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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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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瓊深諳風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雖如此說的斬釘截鐵,而實際上卻心口不一,他嘻笑著勒馬靠近其身邊,疾如閃電在她的豐上捏了一把,笑問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會至於這麼小氣吧?其實要想管我還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親,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來約束我了,以後我所納的小妾都得敬你為長,定會百般討好你的!

說回來,男人都是很花心、好的,哪有魚兒不沾膽?當然,我也是一個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這種貪心,像你懷裡的那個美人兒,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動心?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三四妾,那就是無能的表現,我想你總不會讓自己的相公是一個無能之人吧!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毫不變心的疼愛你的!

“說完。又向她扮了一鬼臉,滑稽之至。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氣又好笑,但又無言以對,細想之下,覺得事實也確是如此。

一個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雖然就算他會對自己最先前的女人愛意未減,但當他遇見有中意的女人時,又會愛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剛在她豐上摸了一把的歐陽瓊,笑罵道:“誰想當你的什麼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別來纏我!”歐陽瓊見她她生氣時也是一種人蕩魄的風姿,心中不由一蕩,趁其不備又閃電般伸手在其粉滑彈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嬌豔滴的小嘴道:“你這鬼是不是心又起了?竟膽包天的調戲本小姐,小心把你這受傷的心上人跌於馬下了,真是個不正經的傢伙!”歐陽瓊知她醋意已漸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麼…今晚就讓我這不正經的傢伙在你身上不正經一次吧?上次讓你嚐到了一半的樂趣,今晚讓我過關斬將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仙、銷魂蝕骨的滋味好嗎?”卓冰倩差得耳都紅透了,臉上帶著怒意之神情中尚隱含著幾絲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這個不正經的傢伙、大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讓你還敢出言佔我便宜不?”說著,就提韁向其衝去,邊叫道:“給我站住,你這鬼別跑…”歐陽瓊哈哈大笑,邊提韁狂馳邊戲謔道:“你別把我的美人兒從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上一定會讓你雙倍償還過失…”卓冰倩臉兒羞得更紅了,叱罵著狂追不捨,二人笑罵著馳向前去。不及半個時辰,二人已乘馬馳了十餘里,陡見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熱鬧不已的集鎮。

二人大喜,歐陽瓊正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鎮,我們快找家客棧住下,鶯妹已昏許久了,我得趕緊為她敷藥運功療傷。”卓冰倩見集鎮漸至,遂減緩了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歐陽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樣……你的寶貝美人兒若能看見你這麼焦急的樣子,她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死去呀…“歐陽瓊笑罵道:“美人兒,你還沒有看到我在上更急的樣了哩,看後保證你也捨不得死!”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紅,嘟著小嘴低聲道:“你這個傢伙真是鬼,一說話就全是下、狠褻之語,沒一句正經話,我不和你說了。”歐陽瓊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經了,還能把你搞到手嗎?”卓冰倩大鎮道:“好呀,你這個混蛋,臭男人,竟敢暗罵我不…”

“正經。”二字她羞得已說不出白了,由於已行至街上,行人眾多,她怕別人聽見其語招來非議異觀,遂硬生生地忍怒將已到嘴邊的話加肚裡,只能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瞪著對她出言輕薄的歐陽瓊。

他臉上現出一種得勝的喜,一挑雙眉對也做出挑釁的神情。卓冰倩無可奈何,氣得側首不理睬他了!歐陽瓊收斂了戲的言行,陡見前面有一豪華客棧,遂輕語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氣了?剛才是逗你玩的,不要這樣板著臉好嗎?旁邊有家客棧,我們進去住下吧?”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為我的氣量有那麼小嗎?就是有氣,也是司空見慣了,哪天你沒有這樣說些汙辱、下的話來氣我?現在人都不和你這小孩子一般見識,不過,那些話不能再對我說,不然,我真的要發火了,以後再也不理你。”說完,便一扯韁繩,向前面右邊的客棧行去。

歐陽瓊只得退一步,柔聲道:“倩妹妹說的也太嚴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這寶貝美人兒生氣了,打情罵俏能更增夫情和樂趣嘛!

不過,你竟敢折辱說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麼在上收拾你!

“卓冰倩輕罵道;“你這死鬼,三句話不離本行,又來了…”歐陽瓊再不言語了,遂與她齊向客棧行去。

街上的眾人見曾見過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兒,早呆立於地、止步不前的痴看著她,而那些豔婦、少女則向歐陽瓊拋媚眼,秋波迭送,暗贊“美男兒。”二人面帶羞澀之的從人群中走到客棧。小二見有客人來投宿,忙高興地將他們進店內,忙著領他們進房間歇息,並將他們的坐騎牽人馬廄好生喂料。

開了兩個房間,卓冰倩與受了重傷的邵鶯鶯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應,隔壁則為歐陽瓊所住。

歐陽瓊將還呈昏之狀的邵鶯鶯抱到榻上,然後也上榻盤膝而坐,運功於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為其運功療傷。

小二送來溫水,卓冰倩便用巾用溫水為他們擦拭著面上熱汗。歐陽瓊頭頂上熱氣如霧,似揭蓋之籠,顯然,他已耗了許多真力,邵鶯鶯面已漸漸轉為紅潤,呼已平緩正常了,神智已漸趨醒。

她覺得有一股強浩至極的暖在體內奔,暢洩著,先前傷口已不到絲毫疼痛。

她知道這是有人在以純剛至強之氣為她療傷,將自己從重傷瀕臨死亡的邊緣上救回來了,她不僅知道這些,而且亦知道為她療傷之人是誰,是她一見鍾情而痴的,那風而不下且相貌出眾、任何女人見了也會怦然心動而痴戀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兩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將以何來報答他呢?況且,他不僅了我,以後還得照我爹死前所託來照顧好我,這些…我得想法來報恩呀!

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他武功深不可測,我能幫上他什麼忙呢?當一個婢女來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還是我的身子?

不…我不管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愛上我,只愛我的身、我的體,我也心甘情願將‮女處‬之身…整個身子任他採摘,給他滿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我怎麼能這麼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愛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資格做他的妾呢?

就做一個小婢吧,當牛作馬侍奉他一生,我已別無所求、心滿意足了!

她在胡思亂想著…過了半個時辰,歐陽瓊才收功氣歸“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單冰倩心疼萬分地上前用溫水巾為他擦拭著汗水,急問道:“瓊哥哥,你很累吧?耗了許多真力…看,汗水都將衣服浸溼了…”邵鶯鶯偷偷睜開雙眼,瞅向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暗忖:“這美人兒叫『瓊哥哥』叫得這麼親熱,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一定很親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疼的模樣,分明是一個懷少女對心上人所特有的關心之態嘛!她是不是想成為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將身子給了他呢?他們也的確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但為何她能博得他的愛呢?

唉!我怎麼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正想時,只見歐陽瓊抓住卓冰倩為他擦汗的小手,柔聲道:“倩妹,看來我們又得在此待在幾天了,現在鶯妹妹由於傷重在身,雖有我為其運功療傷已無大礙,但她身上卻有幾處劍傷,得要休養癒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調息幾,恢復過來,如此一來,我們又得耽誤幾回去『鐵鷹教』找那幾個王八蛋報仇等事情的時間了!”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愛地凝視著面前這個高大雄偉的男人,婉柔地輕語:“瓊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幾吧!你已耗了許多真力,鶯妹妹也重傷在身,都不能勉強上路,你們都得養好身子,恢復體力,不然怎麼能去『鐵鷹教』…?對了,還得給鶯妹妹敷上『金創藥』呢!”說著,便出被他所握的手,解開包袱取出藥瓶,轉身向邵鶯鶯走去,二女目光甫然接觸,卓冰倩喜道:“啊!鶯妹妹,你已經醒來了?來,我得為你敷上『金創藥』,好讓傷口早癒合!”邵鶯鶯地看著她,繼而又掃視一眼歐陽瓊,動地說:“多謝瓊哥哥、倩姐姐救命之恩,你們對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說才好,也不知怎樣才能報答你們…”二人齊口同聲道:“鶯妹妹快別這麼說…”歐陽瓊頓了頓,續道:“鶯妹,既然我應諾了令尊臨終所託,就一定要實現自己的諾言,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好好地過一生的!”二女聞言,同時一怔,俱細細咀嚼品味他這由衷之言。愣了瞬間,卓冰倩柔聲道:“鶯妹妹,你忍痛一會,現在我就來為你敷藥包紮傷口,然後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覺,休養身子了!”說著,便伸手來解其沾染了許多已乾涸凝結有血跡的上衣,她緩緩解開其襟口並將衣襟向下褪去,於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項和一半的脯已暴在他們眼前,她繼續往下解,並伸手來拉解其黃綢絲帶。

絲帶應手而松,其羅裙恍若一把乍然撐開的大傘隨著絲帶的落下而散開了,裡面那白修長人至極的玉腿及鮮紅的褻褲已驀地忽現了。

眼看邵鶯鶯那美妙人慾醉讓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現出來了,忽地;卓冰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出有那令人興奮讚歎的雪白纖纖柳及滑至臍下已見小腹的羅裙,似乎猛然覺察到了什麼,她將目光瞥到旁邊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看著邵鶯鶯那已有三分之一的誘人身子的歐陽瓊。

他的目光與卓冰倩所投來帶有一種試探和挑釁、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觸,他才覺到自己剛才的失禮,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輕聲道:“鶯妹妹,讓倩妹妹給你上藥包紮傷口吧,我在旁邊不便…先避嫌一下…”說著,便拉門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間。邵鶯鶯心中多麼渴望他能借機一睹自己那純潔、無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卻不能開口說出。

由於她的傷口在背肩上身處,卓冰倩只能將她脫得只剩一條短短的遮羞褻褲,雖是如此,那豐渾圓的峰,如刀削的平滑白香肩、纖筍的柳、修長的美腿再配上那絕之容,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天生美人兒,連卓冰倩都吃驚:她這還是在滿身血跡而有傷口的影響下,就有如此的人之媚力,那若在傷愈後,十二分的是一個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見了都會為之神魂顛倒的人尤物。

她讚歎其擁有一副甚至比她還俊俏喜人的臉蛋和令人吃驚的白皙得發光的肌膚及魔鬼般無可挑剔的身材,她羨慕的有些嫉妒,難怪歐陽瓊會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內被她勾得魂兒都掉了。

卓冰倩開始為她上藥了,陣陣雄心的巨痛使其雖在強忍咬牙的情況下,仍不由“啊、呀。”的痛起來。這痛聲傳進隔壁那正在運思著的歐陽瓊耳內,使他的神經魂魄不由為之振奮、盪起來,他覺得她那拖長的痛聲就與六年前在那山中與“界三姬。”狂歡濫時,她們歡至極時所發出的叫聲一模一樣,無從辨清。

他不由豐富地聯想著,聯想著那天與邵鶯鶯在上盡情嬉玩狂歡時的動作和她像現在這樣發出的痛聲後的歡極之人之態及情不自的讚語…於是,他的下體那個寶貝便在此時已情不自發變硬如鋼了,漸漸地,渾身已熱了起來,變得燥熱無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將手放到袍外輕撫著那上與女人狂歡時神勇無比而從未敗過陣的無敵神槍。

他閉著眼,盡情地幻想著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撫著它…突然,門被推開了“你在幹什麼,瓊哥?”他轉身一看,見是卓冰倩從門外推門進來了,他猛然才從夢中醒來,才知是一場幻覺,雖然在心理和覺上他舒服了一會,但…但他的下體己溼了,浸透衣袍…

他不由大窘,臉上像姑娘們害羞時一樣而變得通紅了,目光向她掃去,見其正看著他那已溼,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卻不知內情,而好奇地問:“瓊哥,你剛才在幹什麼呀?看…嘻…,你的臉比關公臉還紅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麼溼了一塊?”她看到其所溼這處正在那兩腿間的寶貝前,臉上也不由紅了,紅如朝霞。

歐陽瓊乾咳了一聲,問道:“倩妹,鶯妹的傷口你都包紮好了嗎?”卓冰倩點點頭,道:“嗯!她現在已睡去了,我也問她吃飯不,她說不想吃,便睡了。”說著,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溼袍子,似想發問,但卻現有遲疑之而終未間出。

歐陽瓊已猜知其意,便詭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這塊袍子溼了的原因吧?”卓冰倩點點頭,卻未說出話來。歐陽瓊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嗎?那就附耳過來,我再告訴你!”卓冰倩略遲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側首貼耳在其口旁,待他說話。

歐陽瓊倏地摟過她的肩背,將其緊貼於懷而貼耳道:“好妹妹,剛才你給鶯妹上藥包紮時,她因疼痛而痛起來,這聲音是那麼的刺耳、拖長,我不想聽但卻不能,而一聽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將它當成是你們女人在到頭時才會叫出的那種亢奮聲音,於是,我…我就…就這樣了!不過,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現在嘗一嘗?一定包你得就如鶯妹剛才那樣的亢奮大叫!”卓冰倩萬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溼的原因意是這樣,正開口罵時,他卻又說出如此直截且又帶有誘惑的話來。

心中不由一蕩,也說不清是羞還是喜,正窘時,突覺他的另一隻手卻也摟了過來,摟在其,並放肆地撫上,正驚得說時,他那剛才慾火騰燒而未退的灼燙雙也印在她的櫻口上。

他上下齊動,她已毫無掙扎之力,而且這樣的場面她已在這數來受他『汙辱』了不知多少次了。因此,她只是象徵式的推拒了幾下,便意亂情了“嚶嚀。”一聲,便緊緊摟住他的頸脖並滑撫到虎背上摩挲著,口中亦熱烈地回應著。

經過多的耳聞目染,和親身經驗,她已從這上高手的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情調‬手段和技巧。

他見其反應強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陣衝動,他便用那隻在其脊上輕撫的大手起她的羅裙,而來扯裙內的褻褲,他想趁著高興,佔擁她那上次已攻破了一半的‮女處‬之身,熊熊的慾火已燃著,他要傾洩出來,但他也深知其是一個視貞如命的女子,於是,便不急著攻關,而是扯下一半她的褻褲,她剛在微驚,他的手卻並未扯下,而是在其腿

上溫柔地摩拳斯著…她不住酥軟如綿,同時也情不自地升騰起一種慾望,身子早已燥熱非常,劇烈扭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奮嬌起來。他的大手盡情地發揮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彈指就破的嬌軀上大逞威風,她緊緊地摟住他,嬌得更大聲了。

歐陽瓊大喜,想著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褻褲,直拉至其膝彎,然後就用這隻手來解自己的帶,便想揮軍進攻。

卓冰倩被他這麼全部拉下,即時清醒,忙用雙手來阻,並說:“瓊哥哥,我說過,咱們不能這麼早就有關係呢!請你尊重我的請求,我實在無法在心理上承受得了,請答應我!”歐陽瓊只得鬆開手,知道她是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很難接受這種事的,忙移開身子,致歉道:“倩妹妹,這真的是我有些衝動…但這更能證明我是深愛著你的…”卓冰倩拉起褻褲,放下羅裙,整好上衣,點頭道:“瓊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愛我,可以等一等嗎?等一段時間,給我心理上有充夠的準備,好嗎?”歐陽瓊點點頭,輕聲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準備好,而全身心的投入…”二人各敘情懷,片刻後,即讓小二端來酒菜,二人對飲慢食,直吃有快一個時辰,才各回房歇息。

歐陽瓊為邵鶯鶯運功療傷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發因就易睡去,片刻後,就呼見了他睡而發的呼嚕聲了。

卓冰倩回到房內,將三人的行李細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陣後,也覺疲倦,便脫衣上榻吹滅紅燭,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