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魂(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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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入魔廖鈺芩就這樣被程礪吊著足足姦了兩天,滴水未進的她因為無數次高
的陰
狂瀉已經奄奄一息,原本紅潤柔軟的雙
也蒼白開裂,白
的臉龐上佈滿了乾涸的汙漬,連一頭秀髮都被粘連成了一束束的。下體和菊門還殷殷滴著鮮血,其中混雜著白濁的
。原本白
細膩的嬌軀上青一塊、紫一塊,程礪為了發洩被廖鈺芩痛揍的鬱悶,將她當成了人
沙袋,暴風驟雨般的拳腳係數落在廖鈺芩豐滿誘人的軀體上,連她
翹的雙峰和飽滿的陰埠都沒能逃脫厄運,廖鈺芩數次被打得昏死過去,又被涼水潑醒,
神和
體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的她只求一死。
「求……求你……殺了我……求你……」廖鈺芩滿臉哀求的看著程礪,喉嚨早已沙啞,聲音細若蚊。
程礪也發洩夠了,他點點頭,向廖鈺芩到:「行,看在你是第一個把我打的這麼慘的女人的份上,我滿足你的要求。」他按動牆上的開關,廖鈺芩被高高吊起,順著導軌向一旁的大型粉碎機移去。廖鈺芩被提到高處,這才看到身邊這臺大型機械的全貌,她恐懼的掙扎起來,可兩天的姦和毆打早已剝奪了太多的生命力,她的掙扎看起來就像是扭捏的小媳婦。廖鈺芩身體不斷下降,她努力的蜷縮起身體,讓自己的身體遠離那可怕的機械,程礪停止下降,任憑廖鈺芩蜷縮著腿吊在空中晃盪,靜靜的看著她僅存的力量被一點點消磨著。
廖鈺芩的力量終於耗盡,她的雙腿無力的垂下,一陣齒輪碾碎骨骼的刺耳咯渣聲在房間中響起,廖鈺芩如砧板上的魚兒陡然弓起身,絕望的想把腳從那想要噬她的冰冷巨口中
出,可機械的力量並非人力所能抗拒,依舊緩慢的碾碎
噬著她的軀體,連她沙啞的慘呼也被轟鳴的機械聲所掩蓋。
這場遊戲並沒有持續太久,儘管程礪極力調慢機器的速度,廖鈺芩卻在齒輪碾碎大腿時就已經死於極度痛苦和恐懼導致的心臟驟停。看著她停止掙扎,瞳孔逐漸擴散,程礪很是失望,加大了功率,目送著廖鈺芩已經失去生命的體被粉碎機慢慢
噬,直至最後一縷髮梢從齒輪間消失,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雖然這次狩獵
坎坷,程礪還是能
受到身心的滿足,他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狩獵了。
程礪將被加工過的"廖鈺芩"倒入花坊內早已挖好的肥料池,不知是不是加入了"特殊原料"的原因,這一季程老闆家種出的花卉格外嬌豔人。
廖鈺芩的失蹤並沒有引起軒然大波,雖然事件質嚴重,卻很快被定
為普通失蹤案件草草結案,原因是此事不僅涉及到南安省屈指可數的富豪方正南,而且現任的市局局長和已經升任省廳副廳長的前任局長都曾和廖鈺芩有著長期的
體關係,在這些人的聯合施壓下,案情尚未來得及傳開就被迅速處理。一個女特警失蹤居然連條報紙新聞都沒看到,搞得程礪都有些驚訝。
有了第二次的成功狩獵,程礪的膽子就更大了,他也從上次的事件中得到了教訓,挑選目標更加謹慎。兩年下來,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殺死了多少美麗的女人,這些女人中有模特,護士,教師,學生,企業高管,甚至還有幾個洋妞,形形,各具魅力,她們都被程礪姦
後殘忍殺死,最終成為了花坊裡的肥料。
因為程礪的頻繁下手,祁陵山保護區一時成了國內著名凶地,這麼多人失蹤,連公安部都被驚動,大量警力配合著新聞媒體把祁陵山掘地三尺的搜了一遍,可因為那道河谷的存在,愣是沒人把嫌疑聯繫到程礪所在的小鎮。徹底的搜查沒有發現任何失蹤者的蹤跡,卻意外的發現了溶、天坑、峽谷等險峻地形大大小小數十個,這些地方
分支眾多,內部暗
湧動,深不見底,找不到任何其他線索的警方只得把這些失蹤案歸結為誤入險峻地形
失方向,建議遊人不要進入祁陵山保護區遊玩。結果這事經新聞媒體一報道,不僅沒將遊客嚇退,反而
起了人們的好奇心,全國乃至世界的探險、科考團隊及遊客都蜂擁而至,大家都想見識下這神奇的景觀。沒多久,真出了一起外國科考人員墜入暗河被沖走的事情,這一來,更坐實了警方的推論,很好的掩飾了程礪的獵殺行動。
第七章享用(接第一章)月光映襯下,花坊小樓的輪廓出現在視野裡,程礪從回憶中回思緒,品嚐獵物的時刻到了。
花坊地上建築並不大,地下卻別有一番天,按程礪的要求,花坊的地下建成了一個小型地下儲藏室,天花板上還裝配了吊裝鉸鏈系統,程礪很輕鬆的將改裝睡袋掛上吊鉤,運入其中一間地下室。打開睡袋,先將早已斷氣的何晨海從睡袋中拖出,用吊鉤倒掛了起來,再把昏
中的瞿玲抱起放到一旁的木桌上,沒有任何前戲,怒漲的
直接捅進了瞿玲的
,開始打樁機般的衝刺。
下體撕裂般的痛楚讓瞿玲從麻藥中甦醒,當發現自己正被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按在桌上姦時,她驚恐的想要呼救,可被口球
住的口腔裡只能發出嗚嗯的呻
聲,反而進一步
化了程礪的動作。
瞿玲在花坊的秘密地下室裡度過了六天地獄般的子,程礪彷彿擁有無限
力,除了吃飯和休息,剩餘的時間就是在她的
體上發洩慾望,一天數十次的蹂躪讓瞿玲的
體和
神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苦苦哀求程礪放了她,甚至願意滿足程礪的任何要求,可程礪的回應只是一記強過一記的猛力
。
第二天,自知必死的瞿玲開始絕食,可是當程礪的拳頭第四次重重擊打在她腹部時她就放棄了,程礪看著痛苦的縮在地上痙攣,連膽汁都吐了出來的瞿玲,並沒有絲毫的不忍,他一把抓住瞿玲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冷冷的問道:「願意吃東西了嗎?」
「願……願意……」程礪將碗裡的食物倒在瞿玲面前的地上,然後掏出傢伙,一泡橙黃的淋在了食物上,也淋了瞿玲一臉,一股濃烈的騷臭味浸入口鼻,讓她止不住再次乾嘔起來。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www.4zxs.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www.4zxs.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www.4zxs.com「我不希望看到地上有一顆剩飯。」程礪的聲音依舊冰冷。
程礪已經讓瞿玲到發自靈魂的恐懼,她徹底放棄了抵抗,乖乖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忍著強烈的噁心反胃
,
食著地上混合了
的飯菜,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她終究無法做到,才吃下去小半就忍不住全吐了出來,結果自然招來了程礪的一陣毒打。
接下來的幾天,程礪每次餵給瞿玲的都是這種「混合餐」,而瞿玲經過這幾天的「調教」後,特別是看到程礪如何處理何晨海的屍體後,對程礪的話再也興不起一絲反抗。而程礪也開始對這種毫無征服的遊戲失去了興趣,是時候送這小妞上路了。
程礪將瞿玲帶到另一個房間,這房間裡擺放著幾座陋的大型刑具,其中幾臺上還沾著斑斑血跡,顯然是體驗者們留下的。在程礪的命令下,瞿玲爬上其中一座寬大的木質平臺,木然的將上方的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收緊,原來人的意志崩潰後是這麼的無趣,程礪無奈的搖搖頭,把瞿玲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緊了緊絞索後,扳下了刑具臺的
作手柄,原本平放的檯面緩緩傾斜成45度的斜角,程礪稍稍調整了絞索的長度,讓瞿玲只有繃直腿腳底才能接觸到平臺,隨後他提起一個鐵壺,緩緩的從檯面翹起的一端淋了下去。
壺中裝著的是橄欖油,瞿玲只到腳下一滑,身體瞬間懸到了空中,頸間絞索收緊帶來的窒息
總算讓已經麻木的她恢復了本能的求生慾望,開始掙扎著想要在平臺上站穩。可原本勉強能夠站穩的平臺在淋上油以後
本無法提供支撐身體的力量,每一次踏在臺面上,僅能稍稍緩解一下頸間的壓力,又再次讓她陷入窒息的窘境,她嘗試晃盪身體以夠著平臺的邊緣,可經過
確計算的過的絞索長度和巨大的檯面徹底斷絕了她的想法,反而加速了她的體力消耗。
良久,瞿玲終於耗盡了最後一絲體力,她的臉憋成了醬紫,柔軟的香舌伸出老長,耷拉在
外,混合著血絲的口水順著嘴角滴在她那滿是淤青的赤
身體上。雖然雙腳還在不自覺蹬踢檯面,可那微弱的力量已經無法挽救自己的生命了。
在一旁欣賞這場絕望表演的程礪早已一柱擎天,他將檯面徹底豎直,降下絞索,抱起瞿玲的雙腿,將入她尚有餘溫的軀體,開始大力的
起來。瞿玲的軀體在他的猛力衝擊下撞擊著背後豎起的檯面,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沾滿橄欖油的曼妙軀體在昏暗的地窖燈光照
下散發著朦朧的橙黃
光暈,更催漲了程礪的慾火。
第八章獵人?
程礪動了良久,才在瞿玲已逐漸冰涼的身體裡爆發了出來,他緩了緩勁,剛打算在瞿玲的小嘴裡再來上一發時,門鈴聲忽然響起。估計是哪個採購商又來買貨了,程礪無奈的搖搖頭,暫且放過了瞿玲的屍體,套上園丁服走出地下室去開門。程礪在整個花坊裡都裝了門鈴喇叭,以便第一時間知道有人來訪,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正經的生意人,他白天幾乎都待在花坊裡,熱情接待每一位來訪者,還經常留採購商和鎮民們在家裡吃飯,努力營造熱情好客的形象,畢竟一個需要長時間打理的花坊隔三差五閉門謝客難免讓人產生懷疑。
讓程礪驚訝的是,院門外站著的是三位女警,裝扮都是一致的短衫配警裙,唯一不同的是的是腿上連褲絲襪的顏,兩個年級較小的穿著
的絲襪,而帶頭的女警穿著黑
的絲襪,將原本修長健美的腿型包裹的更具誘惑。帶頭的女警見程礪近前,出示了一下警官證,程礪匆匆一瞟,二級警督丁薇,好嘛,還是個女警官。
不等程礪開口,丁薇已經上下打量起他來,來之前已經向鎮上的人打聽過了,花坊的程老闆是個熱情陽光的青年人,可眼前的程礪卻給丁薇一種奇怪的反差,眼神清亮深邃,卻鬍子拉碴,油頭垢面,園丁服很整潔,上面卻印著幾個油手印。
程礪一見丁薇的眼神,馬上明白過來問題在哪,這次確實是玩過頭了,沒沒夜的紮在地下室裡,身上滿是汗漬汙漬,加上瞿玲那一身的
拉油,雖然匆忙擦了幾把,卻還是留下了不少油印,他趕忙解釋道:「幾位警官好,我剛在做飯呢,請問找我什麼事?」丁薇也沒繼續糾結程礪形象上的事情,她收回警官證對程礪說:「你好,我們正在走訪調查村鎮治安情況,聽鎮上人說程老闆你在鎮外經營一座大花坊,所以找你瞭解情況,不知道方不方便請我們進去坐坐?」
「當然方便,裡面請!」程礪本想拒絕,可留意到丁薇間的槍套時,他忽然有所明悟,乾脆大方的打開門,將幾位女警
了進去。
丁薇當然不是來做什麼走訪的,對於祁陵山區的系列失蹤案,她一直與同行們有著不一樣的理解,她覺得這絕對不是意外事件,祁陵山區並非沒有失蹤案發生,但明顯沒有近幾年這麼頻繁。而且失蹤事件雖然時間上沒什麼規律,幾人小隊失蹤或者落單失蹤情況也都發生過,可通過反覆查閱案卷,她還是發現了一條明顯的規律,每次的失蹤人員中至少會有一名年輕漂亮的女,當把所有這些女
的照片彙總之後,更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這絕對是有預謀的連環綁架,而受害人多半已經遇害!
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做的,至少可以肯定一定是非常悉祁陵山區環境的人,聯想到失蹤事件頻率陡然升高的這幾年,綁架者可以長期逗留在祁陵山區附近,那麼他們一定會有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