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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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1平安夜晚會舉辦中，樊斌和陳妤的合唱曲目表演完，班級同學獻上熱烈的掌聲和此起彼伏的起鬨，良才女貌的一對在班裡格外的引人注目。

下一個節目開演，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走到隔壁水房，一進去就反鎖門。

朝夕相處的前後桌同學，積月累的曖昧情愫，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由於晚會表演的合作事宜，在這一刻終於抑制不住對對方體的好奇和探索。

[嚶……嗯……]陳妤嬌著，這更刺了樊斌的腦神經，笨拙的深吻慢慢演變成對香舌的悉，手指也向下探索到神秘的花園，不停的在裡面實踐著從熒屏上島國大師的四十八手，此刻的新鮮體驗讓雙方都動到渾身顫慄，寒冬季節在有暖氣的水房裡更讓人興奮。

[晚飯你是喝了多少銀耳湯，嘴裡那麼多甜水就算了，怎麼這兒還出來這麼多水水，叭吱叭吱的還有些黏糊糊的……]說著，樊斌把兩手指頭放在陳妤眼前晃了晃，這些在昏黃的燈光下藕斷絲連、亮晶晶的。

[哼！還不都怪你，在晚會上坐著不老實，用爪子從後面伸過來揪我咪咪、摸我股就算了，還把我的罩解下來借給魏仰、做假扮猥瑣瘸腿老氓的墊股道具，你也不看看他在臺上總是動不動看著我那口水的樣子，嗯……]樊斌想到魏仰那如狼似虎的飢渴眼神，鬼斧神差的把嘴巴上了陳妤粉豔嬌的，回想魏仰自從分班以來對陳妤的各種狗騷作，再看看這個在班裡女神一樣的存在，在自己的舌中高迭起，行動上就更加賣力，雙手把嬌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任憑陳妤的騷汁水噴濺在自己臉上，順著下巴劉進內衣，仰著頭這種容易脖子痠疼的姿態在過去的一段時間是樊斌的最愛，陳妤壓抑著嗯嗯啊啊的聲音，雙腿不停的痙攣……

[哥哥你的舌頭得我太舒服了，啊……][咕嘟……][啪～]一聲清脆的掌聲拍在陳妤光滑彈韌的股上。

[哥哥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就～][嗝～喝了個水飽，表現不錯嘛，噴了這麼多，你還別說，這味兒還不錯，都給我衝進喉嚨下面去了。][咯咯咯……每次你都這樣，總是喜歡把自己先喝飽～][你看我的小兄弟都快把帳篷頂穿了，用你的甜水水給他按摩按摩，嘿嘿～][不要了，噴了那麼多，奴家這會兒渾身都是軟的，咱們下次好不好，過會有人來了，好不好嘛我的斌哥哥～][嗯，這次就先放你一馬，下次可要表現的更好才行哦，嘿嘿嘿……][知道了啦～]②陳妤家，閨房。

[今晚我爸媽不在家，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一會到！]晚會結束沒幾天，下完晚自習的樊斌剛回到家就接到陳妤的電話，正好明天週末，同學家過夜也是常有的事，不過這是第一次如異同學家過夜，晚上路上還是有點冷，穿著有點單薄的外套，奔跑在以往送陳妤回家的路上，樊斌心裡暖洋洋的。

[叮鈴～][沒凍著你吧～][鍛鍊身體嘛，這會都跑熱了，你家屋子真暖和，我得把衣服脫了。][哎呀，你先進我臥室，不知道我爸媽晚上回不回來，他們走的時候包都沒帶，我是給你打完電話才發現的……][啊，好吧～]樊斌腦子一下懵了，神也瞬間緊張起來。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都很拘謹，臥室門緊閉，時刻聽著靜靜的夜裡樓道傳來的聲響。燈關了坐在上，不想學習也不敢睡覺。只是兩個人心臟「咚咚咚」的聲音隱約可見。就這麼煎熬的過了一個小時，門鎖轉動、房門打開，緊跟著是一前一後兩個人進來的腳步聲，此刻時間像是靜止了。

過了一會兒，隔壁房間傳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兩個人都輕手輕腳的把耳朵貼在了牆上……

[死老鬼，把你急死得了，咯咯咯……啊～][嘶～……忍了幾天了，這下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這騷婆娘，啪啪啪……][啊啊啊……你輕點兒～喔喔喔……][今天你在臺上跳舞的時候那麼騷，看的我硬的受不了，這會兒沒人，叫大聲點，啪！][啊啊……快捅穿了，快，快～][啪啪啪啪啪……][到了到了……][啊……][嘩啦啦……]樊斌因為太緊張，轉身的時候失手把書桌上文具盒打到了地上，這時適應黑夜後的眼睛，瞅準窗臺和中間的地毯就貓了過去，在躺展後順勢把上的毯蓋在了身上。陳妤像是打定了主意，裝作若無其事睡眼惺忪的樣子走到臥室門口打開了燈，拉開門就看到父親陳偉把手舉起準備敲門的樣子。

[爸，你回來了～我媽呢～][嘿，你媽剛睡下，我們前面參加完酒會就趕了回來，剛聽到你臥室有聲音就過來看看，你沒事就好，這是要解手吧，晚上早點睡，我們先睡了，晚安寶貝～]說完不待女兒回話，陳偉轉身就急匆匆進門關了臥室門。陳妤雖然緊張，蹲在坐便桶上，想到剛才聽到的聲音還是讓自己的臉蛋兒有點粉撲撲的，母親姜琪平時總是溫婉可親，是自己內心尊敬的人，沒想到不經意間的偷聽居然是那麼放。可是再一想到自己的閨房裡還藏著樊斌這個胚，平時隨時隨地對自己動手動腳，還是自己打電話喊來的，過會兒怎麼辦。

當走進臥室看到那雙冒著紅光的眼神，陳妤剛換好的棉質小內內就又溼透了。

[噓～咱們小點聲，等他們睡著。]此時的樊斌覺自己要爆炸了，看著俏臉已經燒的通紅的陳妤，上前吻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的褲子擼到底，猙獰的大兄弟瞬間彈了出來，直的頂在陳妤的私密處，陳妤下意識的去抓，受到熱的發燙的，握在手上的觸無意間想到母親忘我的叫。

[脹的我好疼，乖妤兒，含著他好不好，那樣我應該會好受點兒～][嗯……不～][上次你答應我的忘了～][呸！狼，就知道欺負我～哬……]③陳妤家對面小區，新樓盤一棟未竣工、停工期間的樓道。這是樊斌送陳妤回家偶然一次找到的，一個屬於兩人秘密的約會地點，雖然天氣很冷，但是穿的暖和，每次都可以通過活運動讓雙方全身發燙。有一次魏仰跟蹤，碰到了處於合狀態的兩人，並拍了視頻，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笑，那些咒罵聲、嘲諷聲是那麼刺耳，同時結束的是為期不長也不短的戀情。

[天已漸沉，落如霧燈，深深深……]陌生又悉的專屬鈴聲響起，樊斌愣了一下，情的空窗期太久，為了讓自己關於過往稚青澀的身心封閉起來、奔向下一程美好的生活，他選擇了將陳妤有關的一切原封不動的保留，有關青這一起疼痛的事故始終拒絕在腦海中覆盤。

[喂，是樊斌嗎？]聽著陳妤嬌柔的聲音，闊別多年還真是有點恍惚了。

[你過得好嗎？]回憶的閥門豁然打開，毫無預兆。那個長的像洋娃娃一樣的面孔在眼前浮現，越來越清晰。扎著長馬尾、穿著鬆鬆垮垮的藍白校服蹦蹦跳跳的16歲女孩。

[有空嗎，我知道你在青城。]樊斌從回憶裡反應過來，沒錯，他們曾經應該是最悉彼此的，兩年不見，曾經讓自己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的那個人又撥通了煲電話粥時的號碼。

[你回來了？]有很多話想說，可是話到嘴邊只有不鹹不淡的一句回應。

[我看到你的動態，知道你今天休息，下午五點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在鑫海酒樓老位置。][好。]掛了電話，才發現自己的手抖的厲害，心也快跳出來了，那個和自己整天膩歪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女孩子成了很多，隨著時間的延伸，他們好像沒有更多的話題在電話裡絮叨，兩年時間，彼此沒有聯繫，各自沉寂著，偶爾翻翻動態也是常瑣碎。對啊，他說的動態是自己前半個小時才發的，這個暑假也是大學為數不多的一次啊，在宿舍上無數個失眠的夢裡，他都會夢到那個女孩還在哭泣著，像一個失魂落魄的亡靈，他們之間所有存在過的、彼此互動的言語和神情都是鮮活的，那些情景依然像是尚未損壞的光盤，刻錄的內容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鑫海酒樓，青城平民百姓消費頻率最高的餐飲地點，更是當地中學生心中的美食地標，青期正是長身體的也是身心極其容易疲累的階段，這兒主打家常口味，可選的飯菜種類多、價格低廉，重要的是可以無限續且有十幾個相對密閉的小包間，去的早可以挑選。

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樊斌想著記憶裡和陳妤單獨去過無數次的13號包間，兩個年少懵懂的孩子，不停的嘗試和豐富關於愛的姿勢和知識，那個每次都面腮緋紅、耳深赤的害羞小雌豹總會在戰鬥開始之前扭捏好一陣子……

猛地想起，放假回來帶的衣服鞋子還在陽臺上，今天下午得提前去佔包間，暑假回來的可不止幾個人。戶外的溫度不低，出門前簡單沖洗擦乾，一系列動作早就刻在骨子裡。乾淨的白套裝搭配白球鞋，原本剛毅的臉龐顯得越發俊朗。

四點半坐在包間裡悉的對門位置，招呼服務員點好了飯菜。不一會兒，「踢噠踢噠」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這會兒酒樓才剛上班不久，推拉門打開，陳妤一頭蓬鬆長髮、畫著淡妝，塗鴉短袖搭配印花短裙，俏生生的立在距離樊斌一張一米見方的桌子前，淺棕的跟鞋是升入大學時間不長的女孩們樸實的選擇，雙方都很有默契的沉默，只是彼此嘴角上翹的弧度出賣了內心相逢的喜悅。

[魏仰出車禍，昨天搶救無效。]當聽到陳妤口中的消息，樊斌心裡轟的一聲，這個讓自已這兩年戰戰兢兢的故友和舊敵，扼殺了自已校園初愛的劊子手……一時竟有些語。

[我是來告別的，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回青城，我爸媽帶我一起移民去新加坡，所以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的斌哥哥，哈哈哈～][謝謝～這是我很榮幸再見到你咯～]像所有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在年少時遇到一些人，風華正茂的年紀有些很多憧憬，會不知疲倦的做愛。吃了一些虧，可一旦分開獨立生活，就會捲入未知漩渦，不斷墜入掙扎。打開心房，訴說別離後的往常，歷歷在目的，總是開不了口的，這些、心眼相通，不言自明。

完