪口呆,不由地面面相覷。站在院子內,一時不知該不該挪腳進到屋中查看。
“陳捕頭啊,您可要替民婦做主啊,我這兒媳何其歹毒......”老夫人說話間,顫顫巍巍要起身,作勢頭一暈,又跌了回去。
“誒誒,我這頭啊,此刻是眩暈得厲害。大夥兒瞧瞧,這天底下哪有姑磕婦的道理。”四周早已被驚醒的眾人,此刻都裹衣在門口或扒著院牆細瞧。一聽老夫人所言,再結合眼見為實,登時覺得上官夫人大逆不道,人面獸心,還不識人間有羞恥事。
屋子裡頭是她的丈夫,她竟然可以眼睜睜瞧著他受辱,毀了丈夫做男人的底氣。院中是她的長輩,卻著她下跪求情,真真是毫無人
可言。
“上官夫人,這?”陳捕頭見著上官震那廢物,被折磨的慘叫連連,心下別提有多高興,若是有酒,定要大口喝上個四五壇來慶祝。然,這心中所想,作為一名縣衙捕頭,是不應該表在外的。
上官夫人便當著大夥的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挑挑揀揀地照實說了出來。
看熱鬧的人將信將疑,又在老夫人一頓聲淚俱下中,更偏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叫囂著讓陳捕頭將這個下又狼心狗肺的上官夫人關進大牢;更有一些白髮蒼蒼的老人義正辭嚴地大聲說著,要將人捆綁沉河,以此洗淨【安縣】上空瀰漫的汙穢之氣。
陳捕頭可不管這些個話,他就大步上前,站定在上官夫人身旁不遠的地方,用實際行動來威懾眾人。
這無疑向那些叫囂的人表明,誰他孃的再滿嘴噴糞,老子就將人拎過來賞他一頓拳頭吃。
其他的捕頭平裡可沒少得到上官夫人給的好處,自然也不會在關鍵時刻不講義氣,立刻跟著頭兒一道齊刷刷站在上官夫人身旁。
好傢伙,這下叫囂的氣焰頓時跟火苗遇到天降雨滴兒似的,個個都老實了不少。
他們可是知曉這群傢伙,蠻橫起來是多麼的不講道理。東街的鋪子沒給孝敬點好處,就三天兩頭上門找茬;西街的館子沒打賞些事物,就暗地裡讓你的館子鬧騰個五六天。
簡直是比土匪還土匪,可他們也沒轍啊。傳聞這些搜刮來的東西,最後都呈到了知縣大人的私庫裡。
民不與官鬥,該憋著還得老實憋著,崩了也別太響。
上官夫人見著這些瞧熱鬧不嫌事大的廢物終於安靜下來,便對著鐵刀附耳兩句。鐵刀接到吩咐,立刻進了身旁這間屋子,對著後牆一掌揮出,破開了一個大缺口。
正當大夥兒不解的時候,從缺口處,陸續走出來幾位重量級人物。不僅有遠近聞名的大善人高老爺子,還有這東西街上頗負盛名的商賈和雅士;且連知縣大人也負手踱步擱在裡頭,簡單的說,就是把【安縣】最有頭臉的人,都整齊了,挨個出現在這年久失修的小宅院裡。
圍觀的人一瞧,愣了,這是啥情況?怎麼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上官夫人一早就安排在這裡的呢?
有幾分聰明的人,頭腦終於清明。想起上官夫人平時樂善好施,為人正派,溫和大度,更是巾幗不讓鬚眉,獨自撐起偌大的【上官鏢局】。
再想想上官震平遊手好閒,拿著上官夫人掙來的銀子,東西街地瞎逛,整
留戀煙花之地。還有那老夫人,是更讓人撿不出一絲優點,吃喝用度全由上官夫人支出,還暗地裡和那些碎嘴的婆子們聚在一起,不說上官夫人丁點好話。
兩相對比下,眾人心中的天平齊整整地往上官夫人這邊傾斜。再瞅瞅眼前的場景,怎麼看都是這母子二人使計不成,反自食惡果。
就是因這老夫人的言語誤導,才會致使自己錯怪了上官夫人。
剛剛是有多麼厭惡上官夫人,此刻這些人就有多麼厭惡這母子二人。真恨不得狂扇自己耳摑子讓時光能倒退,好讓剛剛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