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氣冷漠，“神父。”酒過三巡，搖搖晃晃從城市中心酒吧裡盪出來的納摸索了回來，酒還沒有完全醒，大了幾口冰冷了空氣才恢復了一點意識。

納摸出煙叼住，靠著陽臺，對面那個閣樓裡住著以諾，可以看見窗簾並未關嚴。

真的行嗎？納眯起眼，有些茫然地思索，叫以諾幫忙看起來完全是急病亂投醫，但漢克當時的表現讓納對以諾的身份愈發好奇。

到底是怎樣的人能讓漢克這種一驅魔師自認是累贅，這麼多年，納第一次遇見了自己無法看透的人。

不是格的無法琢磨，而是那神聖力量的來源，不是納已知的任何一種種族，以諾就像是過於耀眼的光，若凝神去試圖探究，連納自己都會被灼傷。

是……天使嗎？

納緩緩吐了一口煙，也只有這種來自天堂的生物才能擁有這樣可怕的力量吧。

無意識間煙已經燒到了頭，納用中指碰了碰無名指，抖落帶著零星火光的菸灰，正發呆，納突然聽見對面傳來一聲慘叫，樓上丟出來一個東西，帶著沉重的拋物線砸落在地，窗戶則立刻被無情地關上，連窗簾都嚴密地拉好。

納看見地上的人狼狽地拱起半個身子，艱難而扭曲地向某個方向跑去，逃得毫無尊嚴。

這是第幾個？納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總有那麼幾個不畏懼以諾力量的冒失鬼來討沒趣，畢竟以諾的這幅面龐在某些熱愛美人的族群裡相當吃香，自己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在門上貼個牌子？

第二天以諾出門的時候少見得沒有看見那些討厭的各物種，納穿著灰的大衣站在街對面，頗俱時尚。

“早上好。”

“你也是，願神……的祝福與你同在。”兩人並肩離開，以諾甚至沒有回頭去注意一下門，那上面正掛著一個牌子，寫著——內有神父，請勿入內。

兩人買了對坐的靠窗位置，這是納特意而為，貼心地讓沒坐過火車的短見少年以諾看看城市風光。

“如果不是火車，你是怎麼過來的？”

“漢克開車載我送我到這裡的教會。”

“那你和漢克的關係還真不錯，”納手指在桌上滑動，“不過你的教民怎麼辦，他們沒有神父了。”

“政府正在協商重建教堂，短時間它還會被視為奇蹟的發源地不會被清理，所以恐怕教堂真正建好還需要相當時間，等到那個時候教會會指派新的神父，”以諾看著窗外，“而且看護教堂和當地的教眾是我給卡特神父的承諾，現在教堂毀了，卡特神父也被抓走了，我已經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那裡了。”以諾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不經意的冷酷，彷彿除了卡特神父他對於那裡沒有什麼更多的戀。

納覺得自己大概不經意間觸碰了什麼以諾不願回想的記憶，適時轉移話題:“你看過戲劇嗎？”

“鎮上有過組織，不過我沒去。”

“電影？”

“電影院要花錢。”

“那別的什麼娛樂活動之類的。”

“我有組織教眾去附近修行佈道，不過最後只有我一個人去了。”納動了動嘴，最終道:“神父恕我直言，你到底是怎麼在那樣的環境下堅持自己枯燥的生活。”

“納先生，我認為我的生活一點都不枯燥，何況我還有聖經可以看，關於莎樂美我並不是一無所知。”以諾顯然估計錯了納說這些的目的，後者只是希望兩個人擁有某些共同興趣不至於在後難以相處。

納絕望道:“那你肯定也不喝酒了。”

“我以為你知道神父必須酒，事實上慾包括的內容遠遠超過世俗所以為的那些通常慾望。”說著以諾指了指納的口袋，“納先生，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儘快戒菸吧，尋找的過程是漫長的，多活幾年總不是壞處。”納角搐:“借你吉言。”這句實話聽起來可有點不舒服，以諾誠實的美德不知道能不能讓他順利和自己度過接下來的時光，這個時候納不免想起那個脾氣不太如意的漢克，至少此時此刻他可比以諾可愛太多了！

但納只沉默了一會兒又打開了話匣子，對於做了不知多少年傾聽者的以諾這份工作不難勝任，這個世上善於傾聽的人很少，大家都是演說家。

以諾對外界瞭解不多，用他的話來說碰見卡特神父才是他記憶的開始，對於納說起的現代社會，以諾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年前。

聊天的時候納勉強拼湊出來以諾過去的生活，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卡特神父給他洗過腦，那哪裡是人過的子。

快下車的時候納忍不住道:“做神父真是辛苦了。”明明可以靠臉吃飯，非要靠信仰。

這只是憐惜的客套話以諾卻嚴肅道:“為世人承苦，不值一提。”納一瞬間為自己想要奴役以諾的想法到羞愧，但以諾下一句就打消了他的愧意。

“納先生如果能跟隨我苦行，以後肯定能去天堂，我會為你祈禱的。”納:“不了，不了。”納希望以諾以後不要這麼熱心地考慮他死後的子，他覺得自己活夠本綽綽有餘。

等兩人趕到劇院戲劇已經開幕，在黑沉沉的劇院裡擁擠了一番才終於坐到了位置上，不過以諾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麼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