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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有的還沒見過面呢,不是照樣也過得很好?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還不算了解,那多長時間才算是瞭解?」李謹聽了李誠的這話心裡暗暗好笑,但她還是耐心地說:「李誠,人和人的瞭解不是按時間算的,有的人可能時間不長就能瞭解對方,而有的人,相處了一輩子,也未必瞭解對方。」
「那麼,你和張清河之間,就算是時間不長就都瞭解對方的?可是,無論如何,他只是一個小癟三,而且還是一個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小癟三,這個你瞭解嗎?」李誠用譏諷的語氣說。
「我並沒有要嫁給他啊?再說,這好像是我個人的事情,不勞你李董事長心吧?」李謹生氣了,話就不大客氣了。
「那你就準備這麼不明不白地和他來往一輩子?作一個小癟三的小三?還是倒貼?你怎麼能被他得這麼五
三道的啊!李謹,我還真是看錯了你,你還真不是我過去認為的那個高貴的李謹了!你太讓我失望了!」李誠痛心地嚷道。
「好吧,這麼說你終於瞭解我了?那就這樣吧,我會把訂婚戒指送還給你的!」李謹說著就要掛電話。本來她準備過一段時間再把訂婚戒指還給他的,畢竟他現在正在傷痛中,可現在已經一切都挑明瞭,那就遲不如早吧。她想明天她就託母親把訂婚戒指給他還回去。
可是沒等她掛電話,李誠那邊就叫道:「李謹,你給我聽明白了,我是不會放過那個小癟三的!他毀了我心中最高貴的形象!」
「如果你這樣做的話,就讓我看不起你了!」李謹話剛一說完,李誠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李謹愣了一會兒,慢慢地就開始有些驚慌,如果張清河因此而坐牢的話,不說在社會上造成了大影響,單是對夏麗虹她該怎麼給她代呢?還有張清河的家人也都會對她這個人有怨言的。
讓誰去給李誠好好說一下,讓他放棄追究張清河的刑事責任呢?只要李誠不追究,跑跑關係,司法機關也必然對這樣的事情不會過分追究。所以,看來首先得想辦法做通李誠的工作。
雖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但李誠正在生她的氣,必然不會聽她的話,說不定還會因為她保護張清河而變本加厲!
張清河是一個直子,必然不會為這件事向李誠太過低頭求饒,而且他出面似乎也只能使事態更加惡化,那李誠正瞧不起他,正想收拾他呢。
母親嗎?李誠似乎還是很聽母親的話的,可是那是建立在她還準備嫁給他的基礎上,去掉了這個基礎,李誠恐怕也不大會聽母親的話呢,說不定會表面答應糊她,背後去下刀子。
父親?更不行,他對自己的事很生氣,必然不會為了張清河而出面。
李滿囤?這倒是一個人選,李誠還是肯聽他一些話的,可是畢竟他的話在李誠那裡能起的作用也很有限。
張董事長?這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而且凡事也能說在點子上,在榆林一帶的威信很高。可是,怎麼給他說這事啊,李謹覺得真是抹不開臉給他說這事!
可是現在也似乎由不得她顧臉面了,何況這事一旦鬧開了就必然會鬧得眾人皆知,左右她是顧不全臉面了,如果這時讓張董事長出面壓住這事還可能影響小些。
李謹思慮再三,決定讓李滿囤和張董事長一齊出面,雙管齊下。她先給李滿囤打了一個電話,紅著臉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述說一遍,請他出面和李誠調停一下這件事,李滿囤反過來又勸說了她好半天,勸說她回心轉意重新考慮和李誠的婚事,說得李謹有些不耐煩起來,就直接問他能不能幫這個忙,不能幫就算了,李滿囤見勸說不動她,沒奈何地說幫當然能幫,不過恐怕他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李謹就說能起到多大作用算多大作用。
放下李滿囤的電話,李謹又撥通了張海旺的電話:「董事長,最近忙嗎?」第309章:李媽媽的態度變了「還行,你那邊怎麼樣?身體還好嗎?」張海旺親切地問道。
「還好。董事長——」李謹叫一聲,簡直不知道下面的話該怎麼說了,臉燒得快要趕上火爐筒子了。
「啊?有什麼事啊?你只管說嘛。」
「啊,董事長,是這麼一回事——那個,你和李誠慣嗎?」
「也只是認識啊,他不是和你訂婚了嗎?我聽人們說的,還沒顧得上給你道喜。」
「是訂過婚,不過現在取消了。」
「哦,為什麼?」張海旺驚訝地問。
李謹一咬牙,答非所問地說:「張清河把他的腿踢斷了,現在他正在住院。我怕他會追究張清河的刑事責任,所以,能不能麻煩您上來給調解一下?」大概是因為極度震驚,張海旺好半天沒有說話,他對李謹和他弟弟張清河的關係是懷疑過,但懷疑管懷??疑,畢竟沒有證實過,現在忽然聽到李謹請求他來給調解一下李誠和張清河的關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李誠和他弟弟張清河,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張清河怎麼可能去一腳踢斷李誠的腿?這中間無疑與李謹有著極大的關係。
還有一層震驚的是,這張清河以前看是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啊?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狠辣?一腳就把那麼壯實的李誠的腿給踢斷了?這得多大的火氣多大的力氣啊?在高福昌那件事上他是
到了張清河的巨大變化,而且聽說東勝的那個賀正勇也是他設計整死的,這些事他從來也沒有細問過,因為這裡面牽扯著弟媳夏麗虹的事,問起來會讓張清河特別尷尬。
意識到李謹那邊還在等他的話,他就儘量用平常的口氣說:「好吧,你不要擔心,我明天就飛西安。」
「那好,謝謝您,董事長。」李謹一邊說著一邊用一塊冷巾擦著臉,還好,張海旺不虧是一個大人物,既睿智又大度,並沒有追問張清河踢斷李誠腿的原因,不然她就不得不把她和張清河的關係給他解釋了,那該多尷尬啊。
現在從她這邊來說,基本上已經為避免張清河被逮捕入獄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估計有張海旺和李滿囤去勸說李誠,李誠應該會放過張清河,畢竟他們之間也不應該是有多麼大的深仇大恨,張清河和她自己的事發生在他們訂婚前,而不是結婚後,所以本談不上出-軌。當然,她也不能再
怒李誠,她想她在張清河平安後再把訂婚戒指還給李誠吧。
同時,李謹覺得張海旺來後一定也會動用自己的社會力量來為張清河跑跑公檢法那邊的,加上她自己也跑過,這就算是有了雙保險。她總算安下一點兒心來。
李滿囤接了李謹的任務就開著車去醫院找李誠了,李誠見了他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我住院的?」怕丟臉他本沒把這事告訴他。
「李總你這個人真不夠意思,是怕欠我人情才不讓我來醫院看你?」李滿囤一邊說一邊把買的禮品放到頭邊的小几上,一邊又和李誠的母親和弟弟打了招呼。
「切,人在落難中又是什麼風光事,要全城通知,是不是還得發請帖啊?」李誠說,他知道李滿囤自來當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心裡更增添了窩囊,對張清河和李謹的恨意就更增添了幾分。
李滿囤見李誠這樣,就轉向了他母親說:「老嫂子啊,還是你這人的頭腦明,找女人還真不能光看門當戶對,以李總這樣的身價,讓我說,趁著這件事也好好思量一下,結婚是喜事,不是要給心裡添堵。現在這門婚事呢,眼看優勢也全在我們這邊,咱們李總相貌堂堂,又身價億萬,是多少漂亮女人撲爛頭也爭搶的對象,就娶他個三房四妾也不為過,現在社會雖然不讓明著娶三房四妾,那有錢男人三
四
得還少嗎?不照樣給生娃兒,除了沒有那張紙紙,和自個兒的老婆又有什麼區別!」
「老李,你說什麼呢,有了點家產也不能瞎折騰,不能全花在女人身上!我們家的兒子可不是那不成器的貨!不過就說這門親事的話,真還像你說的,誠子也該好好想想,娶老婆也不是娶一肚子氣,娶一肚子憋屈!養著不是自己的種,那好受嗎?」李誠母親說。
這話要等在往常,準保被李誠嗆一頓,可今兒李誠聽了卻悄悄地,什麼也不說,只是茫然地看著頭頂的輸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和李謹好像真的已經緣盡了,但他心裡多麼不甘心,多麼傷痛啊。他現在真的開始後悔那天的衝動了,要沒那天的事,李謹也不大可能和他搞成這樣。再怎麼說,即使李謹是懷了張清河的種,將來過生活還不是跟他李誠過嗎?以李謹的
格,一旦跟了他,也不大可能再跟張清河來往。
但這話當然不能再跟別人說了,說出來那就更咚-股更傷臉了。
李滿囤又和李誠母親拉了一陣兒話,見李誠的心情也不好,就沒敢提起張清河,更沒敢替張清河求情,他想事情得慢慢來,等再來幾次再慢慢開導他吧。
張海旺來了先把張清河叫出去瞭解情況。張清河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老闆哥哥會知道這件事,更沒想到是李謹把這件事告訴了他,老闆哥哥既沒有問他和李謹的故事,也沒有問他以後要怎麼辦,只對他說要他慎重對待自己的生活。
張海旺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這種事,別人勸也起來了什麼作用。
張海旺去見李誠時,見他的病房裡除了他母親和他弟弟外,還多了一個大肚子的非常漂亮的年輕女人。他的目光在屋裡掃了圈兒,把目光停留在李誠臉上。
李誠愣了一下,他想不到張海旺會親自來看他,急忙往起掙了一下身,張海旺急忙上去作了一個手勢止住他,說:「李總躺著。情況還比較平穩吧?」
「還好。」李誠臉上擠出一點笑容說,「張總是一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我和你爸是老情,來看你一下是應該的。」張海旺
出??一面和旭的笑容說,「你這幾年也成長得
快的,你爸很為你欣
的。」然後他們就談起了神木府谷煤礦方面發展中存在的問題和一些解決途徑,聊了一個多小時,從頭到尾張海旺都沒提起過李謹和張清河的事,也沒有提起過李誠和張清河的事,可是李誠當然知道他和張清河的關係,所以,當然知道他的來意。
臨走時,張海旺放下兩萬元,說讓李誠買些補品,然後起身告辭。
李誠望著張海旺走出去的門沉思了好一會兒,張海旺為張清河的事跑來看他,結果卻不提一句張清河的事,只是和他聊了半天煤礦發展方面的事,這當然是暗示他要把目光放在自己事業的發展上,而不應該整天想著情方面的一些恩恩怨怨,這個在理智上他當然是贊同的。而且他也想到,張海旺既然來西安了,那就自然會動用自己的關係在司法部門為張清河跑一跑,張海旺的能量他是知道的,他的辦公室裡還放著他和省委書記的合影,榆林的老闆們之所以佩服張海旺,不僅在於他的絕對佔頭把
椅的經濟實力和他的重誠信的人品,還在於他和政府方面的非常過硬的關係,一般人有什麼事如果擺不平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求他來幫忙。
如果自己這次不買張海旺的面子,將來一旦有什麼事需要求到他可就難以張口了。更何況,即使自己不買他的面子,在司法機關方面的關係實力也不和他在一個檔次,何況說到底這也不過是一件小案子,司法機關就是公平合理地判,張清河也坐不了多長時間的牢,這麼一想,李誠決定賣張海旺的一個人情,既要賣人情,就乾脆賣個徹底,他索讓弟弟找律師寫一份有關自已對張清河的行為已不再介意——不過是朋友之間的一場誤會,希望司法機關不予追究張清河的刑事責任的意見書遞上去。
再說李謹這一天見母親從醫院給李誠送湯回來滿臉的不高興,心裡明白她碰到了什麼事,果然母親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兒後,就小心翼翼地來到她面前支支吾吾地說:「謹兒,現在我也想通了,你要不想和李誠再往下去,那就算了,媽以後也不給他送湯去了。咱們再選一個好人家。」
「怎麼啦?」李謹明知故問道。
「今天我去醫院看到李誠的病房裡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還懷著孕,李誠母親說是李誠的朋友,我看她那眼神不對,李誠的眼神也不對。」李媽媽小心翼翼地說。
其實這事李怡已經打電話給李謹說過,說真想不到李誠在包頭還有一個女人,還給他懷了孩子,現在人家找來了,李家??把她送到西安來了。
李謹聽了這個消息後先是大為震怒,這李誠有了女人,卻還瞞著她來和她求婚,很明顯是想家裡一個,外面一個,玩雙的把戲啊,真想不到李誠表面看起來非常誠實的一個人,也會玩這種把戲,把自已當成了什麼人!
後來又一想,現在他們倆人已經算是分手了,管他那麼多事幹什麼,沒來由地拿他的事來傷害自已!
可是又由不得又是一陣傷,看來天下男人都一樣啊,都是吃著鍋裡的,還想著碗裡的貨
,自已跟了他,和跟了張清河有什麼兩樣?當下更是抱定了獨身的打算。
「媽,你也別為這事生氣了,划不來的。對了,你是不是回家一次啊,沒你在家我爸的生活也不規律了,聽李怡說都東一頓西一頓地湊合了,這樣會把身體拖垮的!」
「我走了誰伺候你啊,僱保姆我也不放心。算了,最多也不過三十多天了。」
「現在市場上有高價錢的保姆啊,都是培訓出來的,很會照顧孕婦的,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