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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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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冷堯用手指將進去的白濁一點點的摳出來,再用清水擦洗,最後指尖沾了些許淡黃的透明膏藥,細細塗抹在她後壁上。顧輕音一直趴著。

羞惱和恨意讓她本不想開口,她以為他只是隨便清洗一下,很快她就可以躺下來不去理他。

而清洗的過程遠比她想的漫長,他的指尖很長時間都沒離開過她的後,她臉上開始發燙,不耐道:“可以了。”他的指尖正在將膏藥抹勻。

在她後內緩緩的畫著圈,低柔道:“又有覺了?”顧輕音咬著他的肩頭,輕晃,道:“我要睡了,你放開。”

“你若還想著明天的論述,就別動。”他在她體內深處一挑。

“啊…”她情不自的呻,僵著身子,眼角滲出水光。

***魏冷堯這一番清理,直得顧輕音全身越發軟下來,他將她擦拭乾淨,裹進被子裡,在上安置好了,自己則在外側躺下。

顧輕音困頓得睜不開眼,無法反抗他的任何安排,只低低開口問道:“你把明大人怎麼樣了?”

“他如何,與你何干?”魏冷堯仰面躺著,聲音聽不出情緒。

“他是御史大夫,代表御史臺的。”顧輕音糊糊道,將被子拉得更緊些。魏冷堯轉過臉看她“所以你要討好他?”顧輕音完全覺不到他冰冷的目光,閉著眼繼續道:“算不上討好,問問而已。他又沒怎麼樣,你幹嘛那樣…”說到最後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就睡過去了,魏冷堯半眯著眼看她沉睡的面容,安靜而美好,忍不住又湊過去咬住她紅豔的瓣狠狠幾口,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怎麼想是她的事,他無意改變,他只要可以觸碰到她,護著她,就足夠了。

他幽藍的眼眸深邃,輕緩的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朝她背部幾處關鍵位輸了些內力。

在她腿部和按一陣,直到他的龍又隱有抬頭之勢,方才作罷,將熱燙堅硬之處擠入她腿縫之間,攬著她纖細的身沉沉睡去。天光尚未大亮之時。

他便摟著顧輕音,從窗戶跳出,一路飛簷走壁,將她安然送回房中。回到寢房的院落外,果然看見兩名宮人打扮的人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

他冷哼一聲,並未理會,徑自回房,原來明筱鶴深夜吃了魏冷堯的苦頭,懷恨在心,直接引了宮裡管事的來,說他看到魏將軍的院落有生人出沒。管事的一聽,驚出一身冷汗,想陛下明就要到了。

山莊裡出現生人,那還了得,便連夜派人盯著,卻又囑咐了他們不能打擾了將軍,這才出現了魏冷堯看到的一幕。

明筱鶴的本意是讓魏冷堯和女子過夜的事傳出去,他知道魏冷堯護著顧輕音,倒也不擔心顧輕音作為御史中丞的名聲,雖不能對魏冷堯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但在女官考績期間出了這種事,至少可以削一削他身為朝中一品大員的面子。

當然,他並不知道,所謂面子之類,於魏冷堯而言本從未考慮過,那兩名宮人熬了整整一宿,山莊裡更深重,兩人遍體寒涼,第二清晨紅著兩雙眼睛,看著魏冷堯神清氣的從院落中走出,面面相覷。顧輕音從自己上悠悠醒轉,如往常一般洗漱穿戴。

除了部和後仍有些不適外,並沒有其他覺,神也不錯,對於昨天晚上的一切,她不想再細糾,只要不影響到她今繼續參加考績,其他的事都可以延後解決。

考績的第二是每位女官的論述,共分兩場,上午一場為自身平的政績論述,下午一場則是籤決定論述內容,完全看女官的現場發揮,考核綜合能力。

顧輕音一早便將想要論述的內容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覺得已無不妥之處,有點有成竹的意思,而她在考場坐定之後。

卻見吏部一名官員走到考場前臺中央,並不是宣佈論述開始,而是將昨錢玉珠被帶走審查一事公開宣佈,她昨夜在魏冷堯那裡,並沒有聽到什麼傳聞,掃一眼座位,的確發現前面有個位子空著,再聽那吏部官員的意思,錢玉珠的罪名雖尚未作實。

但嫌疑難脫,已被取消了考績資格,且吏部這次一定會徹查清楚,望其他女官引以為戒,在座的女官議論紛紛,大部分都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與雲裳走得近的幾名女官臉都非常難看。

***顧輕音暗忖,這錢玉珠的罪名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經意間與李靜蘭的目光相撞,後者微微一笑。

她不解,此時自然也無人可解,她看到魏冷堯和明筱鶴都坐在上首,明筱鶴正與另一名官員談,神如常。

政績論述很快開始,顧輕音為官時間不短,又在頗有實權的御史臺任職,論述的內容比之大部分女官更為深刻實際,吏部一眾官員頻頻點頭。

而云裳、陳慕婉等人的論述也讓人印象深刻,均有可圈可點之處。比較令人意外的是林素媛。

她官職不高,與顧輕音又同屬御史臺,有顧輕音珠玉在前,而她的論述仍不慌不忙,內容另闢蹊徑,觀點犀利,頗有新意,得到很多部衙長官的認可。

待所有女官講完,早過了午膳的時辰,顧輕音隨著人朝膳廳湧去,她與李靜蘭、陳慕婉幾人坐在一席,待要動筷,就聽同席一女官略帶興奮的壓低聲音道:“快看,是上官大人!”顧輕音忙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上官容欽正與祁蘊珩大人說話,間隙中,與她的視線撞了一下,她慌忙低下頭,若無其事的夾菜,心中沒來由的發虛。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上官大人呢,原來那些傳聞是真的,真真是謫仙一般的人物。”身邊有女官道。

顧輕音的頭埋的更低,任由周圍的女官七嘴八舌的議論上官容欽。上官容欽與吏部要員一席,魏冷堯和明筱鶴也在一旁。

“這幾,祁大人辛苦了。”上官容欽舉杯,以茶代酒敬祁蘊珩。祁蘊珩呵呵笑著,與他碰杯“多謝上官大人撥冗親臨,考績乃朝中大事,吏部理應慎重處之。”兩人又談幾句,均是關於考績之事,須臾,上官容欽眼波一轉,看向明筱鶴“明大人臉上是怎麼了?”明筱鶴乾笑兩聲,從早上到現在已經不下十人問過他的臉。

他心裡不耐,無奈對象是上官容欽,只得回道:“不慎摔的。”上官容欽清雅一笑“這裡多是山路,明大人要多加小心才是。”明筱鶴點頭,魏冷堯在一旁沉默不語。顧輕音手心緊緊攥著紙條,小心翼翼的朝後山而去。這紙條是飯後有人突然給她的,打開後,她一眼便認出是上官容欽的字跡,約她在後山的小亭中相會,她到了以後,發現那石亭建在一片竹林中間,十分隱蔽,不遠處有一條小溪,水聲潺潺。

“阿音。”溫潤細緻的嗓音讓她心頭一跳,她急忙轉身,便已被來人攬入懷中。悉的檀香味竄入鼻尖,心中一暖,她更深的依偎著他,雙手環抱住他的身。

“你,怎麼才來?”千言萬語匯在舌尖,說出口的卻是一句帶著些怨懟的嬌嗔。上官容欽的下頷抵著她頭頂,和緩道:“原也想早些來看你的。”伴隨著一聲輕嘆。

他的手掌在她纖細的肢處緊了緊。顧輕音聽著他的聲音,鼻尖一陣酸澀,只覺得昨的受辱委屈一下子從心頭溢出來,整個人在他環蹭了蹭,像受了傷的小動物。

上官容欽扶著她的肩膀,略略退後,仔細看她有些蒼白的小臉,清雅的眉微微皺起“怎麼了?考績不順利?”顧輕音搖搖頭“才不是。”一雙翦水秋瞳直直看向他,說還羞。上官容欽向來如皎月般俊逸靜淡的面容有了一絲動容,心頭因她這小女兒嬌態而震動不已。

“可是受了什麼委屈?”他瀲灩的眼眸深深看她,糾纏著她的目光,似要將她看穿。顧輕音本能的迴避,斂下目光,輕聲道:“看不到你,才是最大的委屈。”聞言,上官容欽縱有千百條理由,都只得嚥下,柔聲低語“我的錯。”說著,更緊的擁住了她。

“對不起,阿音,”他緩緩低語“我總是事務纏身。”顧輕音的面頰貼在他口,麵皮微紅“不用對我抱歉,我只是,想你了。”

“我也是。”他在她耳畔輕道,深深嗅著她的體香。兩人靜靜相擁,時光都好似停滯了一般“顧大學士這兩天就可回府了。”片刻的安靜後,他低緩道。顧輕音抬頭,驚喜道:“真的?就是這兩天?”上官容欽點頭“考績結束後,你們父女就可相見。”***顧輕音有些動,聲音不穩“謝謝,真的。”上官容欽摸著她的髮鬢,眼中的寵溺快溢出來。溫柔道:“謝什麼,大理寺最終沒有實質的證據,這才肯放人的。”

“父親在大理寺可有受罪?”顧輕音問道。

“現任大理寺卿吳大人與我有些情,他不喜歡屈打成招的。”上官容欽微笑回道。

顧輕音心中大石落下,整個人輕鬆不少,拉著上官容欽的手在亭中的石凳上相對而坐。上官容欽一身青朝服,未戴官帽,髮髻上一支青玉簪,隱有光華轉,墨髮在身後瀉而下,容貌清絕出塵。顧輕音貪婪的看著,小臉不爭氣的越來越紅。

“那個,”她清了清嗓子“這次你會留多久?”

“這幾朝中恐有變數,”上官容欽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掌包裹在手心裡。

看著她的眼睛“我可能很快就會離開。”顧輕音心頭一跳“怎麼了?那父親…”

“你放心,顧大學士並未牽扯其中,”他頓了頓,又道:“他此番被江陵王排擠,反而逃過一劫。”顧輕音驚詫不已,心中又隱隱明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