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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手一樣，試探、撥著林澗蠢蠢動的心。

他茫然地想，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環在何維脖子上的，他能受到到何維喉結的攢動，那帶著狎暱和隱晦心思的吻落在下巴上、眼睛上，還輕柔地落在滾燙脹疼的左臉上。

有一個瞬間林澗幾乎覺抱著他的這個人是如此小心翼翼，一點點摩挲、適應。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無比輕柔，若不是那真實存在的觸，那蓋彌彰似的動作幾乎難以察覺。

林澗覺得自己就像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隨眼前這個人縱，完全失去抵抗力。

這是種堪比大悲大喜之後被乾力氣的覺，他沉湎於安靜的環境裡，失控於一次次的淺嘗輒止。

完了......

徹底亂了。

何維擁著懷裡的人，盯著這人在夜裡尤為白皙發光的脖頸，覺再也忍不住心裡那隻惡的怪獸了。

——林澗的每寸肌膚他都不想放過。

他恨不得在他頸間狠狠咬幾口，讓那上面留下自己的齒痕、出殷紅的血。

卡在林澗間的手可以覺到那層薄薄布料下纖韌的肌，不同於女子的溫和柔軟，是富有彈的、對他來說具有最為致命的引力的。

他從來都想對他好，又害怕他會發現，所以總覺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蓋彌彰，擔心他是不是一切都知道。後來他知道了，開始抗拒了，自己卻在無數個細小試探中失去神智，一味地索求、爭取，受不了這個人漸漸走遠。

這麼誘人的林澗，他的大寶，怎麼能屬於別人呢？

林澗會是他的嗎。

林澗能成為他的嗎。

何維的呼逐漸重。

“......二、二寶，拿出來......”耳邊是林澗好聽的嗓音，那聲音不如往清明，似乎在已經在無數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中融化，變得黏膩甘甜。

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以擁抱的姿勢跪坐在地上，林澗像是脫水了一般反覆呼氣，下巴卡在何維肩後，整個人發暈發木，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

兩個身高腿長的年輕人委委屈屈地蜷縮在一起，原本是不合時宜的，但卻沒人能在這樣如夢似幻的吻中身走出，何況還是這樣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靜謐的天台上，頭頂是月光，眼前是或明或暗覬覦著的對方。

柔和的風從掀起的衣角下鑽進去，吹到皮膚上時像是柔軟的貓爪，挑逗似的撓著、描摹著。

何維的手繞到前面去，在林澗某個位置按了一下。

不知是否是錯覺，隔著衣服布料，何維都覺得那塊很熱。

而林澗則完全沒有正常思緒了，幾乎以為這人直接就將手伸了進去，好像冥冥之中並沒有那層硬質布料，雙方皮膚的溫度輕而易舉的換，兩人之間的黑影擋住了何維的動作，林澗光靠想象，就覺得那塊發疼。

何維垂著眼，偏頭噙住林澗一側的耳垂，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與此同時，那隻放在林澗褲子上的手移動，稍加力氣，用掌反覆。

“......”林澗整個人猛地一震，十分配合地瞪大眼睛。

“你他媽......”從哪學的？！

何維眸底發沉，各種複雜情緒織，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悶笑兩聲，翻過手來用小拇指在那輪廓上勾了勾。

“！”褲鏈拉開的聲音短暫清脆，釋放出來的似乎不止□□，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林澗沒工夫想。

何維的掌心不同於他這個人給人的覺，是熾熱的。

或許林澗自己就是熾熱的，所以碰到他的時候也是熾熱的。

“嗯......”這個地方沒有外人，只有我們倆。

這個角落很隱蔽，不會被人看到。

這個夜晚很奇妙，令人憤怒又無可奈何。

周圍的環境和林澗躁動不安的內心世界相互織，最後全化作隱秘而刺的覺，一齊湧向同一個方向。

跟著一起噴薄而出的，還有奇異的滿足以及魔怔了一般的想法。

——這樣好像也不錯？

林澗覺自己可能是瘋了。

-夜已經深了。

還是那個天台，圍牆底下並排靠著兩個人。

過了很久，林澗的息聲終於有所降低，額角處一鼓一鼓往外冒的覺也緩解不少。

他身邊的何維一聲不吭，已經保持仰頭望天的動作很久了，不知是不是跟他一樣覺無法面對，所以才不肯看他。

可能是身上熱，入夜之後再次降低的溫度並沒給林澗很明顯的變化，他還穿著那件帽衫，衣襬和袖口都有點亂，仔細看上面還有點白斑。

出於不知什麼原因，何維挪開手後林澗並沒第一時間將褲鏈拉上，而是依舊敞著，帶也鬆開，好像這樣會比較舒服。

又過了好一會兒，溫度降下來，周圍的安靜不再帶有人意味，反而讓林澗愈發煩躁，轉頭看向何維，目光不自覺落到他腿間，眸中一動。

他發現那塊鼓起的地方好像跟之前比有了一些變化。

——最起碼不跟剛才一樣升著旗了。

剛才那玩意兒就杵在自己大腿，隔著褲子都覺得難受。

林澗一邊著臉享受，一邊還有心思琢磨何維該怎麼辦。

結果何維並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