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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尊大佛就在身邊,也不相信自己能離明星這麼近,以為最多他倆就是朋友,營銷號借了個名頭炒作一波,還紛紛開玩笑地要徐晨幫忙去拿簽名。
最後還是隔壁銷售部的老總實在看不過了,出來打圓場:“你們這些小姑娘別為難徐總了,該幹嘛幹嘛,有這八卦的心思不如好好工作!”徐晨擺手:“不為難。”
“你也別老慣著她們,簽名哪有這麼好拿,回頭又要讓你欠朋友人情,都要還的。”徐晨就笑笑不再回答。
直到李亮說出那句“愛人”,辦公室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之後徐晨一個人端著咖啡,半靠在茶水間的牆上。
“我……靠?”有姑娘沒忍住,爆了。
辦公室炸鍋,外面早跟著炸成煙花了,像他這種遇到這種事兒不找公關還直接開發佈會昭告天下的,大概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既然他承認了,網上猜測的聲音倒一下都沒了。
但肯定還是有很多不理解甚至反的,當晚李亮微博大面積脫粉。
徐晨皺著眉頭坐沙發上不停刷新他微博首頁,李亮過來一把掐了他手機:“晨哥別看了,脫粉是肯定的,但你等著很快會有新粉。”徐晨心疼地一把撈過他,按在懷裡:“傻瓜,不公開多好,做個公關就能蓋過去了。”李亮小貓似地斜斜趴在他懷裡:“是可以,我不願意。我不想你再像發佈會那天一樣,躲在停車場等我,我難受。”他的愛人這麼好,憑什麼就見不得光,不偷不搶不挖人牆角的,理直氣壯的正經戀愛,憑什麼就要像做賊一樣。就算晨哥樂意,他也不樂意。
徐晨眼裡星光一閃,心裡瞬間就塌下一塊來。
他的亮亮,太招人疼了。
不過說實話,年晁雲也是好,一般老闆,於情於理都不能同意這事兒。
“欠他一個人情。”徐晨說。
李亮哈哈一笑:“你是不瞭解年晁雲這個人,功名利祿都是,凡事就圖個好玩,有難度有挑戰他就有興趣,沒意思的,天皇老子請他也不幹。”徐晨挑眉:“那他能在娛樂圈風雲到現在也確實是有本事。”
“本事是肯定有的,家裡也有靠山呢。”這年頭有個爸爸還是很了不起的。
“手段歸手段,不知道這事兒後面還會有什麼影響,就怕發酵到最後他也兜不住。”徐晨還是覺得有點擔憂。
李亮把把手機往沙發那頭一丟,翻身騎上徐晨,小手從徐晨的衣服下襬裡摸進去,一路彎彎曲曲地點火:“船到橋頭自然直,等著吧,我們先來做點,快樂的事。”事情看著就這樣暫時壓下來了。但徐晨是什麼格,護犢子到變態的人,第二次被江建國坑,不把他搞得身敗名裂又豈能善罷甘休。
於是徐晨帶著當時的錄音去找了年晁雲——是的那次他錄音了,在踏進江建國公司的那一刻他就錄音了,而且這幾年一直把錄音筆妥善保管,唯恐有一天用上,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他們找了營銷號,把這段錄音公之於眾,以其人之道還治彼身。
許知遠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堆人證物證,添油加醋地在這節骨眼上爆料說他們公司有些模特毒,還私生活不檢點,總之是混亂得一塌糊塗。
一時間,所有之前對準李亮的矛頭和火力齊齊轉向了江建國,他公司幾乎所有已經上線的項目都緊急喊停,沒上線都黃了,該賠錢的賠錢,還有簽約藝人寧可毀約倒貼也要和他拆夥的。
江建國在視頻裡抹淚賣慘,周圍居然沒什麼人同情他,可見本來他就得罪過不少人,只不過都懶得計較,真到節骨眼上,就算不落井下石,也叉著手樂得在一邊看戲,再說了,違反上層條律的東西,橫豎都是個死字,誰敢幫他說話。
就這樣,吵吵鬧鬧的半個月多,他公司倒閉了,江建國這名字從此就從這圈子裡悄無聲息地被抹掉了。
李亮後來問許知遠這些證據他怎麼拿到的。許知遠說:“小意思,時尚圈就這麼大,轉來轉去就這點人,誰看誰不順眼總有那麼點過節是一直記著的。”所以說人啊,還是要多做好事,積德。
《晨光》出人意料地熱賣,銷量突破千萬,李亮一舉獲得業內某權威音樂獎的年度最具潛力新人。正大光明的,沒有後門的。
領獎的時候,主持人問他專輯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他的眼神探照燈似的在人群裡搜了一圈,在前排中間的位置找到徐晨,淡淡一笑,捧著獎盃說:“因為有些人在你人生裡出現的時候,就像黎明時的那道光,把你從黑暗裡救贖出來。這個人就是你命中註定的。”主持人又打趣:“看來你還相信命中註定的。”李亮又笑了:“本來不信的,現在信了。”轉播大屏的畫面一下切到徐晨臉上,這人在臺下和李亮遙遙相望,眼裡有星星點點在閃耀,李亮看了一會兒,又
口氣,對著話筒直接宣佈自己要暫時歇一年。
“想去中音進修,覺得自己雖然得獎了,各方面還有很多不足,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所以我必須把基本功學紮實,才能為大家帶來更好的作品。”臺下很多人先是一愣,雷鳴般的掌聲如期而至。為這個年輕人的果斷和勇氣。
徐晨一邊看他一邊想,我的男孩,真的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