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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也有隻偶爾暈一兩秒,其他時候並無異常的。
之後這件事終於被上報到了公司的中高層,卻並沒能引起上面領導的重視。
直到又過去了一週多,忽然有人開始對實驗廠的建築用地提出了質疑,說這個公司的前身是個廢棄了多年化工廠,大家近期的反常,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塊用地的汙染超標,土壤空氣水質都不達標,我們長時間在這吃喝工作和休息,有些員工更是直接住在了單位安排的宿舍中,時間一久,才引起了各種程度的不適?
這個言論逐漸在各個部門的基層散佈開,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有些愛子心切的家長在聽到傳言後,立刻便叫孩子提前辭職,換個地方再實習。小吳作為實驗廠第一個察覺到自身異常的,自然也不例外。
此事原本到這,也就告一段落了,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小吳在跟著父母回到家鄉s縣休息了沒多久後,除了噁心頭暈的症狀,竟又開始慢慢出現了其他狀況,皮膚莫名發癢,咽喉莫名腫痛,有一次還半夜毫無預兆地發起了高燒,這可把小吳父母嚇得夠嗆,趕緊又挑了個週末,帶著兒子又趕回了c市,去本地最好的人民醫院做了檢查。
可叫人匪夷所思的是,檢查過後拿到手的報告單上,居然顯示一切正常。
吳父吳母霎時懵了,s縣的醫療條件一般,查不出病因尚情有可原,可在c市最先進的醫院中,如若給出的結果也是這樣,又是在孩子的病症還在持續發作中的情況下,怎能不叫人到無助和絕望?
無法接受的吳母拉著一個多月瘦了十多斤的兒子,強忍著憤怒和焦慮在門診部門口和負責查驗的醫生髮生了口角,情急地質問:“我聽說在汙染嚴重超標的地方生活工作,尤其是化工廠這種地方,時間長了血指之類的都會異常,我孩子又經常到不舒服,怎麼查出來會是沒有問題的呢?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查!”被吵煩了的醫務人員氣也上了頭,順嘴就還了句:“眾卉來的吧?”吳母一愣。
對方又冷笑一聲,意味不明地小聲譏諷了句:“那還吵什麼吵,別白費力氣查了,眾卉來的都查不出問題。回去找你們老闆報醫療費吧。”小吳父母無法,帶著孩子回到家想了想,咬牙買了車票,直接奔往了b市。
歷經兩天一夜的奔波後,終在b市第一醫院得到了不再是“一切正常”,卻也更令人悲痛絕望的結果。
但好在發現的還不算晚,尚有治癒的可能,但鉅額的醫療費對家庭條件處於中下水平的吳家來說,仍和滅頂之災差不了多少。
走投無路下,各方籌錢仍不夠救急的小吳父母只好回到了這件事始發的源頭——馬家的實驗廠眾卉。
奈何無論怎麼申討怎麼鬧,財多勢大的馬家都不給予回應,吳父情急下在門口衝裡邊的辦公樓喊:你們昧著良心幹這勾當,遲早要遭報應!我們辛辛苦苦培養大的孩子,如果最後毀在了你們這群畜生手裡,老子就算砸鍋賣鐵,哪怕割賣血也要去告你們!告你們!
正由司機送出門的馬溢浮恰巧撞見這一幕,聞言只嘲諷一笑,絲毫不懼地讓司機停了車,並降下一半車窗,衝見了他車便撲過來扒住車門的吳父吳母輕飄飄地說了兩個字出來:去告。
小吳父母既悲且痛得望著他。
馬溢浮又掃了兩人一眼,漫不經心地重複道:“去告嘛。”說著一勾:“市裡不行,就去省裡告,省裡不行,還有gwy。有能耐就儘管去。”言罷復又不屑地笑了一笑。
“如果你們告得上的話。”說完便揚長而去。
吳氏父母徹底沒有了辦法。
馬溢浮說的沒錯,他們的確對馬家束手無策,別說拿不出直接證據,就算拿得出,也沒有門路。
與馬家對抗,和螳臂當車蚍蜉撼樹沒有區別。
於是這件事被鬧事當天有幸窺見的寥寥路人及部分眾卉的員工暗中議論了幾天後,便如大海沉石,再沒有了後續。
但叫人大跌眼鏡的是,一個月後,剛開張了半年不到的馬氏眾卉卻突然被查封,而前一天還在高談闊論想要在c市大展宏圖的馬溢浮和馬輝父子,以及眾卉的一眾管理層,也被jcy一併帶走。
又十多天後,c城晚報的頭版開始陸陸續續地對這一毫無預兆就引起了上頭的重視,併火速下令徹查的事件進行了報道。
一時間,街頭巷尾,網上網下,只要有c市人聚集的地方,無一不對這一被定為特大的行hui受hui的惡
事件津津樂道。
c城城市論壇之中,更是接連大半個月都被與馬家相關的分析帖子霸佔了版面。諸如“為何眾卉(原元山化工廠)建址汙染超標數萬倍,卻能順利落成開業,其監管部門該當何責!”,又如“guan商勾結,百姓蒙災,揭秘為何數十名眾卉員工中毒求醫卻被拒之門外”一類的帖子層出不窮,更有匿名者以前眾卉實習生的名號開貼,講述了自己從發現身體異常,到去往醫院就醫檢查,卻被早已買通的醫護人員告知沒有病情的全過程。
而隨著事件的逐步發酵,再配合著c市晚報報道的連續催動,馬家的種種過往皆被一一爆出,就連馬溢浮早年間,甚至尚在學生年代的荒唐往事,都被一個又一個隱去了名姓的“同學”、“同事”,“曾經的鄰居”等紛紛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