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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李謹和張清河的關係,如果知道還能這樣彼此從容面對,倒真是一個奇蹟,又暗歎張清河確有豔-福,這樣兩個優秀的女人居然都是他極其親密的人。
「正軍那邊怎麼樣了?」李謹問劉詩玉。
「店面已經裝潢完了,正在進貨。」
「我們老總對他也很關心,你讓他以後常去老總那兒走動走動。還有幾家大的公司我也給他聯繫過,讓他也多去走動走動,也不要單侷限於電腦耗材,煤礦上用的一些電子設備也可以經營的。」李謹說。
「嗯,我轉告給他。」
「你們倆打算什麼時間訂婚?」李謹又問。
「還沒定下子。」
「你家裡還有阻力嗎?」
「我爸媽也基本算是同意了,就說讓我們再相處一段時間再說。」李謹就知道劉詩玉的爸媽還是擔心孫正軍的債務,就說:「正軍做生意很實在,市場會一天天地大起來的,爭取今年年前就把婚訂了,明天六月前就辦婚禮,我們也好去熱鬧熱鬧!」聽到婚禮兩個字,夏麗虹不由自主地就低了頭,她和張清河是沒有過婚禮的,現在倆人又處於非婚狀態,又進一個李謹來,各種亂七八糟,現在心裡真的是踏實不起來,尤其現在連張清河家一個人也沒臉見,想想這些,頓時心亂如麻,不知何時又能真正迴歸到踏實安寧的幸福中去。
李謹見夏麗虹低下頭,臉有些不大好看,想想覺得她可能是對婚禮這個詞
,她假用北京一個出軌的女人和她聊了很長一段時間,對她的心理狀況是很瞭解的,知道她過去是極其渴望一個盛大而
漫的婚禮的,即使現在恐怕也存在著這個婚禮情結。而她本人也許是心中一直沒有合適的結婚對象吧,也或許是經常在場面上走動,歷來處於眾人的目光焦點之下,所以對那種受人矚目的盛大婚禮並不抱有多少期待,不過雖然她自己是這樣的心理,但對夏麗虹對盛大婚禮的渴望也是很理解和同情的。
「怎麼了?麗虹,哪兒不舒服?」李謹伸出一隻手握住夏麗虹的手說。
「沒事兒,忽然有些胃酸。」夏麗虹說。
吃完飯後,李謹回單位上班,夏麗虹陪劉詩玉去考察一些輔導培訓機構,那些輔導機構聽她們說是東勝的,自然對他們形不成競爭壓力,又是兩個美女,自然樂得接待,這次考察倒反而比張清河本人考察來得更順暢些。
張清河在醫院裡好不容易又熬了兩天,兩天後的中午,頭也不怎麼暈了,醫生給他開了一些後期用的藥,作了一些醫囑,說他如果想出院就可以出院了,張清河不聽李謹和夏麗虹勸,立即辦理了出院手續,在醫院住了幾天把他憋壞了。
由於除了頭上碰了一下,身上其他地方都沒有傷,所以他只是讓那肇事者張萬棟付了醫療費,再也沒和他要什麼後期療養費呀什麼什麼的,搞得張萬棟還有點驚奇,他原以為除了醫療費,怎麼也還得給個兩三萬吧,還想著怎麼跟他搞價還價呢,結果張清河帶了三個美女(還有劉詩玉)向他擺擺手就走了。
這麼好說話的人?張萬棟在驚奇之餘倒對這個人有了興趣,本想結一下,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誰知道他將來再後悔了訛上自己怎麼辦?
李謹車上,張清河和夏麗虹一同坐在後大座上,劉詩玉坐在副駕駛位上,李謹一邊開車,一邊偶爾從後視鏡中看一下張清河和夏麗虹,見張清河握著夏麗虹的手在輕輕地捏,夏麗虹臉微微有些泛紅,但並不說什麼。
「想吃點什麼?」李謹問,那意思是在問張清河,畢竟他剛出院,要讓他順口順心些。
「隨便。」張清河淡淡一笑說。
「他愛吃東坡肘子。」夏麗虹說。
李謹就把車開到了一家東坡肘子店,等飯中間,李謹去洗手間,張清河找個藉口也跟出來了,卻站在洗手間的過廊裡等李謹,李謹出來後,他上前握住李謹的手拉到身邊就吻了她一下,李謹笑道:「做個補償,找個平衡?」張清河明白她是指他在車裡握著夏麗虹的手說的,笑一笑也不回答這個問題,問道:「我什麼時候方便去看阿姨?」這是張清河第二遍問了,前面發手機短信就問過一遍。李謹沉一下說:「看情況吧,方便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倆人一前一後回到包廂,張清河跟在李謹的後面,不由得去注意了一下夏麗虹,見她麵皮上雖然還帶著笑,卻明顯有些僵,心下就很有些不自然。這種事情讓一個人適應確實是難啊,有的人即使一輩子也恐怕適應不了,何況身邊還坐著劉詩玉。張清河深覺愧疚。
吃完飯,李謹回單位,張清河和夏麗虹、劉詩玉打了出租車,去找到夏麗虹定下的裝潢師傅,簽了合同,付了定金,催促他快動工。然後張清河準備回家取上車開車去渭南一帶去見那些在網上或在他的手機裡報名應聘的老師,夏麗虹急忙阻止:「你這個樣子怎麼能開車呢?再過幾天吧,先給他們各發一條短信讓他們再等等。」張清河覺得她說得有理,就當著劉詩玉的面吻了她一下說:「謹遵夫人之命!」
「作死!」夏麗虹用手打一下他笑著說,臉又有些紅了,明顯又有些小興奮。看得劉詩玉在旁邊笑了。
於是張清河就和倆人一同去考察一些輔導機構,這次卻是由兩個美女給他帶路了,他倒裝作了一個隨從,說辭還是和她們倆人去給人家的說辭一樣,他們三人本來是東勝人,口音也是東勝的,那些輔導機構的人深信不疑,有經必傳,傳經必到位。張清河深覺比他一個人去考察效果要好得多。
下午收班去接了曉奔,張清河和夏麗虹把劉詩玉帶回家吃了飯,劉詩玉昨晚是在張清河家裡住著的,今晚張清河回來了,當然不方便住,三人飯後總結了一下考察的結果,張清河讓劉詩玉下去後把總結的結果寫成一個書面的東西,然後就開車把她送到了賓館,回來後夏麗虹已把曉奔哄睡了,就和夏麗虹洗洗睡覺。
「終於又可以和我的寶貝睡覺了!」張清河滿臉堆笑地要把夏麗虹抱到自己身上,「怎麼還穿著睡衣,脫了啊!」夏麗虹急忙按住他說:「今晚別來了,小心頭!不能用力,也不能動!醫生吩咐的!最起碼也得十天以後才行!」
「可我忍不住,咱慢點來!」張清河涎著臉說。
「忍不住我去書房睡!」夏麗虹說著扒起身就要去書房。
「好好好,我不動你了,你還在這兒睡!」說著把夏麗虹拉倒了,抱著她嗅一陣她的髮香,下面又蠢蠢動起來,在那裡側頂著夏麗虹的大腿。
夏麗虹見他這樣,就在腦海裡找到一個話題:「你那個小妹妹怎麼樣了?」
「什麼小妹妹?除了你,我哪裡還有什麼小妹妹?」
「這話說得,李謹不是你的小妹妹?」
「你是說她啊,你不每天和她見面嗎,問我幹嗎?再說在我的覺中,她一點兒也不像我的小妹妹,相反,我老
覺她像我的姐姐,雖然她還比我小一歲。」張清河說的是真心話,李謹在他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一種
覺。
「我說的不是李謹,是蘇婷。」
「蘇婷怎麼是我的小妹妹,這話說得多曖昧,她是我的--同盟軍,曾經和我一同打敗了那個朱有源。她幾乎每天跟我qq聊天,情緒還可以吧,聽說她的成績也進步了。對了,我還答應陪她去蹦極一次,這個有助於她增強意志。」夏麗虹哦了一聲,想了一會兒說:「你的話不要太粘乎,小心再惹出一場**債,這回我不收拾你,李謹也會收拾你!」
「你想哪裡去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
「怕就怕這種小孩子,鼓勵是鼓勵,不要再搞得難分難捨的。」夏麗虹一本正經地說,「對了,你怎麼會把李謹當作姐姐,你是一個小男人嗎?」第280章:我也要當你的姐姐夏麗虹的話在張清河心裡觸起陣陣逆鱗,這是一個子對丈夫的勸誡和
勵嗎?還是僅僅是一種心裡鬱積對外的釋放?他沒說話,繼續嗅她的髮香,可心裡卻有些煩亂了。
同時擁有兩個女人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現在他也不大敢去想這個問題,他覺得像李謹這樣優秀的女人,是不可能和他長久地處於這種狀態的,她就像是一隻金鳳,只是臨時來他這棵樹上小憩片刻,遲早是會飛走的,飛得遠遠的,帶著他的兒子--他的心到一陣陣痛楚。
至於在對待男女情問題上是做大男人還是做小男人,他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這和他能否擁有兩個優秀的女人似乎關係不大。
過去的一夫多首先是社會文化和社會制度的允許,就是在那樣的社會文化和社會制度下,也還需要男人得足夠有錢有勢和強勢霸氣,而在這樣一個開放的社會中,在這樣一個只允許一夫一
制的社會中,他是不可能強大到同時統馭住兩個這麼優秀的女人的。
李謹能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的一點點可能,就是作為一個不希望被婚姻束縛的單身女人存在。
這是唯一的可能。
「說呀,你為什麼會把李謹當作姐姐?」夏麗虹見他不作聲,就再次問道。
「因為她貌似有些過於強大了,而你,才是需要我去保護的小女人。」張清河把小巴抵在夏麗虹的頭上說。
「不,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要變得強大起來,和李謹一樣的強大,甚至比她更強大,當然在經濟上不可能實現這一點,但我至少要在人格上和她一樣強大!」夏麗虹輕輕推開張清河的頭坐起來說,「我不想當你的妹妹,我也要當你的姐姐!」張清河笑了:「好啊,那你也當我的姐姐好啦,我作你們倆人的弟弟!」夏麗虹看張清河笑,恨恨地推一把他的頭說:「你笑什麼,你笑什麼!我就不能和李謹站齊,一起做你的姐姐嗎?」但她的話剛落下,見張清河雙手捧住自己的頭,臉上出痛苦的表情,她頓時有些慌了:「你怎麼了?又有些暈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推你的頭!」
「沒事,就是偶爾發作一下。」張清河放開頭說,摸著她的肚子忽然叫起來:「咱倆得抓緊辦復婚手續了,不然這孩子生下來都沒戶口!」
「也是,我差點把這碼事忘了,居委會的人來要過手續,還讓去婦檢。」
「把老師聘好咱就回去一次,把復婚手續給辦了。還有就是,明天我給你去買一套首飾和換一季衣服。」張清河說,心裡就想著也該給李謹也搞一套手飾了,不在錢多少,只在情意。
一直有亂七八糟的事揪著,把這給忘了,張清河暗罵自己糊塗。
「給李謹也買一套吧,不然她要對你有意見了,嘻嘻。」夏麗虹說,頃刻間忘了她也要做一個女強人,也要當張清河的姐姐的話。
看來有些人,天生就不是當姐姐的料。哈。張清河看著夏麗虹笑靨如花的臉蛋想,同時一伸手把她拉倒了抱在懷裡。
第二天,張清河和夏麗虹把曉奔送進幼兒園後,把劉詩玉一人送到一個輔導機構裡去調研,他領著夏麗虹去買首飾和換季的衣服,耳環、項鍊、手鍊各買了一條,又買了三套換季的衣服,總共花了十幾萬,夏麗虹知道這點錢對於現在家裡的經濟來說已不算太奢侈,也就讓張清河買了,同時也給李謹把同樣的首飾也買了一套,衣服沒給買,因為那得她本人在。
買完首飾衣服,已經快到了中午,夏麗虹讓張清河把她送去和劉詩玉碰頭,說:「你去給她送去吧,這也是她該得的,要是沒有她,你也打不敗賀正勇。」張清河聽了這話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話也是事實,他自已也對夏麗虹說過,可是這話現在從夏麗虹嘴裡說出來卻完全改變了味道,要是他們不是現在這樣較為融洽的關係,那張清河就完全可以解讀為:你不是賀正勇的對手,你只是得了別人的幫助才打敗賀正勇的。
夏麗虹只顧為說服自已心頭的醋意才不經意地冒出這麼一句話,說完不自覺地臉紅了,怎麼又提到了賀正勇這個名字?這不是給張清河心裡栽刺兒嗎?見張清河聽了這話半晌不作聲,惑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醒過味來,剎那間臉更紅了,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還是比賀正勇強大!」可這個解釋聽起來那麼蒼白,一時反而使他們倆人更尷尬,張清河努力地慢慢擠出一個笑臉說:「沒什麼,我已經整倒他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把夏麗虹送去和劉詩玉碰了頭,張清河開車到了李謹的單位附近給她撥通了電話,說要和她一起吃午飯。李謹說:「可我得回去吃飯,昨天中午就沒回去吃飯,我媽會有意見的,還以為我故意躲著她們。」
「那咱們就只見個面,就只呆一會兒。」
「呆一會兒有什麼用?」李謹問完這句話,自個兒的臉一下子紅了,這讓張清河以為她一見面就想和他做那事呢,就找補說:「呆一會兒什麼事也辦不成,算了。」可這話聽起來更曖-昧了,也不管它了,他倆本來都成這種關係了,也不在乎一句話。
「你要忙就不愛愛你了,就只和你說幾句話。」張清河倒把這話聽得仔細,帶了點戲謔的口吻說。
「我辦公室沒外人,你有什麼話說就行了。」張清河見李謹橫說橫對,豎說豎對,不由得有些焦躁,本來想給她個意外之喜--當然李謹絕不會在意這點首飾,但最起碼也是他的一份心意--現在只得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