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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靈魂艱難地把手放進口，許久才掏出來一個散發著亮光的物件，小心翼翼給納。

“我沒辦法給你詳細解釋了，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裡，我只有一個請求……求求你不要傷害那些孩子和……”女人嘔出一大攤黑的汙漬，以諾剛伸手就聽見她發出慘烈的聲音。

鮑猛地伸手握住以諾的手腕:“你救不了她的，別再讓她更痛苦了！”女人癱在地上，納試圖伸手卻捉不住她，靈魂被侵蝕的痛讓她顫抖不休。

即將被沒的前一刻，她才終於握住納的手，哭泣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拉比……不要……拉比……”黑徹底淹沒了她，納的掌心什麼都沒有留下。

鮑這才痛苦地鬆手，摔在地上艱難地息，攤開手顫抖不已——掌心被灼出一個可怕的傷痕。

靈魂給納的那個透亮東西散發出溫柔的光，讓納幾乎要淚。

那種被迫分離的痛再次清晰地傳遞到他身上，溫柔的，無奈的，一切的一切輪番上演，納甚至不敢深入探究。

鮑顫巍巍纏好手:“來吧我給你療傷，還有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一部分。”

“拉比並不是你所看見的那樣，它不是半獸人，也不是混血。”以諾坐得很遠，看著鮑給納上藥。

“它捉摸不到，它遊離世間，只有它認定的目標才能與他接觸。”

“它是……信念，強烈的，想要保護一切的信念，是那種信念構造了它。”鮑咳嗽了兩聲，指著以諾:“你再坐遠點。”以諾聽話地坐進屋子，低頭看手發現護腕有燒焦的痕跡，或許是昨晚的戰鬥讓它收斂的力量減弱了。

“我剛遇見它的時候它很虛弱，破破爛爛的，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孩子找到它，它保護的慾望越來越強，它保護的範圍也越來越廣，從原來的孩子找他，到後來的它去尋找孩子。”

“那些昏睡的孩子……”

“是的，拉比以為它在保護他們，那些多是孤兒院被領養的孩子。”

“但是什麼給了他這麼強烈的信念？”

“我不知道，”鮑搖頭，“我只知道它只會說一句話，那是一個名字……”兩人異口同聲。

“愛麗絲。”鮑苦笑:“沒錯，就是這個名字，鮑一個人的時候會小聲而溫柔地呼喚這個名字。”

“那剛才女靈魂是誰？”

“她說她叫朵娜，是這些孩子的媽媽，她和拉比一起照顧這些孩子。”

“她和惡魔簽訂了契約。”

“但你也看見了，她被噬，被消滅，因為她背棄了契約，她……也是被惡魔欺騙的可憐人。”鮑又咳嗽了兩聲:“你的那個朋友，未免有點過強了……”看著鮑掌心的血，納心頭悶痛:“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和他離開。”

“納，”鮑卻拉住他，“如果可以，請不要讓你的朋友消滅拉比，它……它沒有惡意。”

“我……”納艱難地嚥了一下，輕聲:“我儘量。”鮑出安心的笑，靠在一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走在回去的路上，以諾輕聲:“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神父不必道歉。”

“他說了什麼？”

“一些線索，其餘的只能我們自己去找。”納拿出那個閃亮的碎片，想起在夢境里拉著瑪麗蓮狂奔。

沒有盡頭，沒有方向，只有黑的長廊，直到出現了一個白的影子，那是原本存在於茶話會的白皇后。

她拉著納跑過長長的走廊，跨越層層階梯，納看著她逐漸變得漆黑，在一個屋子前，納聽見了某些的聲音，白皇后伸手捂住他和瑪麗蓮的眼睛帶他們離開了那裡。

走到出口，白皇后笑著吻了瑪麗蓮的臉，說了一句話後將他們推了下去，他們就像掉進了兔子，只不過的另一段是現實世界。

納還記得他的口型，記得她歪斜的皇冠和白的裙子，記得她憂傷的笑容。

“媽媽愛你，瑪麗蓮。”她說。

兩人離開沒多久，另一個黑的影子冒出來，鮑看著對方出苦笑。

他肩頭的龍張開嘴，飢渴地望著地上的鮑。

“我代替朵娜謝謝你，你想要什麼都拿去吧。”鮑閉上了眼睛，布張開巨口，一口咬住了鮑的長頸！

☆、自白“媽媽愛你，瑪麗蓮。”這是我最後唯一能說出的話。

我犯了大錯，一個無可挽回的錯誤，我輕信了惡魔，我本以為能夠拯救他們，卻只是讓越來越多的孩子們陷入困境。

這就是我的一生，悲慘的一生。

還是讓我們回到一切的開端，讓我講清楚這一切是如何發生、演化。

最重要的是那個孩子，那個天使，那個給我□□的人——愛麗絲。

我叫朵娜，是孤兒院的一位看護人員。

十年前，懷孕的我因為一場事故失去了孩子和生育能力，那之後我選擇成為一名神職者，修道院艱苦的生活之後，我去了城裡的孤兒院，在那裡照顧孩子。

我很喜歡孩子，我愛他們，無論他們調皮還是乖巧，對我而言都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