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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娶生子？”

“自然不願。”遇灩低頭，終究收起殺意，接著囁嚅，“那我相公過的好嗎？”那男人點點頭，輕輕將手搭在遇灩肩頭，“放心，去找白雪鶴，一切有我。”

“可是我該怎麼找……”遇灩還想再問，那男人已不見蹤影。門前腳步聲響起，黑蛋抱著狐狸跑過來，“狐狸媽媽，我們去吃夜宵吧。”遇灩望著那張臉，飛快擦去方才的漣漣淚水。

第二，黑蛋又起的很早，自己笨拙的梳好頭髮，抱著一隻包子坐在門口嚼。

腮幫子一鼓一鼓，一隻包子很快被下肚，黑蛋跑回去翻了些話本，可這才過了一個時辰。

太陽昇到半空，黑蛋抱著街上買來的果子跑進房間，吧唧吧唧吃著把狐狸吵醒，然後變成胖蛇躺在狐狸中間，兩隻動物小聲說話。

“我這幾天吃的少了點。”黑蛋看著自己並沒有變小的肚子，“你看看我瘦了嗎？”小狐狸聲氣的叫了兩聲，那意思只有黑蛋才能讀懂。

“我就知道沒有變。”黑蛋只沮喪了片刻，想起了剛看的話本，揚起尾巴問:“那我給你講故事嗎？”

“還是舊的故事嗎？”小狐狸飛快叫了兩聲，“聽厭啦，不要不要。”

“那就不要講了。”黑蛋的尾巴垂下來，進而趴在狐狸頭上，“睡覺。”

“你都把我吵醒了！”狐狸搖搖大尾巴，“小黑，出去玩吧！”

“萬一白雪鶴回來，看到我不在呢。”黑蛋趴在狐狸頭上，接著翻了個身，“他找不到我，是要著急的。”

“那我們去找他！”狐狸舉爪建議，表示自己並不想等。

“我其實很想找他的，我一個蛇不知道去哪裡看書，最近又都在自己睡覺……”黑蛋曬著肚子，語氣嘮著嘮著就有些委屈，“他很忙是有道理，我不應該煩他，可是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呀。”小狐狸也很著急，拿小爪爪放在黑蛋身上，嗚嗚叫著安他。

“你說你媽媽也很難過，為什麼呀？”黑蛋好奇著推斷，“她肯定太想相公了，相公一定對她很好。”門外突然有響動，黑蛋迅速變成人放下簾，接著邊說“等一等”邊穿衣服，套襪子，狐狸著急的幫著他叼，又嗚嗚著說“笨蛋連衣服都不會變”。

“是我。”遇灩推開門，聲音極輕著坐下來，“小黑，你想不想去找白雪鶴呀。”

“是你呀。”黑蛋適才放心拉開簾，又懂事的解釋，“他有事情做，我不能去打擾他。”

“你在這裡想他，他興許也想你呢。”遇灩將聲音壓低，“不是打擾，只是為見到想見的人做些事，沒什麼錯吧……”

“那……”黑蛋明顯開始猶豫，“我們怎麼出去呢，外面可都是人看著。”

“你變成蛇還出不去嗎？”遇灩提了建議，只是音十分心虛。

傍晚時分，一大一小兩隻狐狸已帶著胖蛇來到興山下的小村落，黑蛋躲在街角穿衣服，仰頭道:“你們可不要看！”

“我們才不看呢！”狐狸立刻反對，接著扯扯遇灩衣袖，遇灩心不在焉著回神，“對呀，我們才不要看胖小黑換衣服。”

“我這幾天吃的很少了！都……”黑蛋剛剛生氣著反駁，突然看到幾個黑衣人穿過街巷，其中一個人雖然換了衣服，但看著十分眼，似乎是要白雪鶴把他丟掉的那個壞人。

難道他又來欺負白雪鶴？怪不得白雪鶴不敢回來。

“你們自己去找地方住。”黑蛋小心翼翼的變成蛇，慢道:“我有事情做。”第27章中元節02白雪鶴拉開一道窗縫，看到原先陸永寧叫來保護自己的人站在門口，極為不安的轉悠來轉悠去，那情形不似保護，倒像是監視。

那些人不是自己帶來的官兵，看來陸永寧還真有些本事。

有帶著斗笠的人走過，手裡提了一尾魚，門前守衛立刻攔下道:“做什麼的？”興山不過鄉間小鎮，也就這麼一間像樣的客棧，守衛說的話宛如一句廢話，那個明顯想住店的人支吾一陣，還是提著魚離開了。

錦衣衛來的還是這麼快，也還是這麼愛演。

白雪鶴笑著關好窗戶，自小櫃裡取出香爐點起，拿出一點息痛膏擱進菸斗，接著他扯開衣襟躺在上，將東西亂扔一地，腳虛虛翹起來。

白雪鶴驀地有些想黑蛋，他從原先離不開這玩意兒，到已有三四沒有碰過息痛膏了，興許他可以戒掉，或是永遠的離開京城。

窗欞抖動，有黑影自門前慢慢走近，白雪鶴雖不會武功，卻對錦衣衛的伎倆萬分識，只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繼續躺在上菸。

“白大人？”不同以往，這次的錦衣衛的聲音格外恭敬，而且十分悉，白雪鶴愣了片刻，不可思議道:“衛大人？”

“是我是我。”衛嵐焦急著脫去斗笠，出一張略顯憔悴的面龐，想來也是連夜奔波，就在這短短的問答間，他掃視了眼地上的東西與嫋嫋煙霧，以及白雪鶴與從前別無二致的蒼白麵孔。

“還看什麼。”白雪鶴揮揮手中煙管，自裡面磕出一塊仍未燃盡的藥膏，“難道衛大人覺得，我在外幾就能戒得掉？”衛嵐大驚，“屬下哪是這個意思，大人息怒……”

“衛大人關心我，我哪有不高興的道理。”白雪鶴斂起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