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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同為女子本算不得私情，頂多是奴才以下犯上罷了。”葉涵把全部的錯攬到自己身上，慕雪嫣沾滿血跡的手還拽著她的袖子，無力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太后原本想用慕雪嫣的命威脅慕尚之出兵權反殺墨子齊，結果被葉涵反將一軍，不免懷疑她們是否狼狽為。計劃泡湯，怒氣全部撒到了葉涵的身上。

“來人，葉涵膽大包天竟混亂身份混入宮中，拖出去亂打死！”幾個太監應聲把葉涵按在凳子上，慕雪嫣愣在原地，而傳入耳中的板子聲亦是不斷。

葉涵的臉已經泛白，雙手握成拳頭，咬緊牙關。

小金子一向機靈，早在太后來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妙，趁眾人不注意趕緊把墨子成從鹹福宮拉了過來。

慕雪嫣看到墨子成從門口進來，挪著早已僵硬的雙腿，跪在他跟前哭著求他:“皇上，臣妾求你救救葉涵，你曾經答應過臣妾的，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會留葉涵一命的。”

“朕會的。”墨子成的手摸到慕雪嫣手臂上的傷口，對著下人怒斥道:“你們瞎了是嗎，貴妃受傷了看不到嗎，還不傳太醫！”轉頭看著太后，墨子壓下怒氣:“母后，葉涵曾救過貴妃一命，朕曾允諾於她無論犯下什麼錯都會饒她不死，君無戲言。”眾多奴才在場，太后也不好駁了皇上面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仗責二十，貶為下等奴才。”太后一走，慕雪嫣上前捧著葉涵蒼白的臉龐:“沒事了，沒事了。”葉涵疼的快昏死過去，從嘴裡艱難吐出幾個字:“對...不起，我...瞞了你...這麼久。”

“不要再說話了。”慕雪嫣抵著她的額頭，著淚說:“我說過，你是何身份我不在乎。”俯身在葉涵耳邊輕輕呢喃:“還有，我愛你。”第34章張德全派人查證葉涵一事毫無頭緒，宮裡確確實實有他這麼個太監，可為何是女子就不得而知了。

太后這幾著重留意常清，發現她與往並無不同之處。

張德聽命親自出宮調查常清背景，不枉費他辛苦一場，風塵僕撲來報:“老奴查到常昭儀的父親對齊王妃有過救命之恩，所以這齊王對她們一家頗為照顧，就連那常昭儀的父親病危也是齊王親自傳信與她。”

“常昭儀父親病危那...”太后轉動指上的護甲，恍然大悟:“那剛好是哀家遇刺第二天，哀家那幾一直心皇上荒廢的政務，倒把她忽略了，果然最不起眼的人不可小看！”張德全:“要不要奴才這就去解決了她。”太后:“不要打草驚蛇，你且密切留意她，等抓到她與齊王私會時再一網打盡！”

“老奴還查到常昭儀還有個在衙門當差的弟弟。”張德全這段時間收穫不少，把常清家底查個一乾二淨。

“既然如此，你得空了就去給常昭儀提個醒，常家總要留個種吧。”張德全是太后一手提拔上來，把她的狠毒之處學了個有過之而無不及:“奴才身邊剛好缺個聰明伶俐的徒弟，宮裡的差事可比衙門吃香的多。”太后微微閉眼:“哀家乏了，去辦吧。”齊王府墨子齊收到葉涵暴身份的傳信，字裡行間無不透著常清要為她求情的意思。

“殺之。”墨子齊寫下簡單兩字就到了蕭沐手上。

蕭沐:“葉涵只是個女子，對王爺也沒有什麼威脅，不如放了她吧。

“本王的決定何時由你來做主了。”墨子齊擺了一道冷眼，慕雪嫣與他一起長大，這麼多年她從未對誰動過情，如今她動了情，以她執著的子怎肯放手。

蕭沐討了個沒趣:“屬下告退。”

“等等。”墨子齊現在對常清的信任少了許多:“去買通葉涵身邊的奴才，把她除了。”

“是...”蕭沐站在原地不動，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墨子齊搶先:“阻擋本王的都得死，如果你想活著就好好聽話。”齊王妃在門外與蕭沐打了個照面。

“王妃有禮。”齊王妃頷首:“阿沐不留下來用膳嗎。”蕭沐:“不了，屬下還有差事要辦。”

“我聽說貴妃娘娘最近不是太好。”齊王妃臉上雖一副嫻靜端莊，內心卻對她恨之入骨，自打墨子齊為了利益娶了自己，他也是夜夜地想著她，每當他夢囈時嘴裡喊的都是慕雪嫣。

“屬下不是很清楚。”齊王妃上前理了理蕭沐的衣服，淡笑道:“我早就把阿沐當作一家人，倘若王爺有朝一登上皇位，你便是他最器重的臣子，不知阿沐那個時候願不願意幫我一些小忙呢。”蕭沐稍稍退後，避重就輕:“只要王爺開口，屬下定當萬死不辭。”

“屬下告退。”齊王妃啐了一口:“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倒要看看你被利用完還能活多久。”葉涵挨完打發燒昏不醒，待太醫走後白晴親自為她上藥，強忍著眼裡的淚水:“葉涵，撐住...你不能死在這兒...”白晴看到葉涵發白的嘴微微張開，耳朵貼在她嘴邊:“什麼？我聽著，你慢慢說。”

“對...不起。”葉涵每說一個字，傷口便痛一分:“我...不該騙她..”說完又暈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