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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喝醉,我完全可以照顧自己!」小霞語氣堅定。

我眉頭蹙起,「你也許暫時還沒喝醉,可如果我把你丟在那裡,你肯定爛醉如泥。別再這麼輕信草率了,你不會喜歡結果。」

「我才不會爛醉如泥!」小霞氣憤的反駁,嘶嘶說道:「而且剛才你對著我擼管的時候似乎很喜歡呢,朗傳易!」我就像摸了電閘,立刻放開她的胳膊,穩住自己情緒,說道:「沒錯。謝天謝地,幸虧遇見的是我。要是其他人,你的遭遇可能慘到千倍萬倍……我不會總在你身邊救你。」這話連我都覺得太過無恥下作,好像我真像是幫她一個大忙。啊,我到底想說服誰?

「救我?」小霞更加惱怒,手指戳了戳我的膛,「應該有人救我遠離你……你這個混蛋!」我像遭了當頭一,窘迫、羞愧以及被她看穿的難堪湧上心頭。小霞說得對,這一切都是我惹的禍,不是她。我應該是那個負責的人,那個控制住局面的人,更該是約束自己的人。相反,我讓雞巴來思考,現在她傷心絕,我卻仍然在這裡責怪她。

電梯門打開,我還沒來得及道歉,她使勁兒把我推開,自己跑了進去。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她的兩行眼淚掉下來。媽的,真是太他媽糟糕了!我看著電梯一直升到十五樓停下來,無法描述此時複雜的心情,只是恨得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我回到家,屋裡一片寂靜。香香一定是在自己屋裡,不是假裝沒聽見我回來,就是睡著了。我得和香香談談,但不能帶著小霞的氣息和她談。直到現在,我的鼻子裡還充斥著小霞身上散發出的甜味道。

我幾個大跨步回到臥室,直接進入浴室,三兩下脫光衣服跨入淋浴間。我渾身燥熱,花灑落下的水已經被我調到最低溫度,但雞巴卻一點兒不願低頭。我一手撐在冰冷的瓷磚上,一手緊握脹得生痛的用力。心臟卜卜劇烈跳動,眼前再次閃現車中靡刺的畫面。

小霞大張的雙腿,溼漉漉的周圍有一小嘬稀疏整齊的髮。當她的手指扳開那條縫,出鮮滋蕊的花蒂,讓我只想咬一口。可卻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她的手指一邊花蒂一邊在口內進進出出。齷齪思想讓我羞愧不已,又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的手指會如何。渴望她的強烈程度讓我很難不會痛她,而如果換成我的雞巴肯定更痛,但我會給她高,她的面龐會再次扭曲緊繃成一種驚訝的喜悅。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一波又一波浮現跳躍,令我無比刺起也越來越膨脹……

快樂不斷在體內彙集,我的手勢越來越快,高猛烈襲來,一股股甩在牆上。啊,前後不到半小時就因為小霞了兩次。我暗暗咒罵,從支架上摘下蓮蓬頭,使勁兒用涼水沖刷,希望這傢伙趕緊平靜下來。這是唯一能平息滿腔慾火的途徑,但可能微乎其微,小霞柔白皙的已經深深在我腦子裡刻下烙印。

衝完涼後,情況總算好了點。對著鏡子里老成的面龐,我有點失神,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通紅的面龐,瞪大的雙眼滿是慾望。

我的慾一直很強,但因為和徐亞莉關係越來越糟,我花了太多時間在浴室裡自己的手。離婚後我總算不必靠自己解決,周圍有很多願意幫我的女人,今天我帶去酒吧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然而今晚,我只想要小霞。在昨天之前,我從來沒有將她和聯繫起來,我甚至他媽的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但是,現在的小霞對我來說是一個完全的、純粹的女人,對我有著強烈的引力,只想把她摟在懷裡一番。

不、不、不,十九歲和女人差得太遠了。

我穿好衣服去找香香,我們需要談談。香香絕對不能再去酒吧喝酒,這是第一件事。第二,她必須接受父親單身的事實,約會不需要任何人許可,包括她。離婚後我一直對這些事保密,但現在不會再這樣。第三,我受夠了她要和嚴卓一家週末旅行的嘮叨。我希望我的家能夠恢復寧靜,我要那個可愛乖巧的女兒回到我身邊,那個看著我好像我是她的天、她的參天大樹的女兒回到身邊。

我敲了敲門,香香沒有理我。我又敲了一下,大聲道:「香香,我要進來和你談談。」我打開她的房間門,發現鋪平平整整,房間空空如也。我大聲咒罵了句,「啊,今天沒一件事是做對的。」我拿出手機撥她的電話,沒人接聽,又用微信打給她,還是沒人接聽。我給她發了條信息:你在哪兒呢?快點兒回家。

還沒回音。

#最#新#網#址#找#回#……www.4zxs.com她人呢?那個嚴卓說他沒喝酒,他在說真話麼?我該相信他麼?會不會出了車禍?如果香香受傷怎麼辦?如果她出事怎麼辦?我勉強又等了十分鐘,再試她的電話號碼和微信,還是沒有任何回覆。我越來越焦急,她是我的女兒,以前就是再生我的氣,也不會拒絕接聽電話,發消息也會及時回覆,即使是態度惡劣的回覆。

我在客廳煩躁地踱步徘徊,努力思索下一步的對策。也許小霞知道香香此刻在哪兒,可我本沒辦法和她直視,更不用說登門找她父母。想起今晚在車裡所做的一切就讓我羞愧無比,啊,我比小霞大二十多歲,她甚至比香香還小一歲。

然而,對香香的擔心到底還是讓我硬著頭皮來到小霞家門口,敲門沒一會兒門廊燈就亮起來。洪國安打開門,朱婉在他身邊,兩個人都是半睡半醒,「傳易?」我深內疚,這會兒已經快午夜了,「很抱歉吵醒你們,但是——」

「你不是吧,至於麼?」小霞的抱怨聲在屋裡響起,我抬眼越過洪國安的肩頭望進去,小霞站在樓梯口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她一定以為我是來跟她爸媽告狀的。

我沒理她,而是和洪國安夫婦道:「我來找小霞,香香到現在都沒回家,也不接電話。我在想小霞說不定能幫忙。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我實在很擔心。」聞言朱婉也是一臉擔心,「哦,天啊,這可不像香香啊!」

「是啊!」我無力地承認。

小霞走過來,看樣子她也剛剛沐浴,發稍還溼漉漉的,換了睡衣準備上。這件睡衣很保守,可我還是能看見她的頭,再一次。啊!

「她和嚴卓在一起,放鬆啦。」小霞不以為意地說道,好像一個小姑娘徹夜不歸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這讓我非常生氣!

「我能和小霞說幾句話嗎?」我客氣地問她父母。

「當然可以,等香香有了消息時一定要告訴我們啊!」朱婉想是知道我要問小霞一些香香的私事,輕聲囑咐幾句就和洪國安回了屋子。

她父母一走,我就拉著小霞出門,壓低聲音道:「別叫我放鬆。」

「為什麼不?她很好啊!」

「你怎麼知道的?她可能現在掉到某個水溝裡——」還沒等我說完,小霞就又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眼球向上翻。媽的,每次小霞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就有種衝動想把她摁在膝蓋上打一頓。

「香香不在溝裡。」

「好吧,那你告訴我她到底在哪兒。」

「我不能這麼做。」我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壓抑住搖晃她的衝動。今天晚上,瀰漫在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幾乎讓我窒息。我想大喊大叫,又怕嚇到小霞,只能低吼道:「這他媽的什麼意思,你不能?」

「香香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情受到傷害,現在又在氣頭上。我不會告訴她父親她在哪裡,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她毫髮無傷。」我退開一步,忍不住在門廊裡踱步,「你馬上給我告訴香香,這次她麻煩可大了,徹夜不歸的行為絕對不能接受,無論什麼理由!」忽然到手臂被頓住,絲滑的皮膚、清涼的溫度。我低頭一看,小霞一隻白的小手拉住我,再抬頭時,剛好上一雙靈動的眼睛。她搖頭道:「這隻會讓事情更糟。」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家長。」我生氣極了。

小霞在我前臂使了點勁兒,「沒錯,我不是家長,但我瞭解香香,我和她是同學、是鄰居、更是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當我生氣的時候,聽不進去任何命令、叱責,而且只會做相反的事情,所以,聽我一點點建議吧!」我也瞭解香香,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啊!然而面對小霞,我又不能一口拒絕。我手下有兩百個員工,所以明白傾聽的重要。我不習慣聽從命令,現在更不想聽一個十九歲小孩兒教我如何當爸爸,但我有什麼選擇?至少得拿出個開放的姿態吧。

我長長嘆口氣,坐在小霞爸媽堆在走廊邊的一個箱子上,「好吧,你建議我怎麼做?」小霞坐到我旁邊,好言說道:「你也許很難接受,但她確實已經成年。香香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最善良、最熱心、最禮貌的姑娘,但她也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最情緒化、最一驚一乍的人,很容易因為某件事情反應過度。她生氣你的離婚、生氣你的約會、生氣你在她男票面前讓她難堪。她就是很……生氣,這不是她的本意,只是一個階段,所以如果你繼續給她壓力的話,她只會繼續生氣,做出更多叛逆的事。給她一些空間吧,就一點點,讓她把生氣的這個勁兒過去,她就會回來。她非常愛你,這是毫無疑問的。」我的額頭仍然撐在手掌上,不得不承認小霞的話安了我,聽她誇讚香香更是讓我歡喜,同時也讓我很不自然。我轉過臉看向小霞,她臉上沒有一點妝,頭髮在頭頂上打了個結,看上去從容平靜。

「香香……總是有她媽和我在身邊,她不像你這麼獨立自信。」我沉思片刻終於接受,一時間五味雜陳,不可明說。

和小霞家做了近二十年的鄰居,我知道她父母的教育方式和我們完全不同。香香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身邊,而小霞父母時不時會提到她去參加某個夏令營、集訓隊。她先是差點兒成了游泳健將,後來又說拿了無數奧數獎,雖然全部鎩羽而歸,但這些經歷無疑讓她快速成長。我又不由想起剛剛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不得不用勁攥了下膝蓋,沒辦法直視小霞的眼睛。

「別小看香香,她非常聰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會沒事的。」小霞確信地說道。

我扯了扯頭髮,對自己竟然需要一個小姑娘的勸有些許懊惱,「她現在肯定正和那傢伙在一起。」

「你是說嚴卓?她往了一年的男友?他有名字呢!」小霞又白我一眼。

「隨便他叫什麼好了,」我不滿地咕噥著。

小霞咯咯笑起來,手搭到我的膝蓋上想站起來。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話遲早得說,還不如早點說出來。我認真道:「剛才的事我很抱歉。我越界了,錯得離譜,更不用說羞恥。」小霞點點頭,給我一個好像抱歉的假笑,那美麗的面容讓我有點痴,也讓我覺更加糟糕。

「我會告訴香香讓她給你報平安,晚安,朗叔。」說完,她站直身子走進家門。

還沒回屋,我就收到到香香的一條短信:我沒事,只是需要點時間想想。我愛你,爸爸。

小霞一定已經告訴香香我在找她,我稍稍放心。上睡覺時,想起過去幾個小時發生的一切,很多記憶都是在安靜獨處時被無限放大。小霞的音容笑貌在我腦海裡不斷迴響,然後以汙穢不堪的畫面結束。我想要看她身的樣子,想觸摸她全身的皮膚。這股念頭不受控制,讓我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