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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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講和未免太便宜你了,你留紙條戲我的事呢?”女
的尊嚴不能不顧。
紀沙舟笑笑地收回了手。
“你冤枉我了,我並沒有戲你,我只說‘你生氣的模樣就像一顆炒
的糖炒栗子,又黑又硬,卻芳香四溢。’我的重點是、芳香四溢。四個字,並不是‘糖炒栗子’。”末了,他又補了一句“如果我的比喻冒犯了你,那我一併道歉。”他又對她重新伸出了手。
聞言,楊西籮冷哼了一聲。
“好吧!看在你那麼有誠意的份上…”她瞄了眼他的手後,伸出手快速地和他握了一下。
“我勉強接受。”雖只是蜻蜓點水式地一握,但對這樣的發展,紀沙舟已相當滿意。
“為避免先前的壞印象留下先入為主的偏見,我有必要向你介紹一下自己。我姓紀,叫紀沙舟,目前在一家軟體公司上班,有一份很正當的工作,並不是那種所謂的遊手好閒的富家少爺;另外,我畢業於哈佛大學,擁有碩士學歷,更不是你所說的那種沒氣質、沒涵養、沒風度,又膽包天的下
胚子。”他這番自我介紹,換作是別人,早已用崇拜又羨慕的眼作為回應,畢竟“哈佛大學碩士”這個大光環,對大多數人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可偏偏,他對上的是從小就少一筋,五專當醫學院唸的楊西籮。
“哈佛大學碩士”這幾個字對她而言,跟聽到一把大蔥沒什麼區別。
不過,她總算還知道他是針對她先前罵他的話作解釋,是以,她有些不甘願地道:“好啦!算我失言好不好?”她的反應讓紀沙舟挑了挑眉。雖說搬出“哈佛大學碩士”的學歷只是想澄清,並不是要炫耀什麼,但她這種“完全”沒什麼“特殊”反應的態度,反倒令他有些訝異。
觀察了她一會兒,證實對方並不是矯柔做作後,他笑了笑,以一種別有深意的目光望著她。
“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還沒被女孩子罵得這麼慘過,你是第一個。”
“你是第一個”這句話背後所隱含的偉大意義與成就,她還來不及去體會,伴隨著那眼波而來的慌亂
,又擾亂了她的心頭。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不對勁,似乎捆了一圈之後,心頭就開始怪怪的,只要認真對上他那雙深黝的眼,她的心就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
“想不想去一個可以捆得更過癮、更捧的地方?”他突然提議。
那個“繭”字讓楊西籮的眼倏地亮了起來。
理智雖告訴自己,有千百個該拒絕這個半陌生男人的理由,但該死的那張嘴巴,就是吐不出半個拒絕的字。
***福爾摩沙越野俱樂部一駛進會員專屬的停車場,楊西籮那顆高漲的心簡直要飛揚起來。
“我們真的可以進去嗎?”在知道自己即將來到飆車族夢想中的貴族聖地,一路上,她已經問了紀沙舟第五次同樣的問題。
與前幾次一樣,紀沙舟均回以一個肯定的笑容。
而他每一次的笑容,又讓她雀躍的心向上飛揚許多。
下了車,跟在紀沙舟的身旁,楊西籮心中的興奮與動上升到最高點。
但心中的雀躍隨著進入到俱樂部,卻陡地降溫了許多。因為,俱樂部員工對紀沙舟那副必恭必敬的模樣,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但她還來不及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轉角處就急急走出一位微胖的中年人,帶著滿面的笑容直朝著紀沙舟走來。
“紀先生,今天怎麼有空來?有失遠,真是失散失敬!”瞧見他身旁的楊西籮,他也“敬屋及烏”朝她恭敬地點了點頭。
這般模樣,讓楊西籮有些受寵若驚地也趕緊回禮。抬頭的瞬間,她瞥見對方身上掛著的名牌“總經理魏大成”那六個字讓她差點跌了一跤。
“千萬別這麼說。好久沒來了,我的車子狀況還好吧?”
“沒有問題。”魏大成雖笑容可掬,但看得出神情有些謹慎緊張。
“技工每週都會固定保養,車子絕對保持在最佳狀態,隨時出車沒有問題。”紀沙舟對這回答到非常滿意。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麻煩你幫這位小姐找套衣服,我打算帶她跑一圈。”
“沒有問題,我會立刻派人送到您的休息室。”魏大成恭敬地欠身。
“麻煩你了。”紀沙舟道了聲謝後,轉身走進長廊。
見狀,一旁的楊西籮忙不迭地朝魏大成點個頭後,立即拔腿跟了上去。見紀沙舟停在一處鐫有一道密碼鎖的門前,她來到他身邊,終於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喂!他們為什麼對你好像很敬畏的樣子?你到底是誰?”
“這裡是一個以客為尊的高級俱樂部,不只對我,他們對其他會員都一樣。”他輕描淡寫地一笑。
“是嗎?”以客為尊到這種地步?連總經理都這麼卑躬屈膝…
紀沙舟沒有進一步解釋,他輸入了密碼,門應聲而開。
其實,紀沙舟並沒有說實話。
這傢俱樂部是他老爸轉投資的事業,由於他本身也是個越野車愛好者,俱樂部剛成立之初,他剛從美國調回臺灣,自然成為當然的會員。
只要是工作的空檔,他常會來到這兒跑個幾圈,放鬆自己,是以,他雖未掛任何職務,但俱樂部員工幾乎都知道他的身份。
楊西籮又要開口,卻見一位服務生捧著一頂全罩式、看來酷的不得了的安全帽,以及一套賽車裝來到他們身旁。
“紀先生,小姐的衣服已經送來了,請您試穿看看尺寸合不合。”
“謝謝。”他伸出手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東西。
服務生一離開,楊西籮忍著心頭漸升的興奮,立即指著衣服,像是難以相信地道:“這是…給我的!”紀沙舟將手中的衣服直接遞給她,算是回答。接著,推開了門,比了個請的手勢。
“請吧!換好衣服之後,我們就可以上場了。”縱使心中對他的身份仍有懷疑,但此刻,楊西籮早已被這套夢想中的衣服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